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大数据恐怖”与“百官行述”
“大数据恐怖”与“百官行述”
吴新
先进科学技术是柄双刃剑,能造福,也能为害,就看掌握在谁手里,以及怎么用——恩格斯说:“如果说人们靠科学和创造天才征服了自然力,那末自然力也对人进行报复,按他利用自然力的程度使它服从一种真正的专制,而不管社会组织怎样。”
大数据技术同样如此。在给人们带来种种神奇和便利的同时,也埋下空前的危机。
在大数据技术面前,现代社会所有的人都成了透明的,不再有任何个人隐私可言——你的经济来源、收入、支出、财产状况、生理特征、心理特征、个人嗜好、消费习惯、行为特征、特长、弱点、死穴命门、人生轨迹、信仰、观点、家庭成员、社会关系、自己以及家属有无把柄……一切的一切,哪怕对最亲密的人也不肯和盘托出、小心翼翼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个人隐秘,在大数据技术面前都无所遁形。
不仅如此,你的一切社会关系的一切——单位、公司、机构、组织、亲友、交往等等的经济命脉、生存关系链、资金链、运营关系图谱、运营状况、短板、命脉……同样能一览无余。
利用这些数据,轻而易举就能給每一个人建立起一个从生到死、包罗一切的个人档案,不仅能够精确预测每个人的行为,而且能精确知道如何就能有效影响这个人的思维和决定。同样,能够对与这个人相关的一切单位实体做出精确分析,找出足以决定其生死存亡的要害关键。
从技术的角度看,这是不可避免的——想要现代化,就得付代价。代价之一就是个人隐私不可避免地数据化社会化,最终被纳入社会大数据库。
于是问题来了:如此生死攸关的社会性大数据库的产生既然不可避免,那应该由谁来掌控?
如果掌控在国家手里,那谁也没话说——核武器杀伤力无比巨大,但只要掌控在国家手里,中国老百姓就不用担心,因为知道不会被因为某些个人的私利而对老百姓滥用。但如果掌控私人手里,那恐怕谁都睡不着觉了——如果因私利而滥用怎么办?如果被用来敲诈老百姓怎么办?如果看管不严被偷盗了怎么办?……核武器如此,破坏力不亚于核武器的社会性大数据库同样如此——大杀器掌控在国家手里是一回事,掌控在私人手里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切不是异想天开的假设,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互联网电商巨头尤其是马云不是已经建立了这样的几乎覆盖整个社会的大数据库吗?不是已经为几乎每一个人建立起细致的个人档案、具备进行精准的行为预测的能力了吗?不是已经具备通过大数据挖掘建立起中国要害人员(包括一切今后可能的中国领导人物及其家属)的个人档案,对档主的社会关系、性格禀赋、兴趣爱好、隐私绯闻甚至生理周期和心理缺陷、对其行为偏好及弱点把柄洞若观火、拥有威胁利诱策反手段的能力了吗?不是已经具备通过大数据挖掘建立起中国战略资源的流转及节点图,包括各种战略资源流转的全部流程、转化的产品形态、持有人、关联系统及相关的地点、时点、数量产能,能够对中国战略资源的薄弱环节一目了然吗?不是已经通过阿里巴巴的大数据和云计算建立起是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情报搜集和分析系统、具备掌握中国人的一举一动及行为偏好的能力了吗?
《雍正王朝》里,一个未入流的蕞尔小吏任伯安,仅仅私自建立了一个记载着若干官员及家属隐私把柄的“百官行述”,就能呼风唤雨、买官卖官、买命卖命、运营六部如布棋子、指挥官员似役牛马,甚至左右整个朝政。那么在今天,如果马云们利用这些高科技电子商务得来的比“百官行述”详尽不知多少万倍、厉害不知多少万倍、覆盖全社会所有政府官员、军人和其他所有人的大数据库,分析找出这些人或其家属子女亲友的致命隐私、把柄或死穴命门,也象任伯安一样拿来呼风唤雨、买官卖官、买命卖命、运营各部如布棋子、指挥官员似役牛马,甚至左右整个朝政,那将如何?——两个字:恐怖。比如:
——胁迫官员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甚至国策安排),否则就身败名裂妻离子散。(蚂蚁金服上市审批速度如此神速,是否与此有关?)
