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提出赶超中国,中美对抗已进入中国轨道,美国由主动变被动
美国提出赶超中国,中美对抗已进入中国轨道,美国由主动变被动
蔡历
中美对抗出现了一些新的形势,出现了一个格局性的变化。
中美对抗正在进入中国轨道,不觉间美国已由主动变被动。有几件事情我们来看一下:
首先美国准备搞基建。拜登批准了2万亿资金去振兴美国的基础设施。这个是以对标中国所提出的目标。中国的基建能力是非常强悍的,被称为“基建狂魔”,无论是公路、铁路、高铁,还网络基础设施,我们都是绝冠全球的。现在美国也要搞基建,就是在学中国。
美国在新能源上也以中国为目标。拜登呼吁美国必须提高太阳能、风能等装机容量,扩大电动汽车的产能,“追上并超越中国”;布林肯指出,在新能源领域,美国正落后于中国,如果无法赶超,美国将很难在长期战略竞争中取胜。
所谓的新能源主要是指什么?石化能源被叫传统能源,就是石油、煤炭和天然气,这三大石化能源,最重要的就是石油,其次是天然气。由于中国咱们的资源禀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匮乏的,石油资源和天然气资源储备都比较少,煤炭相对丰富一点,所谓“富煤贫油少气”。
我们中国的能源结构中是以煤炭为主,主要靠煤发电,而欧美他们靠天然气发电、石油发电,这些我们用不起。煤炭燃烧相对石油和天然气而言污染比较严重,排放比较严重,现在还在搞清洁煤,污染情况控制得还要好得多。
美国的煤炭的储量远远比中国多,但是它的煤炭开采很少,因为他们认为煤炭脏,污染重,排放大。中国要发展经济,要用电,我们没办法,不得不使用煤。而欧美还凭借这种优势搞碳排放问题,打压中国同时,我们的石油天然气严重依赖进口。
为解决碳排放和污染问题,为摆脱能源的对外依赖,中国不得不发力新能源,也不得不发力水电、核电等非化石能源。
所以在风电、太阳能上,中国的装机容量一直是全球领先的。风电和太阳能设备制造能力都是全球领先的。风电和太阳能装机容量占到全球的三分之一。在新能源这个领域,和高铁一样,是中国和外国。所以美国也想在新能源这方面学中国。
还有一个就是电动汽车。我们在电动汽车的生产能力方面,中国也是远远领先于世界,发展新能源汽车也是为了解决排放问题和摆脱对石油的依赖。
中国多项指标正在接近和超越美国。GDP越来越接近,出口总量世界第一,进口量世界第二……
俄罗斯战略文化基金会网站4月19日发表题为《中国又一重要经济指标超过美国》称,据联合国的一项统计数据显示,去年美国流入的资本一共是1340亿美元,比2019年减少了1170亿美元,降幅十分明显,高达46.6%。相比之下,去年中国资本输入额比美国更多,达到了1630亿美元,比2019年增加了16.4%,共计230亿美元。这也标志着,中国第一次超过美国,跃升为全世界最大的外资流入国。
以前我们讲“赶英超美”,现在反过来了,美国来赶超中国了。
特朗普执政的时候,中美贸易对抗都是美国在制定标准,要打压我们,主导贸易战,尤其是靠知识产权和技术壁垒,限制技术产品对中国输出,以此来制裁我们,比如给华为断供芯片。一直是美国在设定轨道,中国是在被动的应对。但是我们发现慢慢地现在格局发生变化了,中国开始进入主动。我们并没有说拿基建去制裁美国,我们又没有用新能源制裁美国,但是美国自己要学中国,要搞基建,要搞新能源,要搞电动汽车,开始进入中国的轨道,我觉得这个也非常有意思。
美国针对经济疲软和应对疫情影响,进行了一个大规模货币的支持政策,我们通俗的说法就是印钱,包括直接补贴消费者。最近美国有个电视节目,讲了一个观点,我觉得很有意思。主持人批评了美国的政府,认为政府这些大规模的补贴,最终是补贴给中国了,好处让中国拿了。
为什么呢?因为补贴给消费者,消费者要消费,要购买,但是这些日常的用品绝大部分是来自中国的,所以说补贴给美国的消费者的钱都拿去买中国制造的商品了。一季度中国的出口额有非常大的增长,我们对美国的出口也是有一个很大的增长。
数据方面看,中国一季度出口4.61万亿元,增长38.7%,贸易顺差7592.9亿元,扩大690.6%。
这个媒体的说法尽管说是在挑拨中美,敌视中国,但其中所说的贸易关系却也基本上是事实。这个事实也说明美国对中国的依赖程度。
中国生产的商品具有普惠全球人民的特征,世界离不开中国制造
我有一个观点,中国的经济形态是一种”人民经济“。我们是世界制造中心,我们世界第一制造大国,我们是怎么挣来的这种地位,靠的是什么?
