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尼亚人的反省:被西式民主谣翻的国家
编者按:今天在网上看到的这篇文章,让我们可以一探罗马尼亚人的心声。或许,这一切不该发生,但它确实就那么血淋淋的成为了历史,罗马尼亚人在反省,难道我们一些被西式民主蛊惑的人们不该反省?美国人意识形态的演变一刻也没有停止,我们不该被花言巧语所蒙蔽。虽然,今天互联网时代的发展,给舆论导向有了更多的纠偏的途径,但也不能不防西方所谓民主的谣言蛊惑我们的信仰,它们就如同吸血虫,防不胜防,时刻散布着瘟疫。我们也更要时刻谨防它们和它们的带路党。
原标题:被民主谣言毁掉的国家:昔日辉煌的罗马尼亚今日欧洲大妓院
1月26日,数十名罗马尼亚民众冒着严寒来到位于首都布加勒斯特南部根恰公墓内的罗马尼亚前领导人尼古拉齐奥塞斯库的墓地前,点燃蜡烛、摆放鲜花。这一天是这位前领导人的诞辰日。每年的这一天,都会有当地民众自发来到这里,怀念这位饱受争议的前领导人。
民众每年自发扫墓
当天中午,前往根恰公墓齐奥塞斯库墓地的民众中,只有少数年轻人,大多数是银发老人。他们有的手持齐奥塞斯库照片,还有的拿着齐奥塞斯库时期的报纸,怀念过去的“好日子”。
一位戴着帽子、穿着大衣的老妪对记者说:“我在工厂干了30多年,还盖了房子,家具、冰箱、地毯,所有财产都是在那个年代添置的,后来我连根针都没买过……”
“那时大家有工作、有住房,没有银行贷款,人们相互尊重、互爱互助……”一位戴着眼镜的70多岁老人抱怨说,“现在别说置产了,我们连买药的钱都没有,每个月的水电费都交不起,燃气费这么贵,很多人都卸了暖气。”
齐奥塞斯库夫妇1989年12月25日被枪决后,分别被秘密下葬在根恰公墓的两处墓穴。尽管许多民众每年都去悼念,他们的子女却从未前往扫墓,原因是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其父母下葬地的官方文件。齐奥塞斯库的女儿佐娅生前还状告当局,并坚称一定要在确认父母的安葬地后才会去扫墓。然而,直到佐娅2006年病逝,她的这一愿望仍没能实现。
佐娅的丈夫奥普雷安和哥哥瓦伦丁继承其遗愿,并为揭开齐氏夫妇墓穴之谜扫清了所有障碍。去年7月21日,当地法医院专家小组打开了齐氏夫妇的墓穴并对尸骨进行DNA检测。法医院同年11月份公布的检测结果显示,根恰公墓那两个墓穴的遗骸确系齐奥塞斯库夫妇。12月9日,齐奥塞斯库夫妇的遗骨被合葬在原墓穴附近的一个新墓穴中。12月25日齐奥塞斯库夫妇忌日这一天,他们唯一在世的儿子瓦伦丁带着妻子和女儿,在齐奥塞斯库夫妇去世21年后,首次为父母扫墓。
去年的尸骨检测及迁葬事件,吸引了很多媒体进行报道,这也再次激发了罗民众对齐奥塞斯库的关注及怀念。
独特方式纪念过去
不仅在首都,罗马尼亚其他城市也有不少人会在齐奥塞斯库生日那天纪念他,东部布泽乌市的老裁缝科斯蒂克就是其中的一位。
科斯蒂克不大的裁缝店里挂满了已经做好的衣服,五颜六色,令人目不暇接,但墙上挂着的罗共党旗、齐奥塞斯库画像和罗马尼亚国旗这三样东西最为醒目。他说,齐奥塞斯库给他留下的全部是美好的回忆,每年的1月26日他从不忘庆祝。尽管墙上天天挂着齐奥塞斯库的画像,但在齐奥塞斯库生日那天还是要用当地民间音乐来纪念。“我很怀念过去的日子。那时候的日子很好,我们有房子,有工作,还有闲钱到山上、去海边度假。哪像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科斯蒂克回忆说,1989年之前,每到齐奥塞斯库生日那天,他的裁缝店门口必插国旗。他为自己从未与齐奥塞斯库面对面交谈感到遗憾,不过他为自己在游行时曾远距离地见到他而感到自豪。