——干预、左右甚至操纵官员的人事安排,确保只有听命于己的“自己人”才能得到升迁任命(不仅包括未来的科、处、司局长,而且包括未来的省长部长乃至国家领导人)。
——把自己不喜欢的公司或群体的生存短板、死穴命门等要害信息“透漏”给其竞争对手,轻而易举借刀杀人于无形。
——操纵舆论,只许肉麻吹捧,不许揭露批评。哪个敢不听话,就让他要么发不出声,要么丢饭碗,要么绯闻缠身身败名裂,要么被官司拖垮。
——如果政权对自己不利,就在关键时刻胁迫利诱策反关键岗位的关键官员,确保“颜色革命”政变颠覆能成功。
——通过“商业交易”或“技术故障、无意泄密”为国内外肯出高价的势力提供“斩首行动”“定点清除”所需要的情报分析资料。
……
这一切会不会发生?——为什么不会发生?谁能证明从来不曾发生?谁能保证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第一,“法无禁止皆可为”,只要没有明确具体的法律规定我从自己商业活动获得的个人信息资料大数据不属于我的私有财产,那这些信息资料大数据就是我的私人财产,我就有权自由支配使用自己的私有财产——我每日每夜无孔不入看人下菜碟的“花呗”“借呗”之类推销不就是在自由支配使用自己的私有财产吗?只要你没法事先明确立法规定谁谁谁的什么什么具体资料何分析报告不能卖、没法证明我事先就知道我卖出的东西会被用于“斩首行动”“定点清除”,那我怎么支配自己的私有财产就是我的权利,我的自由。
第二,商人怎么可能不按商人的秉性办事?——李嘉诚不是理直气壮地说过吗?“我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不要用那些空洞的道德来衡量我”“不要试图让商人去承担国家的政治责任,也不要试图用政治去影响商人的经营理念”“如果不能做一个成功的商人,那我的职业是失败的,人生也是残缺的。不赚钱的商人不是好商人,也没有资本利润去做善事”。李超人如此,我当然如此,当然有权在商言商,唯利是图,按商人秉性办事。
第三,马云是单纯的商人吗?
1.“湖畔大学”背后
“湖畔大学”,真的是大学吗?经过教育部报备批准了吗?自己拉人,自己任命自己当校长,自己决定招生标准,专门网罗掌握着巨大社会财富和社会权力资源的牛人名流,“对更多的行业进行学员的招收”,用推荐人制度规定所招之人必须跟自己有直接关系,自己决定教学内容,强调跨界跨学科——“西医、中医,还有听人家说怎么打仗”“使命、愿景、价值观”,而且“终身学习,永不毕业”“大学的愿景就是做三百年”——凭常识,有几个人能长生不老?有几个企业能“做三百年”?真要办商学院,哪个商学院会给出这么离谱的命题?这究竟是办学还是变相组织一个不叫政党的政党?
马云在2017年湖畔大学第三期开学讲话说,希望所有进入这个学校的人“像黄埔一期二期一样,认认真真、脚踏实地,到这里跟我们一起建立这么一个学校”——不打自招公开以当代“黄埔”自居,这野心比当年的黄埔军校校长蒋介石如何?真不愧是浙江同乡,对蒋介石那一套摸得一清二楚——要抓权,就必须建立死党;要建立死党,就必须建立直接的私人依附关系;要建立直接的私人依附关系,最便捷有效的途径就是通过亲自办学、亲自招生、只招有私人关系的介绍人推荐的人,这样才能建立起有私人依附关系的校长与学生的师生关系——变相的开香堂拜老大缴纳“投名状”。“蒋校长”如此,“马校长”也如此。
同样是商人,同样是教育,李嘉诚是怎么做的?“我是一个商人,也是一个慈善人士,但绝不是政治家、教育家等。我参与兴建汕头大学、汕头大学附属医院、潮州的安居工程等,前后达到150亿港元,且绝大多数都花在大中华区。这都是纯粹捐献,没有任何利益可图。”
李嘉诚在这一点上拎得很清:商人就是商人,不是政治家、教育家,出钱资助教育可以,但绝不参与其中——只要参与其中,性质马上就变,不再是单纯的商人,也不再是单纯的教育家,而一定与政治挂钩,一定结为政党——“学”是“软权力”,软权力与硬权力从来密不可分。软权力坐大,硬权力必然随之而来。“商”是财力。“商”与“学”挂钩,软权力得到财力相助,必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必向硬权力——“官”扩张,必导致“官、商、学”合流,即硬权力、软权力、财力三力合一。到那时不是政治也是政治,不是政党也是政党了。
从古到今,不管以什么名义、什么借口、什么形式,只要“商”“学”合一,必然把官、商、学搞到一起,必然使硬权力、软权力、财力合谋结党,必然别有图谋,必然是野心家:
——吕不韦当了商人还要从政,从了政还要治学搞“吕氏春秋”,结果呢?