就是靠传统的经营策略:薄利多销。
我们的产品就是服务于老百姓的生活。只要中国制造进入哪个领域,生产的产品一定是大幅度降价的。如果中国没有参与,那么这种产品的价格就会非常高,是一个贵族式的,是个小众的,只有少数人能买得起。但是一旦中国制造进来了,它一定是变成一个亲民的、平民的,价格大幅降低,变成普通的老百姓都可以消费起的产品,进入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的家里。
所以中国制造出来的产品,更多的是服务于老百姓家庭的这些日用品,基本的生活设施。
中国经济的崛起,中国全球制造中心的形成,其实也大大方便了全球的老百姓他们的家庭生活,让他们的生活质量有一个非常大的提高。中国制造是一个普惠的,普惠于全球人民。
以前我们看到这样的电视节目,日本人把自己家里边的中国制造的东西搬出去,最后经过一测试发现几乎变成一个空房子,家里的基本的生活设施几乎全部来自中国的。美国也有过同类的测试。
发达国家如此,还是发展中国家更是这样,非洲,中东,印度更偏爱中国商品,甚至除了中国商品别无选择。为什么我们中国的手机在印度和非洲有那么高的占有量?因为它便宜。如果没有中国的话,老百姓买不起苹果手机,它的价格是很高的。
所以对美国的老百姓家庭里普通的商品主要自中国的,沃尔玛、亚马逊的普通商品都是中国制造,所以美国人,尤其是基层老百姓的基本生活是离不开中国的。
美国贸易战以是牺牲本国民众的生活成本和质量为代价
美国因为疫情的问题,也是政府刺激经济的需要,用印钞补贴消费者,发钱让他们消费,买的却是中国生产的商品。
为了打压中国贸易,特朗普政府提高关税,实际上最终受到伤害的是美国的普通民众,提高关税最终是提高价格,提高老百姓购买中国商品的价格,本质上和最终是提高美国民众的生活成本。
美国以及全球对中国的依赖程度是非常高的,显然特朗普政府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没有注意到美国经济尤其是美国民众对中国的经济的依赖程度,随着中美对抗愈演愈烈,把这一点给暴露出来了。
虽然中国在芯片领域是确实有一些落后的地方,但是在整体上来讲,中国有非常多的领先的地方,无论是我们的基建,无论是我们的新能源,包括我们的电动汽车,就是现在美国对标中国的,要赶超中国的,我们是领先于美国的。
在西方价值观和知识体系框架下,美国想搞成基建很难,不是单靠拨款、印钱就可以做得到的。
民主和科学是现代欧美世俗社会的两大基础,是西方从宗教社会向世俗社会转变后所形成制度体系和知识体系。卢梭《社会契约论》讲,政府的权力来自人民权力的转让,政府和人民之间是零和博弈,政府权力多,则人民权利就会减少。政府权力也是属于私权,政府拥有了私权就会拿去谋求个人私利,产生权利腐败。
西方没有像中国基于义理文化的“公私分离“的概念和制度,西方只有”私“,没有”公“。中国的权力有两种:私权和公权。私权是谋求私利的经济权,公权则是基于义理的权力,为政府所拥有。
基于此,中国形成了公权私权分离的制度。政府是基于公权的,人民基于私权。公权被剥夺私权,但私权又不允许干涉公权。政府基于公权专业、职业地为人民提供义理服务。政府和人民在权力上不是零和的,而是行业分工和协作的。
现代西方只有一种权力,是私权,而中国则有两种:私权和公权。西方的政府是私权制政府,而中国则是公权制政府。
