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木:论正在崛起的中国及其治理世界能力的预备(四)
大家注意一下自己的身躯,肌肉、神经走到哪里,骨头就走到哪里。对一个国家而言,骨头是军队。神经是文化,是我们信息传播。肌肉又是什么呢?是经济,是公司。公司都要有军队跟着,没有一支国家的军队,在全球化时代,便没有国家的一切。一国之经济犹如一人之膀臂,不管你伸多远,只要没有军队跟着,谁都可以斩断你。中国在伊拉克的石油利益,美国给它换个政府,瞬间就没了。不要真以为贸易就靠谈判,谈判就靠技巧。国家谈判后面如无威力,仅凭技巧解决不了问题。历史上有许多时候,道义的力量是有限的。美国在19世纪90年代整个是军舰先行,1898年它学1588年“西班牙海战”中的英国,一举打破英国和西班牙的海上封锁,拿下古巴、夏威夷。夏威夷地理位置相当于中国台湾,况且当时它不是美国领土,美国一年就将它拿下,现在也没有出现“夏威夷人民绝不答应”的情况。台湾是我们中国的领土,我们喊了50多年却越来越远了。光喊不行,你得来点真格的。温柔外交应给“柔”字旁边加个“扌”,即温“揉”外交。对陈水扁这样的死硬台独分子,你得使劲揉,你不揉他,他不听话,他还以为你弱。现在我们只会温,不会揉。陈水扁他们这些人,怕的就是中国海军:航空母舰停在那儿,台独分子就不敢动啊。这么大的国家,在主权问题上只放空炮。当然航空母舰是个很复杂的事,如何搞还要研究。但人得有力量,力量是威信的基础。威信,威而信,国家也是这样。
中国在发展问题上切忌纸上谈兵。中国要解决市场经济给中国带来的社会问题,也要发展中国的中产阶级群体,而这与英美国家面临的问题一样,也是个资源配置问题。但问题在于仅在国内配置资源,还是在世界范围配置资源。2003年中国GDP仅占全球GDP总量的3.89%,而对全球GDP增长的贡献率却高达15%。[1]中国自己得的这么少而为世界贡献却这样大,那按权利义务相等原则,中国就有权利从世界获得相应的资源配额;这是民主的权责对等原则,这对奉行民主原则的西方国家当然就不应当是“中国威胁”。吃饭干活,天理而已。在吃饭问题上,西方民主立即就显出其虚伪性:中国做了贡献并开始需要世界资源了,这时西方大国不给你,就说你“威胁”了他们。最近石油价格上升,这表明国际资源分配体制不合理。正如粮食价格上涨,不是粮食不够,是因为太多的人饿肚子而又得不到粮食。一方面是有需求而没有相应的消费资料,另一方面是有消费资料但没有那么大的需求,这是价格上升的原因。这与劳动力的价格是由失业后备军的多少决定的道理一样。
十、美国人治理世界能力正在下落
既然研究中国崛起,那我们就不能不研究遏制中国崛起的最大对手美国。
我觉得近些年美国衰落得很快。这是由于美国国力在小布什时期透支得很快。历史表明,大国崛起于地区性守成,消失于世界性扩张。古罗马是如此,纳粹德国、东条时期的日本,乃至勃列日涅夫时期的苏联,都是如此。所以,毛泽东给我们制定的国策是“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就是不透支国力。今天美国的手已伸向全世界,国力正在透支。对美国更具灾难性的还在于美国人的世界治理能力随美国人的战略思维能力的下降而下降。美国国防的投资就不用说了,就看看美国在新世纪发动的两场战争。现在阿富汗国防部门整个都是俄国人的天下。伊拉克是什么样子。伊拉克打下后是什叶派获胜,什叶派是伊朗一边的。苏联解体以后,是塔利班制衡中亚的原苏联五个加盟共和国。塔利班是逊尼派,伊朗是什叶派,塔利班从东面牵制伊朗。萨达姆是逊尼派,从西面拽着伊朗。美国解放科威特后又让科国从南部制约着萨达姆。美国在里头用最小的力量,最大限度地实现了自己在中东的战略利益。可现在的情况是,美国打了阿富汗,俄国的力量反而南下;打了伊拉克,什叶派伊朗的地盘扩大。可以预计,美国撒军后,伊拉克与科威特及伊朗的关系会大大好转。为了这种“战绩”,小布什还赔了近二千士兵的生命。有一幅漫画讲阿富汗战场上,美国和英国士兵在前面拉车,小布什和布莱尔摇着鞭子赶车,坐在车上的上俄国人,身后是北方联盟的士兵,直奔喀布尔城。
