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人脸面具”的恐怖主义：美国暗杀小组的历史

　　暗杀小组进行秘密战争的历史根源

　　张俭松译，周淼校对编辑

　　招募暗杀小组是美国军事情报工作中最拿手的一部分。美国秘密资助、支持恐怖势力和暗杀行为有一个很长的可怕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越南战争。由于叙利亚政府军要继续与自称的“叙利亚自由军”对峙下去，所以对已造成无数暴行的西方对叙利亚秘密战争的历史及其根源必须予以充分揭露。从2011年3月开始，美国及其盟友就周密计划，支持建立暗杀小组、恐怖旅。在伊拉克和叙利亚恐怖旅的招募和培训按照“萨尔瓦多选项”模式进行。这个恐怖模式由美国支持，在中美洲进行了多次暗杀行动。它首先应用在萨尔瓦多，在反抗军事独裁的全盛时期，造成大约75000人死亡。按照五角大楼的“镇压叛乱”计划，借鉴在伊拉克支持恐怖旅的历史和经验，美国在叙利亚也建立了暗杀小组。

　　伊拉克暗杀小组的建立

　　美国支持在伊拉克招募暗杀小组始于2004-2005年，由美国大使约翰·内格罗蓬特领导、倡议、发起。内格罗蓬特于2004年6月被美国国务院派往巴格达，内格罗蓬特就是“干这活儿的人”。从1981-1985年，作为驻洪都拉斯的美国大使，在支持和监督洪都拉斯境内的尼加拉瓜反对派，以及监督洪都拉斯军事暗杀小组的行动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在古斯塔沃·阿尔瓦雷斯·马丁内兹将军统治时期和洪都拉斯军政府时期，都与里根政府保持着亲密盟友关系。他们的很多政治对手都被暗杀小组以经典的方式消失。”

　　2005年1月，五角大楼证实正在考虑建立库尔德人和什叶派战士暗杀小组，目标是伊拉克抵抗领导人，借用20年前美国人与中美左翼游击队斗争的方式，来一个战略转换。按照所谓的“萨尔瓦多选项”模式，伊拉克和美国军队被派去暗杀或绑架起义领导人，甚至是躲到叙利亚的。暗杀小组引起很多争议，可能以秘密方式继续存在。

　　中美洲所谓“暗杀小组”的往事，即使在现在，对很多人来说依然感到心痛，也依然损害美国的地区形象。那时候，里根政府出资培训了很多民族主义势力，以牵制萨尔瓦多起义领导人及其支持者。美国驻巴格达大使约翰·内格罗蓬特， 在1981-85年任美国驻洪都拉斯大使期间，极其风光。暗杀小组是当时拉丁美洲政治斗争残酷无情的主要特征……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里根政府出资并帮助训练洪都拉斯境内的尼加拉瓜反对派，目的是推翻尼加拉瓜桑地诺政权，反对派装备费用来自于美国对伊朗的非法军售，这种丑闻有可能掀翻里根的总统宝座。五角大楼建议的主旨是，在伊拉克……继续遵循那种模式……

　　不清楚此种使命的主要目的是否是暗杀或绑架反抗分子，亦或是将他们带走审问。在叙利亚，任何使命可能都由美国特种部队来承担。也不清楚谁对此种计划负责——五角大楼或是中央情报局。从传统意义上来讲，此种秘密行动都由中央情报局暗中操控而非由行政机关直接指使，这样美国行政官员就有权否认知情。(萨尔瓦多风格的“暗杀小组”被美国部署用来对付伊拉克激进分子——泰晤士报在线，2005年1月10日，重点强调)。

　　虽然“伊拉克萨尔瓦多选项”既定的目标是“除掉暴动分子”，但是在实践当中，美国支持恐怖旅参与对普通平民的暗杀，目的是挑起派系纷争。相应地，中央情报局和军情六处监视在伊拉克的基地组织分支机构(参与针对什叶派教徒的暗杀)。重要的一点是，暗杀小组受美国秘密特种部队的整合和指导。

　　罗伯特·史蒂芬·福特(尔后被任命为美国驻叙利亚大使)2004-2005年间是内格罗蓬特巴格达团队的一员。2004年1月，作为美国代表，罗伯特·史蒂芬·福特被派往纳贾夫的什叶派教徒城(马赫迪武装的根据地)，与马赫迪进行了初步接触。2005年1月，罗伯特·史蒂芬·福特被任命为美国大使馆负责政治事务的公使顾问，接受大使约翰·内格罗蓬特的领导。他不仅是内格罗蓬特秘密团队的一员，而且还是建立“萨尔瓦多选项”的内格罗蓬特的同伙。在福特被调往巴格达之前，一些基础性工作已经在纳贾夫完成。

