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打赢防疫战仍离不开毛泽东思想?
为什么说打赢防疫战仍离不开毛泽东思想?
范南
2月28日,上海市新冠肺炎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接受了中新社、《中国新闻周刊》记者专访。
当记者问到“随着专家组对新冠肺炎有更多的了解,是不是觉得新型冠状病毒其实没那么可怕”时,张文宏回答:
【“大家觉得这个病很可怕,可怕是因为新的病毒你不认识。今天我们上海已经治愈出院的病人279,总的病人337,已经达到一个83%的出院率。上海1月20号确诊第一例患者,我是小年夜去上海公卫中心工作的,所以也就是一个月,现在你看83%的病人出院了,治愈了。所以从这一点来看,这个病我们今天说它是可治的你同意不同意?”】
他还指出,上海一开始有这个病的时候,英国《柳叶刀》杂志预测说上海最坏的情况是,上海如果不加以防控,应该有80万人被感染,就算防控得还不错,上海应该最后有8万人被感染。结果是“我们都控制住了。3000万人的城市,进来这么多疑似的病人,按它的数学模型,最好的结果是有8万人感染,而现在上海发病的337。”
为什么能控制住?张文宏认为:
【“从这种防控的模式来讲,中国给出了一个非常强大的模式。实际上医生跟防控没有大的关系,医生是治病嘛,我们医生做的是发现病人,把病人诊断出来,这个对我们预防是很重要的,因为你不诊断不隔离就不行。我们从外地过来,社区对他14天居家的隔离,这个也非常重要。”
“大家都知道新加坡做得好,原因是什么?你从外地回来,从有发病的这些国家过来的,你都要在家里自我隔离14天。你如果不居家隔离14天,私自出去了,在新加坡会有什么结果你们知道的,犯法了。上海怎么做?上海靠我们的居委会干部,靠我们社区的管理,靠民众的自觉。”
“上海怎么做?上海靠我们的居委会干部,靠我们社区的管理,靠民众的自觉。”】
上海就是全国的一个缩影。对不对?!没有居委会干部们的努力,后果就是疫情失控,对不对?!
居委会是怎么来的?不妨回顾一下历史。
中国革命战争时期,指挥战斗的人肯定是重要的,但要取得胜利,还是要动员广大群众,形成人民战争。毛泽东把“群众路线”发挥到了极致,由群众路线又发展到群众智慧。到了和平年代,还是这样。中国在1949年以后,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把军队的形式、战争的经验,把军事上的那套行之有效的做法推广到到社会管理上。毛泽东提出“支部建在连上”,既有当时的现实意义,又有长远的战略意义。共产党进城后,就动员人民群众起来成立居民委员会,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自己把自己管理起来。
张文宏所在的上海,居委会的发展历史就很有代表性。
上海黄浦区宝兴里居委会是上海最早建立的居委会。解放前,这里是一个藏污纳垢、贩毒卖淫之地。上海刚一解放,上海市军管会下属的黄浦区接管委员会就派人深入宝兴里,把群众发动起来,由居民自己推举居民代表、居民组长,并于1949年12月上旬成立了宝兴居民福利会,也就是居民委员会的前身。福利会成立后,很快就把“黄赌毒”的顽疾给清除了。
当时,居委会主任的工作完全是义务的,不但没有工资,有的还把自家的房间借给居委会做临时活动场所。用当时的话来说是“吃自己的饭,没一分钱工资,还要倒贴鞋子袜子的钱”。不拿国家一分报酬,在现在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这就是当时人们的思想觉悟。
开展爱国卫生运动是居委会工作的重点之一。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每逢星期四,上海几乎每一个社区每一条弄堂的居民都会在居委会干部的带领下,走出家门,打扫环境卫生。这一动作延续了几十年,雷打不动。自己居住的社区里弄,由自己来清扫来管理,这种自治会养成大家的自觉性,在自己清扫过的地方一般是不会随地吐痰、乱扔垃圾的。
在很多上海老年人的记忆里,那个年代的上海,社会纯净、治安良好,甚至可以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里有居委干部的苦劳和功劳。热心为居民办事的居委干部广受居民的尊重。
改革开放后,尽管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但居委会的这个功能,总的来说,还是保留下来了。至少,以“支部建在连上”这个基础还在。但是,在这次防疫战中,也暴露了一些问题。
现在听到更多的是“社区”,本文就暂且从“支部建在连上”的角度,视现在的“社区”为以前的“居委会”。
有学者对武汉防疫战出现的问题,联系到社区工作基础的薄弱,作出了一些评述并提出了建议:
【“社区工作者的职业专业化、工作报酬薪金化、工作流程标准化,社区工作者俨然是市政部门的雇员,承担着大量的行政工作。结果是,社区工作者看似忙碌,却未必有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或许是一个合格的办事员,却未必能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群众工作者。三是社区工作陷入制度供给过剩的境地。近些年来,社区治理体系变得越来越复杂,社区居委会、物业公司和业委会“三驾马车”并驾齐驱,制度看似健全,却有着不适应性。治理主体之间还相互内耗,社区治理能力没有得到提升。当前的社区工作趋势,与社区工作的主要功能渐行渐远。”
“社区工作基础扎实与否,主要在于是否有一大批熟悉基层,对群众工作有热情的社区工作者。社区治理的最大资源不在于有多少从事社区工作的人员,有多么完善的制度,而在于社区组织和群众之间是否积累了足够的人脉和感情。社区组织和群众之间的强社会关联,不仅有利于日常的社区治理,方便于社区工作者回应群众诉求,有利于群众自治;也有利于在关键时刻迅速组织和动员群众完成共同事务。”
“因此,社区工作不应被那些似是而非的‘现代化’做法迷惑,而应回归社区工作的本质: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
这位学者最值得点赞的是,他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我们要的是什么样的现代化?
早在全国防疫战开始之初,作为上海市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华山医院感染科党支部书记、主任的张文宏,在百忙之中,抽空组织了一次以“攻坚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为主题的党支部组织生活会,带领戴着口罩的全体党员们宣誓。他的话:“党员要上前线,现在就是前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是支部书记,我先上,别的党员也必须顶上”很快传遍全国。
他领导的团队,没有指望外国“最有效的药物”来救急,而是靠自己的力量,已经创造了83%的出院率。而且有信心做到可控可治。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明确地指出了为什么可控的原因。这为那些这段时间纷纷推诿敷衍的专家们,作出了一个表率。
十八大以后,习近平立即决定在全党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后来又到在“支部建在连上”为标志的古田会议纪念地召开全军政治工作会议,鼓舞了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砥砺前行。
这些年来,每当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出现大大小小的问题的时候,我们不但能从毛泽东的思想中找出解决之道,而且更能使我们认识到,毛泽东教给我们的本领千万丢不得!正如邓小平在40年前指出的那样:
【“不仅今天,而且今后,我们都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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