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的产业化亟待整顿
据南京方面官方发布,供奉在南京玄奘寺供奉日本战犯牌位的吴啊萍已经找到,尽管是年轻的90后,但却是一位神神叨叨抑郁症患者,并辞职做了居士。供奉日本战犯只是她神经错乱的个人行为,背后并无指使。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极小概率的孤立事件、意外事件。
这个调查印证了我此前的判断,单纯供奉日本战犯事件并不重要,因为这样的事件发生在今日之中国,就像有人自杀一样,是绝对小概率事件。我们不必为某个人的自杀而上纲上线、杞人忧天,而担心自杀会成为一种风气。重要的是,由此事件所牵掣和曝光的佛教产业化问题,以及由佛教产业化所滋生出的“迷信产业”问题。
如果,寺庙不产业化,不提供什么牌位供奉业务和项目,也就不会出现供奉日本战犯牌位问题。因此,在寺庙供奉日本战犯牌位只是佛教产业化、商业化的结果,也是佛教开发和提供“迷信产业”的结果。
现在中国的佛教滋生出一个名副其实的产业,甚至比其他产业更产业的产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产业?这是一个打着佛教之名的“迷信产业”。一些古代糟粕的迷信行为,打着佛教的旗号,打着产业化的旗号,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大行其道了。
如果佛教产业化妖风不除,如果任由打着佛教之名的“迷信产业”肆虐漫延,诸如供奉日本战犯牌位的,突破公众底线的小概率变态事件将会继续上演。
关于佛教商业化、产业化问题,大家还都是知道一点的,南京玄奘寺其实还是小角色,河南的少林寺极其主持释永信才是大角色、大人物。在这股强烈的佛教产业化之风的冲击下,某些寺庙与和尚,早已异化变质,寺庙已经成为谋利的企业,和尚已经成为企业家和员工,光头和僧袍不过是职业发型和工作服。
佛教、寺庙本是自愿脱离世俗生活的“出家人”,本是四大皆空的空门,他们与红尘决裂的目的,就是更严格的修行,追求更超越的精神世界,不管他们理论是否正确可行,但是这种崇高理想,以及为理想而做出的行动付出,就足以促人向善,让人学会清心寡欲,提升修为。
那么佛教产业化让和尚背离其“空门”、“出家人”的初心,而把佛经佛殿当成资产和资源,一心谋利,一心搞佛教产业,甚至迷信产业,那么这样的寺庙与妓院何异?方丈和尚与老鸨妓女何异?既然妓院在中国是非法的,这样的妓院式的佛教也应被列为非法。
妓院也是一种产业,妓女也可满足人的需求,但是这样产业和需求的满足,违背公序良俗,催人沉沦,现在的佛教产业和妓女产业一样,不仅背离公序良俗,而且迷惑人心,促人迷信和投机。患抑郁症的吴啊萍,做出供奉日本战犯牌位是妖行,其实也是受佛教迷信产业迷惑和诱导的结果。
于是,有网友感慨,历史上宗教极端势力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是屡见不鲜的,比如“三武一宗灭佛”,这是指从南北朝经唐朝至五代十国期间,所发生的四次重大的灭佛事件。“三武一宗”是当时的皇帝,依次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北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和周世宗柴荣。
其实,中国的排斥佛教运动是文武兼备的,“三武一宗灭佛”是靠国界的强制手段武式排斥佛教,而自中唐韩愈以来的在学术上排斥佛教的运动,则是文式的。高举韩愈学术上排斥佛教大旗的,并最终实现的,是两宋儒家,“北宋五子(程颐程颢、周敦颐、张载、邵雍)”是奠基人,南宋的朱熹则集大成,明朝儒家尽管对宋儒有所纠正,但依然延续了宋学的范式,发展出“宋明理学”,也被称之为“新儒学”。
宋明理学兴起之后,佛教便在学理上被驳斥了,然后在中国就边缘化了,佛教在中国不再是一流的上等学问,而是末流的次等伪学问,以义理为核心的儒学再次回归到其一流的上等学问的中心地位。
从“三武一宗灭佛”,到宋明理学,其朝代跨度是从唐前的北朝到明末,其时间跨度长达1200多年。中国如此长跨度地排斥佛教极端势力,且文武兼备,说明历史上对佛教极端势力的排斥是深思熟虑的,是有深厚的实践基础的,也是成功的。
现在佛教极端势力凭借产业化之东风而死灰复燃、咸鱼翻身,就是大大的历史倒退。
因此,应该像对黄赌毒产业严禁一样,对佛教极端势力的迷信产业进行严肃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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