如果说上个世纪90年代,齐奥塞斯库是一个千夫所指的罪人,那么最近几年,“念其好”的人却越来越多,不少人公开表示,应该客观评价齐奥塞斯库的功过是非,还有人认为,齐奥塞斯库的功绩和错误一样巨大。
一位名叫达娜的女士说:“回过头来看,齐奥塞斯库时代太美好了,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住房基本有保障,大多数人凭本事吃饭,生活非常安稳。而现在,一切都得凭关系,有本事的人失业在家,有关系的人倒有工作。买房子?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老百姓当然不满,收入减少了一半,物价却翻了一番多,油价最近突破5列伊一升(1欧元约合4.2列伊),”年届50岁的拉杜不满地说。他们夫妇俩虽然没有失业,但收入却比原来减少了一半,加班费、奖金、节假日礼品券等各种补贴统统被取消,“罗马尼亚的油价不比西欧国家低,但我们的工资只是他们的几分之一”。
现在,商店的货架上琳琅满目,但老百姓收入却很低,面对丰富的商品,很多人只能望而兴叹。拉杜表示,最近这些年,大家的确获得了出行自由和言论自由,可以自由行走欧洲,媒体报道毫无遮拦。“出行和言论的确很重要,但是这种精神追求必须建立在衣食无忧的基础之上,一个饥肠辘辘、囊中羞涩的人根本无法真正享受这些自由”。
怀旧是对现实失望
1990年3月,一名吊车司机开着大吊车来到“火花”广场,即今天的自由新闻广场,吊走了7米高的列宁铜像,留下一尊突兀的底座。虽然后来那尊底座上立了一座名曰“欧洲十字路口”的天线状金属锥体,但毕竟不是原配,看上去极不协调。20年后的2010年1月26日,这座“欧洲十字路口”雕塑被一座列宁“塑像”临时取代。这是当地女雕塑家伊万娜乔坎的作品,不过这座用食品配料填充的列宁塑像只有3米高,外表贴着一层小糖丸,而“列宁”的大衣则是巧克力做成。
乔坎表示,“改朝换代时,人们总是习惯毁坏一切带有旧时代痕迹的东西”,人们荒唐地希望这些雕塑的消失会带走他们曾经的痛苦经历。他们全然不知这是在毁坏文物,因为这些雕塑大多是艺术作品。原“火花”广场上的那座列宁铜像是罗马尼亚著名雕塑家鲍里斯卡拉贾的作品,在“火花”广场已经整整矗立了30年。
乔坎说:“小糖丸是共产党时期孩子们喜爱的食物,而巧克力则是每个孩子的最爱。”她希望这座雕像能够提醒世人避免重复前人的错误。
与其说乔坎用这种独特的方式纪念齐奥塞斯库的生日,不如说更是为了唤起人们正视过去、珍爱艺术的觉悟。
CSOP民意调查中心上个月发布的一份民调显示,83%的受访者怀念齐奥塞斯库时代的生活。在罗马尼亚血腥剧变21周年之际,这个调查结果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民众当前的心态。调查中心于2010年10月22日—11月1日对1123名15岁以上的公民进行调查时发现,绝大多数受访者表示,他们本人以及家人在共产党时期并没有受苦,只有少数人认为齐奥塞斯库时期生活艰苦且没有言论自由。不少受访者认为,政府应该确保他们的就业和住房。还有许多人认为,成天吵架的各政党在治理国家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应该全部解散。
罗马尼亚战略评估研究所(IRES)去年下半年的一个调查也显示,近半数罗马尼亚人认为,齐奥塞斯库是一位好领导;如果立即举行总统选举且齐奥塞斯库参加竞选,他将得到41%的选民支持而轻松进入第二轮角逐。