　　约翰·内格罗蓬特和罗伯特·史蒂芬·福特共同负责招募伊拉克暗杀小组。内格罗蓬特在美国大使馆内坐镇指挥，能熟练运用阿拉伯语和土耳其语的罗伯特·史·福特则受托在“绿色地带”外围，完成与什叶派和库尔德民兵组织建立战略接触的任务。大使馆的另外两名官员，一个叫亨利·恩希尔(福特的副手)，另一个年轻的政治部门官员叫杰弗里·比尔斯，他们两个在内格罗蓬特团队中担当与伊拉克各阶层，包括极端主义者对话的重要角色(参见2007年3月26日的纽约时报)。在内格罗蓬特团队中还有一名关键人物叫詹姆斯·富兰克林·杰弗里(2002-2004年美国驻阿尔巴尼亚大使)，2010年，杰弗里被任命为美国驻伊拉克大使，直到2012年结束。

　　内格罗蓬特引入自己团队的另一人是他以前在洪都拉斯全盛时期的合作者詹姆斯·斯蒂尔上校。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内格罗蓬特在中美洲“萨尔瓦多选项”事业全盛时期，得到了同事詹姆斯·斯蒂尔上校的大力帮助。斯蒂尔在巴格达的头衔是伊拉克安全部队顾问，指导巴德尔组织和马赫迪武装(伊拉克两个最大的什叶派民兵组织，其针对目标主要是逊尼派抵抗组织领导人及其支撑体系)成员的挑选和培训。不管有无计划，这些暗杀小组失控性地迅速发展，成为伊拉克人死亡的主要原因。

　　不管有意与否，在巴格达街头，每天出现大量被拷打过、残缺不全的尸体，这些都是由内格罗蓬特强力指使下的暗杀小组干的。还有，美国助推的派系纷争也是导致伊拉克今天人间地狱惨况的主要因素(参见2007年1月7日的反战网页，达尔贾迈勒，管理升级：内格罗蓬特和布什的伊拉克新团队)。

　　按照兰普·丹尼斯·库西尼奇的说法，斯蒂尔上校负责贯彻实施萨尔瓦多计划。此计划造成成千上万萨尔瓦多人消失或被谋杀，包括奥斯卡·罗梅罗大主教和四名修女。在被任命去巴格达之际，斯蒂尔上校就确定建立一个被称为“警察特别突击队”、用于镇压叛乱的机构，由伊拉克内务部直接领导(参见2006年1月14日的哈瓦那ACN)。报道证实美国军队将很多囚犯移交给令人恐惧的狼之旅第二营(隶属内务部特别突击队)，此营刚好在斯蒂尔上校的监督之下。他指出，当狼之旅人员拷打、折磨囚犯之时，美国士兵、美国顾问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内务部突击队接管萨迈拉公共图书馆，将其改成拘留中心。他还指出，2007年，在临时监狱，由美国军事顾问詹姆斯·斯蒂尔上校陪同纽约时报记者马斯进行的一次采访，曾经被外面囚犯凄厉的尖叫打断。先前曾经报道，斯蒂尔受雇作为顾问帮助萨尔瓦多镇压暴动。(同上，重点强调)

　　另一名臭名昭著的人物是前纽约警署专员伯尼·克里克，在伊拉克镇压暴动计划中起重要作用，2007年被联邦法院指控犯了16宗重罪。在占领伊拉克之初，克里克曾被布什政府任命帮助组建和培训伊拉克警察部队。在2003年短暂的工作期间，伯尼·克里克(曾经担任临时内务部部长一职)努力在伊拉克警察部队内组建恐怖机构：“被派往伊拉克建立伊拉克安全部队”，克里克调侃自己是“伊拉克临时内务部长。”英国警察顾问称他是“巴格达终结者”(2004年12月9日沙龙，重点强调)。

　　美国驻巴格达大使馆在内格罗蓬特的领导下，秘密掀起了一波波针对平民和既定目标的肆意暗杀浪潮。工程师、医生、科学家和知识分子也都成为暗杀对象。著作家和地理政治分析家马克斯·富勒详细地记录了美国支持的镇压暴动计划所犯下的件件暴行。2005年5月，暗杀小组最初出现很显眼，……大量尸体被发现并被随意处理……在巴格达周围的空地上到处都是。所有的受害者都被拷手、蒙眼和爆头，他们当中很多有被残酷折磨过的痕迹。……