——明朝一帮江南地主富商的利益代表在“东林书院”闹“讲学”,从商、学结合开始,迅速发展成官、商、学三力合一的东林党。这个代表地主、商人、官僚利益的“东林党”,要舆论有舆论,要势力有势力,要财力有财力,权倾朝野架空皇帝左右国策,借口“藏富于民”“不讲利,只讲义”“不与民争利”,不准收商业税,只准收按田亩面积计算的农业税,巧妙地把国家财政负担都压到面积大单产低的北方农民头上,致使明朝财政崩溃,北方农民被逼造反,最终导致明朝政府内外交困崩溃灭亡,满清入关,对内残酷民族压迫,对外闭关锁国……中国历史大倒退、人口大灭杀、文明大劫难、落后挨打、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明代官、商、学合一的“东林党”有不可推卸的历史罪责。
看看当年东林党的口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再看看如今湖畔大学的口号:“为市场立心,为商人立命,为改革开放继绝学,为新经济开太平”。
是不是“似曾相识”?
一个“湖畔大学”还不够,还要来个“云谷学校”(又是马云自任校长,美其名曰“谷主”),专门培养精英下一代,从老子儿子到孙子,一条龙服务一网打尽,真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拉帮结派组织死党代代相传。
原以为只有“蒋委员长”有“校长瘾”,没想到“马爸爸”也不遑多让,也是校长头衔不嫌多,兼了一个又一个,广收门徒多多益善,专招“子弟兵”,专结“东林党”。
若无野心,何至于此?——看看吕不韦,看看东林党,看看“蒋委员长”……
再看看“公知”的鼓噪:
——“马云真能主导中国公检法,中国法制完备的一天才会真正到来。”(陈有西2016.10.22.)
(注:这位陈有西不是鼓吹“法律人应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吗?主张马云“主导中国公检法”,不就是主张“马云应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吗?有没有政治野心,还用得着说吗?)
——“建议潘石屹任环保部长,陈有西任司法部长,任志强任证监会主席,马云任发改委主任,王石任体委主任”(2015.12.4.)
(注:看看,政权内阁人选都安排好了。还说没野心?)
2.“银行不改变,我们就改变银行”
国有银行的体制是谁决定的?国家。谁有权力决定和变更国有银行的体制?国家。“银行不改变,我们就改变银行”,这意味着什么?要拥有国家的权力,甚至拥有超越国家的权力——“政府不改变,我们就改变政府”“人民不改变,我们就改变人民”“中共不改变,我们就改变中共”……谁碍了我的事,我就要改变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不是凭空捏造,而是已经付诸的行动:
行动一:“政府不改变,我们就改变政府”:
嫌工商总局碍事,就要改变工商总局——工商总局发表了不利于马云的白皮书,马云马上在官方微博上直接开怼,甚至点名具体官员:网监司司长刘红亮程序失当、情绪执法,要正式投诉,最后硬是逼得工商总局认栽,从官网撤下白皮书,表态白皮书没有法律效力。马云得意忘形宣布“我们是巨兽一般的存在,政府从来没有面对过影响力这么大的企业”“我们要跟政府谈恋爱,但不要结婚”——这是不是改变了政府?管的怕了被管的,警察怕了小偷,这事除了马云谁做得到?
嫌国家的金融监管碍事,就要改变整个国家的金融监管体系:
——“中国没有系统性金融风险,因为中国金融基本上没有系统”。(换句话说,把整个国家的金融监管体系一笔勾销——既然中国没金融系统,没系统性金融风险,那留着金融监管体系有什么用?当然应该取消——把整个国家的金融监管体系都勾销了,这“改变”大不大?)