1989年11月29日,罗马尼亚体操明星科马内奇出逃,寻求西方的庇护。到美国后,她将出逃的“恐怖经历”向西方新闻界公布。这似乎是一个前兆。
12月15日,罗马尼亚边境城市蒂米什瓦拉发生警察与当地居民的激烈冲突,双方都使用了武器,造成了人员伤亡。动乱开始了。在这国内动乱开始蔓延的时候,总统齐奥塞斯库似乎还相当沉得住气。12月18日,他照常飞往伊朗进行为期3天的国事访问,并同伊朗总统拉夫桑贾尼举行了会谈。唯一的不同是,他的夫人埃列娜-齐奥塞斯库未像往常一样随他出访。作为罗马尼亚政府第一副总理,她坐镇国内,控制事态发展。此时在遥远的德黑兰,齐氏还一再宣称:“我们的形势是稳定的。”
历史资料:
12月20日一个可怕的消息在罗马尼亚不径而走:保安部队在蒂米什瓦拉实施“大屠杀,几千人丧生,上万人被捕或失踪。当晚,齐奥塞斯库从德黑兰刚一回国,立即到电视台发表讲话,严厉斥责蒂米什瓦拉动乱是“帝国主义和复仇主义集团以及外国间谍机构组织的”,是企图“阻止社会主义发展,使国家倒退到外国统治下。”12月21日,他又在首都举行的群众大会上发表讲话,呼吁全国保持稳定。
但此时群众已无心听他演讲了。就在这一天,布加勒斯特爆发了反齐奥塞斯库的游行。人们高呼:“不要齐奥塞斯库!”“要自由!”“要面包!抗议者冲进书店,焚毁齐奥塞斯库的著作。与此同时,以伊利埃斯库为首的罗马尼亚“救国阵线”宣告成立,宣布解散齐奥塞斯库的全部政权机构。紧接着,支持齐奥塞斯库的保安部队与反对他的军队和群众在首都市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12月22日“起义者”占领了电台和电视台,宣告齐奥塞斯库“下落不明”。
此时齐奥塞斯库还留在罗共中央办公大楼里。街上激烈的枪炮声响个不停,齐奥塞斯库感到大势已去。齐奥塞斯库夫妇决定坐飞机出走。
飞机首先开到布加勒斯特以北斯纳戈夫村齐奥斯库的一个夏宫里,齐氏夫妇在那里与另两人告别,带着保缥和两大袋食品又上了飞机。由于此时罗马尼亚领空已被封锁,齐氏无法飞到国外去,只得在首都市郊一个小镇上下机改乘汽车,准备找一个庇护地先隐藏起来。但到处都在罢工,在找了6个求救点都无果后,齐氏的司机(临时挟持的)把他们交给了一群革命者。当持枪的士兵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齐奥塞斯库大声吼叫起来,以为自己昔日的威风可以镇住这些士兵,但一切已成为过去,士兵们不容分说地将齐氏夫妇推上了车。
两天后,当欧洲的千万个家庭正围坐在五彩缤纷的圣诞树旁欢度圣诞节时,罗马尼亚人在激烈的枪声中等待着局势的发展。这天下午两点,在一个军营的餐厅里对原罗马尼亚总统、罗共中央总书记尼古拉-齐奥塞斯库和夫人埃列娜进行了秘密的军事法庭审判。
齐奥塞斯库以抗议的口气说:“我不承认任何法庭,我只承认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这是政变,我不承认任何人。”
审判长不耐烦地说:“我们根据本国宪法审判你,这不是你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我们了解法律。”
“在控诉书上写到了齐氏夫妇的五大罪行:一、大量****人民,牺牲者超过6万名;二、利用秘密警察来对付人民和国家,损害了国家力量;三、在各个城市制造爆炸事件,破坏建筑物和公共财产;四、把国家经济搞得一团糟;五、在国外银行存款超过1O亿美元,并企图利用这笔款外逃。最后的判决是:没收被告所有财产,并处以死刑。宣判一完,齐氏夫妇就大声抗议,但法庭马上加上一条:“此项判决不准上诉!”