　　大量的证据促使穆斯林学者联合会(一个主要的逊尼派组织)不得不发表公众声明，谴责隶属内务部的安全部队和巴德尔组织(前伊拉克伊斯兰革命最高委员会属下的军事派别)背地里所干的暗杀丑行。他们还指责内务部所进行的国家恐怖主义(金融时报)。警察突击队和狼之旅都受伊拉克内务部美国镇压暴动计划的监督。警察突击队是在有丰富经验的镇压暴动的美国退伍军人的帮助下组建的，从成立之初，就和精锐的、高度保密的美国特种部队实施过联合行动(路透社国家评论在线)。

　　在建设警察特别突击队方面有一个关键人物是詹姆斯·斯蒂尔，前美国陆军特战队员，被派往萨尔瓦多之前，他已在越南初露峥嵘。在萨尔瓦多内战正酣之时，他指挥美国军事代表团。另一位关键人物是美国的史蒂芬·卡斯蒂尔，作为内务部最资深的美国顾问，对严重的、证据确凿的、骇人听闻的人权侵犯指控不予理睬，只当作是谣言和嘲讽。象斯蒂尔一样，卡斯蒂尔在拉丁美洲获得丰富的经验。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哥伦比亚反毒品战斗中，他参与抓获可卡因大亨巴勃罗·厄斯卡巴。卡斯蒂尔的背景非常重要，因为此种情报收集支持角色和死亡名单的制作是美国参与镇压暴动计划的主要特征，并构成似乎随机、断断续续狂热暗杀的潜在因素。

　　此种有计划的集中杀戮完全与伊拉克今天(2005年)发生的情况相一致，……也与我们很少了解的警察特别突击队相一致。根据美国国防部的要求，他们调整作战计划，向内务部提供特种部队打击能力。和此种角色相一致，警察突击队总指挥部已经成为全国的指挥、控制、通讯、计算机和情报运营中心，承蒙美国帮助。(同前，马克斯·富勒)

　　内格罗蓬特领导下于2005年确定的这项基础工作，在他的继任者哈利勒扎德手里得以最后完成。罗伯特·史蒂芬·福特2006年赴任美国驻阿尔及利亚大使之前和2008年作为代表团副团长返回巴格达以后都保证了该项计划的连续性。

　　叙利亚反对派阵营：学习伊拉克经验

　　令人恐惧的“萨尔瓦多选项”伊拉克版本在大使约翰·内格罗蓬特的掌控下，已经成为建立反对派“叙利亚自由军”的“范本”。罗伯特·史蒂芬·福特2008年作为代表团副团长返回巴格达以后，毫无疑问，参与了叙利亚反对派计划的贯彻实施。在叙利亚的工作目标是，在逊尼派、阿拉维特派、什叶派、库尔德人、德鲁士人和基督教派之间制造派系争端。虽然叙利亚环境与伊拉克完全不一样，但进行谋杀和暴行的手法极其相似。明镜周刊发表的一篇关于在叙利亚胡姆斯城所犯暴行的报道证实了有组织的派系大屠杀，赶得上美国支持的暗杀小组在伊拉克所干过的那些。

　　胡姆斯人通常被分为“囚犯”和“叛徒”两类。“叛徒”是指反叛者占领城区内的逊尼派平民，他们对叙利亚自由军的恐怖统治表示不满或反对。阿布扎米说：“自去年夏季(2011年)以来，我们已经处死接近150名男性，大约相当于我们囚犯的20%。”……但是行刑者已经忙于处置自己队伍内部的叛徒，而非战俘。他还说：“如果我们抓到一名逊尼派间谍，或者是背叛革命的普通人，我们会很快处置。”按照阿布扎米的说法，从暴乱开始以来，侯赛因的埋葬旅已处死200-250名叛徒。(明镜周刊2012年3月30日)

　　整个计划需要一个招募和培训雇佣兵的初始过程。拥有黎巴嫩人和约旦萨兰菲斯特机构人员的暗杀小组，于2011年3月中旬进入与约旦相邻的叙利亚南部边界。2011年1月，在罗伯特·史蒂芬·福特到达大马士革之前，一些基础工作已经就绪。2011年7月初福特大使到达叙利亚城市哈马。福特任美国驻叙利亚大使的任命书是在2011年初宣布的，美、叙外交关系中断是在2005年，源于拉菲克哈里里的被暗杀，华盛顿指责是叙利亚所为。福特到达大马士革赴任刚刚两个月，暴动就开始了。