既然现代西方认为人人都是私权式的,都是“经济人”,人的本质在产权、人权。人权的基石是产权。整个社会就是人与人进行利益争夺的状态,分成不同的利益集团。所谓的民主制度,其实就是一种基于私权的利益争夺机制,民主政府也是利益争夺机制和场所。
社会分裂成诸多利益集团,美国地区有每个地区的利益。于是,每个地区选出自己的利益代表,即所谓的议员。议员再组成议会、国会。议会则是民主政府的“立法”机构,是美国政府的核心,实质就是一个利益争夺场所和机制。州长、总统之类则是利益集团的代表。
既然现代西方认定所有的人都是私权人,都是经济人,都是为最大化自己的利益,那么政府官员也是如此,议员、州长、总统也是如此。所以对政府的态度就是矛盾的。
一方面似乎希望有个政府,但另一方面又担心、害怕政府,因为政府的权力来自人民私权的转让,政府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人民权力的剥夺。同时,既然政府官员也是私权人,也是追逐私利,如果他们掌握政府的权力,必然会以权谋私,必然腐败。
于是,现代西方又拼命诋毁和肢解政府,让其权力和独立压缩至最小,以小政府、残政府为美。三权分立和民众的直接选举都是意在如此。因此,以中国的标准看,西方的民主政府压根称其不上政府,西方实际上是无政府的。
西方市场经济提倡小政府,禁止政府干预经济,因为他们认为所有经济活动都是属于私人的、私权的,由私人通过市场交易自由地来完成。在西方经济学中也一度出现一个概念叫“公共品“,就是指那些为所有人提供服务的商品,认为公共品由政府来提供,其他商品则由市场化来提供。
但是要注意,这里的公共品也是经济利益的商品范畴,属于“利”,它没有中国文化中的义理的概念,中国传统文化中“义”是超越“利”的是独立的。
现代人把“义”理解成经济上分配的公平,这样就把“义”经济经济利益的附属品了。但实际上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义”并不是这样的,它是本于人心、人性的,超越经济利益的,包括但远远不止经济公平。
《易乾文言》曰“义者,利之和也”,意思是包含义的利才是真正的利。义是独立存在,超越利的。孟子说“舍生取义”,意思为了捍卫义,我们宁可牺牲生命,这是无法用经济利益来衡量的。
但西方经济理论中的产权理论派、交易成本理论派认为,甚至公共品也是可以由私人来提供,不需要政府。上世纪80年代这一派开始流行,并且感染到改革开放后的中国。一股私有化、鄙视政府之风在全球掀起,正是在这股大潮中,苏联解体,中国发生了天安门SHIJIAN,并出现甚嚣尘上的私有化之风。
所以西方是没有独立的政府,因为其没有公权,没有公私分开的理念和制度。更进一步,因为义理缺失、道德缺失。
中国的政府,自尧舜以来,就基于义利之辩、公私分开的理念,被设计成公权制的专业职业为人民提供义理服务的独立机构,维护社会的义理秩序,去“治国、平天下”,实现“天下太平”。
因此,在中国,基建不仅具备经济上的“公共品”属性,还具备“公权”属性和义理属性。发展基建还具备超越基建利益的道义、义理意义。
国资委将央企进行分类管理,将国有企业分为公共政策性、特定功能性和一般商业性企业三类。作为国有企业的移动运营商,是根据国家规划,而非市场利润原则,建设了世界上普及程度最高的网络基础设施。即便是偏远地区,也修建了大量基站,让所有地区的公民享受无差别的互联网接入服务。在偏远地区和农村也会建设基站覆盖网络,并且国家要求“提速降费“,使用网络基础服务要具有普惠价格,这些都是考虑公平的结果,而不是经济性的效果。
因此,中国的移动网络,就有“平天下”的含义。