在生活中,小布什处处表现出争强好胜的个性。2002年2月,小布什访问中国期间登长城时,曾问身边的导游,三十年前,尼克松总统攀登到哪里。当攀登到北侧七百六十米高的敌楼时,导游告诉他,当年尼克松总统就来到了这里。小布什表示,他要再向前走几步,要超过尼克松总统当年留下的纪录。[2]这种好胜性格表现在国际事务中,使小布什有战无略,跟西班牙斗牛一样,见了红布就冲,极没智慧。美国政坛中最有谋略的鲍威尔对此无可奈何且黯然离去,并承认他曾在联合国提出的美国入侵伊拉克理由的讲话是他个人历史上的一个“污点”。[3]现在的美国人跟古罗马人相似,有大量的外来资源供其挥霍,自己不用劳动,不劳动就没有了智慧,尤其没有政治智慧。小布什这代人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长大,没有参加过残酷的战争,用不着象南方国家的穷人为衣食发愁。受到的教育也多是快餐文化。没有压迫,哪来智慧,不象从二战出来的美国政治家。你看老布什,他打了海湾战争,打得非常漂亮,他知道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他打败了萨达姆又保留了萨达姆。为什么呢?因为他要用萨达姆南面牵制科威特,东面制衡伊朗。而我们反视小布什,整个一个吉诃德先生。2006年3月16日,美国总统布什发表自就任总统以来的第二份国家安全报告,概括保护本土安全、改善与别国关系等方面战略。布什在报告中重申美国“先发制人”的战略,强调“外交优先”,并将包括伊朗、叙利亚、朝鲜在内的7个国家列为“专制国家”。报告同时将伊朗定位为“美国面临的最大潜在威胁”。[4]
有消息说,小布什与克里辩论时背后还藏个遥控收音装置,当场收听政治顾问罗夫的指教。[5]一国总统到这一步就已经没有智商了。毛泽东、邓小平这两代领导集体,什么时候会有这等情况。再比较中国政府应对“萨斯危机”与小布什政府应对新奥良的水灾的作为,就可看出小布什战略管理能力的低下。再比比老罗斯福、小罗斯福、艾森豪威尔、尼克松等,这些都是治理世界的高手。他们明白,美国是海洋国家,必须通过大陆制衡才能治理世界,美国才能从中渔利。可现在是,小布什在中东开路,让俄国人和伊朗人在后面获利。其结果却是小布什为美国人搬回了一个红彤彤的伊斯兰反美世界。
许多南方国家的优秀人才都到美国去,可美国人的战略管理能力就是不见长,这是为什么呢?
大家注意到,凡是有智慧的外藉人都很难进入美国的政治核心层,成不了政治家。即使是外藉科学家,也难进核心试验室。所谓“李文和案”就是很好的说明。那么这些优秀人才到哪去了呢?他们都在外围打工。这造成了美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外观。外面人才济济,里面则智商低迷。
我没想到的只是美国人的战略管理能力衰落得这么快。老布什还好好的,到小布什就不行了。克林顿还可以。2002年打伊拉克,鲍威尔考虑的不是打败萨达姆,而是如何进行战后治理。[6]拉姆斯菲尔德则不以为然,他只考虑破坏而不考虑建设。所以拉姆斯菲尔德,只是个麦克阿瑟式的军人,而不是政治家。而小布什既不是政治家,又不是军人,这两个人结合是性格相投,而这种性格的人群管理国家,只会给国家带来东条英机式的灾难。所以我说上次如果克里上台,可能对美国更好一点。国家外交有两忌:一怕傻,二怕楞。但在这二者间,后者对国家的损害最大。克里这人不算聪明,但不致犯大错。小布什这人,既傻又楞,争强好胜,靠拳头思考,不要说第三世界,就连其盟友欧洲也得罪了。那个时候其实中国也不算太聪明,但中国不乱来,虽没有太大的成绩,但也没有犯太大的错,所以中国整体上还在上升。而美国则在小布什的折腾下国力不敢说在下降,至少其战略管理能力则急剧下滑。小布什的作为已让鲍威尔失望,如让斯大林看到,只会窃喜;如让丘吉尔看了,只会发笑;若罗斯福、尼克松那一代领袖看了,则会失声痛哭。尼克松会说,我给美国打下的地缘政治底子,怎么让你小布什折腾完了。
看看英国是怎么控制阿拉伯世界的,对此,尼克松在他的著作中有精彩的描述。他写道:
英国最初在19世纪初进入了海湾,以阻止海盗破坏他们的贸易。从那时起一直到20世纪70年代初期,英国军事力量维持了秩序,提供了保护,并解决了分布在海湾沿岸各个酋长国里的争端。
