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从反共作家索尔仁尼琴的作品看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从反共作家索尔仁尼琴的作品看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鹿 野
8月3日是索尔仁尼琴逝世纪念日。每年都有很多中国公知发表纪念索尔仁尼琴的东西,今年又看到了不少微信号转发其名言“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还要重”。可惜的是,单单这句话本身就证明其作者是天天说谎话的,一辈子可能也就说了一两句真话。天天说真话的人只会觉得说真话很正常,绝不会觉得一句真话有多贵重。比如说,索尔仁尼琴一辈子大概只有“是我害了俄罗斯祖国”这一句话是不折不扣的真话。
关于索尔仁尼琴的情况,笔者在《毕生擅长跪舔的索尔仁尼琴》一文当中已经做了比较详细的介绍,这里不想多说。这里只想说一说另一个问题,就是连索尔仁尼琴这样极端反共的作家,笔下的部分作品中也不可避免地展示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像其《癌病房》和《转折关头》当中的政治偏见就没有完全掩盖现实主义原则。
《癌病房》写于1967年。他先是交给特瓦尔多夫斯基希望能够在境内公开发表,另一方面又交给了外国出版商。正当特瓦尔多夫斯基积极为发表这部小说奔走的时候,西方抢先出版了《癌病房》。这导致其在苏联耽搁了20年,到戈尔巴乔夫时期才出版。小说主要写了两个癌症病人。其中一个是主人公科斯托格洛托夫。他因为反苏宣传被判处七年徒刑,服刑之后又被改为永久流放。进入癌病房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是由于顽强的意志力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并且收获了一个女医生的爱情。与其相对应的反面人物是卢萨诺夫。他是一个通过陷害别人而步步高升的苏联领导干部,其不敢承认自己得了癌症。虽然最后有家人去开着小汽车接他出院了,但是肿瘤还在其体内进一步发展,估计将很快死亡。
如果单单是这些内容,那倒的确是一部都不值一读的文字垃圾。因为无非还是说共产党的干部都是坏蛋,反共的民主斗士都是好人一类符合政治正确的废话。但是这部小说的价值就在于其真实地再现了苏联斯大林时代一个特殊的现象,即领导干部与劳改释放犯是完全平等的。不仅均享有免费医疗制度,而且在一个来病房里看病,由同样水平的医生照看。试问,在西方国家有钱有势的人能和穷苦人甚至劳改释放犯这样最底层的人享受同样的医疗待遇吗?因此,这部本来是攻击苏联社会主义制度的小说,却奇妙的展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当然,索尔仁尼琴还隐瞒了一个事实,就是他早在服刑期间就已经受到高水平的医疗待遇了。正是苏联这种伟大的医疗制度让白求恩大夫深受感动,从中看到了解决看不起病问题的出路是把社会主义制度推向全世界。因此,他便加入了共产主义运动,并为之献出了自己的生命。《癌病房》的情节表明,索尔仁尼琴并不是不知道社会主义制度的好处,仅仅是被意识形态蒙住的双眼,导致连一句真话都不愿意说了。
《在转折关头》发表于1996年。这里需要指出的是,现在很多人宣称这部小说中歌颂了斯大林时代,体现了索尔仁尼琴的悔悟。其实这并不符合事实,因为小说整体上对于斯大林时代还是否定的,仍然有所谓经济困难和政治迫害的情节。但这则小说的确没有完全否定斯大林时代的成就。特别是其中关于斯大林去世前夕主人公同赫鲁晓夫的接触到斯大林去世这一段的描写尤为都精彩:
【此时正值共青团纪念日。赫鲁晓夫在乔治大厅接见共青团积极分子,还举行了宴会。生气勃勃、慷慨大方的赫鲁晓夫晃着似乎刚剃过的大圆脑袋,许诺说:“大家努力吧!只要努力——所有人都将进入中央委员会当书记。”
突然一个冒失鬼转换话题——这是叶姆佐夫无所顾忌地跳出来说:
“尼基塔·谢尔盖伊奇!可以提问吗?”
“可以。”
“瞧,我大学毕业都两年了,可毕业证还在床头小柜里放着呢。生产一线——难道不需要人吗?我时刻准备着去党派我去的地方。”
(说得多好听啊!——而且是在乔治大厅。连他自己都很欣赏自己的勇气呢。)
赫鲁晓夫沉思了片刻,点了一下自己机灵的、光秃秃的脑袋对西佐夫说:
“西佐夫同志,我想——是否可以研究一下这个请求?”
