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被猪队友打成“共谍”,这是公知遭遇过的最大冤案
龙应台被猪队友打成“共谍”,这是公知遭遇过的最大冤案
千钧棒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台湾的民进党集团如果称自己是“猪队友”第二,全世界没有人敢称第一,坑起自己的队友来,比谁都狠。
前不久,蔡英文为了在台湾地区的选举中击败国民党,公布了存放在台湾档案馆里面的当年抗日战争时期蒋介石的手令,把蒋介石的底裤也脱了,让国内的自由派公知里面的“果粉”大跌眼镜,尤其是让那位要根据蒋介石的日记来写中国历史的“杨大历史学家”颜面扫地,让这一伙子人很长一段时间不好意思大放厥词忽悠人。
公布蒋介石的手令是出于民进党蔡英文连任的需要,还说得过去,而把龙应台说成是“共谍”,则属于“冤杀”反共的“有功之臣”了,估计龙应台她老人家会大喊:我比窦娥还冤啊!
10月3日的时候,龙应台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了一条题为“不管你说什么,我反战”的帖子。
这篇帖子结尾,龙应台评论道:“战争是可以把人民当筹码、豪赌一盘的吗?战争是可以当综艺茶余饭后随便聊聊的吗?怎么我看见的却是文明所有细节的毁灭呢?不管你说什么,我反战。”
这段阴阳怪气的话,咱们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也懒得驳斥她,她到底是反战,还是反统一,瞎子都看得出来。
但是有趣的是,台湾的绿营听了居然勃然大怒,觉得龙应台是在骂自己,台湾网民几乎是一边倒地斥责龙应台“伪善”,甚至给时常讥评大陆的她扣上了“台奸”、“左胶”(即亲大陆)。
其实,就算是全世界人甚至是蒋介石都成为了“共谍”,也轮不到龙应台啊!你看看人家这些年来的“丰功伟绩”——
前些年她到北京大学演讲,提出了一个观点:我不在乎大国崛起 我只在乎小民尊严。
在演讲中,她是这样说的:
如何衡量文明?我愿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衡量文明的一把尺。它不太难。
看一个城市的文明的程度,就看这个城市怎样对待它的精神病人,它对于残障者的服务做到什么地步,它对鳏寡孤独的照顾到什么程度,它怎样对待所谓的盲流民工底层人民。
对我而言,这是非常具体的文明的尺度。
当时她是抓住大陆存在的一些社会问题,以偏概全否定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没想到打脸来得那么快,在新冠疫情中,英国的“群体免疫”,一些欧洲国家的放弃对老年人的救治,尤其是美国的草菅人命,导致将近1000万人感染,二十多万人死亡,她连屁都不放了。
龙应台在《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一书中写道,围困长春战役:“饿死的人数从10万到65万,取其中,就是30万人。”为了使“打折”数字站住脚,龙女士先是虚构围城里的“人口可能是80万到120万”,用文学家的想象——“可能”,一下子将围城内(40万)人口翻了两至三倍,使饿死65万人的推理有了“基础”。
她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一书出笼的时候,正是国内自由派甚嚣尘上的时候,她的对历史事实的捏造和歪曲让前朝遗老遗少们如获至宝,当成了攻击共产党的武器。
2016年,她曾经到港大去进行演讲,她把这当成了对港大学生进行洗脑的好机会,她的演讲主题是“一首歌,一个时代”。
对没有任何艺术性可言的歌曲冷战时代台湾人的《反共复国歌》:“打倒俄寇反共产,反共产!消灭朱毛杀汉奸,杀汉奸!收复大陆,解救同胞”。
面对如此粗鄙、低劣毫无人性和任何美感和艺术性的,以“杀”“反”“消灭”为核心价值的台湾官方洗脑歌曲,龙应台却极力美化,她像巫婆一样对台下年轻听众进行洗脑:“其实蛮好听的,对不对?”
在发挥一番以后,龙应台问台下的大学校长们,你们的启蒙歌曲是哪一首。浸会大学副校长周伟立说,他的启蒙歌曲是《我的祖国》。龙应台很尴尬,放声嘲笑的同时并让大家唱一唱。
出乎龙应台的预料的是,同样是冷战时代传唱的歌曲,现场的年轻的学生们不知道《五月的风》,不知道《凤凰于飞》,但是却会唱《我的祖国》。当观众开始唱“一条大河波浪宽”时,龙应台还在放肆地嘲笑这些人:
但是,随后更多的在场学生高声齐唱这首歌,让她很尴尬。
她的讲座视频节录在社交媒体上被疯狂转发和刷屏后,龙应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特地在《南方周末》发文《大河就是大河》,称:“有时候,真的,大河就是大河,稻花就是稻花罢了。”
去年香港的动乱时期,9月2日,龙应台在社交媒体上发文,将香港比作“花园地上的一颗鸡蛋”,必须“捧在手心,万万不能摔破”,还要求大陆人民“反思为什么香港人被逼上街头”。
在这篇长文中,龙应台将大陆比作“铜墙铁壁”,将香港反对派比作“细小的鸡蛋”,意在建构起后者“以卵击石”的悲壮。她更“善解人意”地为“香港街头的年轻人”开脱,认为他们无非是想争取“法治精神的贯彻”云云,并煞有介事地表示,如果将其当做敌人看待,那么则是“祖国背叛了香港”。
李文亮医生不幸逝世以后,龙应台在脸书上写道:李文亮之死:社会若觉醒,重如泰山:
悲伤若是一時的集体发泄,他的死,轻如鸿毛。
悲愤若是深沉的社会醒觉,转化成巨大的改变的力量,他的死,重如泰山。
她希望李的死亡导致在中国产生西方国家所需要的所谓的“巨大的改变的力量”,没想到,倒是美国黑人弗洛伊德的死亡在美国成为了“巨大的改变的力量”。
疫情发生以后,日本在对中国的物质援助的包装箱外面写了些中国古体诗,她又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
龙老太太全文转贴了中国作协会员韩晗的大作,而后指出,“为什么别人会写‘风月同天’,而你只会喊‘武汉加油’”,这是有原因的,“如果集体的语言贫乏、草率、粗糙,甚至粗暴”,这样的贫乏、草率、粗糙和粗暴就会体现了集体的心灵上。
了解了龙应台一贯来的立场,就很容易看清楚她最近所谓的“反战”帖子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联系到她之前的充满血腥味的对“打倒俄寇反共产,反共产!消灭朱毛杀汉奸,杀汉奸!收复大陆,解救同胞”所谓的歌曲的赞赏,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他的“不管你说什么,我反战”的鬼话。
而对于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铁杆反共分子的反对统一的言论,台湾的绿营居然认为是在骂他们,噼噼啪啪地朝她开枪,对于中国的广大网民来说,正应了那句话:“看到弯弯的这种智商水平,我放心了”。
不过龙应台的猪队友台湾绿营的这番神操作却苦了龙应台她老人家,此时此刻她的心态估计就跟《智取威虎山》中的“小炉匠”栾平被座山雕下令拉出去枪毙一样——“老天爷,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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