在整个海湾和阿拉伯半岛周围,英国一直居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在亚丁、阿曼、卡塔尔、巴林、科威特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这些通常叫做“海盗海岸”的酋长国里,英国是酋长们和世界其余地区之间的联系。他们用机智、彻底和强硬手腕来执行他们的任务。1934年,在一场保卫他们的亚丁港的运动中,英国人利用奉承、贿赂和周密策划的显示武力的作法,同现在叫作南也门的内陆的各位统治者缔结了不下1400项“和平条约”。正是在英国的保护伞下,巨大的跨国公司在它们寻找石油的努力中开始在这个地区进行勘探。
英国不仅控制了海湾,而且还控制了从印度洋各个地区来到海湾的通道。印度洋各个地区包括新加坡、马来亚、缅甸、印度、锡兰、亚丁、苏伊士、肯尼亚、南非、澳大利亚、迪戈加西亚和印度洋的其他岛屿,这些地方在以前某个时候全是英国属地。波斯湾和波斯湾外面的印度洋都是“英国的内湖”。[7]
英国人的逻辑是实力逻辑,英国人治理世界的方法是分而治之,是靠国家间的均势制衡。如不能制衡,那也要从大版图国家中分裂出小国来制造这种均势制衡。而现在的美国则是正在用枪杆子消除美国老政治家们在阿拉伯世界制造出的有利于美国的地缘均势,结果是打出了一个更加统一和更加反美的阿拉伯世界。这次打伊拉克,伊朗方面反应不是很激烈,为什么,伊拉克的什叶派上台了,这何乐不为。打塔利班,伊朗、俄国当然不反对,因为塔利班与伊朗和俄国作对。最后在阿富汗是俄国人控制的北方联盟上台。在这场世纪初的战略搏弈中,小布什成为它国的战略打工仔。
强国的标志不在其富有,也不在其武备精良,而在国家战略能力的高低。大宋灭亡,不在不富,不在良将不广;苏联之亡,不在其武备不强,也不在人才不多,而在于国家战略文化、战略思维,及由此产生的战略管理能力的整体下降。苏联极强,但出了戈尔巴乔夫,这是一个极简单的人,苏联都解体了他还乐呵呵的去采访布什。老布什接见了他,他以为他是一个名记者。他把自己始终定位在“名人”而非政治家上。好出风头爱打扮,是失败型政治人物的致命通病。
十一、在传统的基础上批判性地总结盎格鲁撒克逊民族治理世界的经验,迎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历史上有好几次中国都化险为夷。八国联军进来之后,中国差点被解体了,结果欧洲发生第一次世界大战,这给中国一个喘息的机会,结果中国民族资产阶级上升并接近统一中国;20世纪40年代,日本已将中国分裂成几个傀儡“国”,与此同时日本也出了个赳赳武夫东条英机,打了珍珠港,迫使日本两面作战,结果在中国和美国的夹击下,日本全面失败,台湾回归中国。1999年,李登辉起来弄“两国论”,结果台湾大地震,把李登辉震得锐气大挫。2001小布什上来后又说中国是潜在的对手,结果来了个“9•11”,小布什见红布就冲,挥师直奔中东,并深陷伊拉克不能自拔。
中国曾执世界之牛耳。在中世纪,中国是世界文明之巅。近代运势西渐,从阿拉伯半岛到意大利,经西班牙到荷兰和英国,最后到美国。从上世纪末,这种运势又开始从美国向太平洋西岸移动。出乎人们意料的是,新世纪伊始,这种移动的速度与美国衰落的速度同步加快。好在中国曾作为世界超级大国的文化布局的底蕴还在,华夏文明在东亚仍在延续,毛泽东思想还在中国发展。如果在传统的基础上能够批判性地吸收了盎格鲁-萨克森文明中的优秀成份,那么,中华民族在世界范围的新的伟大复兴就不是遥不可及的事业。
现在美国人说“中国威胁”。
但我们不要忘了,“美国威胁”论也曾是欧洲人赠给19世纪正在崛起的美国人的“桂冠”。在美国独立战争前后,欧洲人对美国人的偏见比上世纪初西方人对中国人的“病夫”偏见还要深,认为在北美洲,“人活着如同行尸走肉,变得苍白无力,生物变得矮小”。[8]为了消除这种偏见,富兰克林曾在他的巴黎住所请同样数目的法国人和美国人作客,其中包括对美国人偏见最深的并著有《两个印度的历史》一书的学者雷纳尔。他先请雷纳尔介绍其观点后,让全体起立,结果是所有的美国人都比法国人高。“身材本来很小的雷纳尔虽然愿意把这当作玩笑来接受,却拒绝就进行争辩”。[9]
