奥密克戎后遗症有多严重,看看这些日本人的切肤之痛!
一位微博博主翻译了一个日本媒体关于新冠后遗症的新闻,我们不妨也看一看。
视频播放时间是2022年3月31日。
在东京涩谷有一个专门治疗新冠后遗症的门诊平畑诊所,院长叫平畑光一。他是山形大学医学专业毕业,在2020年10月开设了专门应对新冠病毒后遗症的门诊,迄今为止已经看诊了超过3500人的新冠后遗症患者。
平畑光一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这些后遗症中最多的症状是疲劳感,他说可能很多人听到感到疲劳都会觉得影响不是很严重,但这个影响其实并不像听上去的那般简单普通,有的是会严重到让人觉得连牙刷都重到拿不起来的地步。
一位30多岁的年轻女性表示自己超过一整年一直都在被脚痛和疲倦感所困扰。脚痛最严重的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拄着拐杖也还是很痛,而且还非常没有干劲。但是她有一年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新冠后遗症,后来是看到网络上的新闻,感觉症状很像,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的是后遗症。
日本国家研究机关的调查显示,新冠痊愈者中的四分之一即使过了半年依旧还是会留有部分症状,过了一年十个人中也还是会有一人表示自己还有后遗症。
对此,平畑光一表示,现在还没有能够完全治愈的治疗方法跟特效药。
另一位在去年8月份感染过新冠的30多岁年轻男士则表示,在新冠治疗复工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听不进去那些业务内容和新信息,有一段时间甚至完全没办法记住工作相关的事情。平畑光一对此的判断是:大致应该是“脑雾”。“脑雾”是新冠病毒常见的一种后遗症,它会使得大脑像埋了一层迷雾一样,思考能力和记忆力大幅降低。这位男士表示,当一直被周边的人质疑简单的事都做不成时,他经常会很郁闷。
该日本媒体还介绍到,因为后遗症而对工作产生影响的人超过了6成。
视频还采访了一位40岁左右的男士,他在去年7月感染了新冠病毒,因为后遗症不得不辞掉了工作,并离开家人到了一个地方进行独自疗养。这位男士原本是一家日式煎饼店的店长,但因为疲倦感、味觉嗅觉障碍以及抑郁这些后遗症而不得不在去年11月选择了辞职。他原本能同时做3-4件事,如一边煎着一个一边同时做两三个,同时还可以和客人一边聊着天,一边给其他职员下指示,但感染新冠后就只能集中做一件事情了,只上班就觉得很累了。他有一个6岁的孩子,孩子也会说:“爸爸看上去一直都很难受的样子”,他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状态,对此感到不安,便选择了辞职一个人去疗养。
现在这位男士味觉嗅觉基本恢复了,但还是会有头痛和疲倦,在后遗症治疗上,都是自费的。采访的后面,他抱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的全是他在吃的药,治头痛的、缓解压力的等等。最后他希望他人能够多理解体谅有这些后遗症的人。
在日本第6波疫*情下,平畑光一在知道奥密克戎感染患者不断增加的情况下,提醒到:在最初的症状出现后的两个星期,就有着众多为病状所困扰的10多岁20多岁的患者前来看诊,他认为,**特别是对年轻人来说,这是个非常大的危机。**虽然坊间都在说奥密克戎变异株不会很可怕不用担心,但从后遗症症状的情况来看,应该只是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后遗症非常严重的例子非常多,绝对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变异株。
有关新冠后遗症的研究欧美国家也有很多,那些主要是以论文形式展现出来的,日本媒体的视频报道采访的真人,由专职医生进行评述,还是比较有冲击力的。
关于新冠后遗症,笔者多次表达过同一个观点,即,因为我国在救治方面是中西医结合方式,在中医药全程深度介入治疗康复的条件下,我国出现新冠后遗症的概率要少得多,程度要轻得多。这方面,张伯礼院士在去年公开讲过。德叔在去年11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召开的防疫新闻发布会上也讲过非常具体的例子,都有数据支持。此外,民间一些中医名师如中医董洪涛博士,也从中医的角度讲过不少新冠后遗症的成因以及治疗思路。可见,在我国,新冠后遗症并不像欧美日那么严重,也并不会像平畑光一所说的“没有能够完全治愈的治疗方法跟特效药”。
奥密克戎的毒性虽已降低,但有关其后遗症的影响还处于不十分明了的阶段,其他国家关于后遗症的研究或报道还是非常值得研读的,越对比我们越能看到:中医药在抗疫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我们应当倍加珍惜这个宝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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