审判后不久,齐氏夫妇即被带赴刑场。据一个名叫卢博伊的上尉回忆,埃列娜同她丈夫一起被带出去时说:“我们希望死在一起,我们用不着怜悯。”刑场在一个院子里,齐氏夫妇背后是砖墙,上面布满了弹孔。一支3人行刑队执行枪决。
据报道,行刑前埃列娜曾向行刑士兵喊道:“你们怎能向我们开枪,我曾经那么关怀你们,我是你们的母亲!”一个士兵回答说:“不,你不是我们的母亲,你是杀死我们母亲的凶手。”齐奥塞斯库拉了拉埃列娜说:“不要说了。”
枪声骤响。
第二天,12月26日,罗马尼亚电视台播放了审判齐奥塞斯库和他被枪决后的录像。齐奥塞斯库从被欢呼到被处决,只有32天。
据罗马尼亚前总理彼得-罗曼回答德国《明镜》周刊记者时说,立即审判和处决齐氏夫妇主要是担心忠于齐奥塞斯库的武装力量去营救他们而造成更大的内乱,“我们已经得到消息说,武装的伞兵部队正策划营救这对夫妇。”而罗马尼亚总统扬-伊利埃斯库说,军方敦促迅速处决,因为他们担心出现“恐怖组织”。这是导致齐氏夫妇迅速被审判又被处决的直接原因。
但是事实证明一切对齐氏夫妇指控全部都栽赃
齐奥塞斯库不再被“妖魔化”
“十几年前被‘妖魔化’的齐奥塞斯库正在走出‘魔窟’,不少罗马尼亚人已经开始用一种历史的、客观的眼光来看待他”——罗马尼亚《国家信使报》
因为出了一个齐奥塞斯库,斯科尔尼切什蒂这个罗马尼亚南部少人知晓的小村庄,在短短二三十年里一举成为奥尔特县(相当于中国的省)内面积最大的城市。
尽管斯科尔尼切什蒂拥有400多年的文字记载历史,但直到1965年齐奥塞斯库成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之前,它只是罗马尼亚千百个默默无闻的小村庄中的一个。
“是他把这里变成了城市”
“是他把我们这个小小的村庄变成了城市!”在齐奥塞斯库的故乡斯科尔尼切什蒂,一位名叫奥尔泰亚努的当地老人是这样对《国际先驱导报》记者谈论他心目中的齐奥塞斯库的。提到齐奥塞斯库时他用的是尊称。
1929年,年仅11岁的齐奥塞斯库离开了斯科尔尼切什蒂村,前往布加勒斯特一家鞋铺当学徒,不久开始投身于工人运动……
也许,在齐奥塞斯库第一次以罗共总书记、国家总统的身份重归故里之时,就已经在心中绘制了斯科尔尼切什蒂的发展蓝图。在他上台的第三年,斯科尔尼切什蒂周边的13个村庄被纳入了管辖范围之内,一个新城市的雏形开始显现。昔日坑坑洼洼的乡村小路,很快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破旧的农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职工楼房;城市哪能没有工厂?!汽车配件厂、罐头厂、啤酒厂……一个个建了起来;万事俱备,齐奥塞斯库于1989年5月正式宣布斯科尔尼切什蒂撤乡建市。不过,这时离年底的“12月事件”只有7个月的时间。齐奥塞斯库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他为自己家乡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斯科尔尼切什蒂,兴也齐奥塞斯库,败也齐奥塞斯库。随着齐奥塞斯库政权1989年12月底的倒台,兴旺了20多年的斯科尔尼切什蒂从此开始走下坡路。记者在市中心看到了曾经让斯科尔尼切什蒂人引以为豪的“未来”体育场,尽管当年的宏伟气势尚在,但锈迹斑斑的大门、堆满垃圾的看台,使人不得不对斯科尔尼切什蒂这个城市的未来感到忧虑。
他们已像百姓一样生活
在斯科尔尼切什蒂大多数市民眼里,一直留在家乡的齐奥塞斯库小妹埃列娜是大家最熟悉不过的了。“年轻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去集体农庄干活,她当时在养猪场喂猪,干起活来一点也不含糊。”70多岁的老太卢克雷茨亚回忆道。
齐奥塞斯库死后,埃列娜一家都被投进了监狱。等她一年多以后获释回家时,家里早已被洗劫一空。不过,在私有化过程中,她不仅讨回了自己父母当年合作化时上交的部分农田,还靠贷款开起了一个小商店,成为齐氏兄弟姐妹中唯一“下海”搏击的一个。然而,晚期的结肠癌终于使老人在73岁那年倒了下去。
像埃列娜一家一样,齐奥塞斯库的兄弟姐妹和儿女在12月事件后大多被捕入狱。风波过后,除了当商务参赞的齐奥塞斯库哥哥马林在罗驻奥地利使馆里自尽外,其他人获释后都慢慢地适应了新的生活,开始像普通老百姓一样经受社会转轨中的阵痛。
齐奥塞斯库夫妇育有二子一女。唯一从政的小儿子尼库被关押多年后于1996年因肝硬化去世,大儿子瓦伦丁和女儿佐娅1990年获释后都居住在首都,但很少露面。兄妹俩分别是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前几年社会上曾有人对他们兄妹俩的“资格”提出过疑义,但两人的“真才实学”很快被他们过去的同事所证实。瓦伦丁现在靠吃老本足以维持比较体面的生活。而佐娅则于今年11月20日因癌细胞扩散去世。