　　叙利亚自由军

　　华盛顿及其盟友在叙利亚复制了“伊拉克萨尔瓦多选项”的基本特征，创建了叙利亚自由军及其各种各样的恐怖小集团，包括隶属于基地组织的努斯拉阵线。虽然2011年6月宣布创建叙利亚自由军，实际上对外国雇佣兵的招募和培训很早就开始了。

　　在很多方面，叙利亚自由军是一个烟幕：西方媒体宣称，这样一个真正的军事实体是由大量政府军叛逃人员组成，事实上，叛逃人员从质量上和数量上都不足以建立一支具备命令控制功能的条理分明的军事机构。叙利亚自由军不是一个专业的军事实体，相反地，它倒是一个松散的独立的恐怖主义网络，相应地由运营在全国各地的无数个准军事单元组成。

　　这些恐怖组织中的每一个都是独立运营。叙利亚自由军总部难以有效地发挥命令控制作用，包括与这些个准军事组织的联络。其联络由美国-北约支持的特种部队和情报人员控制，他们都潜入在经过挑选的恐怖队伍的普通士兵当中。这些训练有素的地面特种部队(他们许多是私人安全公司雇员)会按照惯例与美国-北约及其盟国情报机构(包括土耳其)联系。这些嵌入的特种部队，毫无疑问，也参与对政府大楼、军事设施等的有周密计划的炸弹袭击。

　　暗杀小组由美国、北约及其海湾合作委员会盟国、土耳其招募和培训的雇佣兵组成。他们受盟国特种部队(包括英国空军特别部队和法国伞兵部队)及与北约和五角大楼联系的私人安全公司监督。对此，报道证实了有200-300名私人安全公司雇员被政府军逮捕，这些人已经嵌入到反叛分子当中。

　　努斯拉阵线

　　努斯拉阵线(据说隶属于基地组织)被描述为最有战斗力的反叛战斗组织，负责实施了几次引人注目的炸弹袭击。虽然被描述为美国的敌人(在美国国务院的恐怖主义名单上)，努斯拉在行动中还是沿袭了美国的军事培训、恐怖手段及武器装备等做法，由努斯拉(美国-北约秘密资助)制造的针对平民的暴行与美国支持的伊拉克暗杀小组所制造的很相似。

　　按照在阿勒颇城的努斯拉领导人阿布阿达南的说法，在全部成员当中，努斯拉全指望参加过伊拉克战争中的叙利亚老兵，他们能够带来叙利亚前线需要的专业知识，尤其是临时爆炸装置的制造。象在伊拉克那样，暗杀小组积极促进派系纷争和种族清洗。在叙利亚，阿拉维派、什叶派和基督教社区成为美国-北约支持的暗杀小组攻击的目标。阿拉维派和基督教社区是暗杀计划的主要目标，此种情况被梵蒂冈通讯社给以证实。阿勒颇的基督教徒成为战斗中的主要牺牲者。数月来，战斗已影响整个城市。在最近一段时期，基督教地区在反叛队伍与正规军的交战中成为打击目标，造成大量平民逃亡。

　　“一些战斗组织隐蔽在高低起伏的对面(那里也有吉哈德战斗组织)，向基督教徒房屋开火，迫使居住者逃离，然后据为己有——这就是种族清洗。”(信仰通讯社，梵蒂冈新闻，2012年10月19日)当地主教讲：“逊尼派萨拉菲斯特民兵组织继续对平民犯罪，或以武力招募战士。狂热的逊尼极端分子骄傲地声称正在进行圣战，尤其是反对阿拉维派。当恐怖分子企图知道嫌疑者的宗教身份时，他们要求嫌疑者报告可追溯到摩西的家谱，并且他们要求背诵阿拉维派已经去除的祈祷文。阿拉维派没有机会活着出来了。”(2012年4月6日信仰通讯社)报道证实，从2011年3月暴动开始，萨拉菲斯特民兵、隶属于基地组织的暗杀小组以及穆斯林兄弟会支持的战斗人员等就流入了叙利亚。