——“做没有风险的创新,就是扼杀创新”“把风险控制为零,这才是最大的风险”“好的创新不怕监管,但是怕用昨天的方式去监管”“今天的银行,延续的还是当铺思想今天的银行。抵押和担保就是当铺。”(换句话说,国有银行的钱必须让我随便用,我爱用多少用多少,不能要抵押,不能讲风险。否则就是“扼杀创新”。但别人要向我借钱,对不起,抵押一分钱都不能少。)
——“如果有人因此要入狱,第一个就是我”“我们将会一错再错,一错到底!”(换句话说,老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非改变你整个国家金融监管体系不可,看你能拿我怎么着?)
行动二:“人民不改变,我们就改变人民”
中国人自古以来最崇尚的持家美德是什么?“量入为出”“居安思危”。最忌讳的劣习是什么?“借钱消费”“寅吃卯粮”——借钱创业是正道,借钱消费是邪路。至于借钱吃喝嫖赌则绝对败家子——为了眼前的奢侈不惜预支未的人岂能有未来?没有未来的家岂有不败之理?——这种传统美德和忌讳严重妨碍了高利贷生意,所以必须改变,所以要推出“花呗”“借呗”,大肆宣扬“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朝是与非”——“再精打细算,生日也要过得像模像样”……没收入?入不敷出?信用不足?没关系,别人不借我借钱给你,轻轻一点击就来钱,决无半句难听话。别管那么多,眼前花得痛快最重要,花呀,花呀,使劲花呀;借呀,借呀,敞开了借呀;你越花,我越发;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好归好,还起债来本钱利息一分一厘都不能少。还不起怎么办?没关系,用一辈子辛劳慢慢还。仍然还不起怎么办?让你家长亲友帮着还,卖房子卖地也要还——这一套说白了就是新时代的新型绑票:过去的绑票是让家长选择:要钱,还是要子女亲属的命;现在的绑票是让家长选择:要钱,还是要子女亲属的商业信用人生前途。形式不同,本质一样。
低门槛甚至无门槛地向低收入甚至无收入的青年人提供“花呗”“借呗”透支额度,显然早把人家的父母亲友的收入算计进去了——知道家长为了子女的前途不会坐视不救,到时候咬着牙也一定要出手相助,所以故意如此。这跟过去蓄意教唆无知纨绔黄、毒、赌,欠下巨债、最后不得不典当祖产还债其实是一个套路。(想想电影“活着”里教唆富贵少爷赌钱的情节)。所不同的是打出了“高科技”的迷人外衣,配合疯狂的消费舆论造势,让意志力不强的青少年更容易上当受骗。问题是,那么多年青人欠花呗借呗那么多债,这意味着中国人量入为出、勤俭节约的传统持家美德被大面积摧毁了。这是不是“人民不改变,我们就改变人民”?
行动三:“中共不改变,我们就改变中共”
——把9月9日江南体育app下载入口 逝世祭日搞成“9.9天猫全球酒水节”(注意:“全球”酒水节)。
——把12月26日江南体育app下载入口 诞辰纪念日搞成“12.26中国天猫腊味节”。
你肯定毛泽东,我就用这些实际行动彻底否定毛泽东——只要老百姓不知不觉认同了这些充满政治倾向的节日,你还能坚持住肯定毛泽东的底线吗?只要你容忍了了任何形式的对毛泽东的否定和丑化,你实际就已经被我改变了,我的目的实际已经达到了:“中共不改变,我们就改变中共”。
3.“十八罗汉”之上
佛教里“十八罗汉”之上是谁?佛祖如来。阿里巴巴“十八罗汉”之上呢?马云——不自命佛祖,岂能敕封“十八罗汉”?
“太危言耸听了吧?人家有这么狂吗?”
狂不狂,看事实:
——2017年阿里巴巴投资者大会上,马云宣称:到2036年,全球五大经济体可能就是美国、中国、欧洲、日本和阿里——当然不让“富可敌国”,狂不狂?
——按照马云的设想,未来的中国500强企业中,应该至少有200强出自湖畔大学,换句话说,出自马云门下、拜马云为老大——这意味着湖畔大学要成为未来中国经济顶级精英的“教父”。这离“一统江湖”还有多远?
