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水暖:奇怪,“新自由主义”也要搞专政
奇怪,“新自由主义”也要搞专政
云淡水暖
《南都周刊》出来摆“公正”的Pose了,为什么呢,因为《读书》杂志中“新左派”的离开,尽管《南都周刊》用尽量“客观”的、“平静”的语言来描述事件,但人们还是隐约闻到了抑制不住的喜悦气息,气息来自一篇专题报道“读书十年:一本杂志和一个知识界的沉重故事”,“故事”为什么“沉重”呢,因为《读书》被所谓“新左派”执掌而“糟蹋”了。
据《南都周刊》的回顾:1979年4月,《读书》的诞生就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一位名叫李洪林的作者在创刊号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读书无禁区”的文章,直言“文化大革命”对文化的摧残,提出人民有读书的自由。随之,《读书》声名大噪。客观地说,这种“声名大噪”显然是建立在“伤痕心态”的基础之上的,那么,任何事情都有个发展的轨迹,不可能总停留在“伤痕”的阶段,于是,有人做出了尝试,这恐怕就是《读书》当初选择汪晖做执行主编的冲动理由罢。当然,如果“汪晖”继续伤痕下去,大概没有人会说什么,因为“伤痕”们已经把持了几乎所有的平台,如果汪晖与“新自由主义”携手共进,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什么,因为这是个“新自由主义”春风得意的时代。
但汪晖偏偏选择了“思考”,不一样的思考,选择了“多元”,领域的多元、视角的多元, “《读书》在汪晖的领导下,势必成为思想文化界关注的焦点,并且见证着思想界不同观点和理论的纷争。…一份由读者为汪晖时期的《读书》所作的数据显示,从1996年5月至2006年12月,《读书》共发表稿件4059篇,其中文章按照所涉及领域类别可以分为31类,…和陈原和沈昌文时期相比,汪晖时代的《读书》涉及了更多的领域,这是这个阶段,《读书》最重要的一个变化。…它从沈昌文时期的人文趣味、风花雪月变得越来越贴近现实问题,越来越专业化和学术。”(《南都周刊》),从“偏重于学术”的思维来解读,这无疑是值得称道的,但是,汪晖“得罪”了一批人,为什么呢,因为被划为“新左派”。
然草民并不认为汪编辑可以简单地划为什么“新左派”,也不认为可以明白地划出什么“左派”来。
汪晖的被“划”,据说是“他于1997年发表…的文章《当代思想状况与现代性问题》还是被一部分学者看成是新左派和自由主义第一次的激烈交锋。此后,汪晖陆续撰文写了一系列关于中国改革道路、全球化的危机等等一系列文章,拉开了新左派和自由主义的激烈争论。”,于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汪晖被“划”,杂志牵连“汪晖被认为是‘新左派’的代表,而他所主编的《读书》也顺带被自由主义学者看成是新左派的阵营。”,草民这就有些看不懂了,要说“阵营”,起码要有个可以平等对峙的氛围,这个年头,在主流媒体林林总总数以万计的出版物中,哪里有什么“派”的平衡对峙?要说“派”,似乎只有一种派的声音最为宏大,乃“新自由主义”也,不信翻开经济类、学术类杂志刊物看看就清楚了。
有人开始叽里咕噜了,比如:“做刊物的编辑,就应该采取价值中立,让每一派都发出各种声音,但汪晖却违背了这个起码的编辑应有的道德。”,中山大学的教授袁伟时说。和袁伟时有类似想法的人不少,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读书》老读者说,《读书》看起来似乎中立,也发表一些自由主义思想的文章,但是占主导位置的绝对是“新左派”的文章。草民还是十分的不解,这位能够在主流媒体上公开发表长文,为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屠杀中国人找到“合法性”理由的袁伟时教授,还有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读书》老读者”,能否在中国找到一本容得下“新自由主义”和“新左派”并存,“让每一派都发出各种声音”的刊物呢?比如,《南都周刊》可以做这个榜样么?相反,放眼望去,“却违背了这个起码的编辑应有的道德”的,秉持“新自由主义”观点的刊物却数不胜数。
据说,引起袁伟时教授和“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读书》老读者”们极大愤慨的事件之一,是所谓“高默波事件”,“2001年第一期《读书》杂志,发表美国学者高默波的文章《书写历史:〈高家村〉》,在这篇文章中,高默波写自己的农村老家在‘文革’取得了进展,而且还说到农民对于‘文革’时代的看法不同于中国的精英阶层。…立即遭到了许多人,特别是自由主义学者的反对。《南方周末》随即发表了文章,对高默波的文章进行批评,…甚至还有批评说汪晖和《读书》发表此类文章是为‘文革’翻案。而后不久,《读书》被相关部门要求不再发表跟‘文革’有关的文章。”(《南都周刊》)。
草民以为,就算高默波的文章有失偏颇,就算《南方周末》等站出来“批评”,就算有关方面“要求不再…”,不牵涉“罪名”,均属正常,“美国学者”高默波之说也不过是一家之言,但是,新自由主义者们把一顶“翻案”的帽子往汪晖头上戴去的作为,却令人感到不齿,因为按照“新自由主义”们信誓旦旦的什么“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的原则,汪编辑、高学者们有被“誓死捍卫”的权利,但被冠以如此“罪名”,就应该“收声”了,就剩下“新自由主义”们的一家之言了。
当袁伟时教授被网络上的声音怒斥为“汉奸言论”的时候,“新自由主义”们也曾经站出来为其辩护,什么“讲真话”呀、“还原历史”呀、“学术自由”呀,这回汪编辑一被“炒”,袁伟时教授就无法控制情绪地欢呼起来“汪晖离开《读书》使这份杂志摆脱了新左派的糟蹋,应该庆祝它的新生。”,袁伟时先生看来也是信奉“双重标准”的。
看来,“新自由主义”们的“自由”,只限于他们所认同的群体和范畴,或者说最为理想的是,只有“新自由主义”们的自由,而无其他人的自由,再或者说,对自己实行自由原则,对他人实行“专政”原则。尽管“新自由主义”们对“专政”十分敏感、脆弱、痛恨,但如果能够专政一下“对立面”,还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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