　　而且，据曾经入伍的穆斯林游击队员回忆，在苏联-阿富汗战争正酣之时，中央情报局、北约和土耳其最高指挥部为圣战招募战斗人员的工作就已开始。在中东国家和穆斯林世界，一场帮助叙利亚反叛分子的战役就能招到数千名穆斯林自愿者。土耳其为这些志愿者提供住房、培训，并保证安全进入叙利亚。(2011年8月14日，以色列情报分析网：北约供给反叛分子反坦克武器)。

　　私人安全公司和雇佣兵招募

　　据报道，海湾国家私人安全公司负责招募和培训雇佣兵。虽然雇佣兵的招募并没有明显标记是针对叙利亚，但报道指明了卡塔尔和阿联酋建立培训营的目的。在阿联酋的扎耶德军事城，由季伊服务公司(前黑水公司)操作，“正在建立一支秘密部队”。2010年7月，在利比亚和叙利亚内战爆发之前9个月，阿联酋签署了建立一个旨在培训雇佣兵的军事营地的协议。

　　在最近事态的进展中，与北约和五角大楼联系的私人安全公司正在参与培训反对派暗杀小组如何使用化学武器，美国和一些欧洲盟国正在通过国防部合同商培训叙利亚反叛分子在叙利亚如何安全储备化学武器。一名美国资深政府官员和几名资深外交官告诉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星期日记者。(2012年12月9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报道)报道没有披露相关公司的名字。

　　美国国务院的秘密

　　罗伯特·史蒂芬·福特是美国国务院领导下的一个小组成员，该小组主要监督恐怖旅的招募和培训，小组成员还有德里克·查立特和弗雷德里克·C·霍夫(理查德·阿米塔奇的前商业合伙人)，担任华盛顿关于叙利亚问题特别协调人。德里克·查立特最近被任命为负责国际安全事务的国防部长助理。该小组在负责近东事务的助理国务卿杰弗里·费特曼领导下开展工作。

　　费特曼团队密切关注来自土耳其、卡塔尔、沙特阿拉伯和利比亚的雇佣兵的招募和培训(承蒙后卡扎菲时代政权的帮助，他们派遣了600名利比亚伊斯兰战士，经土耳其到叙利亚，这件事情发生在2011年9月卡扎菲政府倒台之后数月内)。助理国务卿费特曼负责和沙特外交大臣费萨尔亲王和卡塔尔外交部长谢赫哈马德·本·贾西姆的联络。同时，他还负责叙利亚特别安全，协调多哈办公室的工作，该办公室成员包括西方国家和海湾委员会情报机构的代表及利比亚代表。还有一名代表是班达尔·本·苏丹亲王，在沙特情报机构，他很有名，也颇受争议。(参见2012年5月12日电视新闻)。

　　2012年6月，杰弗里·费特曼被联合国任命为负责政治事务的副秘书长，这是一个战略职位，在实践当中，它能够代表美国，将世界许多政治热点地区(包括索马里、黎巴嫩、利比亚、叙利亚、也门和马里)需要解决冲突的问题摆放到联合国议事日程上来。极具讽刺意味的是，那些需要联合国解决冲突问题的国家正是美国秘密行动的目标国。

　　依靠与美国国务院、北约和自己在多哈、利雅得的海湾委员会操作者的联络，费特曼成为联合国特使拉赫达尔·博拉赫米“和平提议”的华盛顿幕后推手。尽管联合国和平倡议说得好听，但事实上，美国和北约根本不予理会，而是加紧招募和培训雇佣兵的进程，以应对“反对派”反叛部队遭受的重大伤亡。

　　美国提出在叙利亚“结束竞赛”的建议，并不是政权方面的更迭，而是叙利亚作为一个民主国家的毁灭。受命部署杀害平民的反对派暗杀小组是这种可耻事业的一个组成部分。

　　“人面”恐怖主义行为受到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坚定支持。该组织成为北约打着保护“人权”的旗号，进行“人道主义干预”的代言人。

　　按照联合国人权委员会高级专员纳维·皮莱的说法，美国-北约暗杀小组所制造的累累暴行，毫不含糊地都被推到巴沙尔·阿萨德政府身上。“如果叙利亚政府对待初始和平、合法举行抗议活动的手无寸铁的平民，采取另外一种方式，而不是残酷镇压，这种大规模的人员伤亡就可避免，”(转引自史蒂芬·兰德曼《美国-北约支持的大屠杀黑幕》一文中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报告叙利亚部分，载于2012年1月的《全球研究》)

　　华盛顿难以说出口的目标在于，打碎作为主权国家的叙利亚，以民族和宗教信仰来作为为划分标准，将其变成几个分离的“独立”政治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