相比之下的美国,网络通信基础设施运营商完全是私有化的企业集团,他们由于追逐利益,仅愿意在人口密度大,网络需求高的城市进行建设和运营,所以乡村基站覆盖面有限,而且由于成本收益问题,同等标准的网络性价比远远不如中国。
现在美国人平均一个月的话费是40美元左右,如果他们的基站数量翻一倍,那么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一个月要涨到80美元,大家肯定都不乐意。所以美国的三大运营商也很鸡贼,他们一方面充分考虑了美国人的承受能力,另外一方面,肯定优先选择人口聚集的大城市来建造基站,这样才能达到快速盈利的目的。至于小村庄有没有信号,美国的资本家根本不关心。因为没有足够的4G基站,所以美国的移动支付没办法大规模展开。所以5G基站想要在美国大规模建设也会很难,美国勉勉强强建了10万座之后,选择了不公开基站数量,而中国目前已经直追百万,预计今年年底总共会有140万座5G基站,到时候我们的生活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美国政府没法超越经济利益来考虑基建问题,包括规划和建设方面都没有这种推进实施的能力。
这个时候美国反而要学习中国的经济模式。
中国的经济模式,是基于我们传统的文化的,是基于义理的。中国的经济根本上是一种义理化的经济,包括我们的基建建设理念也是这样的。
还有个例子,中国修路,有一个村村通,就是农村的每个村都要通,村村通是无条件的,哪怕你是在很边远的地方,也要修路。为什么要这么做?它是保护一种公平,这个基础设施的社会福利应该是人人有份。
这不仅是社会主义国家的问题,本质上是们中国根深蒂固的文化的渊源。我们是义理文化,我们的政府是义理式、公权制政府,其存在的意义就是为社会为人民提供义理服务,这已经是根深蒂固了的。政府主导基建建设,是有一种“平天下”的思想在发挥作用,各种扶贫措施也是为了减小贫富差距,保障社会公平,“平天下”。
支撑中国基建建设的是中国根深蒂固的义理文化,而美国则缺失这种文化,所以要真正的搞基建,美国不仅要拨钱,还需要一些深层理念和制度的变革才行。
我前面有一期讲过了,美国要搞基建,必须要进行一些文化和制度的变革,不仅要学习中国表面的产业规划和产业政策,最应该学习的,则是支撑我们中国经济的,支撑基建建设的深层的义理文化和公权制的政府和制度。
这一点学界还普遍没有注意到,还是简单的认为中国是新兴国家,美国是发达国家,认为中国经济的崛起,是一个单向的中国学习西方的过程,单向的引入西方的技术的和文化的过程,实际不是这样的,远远不是这样的。
中国的社会秩序和知识系统是一体的,都是以义理文化为基础的。中国政府是独立的专业化的。尧舜时政府就是公权代表,是处理契约分歧的公平裁定者,就是“大人”、“君子”集团。作为契约中介,评理者的身份,他们义务为契约双方提供服务,不收取任何费用。“不与民争业、不与民争利”就是保障公私分离和公权制的具体落实。
不改变自己的文化和制度模式,美国对标中国的只能是东施效颦,美国将越来越被动,中国是越来越主动。而且我们并没有刻意而为之,局势是自然地悄无声息地发生逆转的,这才是中国的实力,是“仁者无敌”的实力。
中美对抗,胜败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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