美国南北统一战争期间,类似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也在欧洲兴起,认为美国的南北统一战争实质上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拉丁人的冲突。这种观点集中反映在1863年发表的一本名为《泛拉丁主义》的小册子里,该书观点开篇就认为:“三种力量、势力和文明在当今得以发展并试图瓜分未来世界。这就是俄罗斯—斯拉夫主义,盎格鲁—撒克逊主义和高卢—拉丁主义”,如果说英国作为盎格鲁—撒克逊比较文明的一面的代表,美国则代表了该民族对其他文明进行破坏的侵略的另外一面。美国“联邦遭到了如此的打击,它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崛起了,不管我们目睹的这场战争的结果如何”。作者疾呼:北方人征服南方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拉丁美洲。所有的拉丁人都知道他们的“防护本能”在向他们呼喊:“盎格鲁—撒克逊人”是我们的敌人!目前是美国南方人的敌人,明天就是拉丁美洲的敌人,对拉丁美洲的“入侵”是“迟早要发生的”。[10]
同期欧洲针对美国也出现类似今天小布什提出的“邪恶轴心”的观点。1863年,俄国海军对北方联邦的港口进行了引人注目的军事支持和官方访问。欧洲人便“指责亚历山大二世君主独裁体制和林肯的战争政府相勾结”。“林肯和沙皇的专制主义相互表现出来的友好让整个欧洲吃惊”。法国官方报纸《祖国报》表示:北方联邦是美国反叛的各州的“刽子手”,沙皇俄国则是追求自由民族的“刽子手”。[11]
最后,当美国提出著名的“门罗主义”外交政策,特别是美国人在1898年美国打败西班牙,占领夏威夷、古巴和菲律宾后,在欧洲又兴起“美国威胁”论。奥克塔夫·诺埃尔从1899年1月至6月连载系列文章《美国祸害》认为:美国在古巴的行为只是向全球干涉主义迈出一小步,而在马尼拉的行动则是迈出了一大步。菲律宾只不过是吸引美国进入远东的钥匙。从门罗时期开始,美国“对旧大陆一直怀有很深的敌意”。这种敌意如今终于爆发出来了。对抗在所难免。“在地球的各个地方,美国不久将必然与欧洲发生冲突”。结论:“世界属于美国”。[12]
但是,偏见和谩骂的结果怎样呢?结果是美国在欧洲人的嘲笑、挖苦、谩骂、偏见和遏制中愈挫愈奋,强力崛起:从一个受压迫的国家,转变成一个地区性,继而世界性的大国。从一个所谓“邪恶轴心”变成了所谓的“民主中心”。
今天的中国也在经历着与昨天美国相似的历史进程。与昨天的欧洲人之于美国人一样,今天美国人面对的也是一个正在崛起并也负有反对国家分裂任务的中国。同样,美国人也重复昨天的欧洲人的腔调:一会是儒家文明与基督教文明的冲突,一会是“中国威胁”,新世纪初美国小布什政府还将中国列为“邪恶国家”和“潜在对手”。这些都能说明什么呢?这只能说明,今天的中国与昨天的美国一样,正在骂声中崛起;其结果也一定与昨天的美国一样,中国将从美国右翼眼中的“邪恶”国家成长为世界人民心中的“民主、文明、富强”并且是有治理世界能力的国家。
有治理世界能力的国家,一定要有成熟的治理世界的理论。基于实力逻辑的世界地缘政治体系学说及其大国制衡理论,是近现代国家,尤其像英美这样的有世界影响力的国家,治理世界经验中最精髓的部分。
英国人在开辟工业全球化历史进程的同时,也相应获得了治理世界的经验。美国人在与英国博弈并从英国人手中接棒的同时,也学会并成功运用了老牌英国治理世界的经验。法国的拿破仑、德国的俾斯麦是大国战略博弈的高手,而美国的西奥多•罗斯福、马汉、富兰克林•罗斯福、尼克松、基辛格等,都是娴熟运用世界地缘政治理论为本国的国家利益服务的大师。
天道无情,人世沧桑。进入21世纪并正在崛起的中国,是一个迟早要从美国手中接棒并再次恢复其世界影响力的国家。因此,批判性地总结近现代大国博弈及其世界治理的经验,学习世界地缘政治理论,从世界体系的视角理解和拓展中国的国家利益并由此形成能够说明中国国家利益的关于世界地缘政治的原创性理论与学说,这对未来的中国是一种有益且必需的思想预备。
天,将降大任于中国!(完)
(这是2005年4月7日在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的讲座,谭廉华同志做录音整理,正式出版前,作者又在原讲座基础上进行了加工修订。其主要内容发表在李彬、杨芳、尹丽娟编的《清华新闻传播学前沿讲座录》,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7月版。)
[1]2003年中国GDP仅占全球GDP总量的3.89%,而对全球GDP增长的贡献率却高达15%。但是,即使中国实现本世纪前20年的发展目标,人均GDP仍只有3000美元,仍然只相当于目前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下限。 2004年9月20日《中华工商时报》。
