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华为什么看不起韩国的“沈志华”？

——兼谈韩国对中国延边地区的渗透

鹿野

近来，微博微信上纷纷流传着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终身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国际冷战史中心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亚太研究所兼职研究员、中国史学会理事、香港中文大学中国当代文化研究中心名誉研究员、北京大学历史系兼职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兼职研究员、香港大学名誉研究员沈志华2017年3月19日在大连外国语大学的讲座。有些朋友想让我点评一下。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当回事，觉得沈志华不值一提，他那两把刷子，了解内情的人大概都知道其水平，又有什么值得点评的？但是，后来空闲时刻简单看了看这个讲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点评一下。

毫无疑问，沈志华在这次的讲话中又延续了其一贯的大骂毛泽东，苏联与金日成，大吹美国与韩国的风格。针对现实中韩国人宣称中国东北甚至整个中国都是韩国领土的一部分，孔子和屈原都是韩国人等等特别让中国人反感的说法，以及韩国通过基督教会和其他非政府组织对我国延边地区的大肆渗透，沈志华是如此辩护的：

【领土问题都是无稽之谈，我就特别反对那些东北工程当时搞的，完全是胡闹。韩国是不是有人提出来渤海国问题和高句丽问题，是有。但是，他不是学术界的正宗的派系，就是学术圈以外的一批右翼的人在鼓噪，你理他干嘛啊，根本用不着你管他。】

沈志华说的对不对呢？也对也不对。要说对，的确那些宣称屈原与孔子都是韩国人，整个中国都是韩国领土的一部分所谓韩国专家们，的确不是学术界的主流。甚至可以说，任何一个稍微有一点严肃态度和做学问常识的人都不会持这种观点。但问题是，这些韩国的所谓非主流学者的影响力却要比主流学者大得多。他们占据了种种舆论话语平台，不断的出书上电视，乃至在高校开展讲座。其在学术研究中虽不是主流，但是在韩国的舆论宣传中事实上是居于主导地位的。因此，对于这些人的影响，我们也不能忽视。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控制舆论话语平台的韩国右翼学者不仅仅是在社会上煽动，而且已经在事实上很大程度上控制了韩国政府的决策。近年来，韩国当局对延边地区大肆进行文化渗透，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舆论宣传上的问题，而是一个现实中的重大政治问题。延边大学2013年的一篇硕士毕业论文《韩国文化对延边朝鲜族的影响》便如此高度的赞扬韩国的文化以及韩国文化对于延边朝鲜族的“伟大影响”：

【如今,韩国社会的审美观已变成时代和世界的潮流。包括中国在内的很多国家都在学习和模仿韩国的各种艺术和审美观。延边朝鲜族和韩国的关系日益密切,所以韩国的各种生活方式和文化活动,包括审美方式都深深地影响着延边朝鲜族社会。这种影晌直接通过收看韩国电视的方式来表现。延边朝鲜族通过收看韩国的娱乐节目,电视剧等等直接或间接地受到韩国人审美观的思想。韩国的任何服装、化妆品等等都会在第一时间“登入”到延边地区。由于受到韩国文化的影响,延边地区在90年代末开始已经有了美容院、专卖韩国服装店、韩国理发厅等等多个以韩国商品为主的场所。在延吉的市街上不难看到“韩国专卖”这四个字样。延边朝鲜族社会在这种“韩国美”的影响下,几乎每个朝鲜族成员的衣服、头型、鞋、学生书包等等打扮的都与韩国人非常相似。】

从这种语言描述中，甚至作者本人以及延边大学相关指导教师的态度中，我们恐怕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令人警惕的事实：延边地区的朝鲜族，或者说至少有一部分延边地区的朝鲜族，已经成为“心理上的韩国人”。这是韩国政府和右翼学者多年来推行的文化渗透战略的成功，也是中国以沈志华为代表的一些哈韩派右翼学者以及受其鼓噪的人的胜利。

韩国对延边地区的渗透是多种多样的。小到延边的登山协会等娱乐协会，以及很多茶店餐饮企业，大到图们市“百年部落”，龙井市的“崇实中学”和图们江庆典为代表的一些文化遗产的组织与开发，其创始者以及骨干分子的大多数要么是韩国人，要么是从韩国归来且韩国密切联系的中国人。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使得很大一部分延边朝鲜族人民族心理认同悄然发生了变化。在和平时期尚不明显，但是稍微遇到一些风吹草动，形势恐怕就会极为令人担忧。

特别是，近年来延边基督教势力急剧发展，韩国极力以基督教为媒介，推进对延边朝鲜族的文化渗透。据统计，1985年,延边共有信教群众11 500人,其中基督教徒3 500人。到1990年,基督教徒发展到11 990人,5年之间增加了3倍。到1995年,基督教徒发展到32 500人,比1990年又增加了近3倍。近二十年来，名义上延边朝鲜族基督徒人数增长不快，但实际上，很大一部分基督徒转入地下，加入了韩国等国控制的地下教会。据延边大学的朴今海教授研究，从对延边地区的宗教渗透案件的调查中了解到,近年来境外宗教渗透呈现出以下几个新的特点:

【一是渗透范围扩大。过去的宗教渗透主要在社会弱势群体中发展教徒,如今宗教渗透逐步向我大、中、小学学生全面扩展。二是渗透的隐蔽性和危害性更强。为了长期从事渗透活动,境外宗教人员往往披着慈善的外衣,向贫困学生捐款,向慈善机构捐资,积极参加社会公益事业,以骗取社会信任并捞取各种名誉,所以其非法传教身份和活动不易被人们看破。三是渗透的手段更加现代化。从利用电台广播、偷运宗教书刊和旅游观光、探亲访友、经贸合作等传统渗透方式,到利用互联网、电子音像制品等高科技手段,花样翻新。四是把培养高层次代理人作为其长期渗透的战略。过去境外宗教组织培养的代理人层次比较低,主要限于劳务输出人员,如今他们把培养高层次、有影响力的人作为重点,物色有培养价值的年轻人送到国外神学院深造。五是渗透的地域扩大化。过去境外宗教组织的渗透重点主要是在朝鲜族聚居区和沿海发达地区,现在则逐步扩大到内地、偏远地区和其他少数民族地区。】

显然，韩国对中国东北地区特别是延边朝鲜族的渗透绝不仅仅是沈志华口中几个右翼分子可有可无的鼓噪。这是一个现实威胁我国国家安全的政治问题。或者我们也可以说，韩国的沈志华们一类右翼份子的鼓噪已经很大程度上变成了韩国当局对华的现实政策。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沈志华的讲话中大肆鼓吹韩国为主实现统一对中国的好处：“关键是，以韩国为主体实现统一会不会对中国造成威胁呢？我们前面的分析对韩国的定位，他是一个潜在的朋友，如果定位正确的话，我觉得他的统一只会对中国有好处，而且受益最大的就是东北。东北为什么发展不起来？主观上说领导干部的观念有问题，那怎么沿海其他省市都这么发达，东北老是这样，很多都是他观念有问题，但这是一方面，我也不是指责他们，我们就是客观的分析。我说的是从经济发展战略上讲，朝鲜就像中国喉咙里一块骨头在这堵着，一旦朝鲜半岛打通了，是个什么结果？东北这盘棋就全活了，从经济上，一下四通发达，港口也起来了，交通运输物流。现在韩国就绕着东北，本来东北离他最近，应该最受益的，是谁耽误了东北？就是朝鲜。所以打通了这个通道，朝鲜半岛统一对中国只有好处，特别是对东北。”我们要是对比着看一看上面关于韩国对于延边朝鲜族渗透的情况，就明白其有多么荒谬了。

如果单纯从做学问的水平来说，不管是沈志华和韩国的沈志华们这种右翼学者都是不值一提的，但问题是，他们占据了苏东剧变以后的舆论话语权，形成了一种政治正确。谁跟着他们走，就可以捞到好处，而一些正经做学问的学者反而会受到排挤。仅仅中国的沈志华为例，《是朝鲜核问题的威胁大，还是沈志华的研究结论威胁大？》对此有详细的介绍：

【沈志华1950年出生于北京，高干背景，初中毕业后曾参军在空军部队当兵数年，后分配在北京石景山发电厂工作，1978年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世界历史专业，研究历史。1983年以泄露国家重大机密罪判处两年徒刑，1984年5月提前出狱，成为83年“严打”以后全国释放的第一人。1980年代中期离开史学界，到南方经商，成为南方富商。学术情况：1982年肄业后，离开学术界，到南方经商，故没有任何学历和学术职称。1990年代初，沈志华从南方返回北京，成立民间历史学研究机构，并在中国史学会下设立“东方历史研究出版基金”，一方面从事历史研究，一方面资助史学专著出版和其他学术活动。2004年，成为华东师范大学终身教授，国际冷战史中心主任，并受聘于北京大学、人民大学、香港中文大学等各大一流院校，被中国社会科学院几个研究所聘为兼职研究员。这一现象被称为“沈志华现象”。我们还注意到，沈志华在文中说“我们承接了国家特别委托项目《中国周边国家对话关系档案收集与历史研究》。看来，沈志华很受国家一些部门的重用。】

沈志华以没有学历(初中毕业后研究生肆业)、没有职称、没有单位的“三无人员”身份，竟然担任了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终身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国际冷战史中心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亚太研究所兼职研究员、中国史学会理事、香港中文大学中国当代文化研究中心名誉研究员、北京大学历史系兼职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兼职研究员 、香港大学名誉研究员如此众多的重要职务，显然不是因为其学术成果有多么丰富，而是因为其政治态度讨到了某些人的欢心。这就好像韩国的那些右翼学者一样，都是苏联解体以后政治正确的受惠者。

和韩国的沈志华们一样，中国的沈志华也绝不仅仅是一个学术界边缘的鼓噪分子。正如前面所说的，沈志华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掌握了舆论话语平台，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左右中国的国家决策。他所鼓吹的朝鲜战争是斯大林怂恿金日成挑起的阴谋论，邓小平搞改革开放就是亲韩反朝论，朝鲜威胁中国论等等一系列荒诞不经的言论已经堂而皇之的出版成了一本本为各大高校推荐的著作，甚至影响到了国家的决策。正如前面文中所说的，沈志华很受到当前一些人的重用。但是，他并不以此为满足，还经常希望通过舆论来进一步扩大对国家决策的影响。这一次其去外国语学院演讲，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难道他不就是想制造出一种亲韩反朝的舆论环境，来干预国家的外交决策吗？对于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与警惕吗？

正如沈志华看不起那些韩国的右翼学者一样，我们可以而且完全应该看不起沈志华。但是，可以看不起沈志华并不等于可以不正视沈志华以及重用沈志华的人们对舆论话语的控制。因此，笔者将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对沈志华这个讲话进行系列点评。在这里，笔者郑重声明，对沈志华讲话进行点评，绝不是因为笔者看得起沈志华学识和能力，正如沈志华的讲话中非常看不起韩国的沈志华们，但是却又不能不提到韩国的沈志华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