——看看马云的声称:“为市场立心,为商人立命,为改革开放继绝学,为新经济开太平”“我们这批人,有一个东西是责无旁贷的,就是为未来思考的责任”“现在就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们今天有这个责任和思考,为去建立一个真正属于未来,属于年轻人和下一代,属于这个时代的金融体系”——不仅仅要当中国经济的教父,还要当圣人,要万世师表。
——民间节日从来都是多少代的历史传承、文化遗产——春节,清明节,中秋节……如今马云脑袋一拍就弄出一个又一个“全民狂欢”的“节日”——“双十一购物狂欢节”“双十二购物狂欢节”“9.9天猫全球酒水节”“12.26中国天猫腊味节”……“天猫中国XX节”还不算,还要来个“天猫全球酒水节”——不但是全球性节日,而且是带有自己商标的全球性节日,而且还有政治倾向——把自己的商标、自己的政治倾向变成世界性节日,简直比如来还如来、上帝还上帝。这得有多大的野心才想得出来干得出来?
“绝对权力,绝对腐败”,马云也不例外——在这个高居蚂蚁金融王国金字塔峰巅、手握所有人的隐私命门的巨无霸眼里,所有人都如尘如土,都不过是如来佛手心里的孙悟空,无论怎样拼命翻跟头也是徒劳——你说这能不让他产生自己就是佛祖或上帝的感觉吗?
难怪要起名为“蚂蚁金服”——只有自命佛祖或上帝,才会视其他一切人都渺小如蚂蚁,卑微如蚂蚁,活当辛劳如蚂蚁,死当无声无息如蚂蚁,弄死如踩死只蚂蚁。
(注:必须承认,马云给自己的企业起的名字商标个个寓意深远:阿里巴巴——只要掌握“芝麻,开门”之类魔咒,用不着辛劳创造就能把无数现成的财富据为己有。天猫——“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蚂蚁金服——不声不响如蚂蚁,聚少成多如蚂蚁,不动声色吃空一切如蚂蚁,神不知鬼不觉建立庞大的地下王国如蚂蚁,被我这个蚁王支配役使一生如蚂蚁……花呗——使劲花,别管其它。借呗——敞开了借,别胆怯。至于“9.9天猫全球酒水节”“12.26中国天猫腊味节”的政治含义政治倾向则更不用说。)
别看今天是条落水狗,昨天可到处横着走——不管你如何死乞白赖称肉麻吹捧称之为“马爸爸“,人家可从没把你当儿子,连孙子都不配。在人家眼里只有三类人:
第一类,有资格给自己当孙子的——“创业3年以上、年度营收超过3000万人民币、企业纳税3年以上、公司规模超过30人、3位推荐人推荐,其中至少1位需是湖畔大学指定推荐人”。
第二类,有资格给自己当奴隶的——“996是福报”——敲骨吸髓压榨你是抬举你,吸你的血是你的福报——至少还有血供我吸,知足吧你。
第三类,根本就不配生存的——“年纪越大,越没有人会原谅你的穷”——“原谅”一词道尽一切:“穷”是罪,而且是不可原谅、不可饶恕的“原罪”。犯了“穷罪”怎么办?该死,象蚂蚁一样去死。
不服气?“杀了地主,农民也富不了”——但杀了农民呢?地主能不能富?杀了穷人,资本家能不能富?逼死卖白菜豆腐的街头小贩,网络巨头能不能富?榨干了卑微如蚂蚁的“花呗”“借呗”的欠债者,放高利贷的吸血鬼能不能富?
如此自命佛祖或上帝的马云,你说有没有野心?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商人?
第四,如此生死攸关威力无穷的社会性大数据资料库不应该掌控在私人手里
如此生死攸关威力无穷的社会性大数据资料库只要掌控在私人手里,那就是祸患——没有马云,也会有牛云、羊云、鸡云、鸭云、狗云、猪云、王八云……身怀利器,杀心顿起,谁敢保证例外?即使你没有野心,别人呢?——邻居弄了个核武器、军火库、汽油库、毒气库、生化细菌储备库,即使不滥用,没出事,你睡得着觉吗?敢放心吗?能不担惊受怕唯恐出意外吗?只要不交给国家、没有由专门的机构放在专门的地方专门掌控,你永远也不敢放心。硬件大杀器如此,软件大杀器同样如此。如此生死攸关威力无穷的社会性大数据资料库更不例外。不交由国家掌控,就无法避免“大数据恐怖”,更无法避免当代“东林党”祸国殃民。
(20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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