[2]“美总统布什攀登长城超越尼克松总统纪录”,http://www.2118.com.cn/news/2002/02/23/105.htm。
[3]新华网消息 据法新社报道,美国前国务卿鲍威尔在2005年9月9日播放的一个电视访问节目中说,他在联合国提出的美国入侵伊拉克理由的讲话是他个人历史上的一个“污点”。鲍威尔在2003年2月向联合国安理会发表的讲话中,强烈地提出了美国对伊拉克开战的理由。他在讲话中提供了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其中包括卫星拍摄的卡车。鲍威尔将这种卡车说成是伊拉克的移动生化武器实验室。美国在入侵伊拉克后,在伊拉克境内进行了搜寻,但并未找到任何核武器和生化武器。鲍威尔在接受美国广播公司的新闻节目采访中说,在我个人历史上,这是个“污点”。他说,“我是代表美国向全世界提出这一理由的人,这永远是我历史的一部分,那是令人痛心的,现在还感到痛心。”来源:“鲍威尔承认美国侵伊时曾经说谎 称之为历史污点”,http://news.sohu.com/20050909/n226913574.shtml 。
[4]来源:“布什发表第二份国家安全报告 视伊朗为最大威胁重申‘先发制人’战略”。http://world.people.com.cn/GB/1029/42355/4208559.html。
[5]美国总统候选人第二轮辩论于当地时间十月八日晚举行,就在选情正酣之际,网上流传总统布什在首场总统候选人辩论中违反规定出术,配戴遥控收音装置,即场收听政治顾问罗夫的教路。学者指这项指控是今次大选最严重的阴谋论,并称这些传言反映今次大选已令美国民众严重分化。网上传言甚至声称,总统布什在较早时已开始利用这个出猫系统,让经常失言的布什可顺利化解即场演讲的难关。 其中一项有力证据就是在布什于6月到法国参加诺曼第登陆日纪念活动时,美国有线新闻网络在布什演讲时似乎接收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来源:“惊人消息:布什总统辩论时作弊,被电视台和网民发现”,博讯2004年10月10日。
[6]鲍威尔曾透露,早在2002年8月,他就针对这个问题提醒过布什总统:伊拉克问题的核心不是如何打赢这场战争,而是战争结束后如何重建国家。鲍威尔形象地用高脚杯作比喻。美军攻打伊拉克,取得胜利不成问题,伊拉克就像一个高脚杯,摔碎它很容易,问题是碎片如何收拾。来源:“鲍威尔辞职后首次开腔 承认与拉姆斯菲尔德不和”,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05-02/26/content_2622533.htm。
[7]尼克松著,常铮译:《真正的战争》,新华出版社1980年版,第92-93页。
[8][法]菲利普·罗杰著,吴强等译:《美利坚敌人——法国反美主义的来龙去脉》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8页。
[9][法]菲利普·罗杰著,吴强等译:《美利坚敌人——法国反美主义的来龙去脉》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24页。
[10]参见[法]菲利普·罗杰著,吴强等译:《美利坚敌人——法国反美主义的来龙去脉》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88-90页。
[11]参见[法]菲利普·罗杰著,吴强等译:《美利坚敌人——法国反美主义的来龙去脉》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85页。
[12]参见[法]菲利普·罗杰著,吴强等译:《美利坚敌人——法国反美主义的来龙去脉》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146-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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