“一定研究!”领导发话——这就是命令!(真没料到如此意外的一招!一着急就跳出来了……)
西佐夫传德米特里谈话。他讨好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跟我们说不就行了吗?我们还打算把你推举到中央委员会去呢。”瞧,已经错过了。“你想去哪里?”“想去航空技术部。”“全俄航空材料研究院?还是中央空气流体力学研究院?”“不,不是,去生产一线!”
而最终经行政办公室批准——他被任命到外地。是的,他选择去他所来自的城市,也是父母所在的城市。我们这里的工厂名称深含意蕴:“机组工厂”——你去了解了解,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着什么。其背后是——航空电气设备、自动驾驶仪、燃料配置仪的生产,但还会接到民用消费品订单:搞日用冰箱生产,我们如此落后于欧洲,真是耻辱啊!
凭着“赫鲁晓夫本人派他去的”这一荣耀,——他很快成了车间主任。(与市团委的工资加“函件”相比——现在的收入下降了百分之八十,哎呀呀!甚至已经感觉需要三十卢布的“面包津贴”了。)此时他的车间正在——生产冰箱!瞧,那儿放着英国样品,只有一个任务:准确地复制。但鬼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准确地复制了,但不知是啥诀窍没掌握:时而管子堵住了,时而因为太冷完全冻住了。顾客——不断退货并抱怨说“不制冷!”,而商店里——全是索赔要求。
但工作轻松了,因为在那个年代,即50 年代初,所有工厂里仍旧保留着必须绝对服从的纪律,仿佛战争还在进行一样,——甚至他们的“酒厂”也如此(城里人这样称呼他们的工厂,因为给他们拨了很多酒精冲洗设备)。
斯大林的死——让人震惊!倒不是认为他永垂不朽,而是觉得:他——是一种永恒现象,不可能停止存在。人们号啕大哭。老父亲哭了,(妈妈——没哭),德米特里与妻子也哭了。大家都明白,失去了最伟大的人。不,那时德米特里还不完全明白,这人怎么伟大了,——还需要很多年才能明白,整个国家是如何从斯大林那里获得了奔向未来的加速度的。战争还在继续的感觉将会消失——但加速度将继续存在,而且只有凭借它我们才能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
可以看出,作者对于赫鲁晓夫的评价要比斯大林还要低。即认为斯大林不管怎么说还是真正想带领国家发展,赫鲁晓夫则是眼睛里面只有升官发财。这种写法不仅基本符合当时苏联的社会现实,也在某种程度上揭示了斯大林去世以后苏联迅速变化的原因。因此,《在转折关头》虽然算不上什么经典之作,但的确是索尔仁尼琴所有作品中最好的一部。
不过,这倒未必是作者内心的想法。因为这部小说发表的时候正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连年衰退,老百姓大骂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一系列领导人而怀念斯大林的时代。很可能索尔仁尼琴只不过是迎合读者的情绪而已。另外,其对于帮助自己成名的恩人赫鲁晓夫的这种态度也再一次表现了他的冷酷无情。
当然,也不排除索尔仁尼琴的确是在讲真话,其内心深处是看不起赫鲁晓夫的。事实上,叛徒往往是最令人看不起。包括狂热的反共斗士丘吉尔在看到了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之后也表示,“现在的苏联共产党总书记最大的本事就是同死人战斗”。相反,丘吉尔对自己一生最大的敌人斯大林倒是颇为佩服,曾表示“其接手时俄国是一个扶着木犁的国家,而去世时俄国已经是一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很多看客,公知粉们觉得斯大林是魔鬼是真天真,听信了公知的忽悠,而那些公知们大多数是装傻,内心深处其实往往是佩服斯大林的。
不管索尔仁尼琴是真心还是假意,《癌病房》与《在转折关头》等小说中相关情节也都的确显示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这既是现实主义原则的胜利,更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伟大。笔者不禁想起了以前相声《假话世家》里的一段话:“一个人说一句假话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说假话,不说实话”。这虽然是个段子,但也证实了公知们的窘境:想要天天说假话,几十年不说一句真话来掩盖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实在太难太难了。即使是极端反共的作家,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写出这种优越性来。这,大概才是索尔仁尼琴为什么感慨“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还重”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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