功过是非留待历史评说
今天,罗马尼亚人不再像过去那样言过(过错)必提齐奥塞斯库了。对他的评价,可以说是怀念者有之,痛恨者亦有之。不过,越来越多的人为自己国家的“民主”竟从野蛮地枪决前国家元首开始这一点感到芒刺在背。其实,根据当局后来公布的调查结果,齐奥塞斯库既没有像判决书中所说的那样为叛逃海外而在国外银行存款10亿美元,也没有大量屠杀人民,使6万人成为冤鬼。
翻开近年的一些报道,也能明显感觉得到罗马尼亚人心态近年来的微妙变化。《国家信使报》2002年在报道齐家老七伊利耶中将的葬礼时写道:这是12年多来,人们第一次听说向齐氏家族的一名成员表示敬意。他享受到了一位国家高级将领应该享受的一切礼仪。一些现役的高级将领也身着便装出席了葬礼。
在斯科尔尼切什蒂市,市政府正在考虑将目前无人居住的齐氏故居改建为博物馆,但估计最后很难获得上级主管部门的批准。当地一位资深的官员告诉《国际先驱导报》:“开设这样一家博物馆估计是50年、甚至更久以后才能考虑的事情。在‘12月事件’许多当事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要想对齐奥塞斯库进行全面客观的评价是不可能的,还是留给后代、留给历史去作最后的评判吧。”
联合国华语专题节目第15期《儿基会帮助罗马尼亚打击贩卖女童为娼活动》中国际移民组织说,罗马尼亚已成为国际市场上未成年妓女的一个主要来源。为了帮助罗马尼亚遏止非法偷运女童出境卖淫并解救受害者,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与罗马尼亚一个非政府组织开展了合作。下面请听报道:
罗马尼亚未成年女子被偷运出境卖淫的问题,近年来受到国际媒体的关注。例如美国的CBS、CNN等电视台,都曾派记者乔装成游客或人贩子深入采访,拍摄到了诸如父亲在布加勒斯特街头卖女儿为娼、罗马尼亚雏妓被从美国墨西哥边境偷运到加州卖淫等令人震惊的画面。儿基会电台的布鲁·切维尼女士,也就这个问题进行了采访。下面请听她的一段描述:
cut1 Chevigny:“In Romania, on a typical night, in a typical town…在罗马尼亚,随便哪一个晚上,随便在哪一座城市的街头,你都能看到一些十几岁的妓女在招徕顾客。那里的人对于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但他们也许没有意识到,这正是现代奴隶制的一种表现。在估计全球每年120万被贩卖的儿童中,罗马尼亚的孩子占了相当的比重。而在罗马尼亚,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到最近几年才开始被人们所认识。”
那么,问题到底有多严重呢?也许,一连串统计数字,并不能说明问题。还是让我们听听一位化名叫做安娜的15岁女孩的遭遇吧:
cut2 Anna:“In Romania, I had 8 clients a day…在罗马尼亚,我每天要接待8个嫖客。在土耳其是每天4、5个,在西班牙,我每天要接10个人。如果我不肯接客,他们就会打我,我没有办法,只能照他们说的去做。”
15岁正是花样年华,是对未来充满了美好憧憬的年龄。我们很难想象,安娜会向往如此悲惨而无奈的生活,主动做出了卖淫的选择。那么,一开始,是什么东西吸引了安娜,使她误入歧途呢?
cut3 Chevigny:“In most cases, the girls don’t realize…在大部分情况下,失足的女孩子们都没有意识到她们会被迫卖淫。她们一般都以为是到外地去打工。等她们远离家乡后,过一两天,那些介绍工作的人就会对她们说,对不起,原来说好的工作,现在没有了。你必须干这个。接着,她们的护照就会被没收,或者被发给假护照。从此,她们的噩运就开始了。她们为什么不逃跑呢?因为她们在异乡,或是举目无亲,或是语言不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想跑也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迈步。”
而造成这一切就是当年那些可笑的谣言,正是这些谣言毁掉了罗马尼亚,罗马尼亚未成年的女孩成了当年他们父辈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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