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公知们热衷于“逼中抗俄”的无理
斥责公知们热衷于“逼中抗俄”的无理
我们国内有一位很大牌的老公知名叫茅于轼,他比较恨开国领袖,进而把与领袖相关的时代和相关的历史全部否定掉。不过,这还没完,他还要把与领袖时代建立起来的友好国家也全盘否定。否定了,是不是就完了呢?也还没完。他还想挑起中国与这些国家对立起来,尤其是希望中国与俄罗斯发生尖锐对立。理由是什么呢?俄国人在历史上侵占了中国大片领地。
茅老公知聪明是没有人怀疑的,他选取了一个最容易赢得共鸣的切入点——领土。你们不都说要爱国吗?人家侵占了中国那么多领土,我呼吁中国人讨厌俄罗斯有什么错啊?在他的引领下,说中国公知99%持同类观点是没有问题的,他们又再传导给他们的“粉丝”,急于仇俄的人数量就大得很,因而,在网络世界,仇恨俄罗斯有时会变成一种“民意”,你不跟随,人家还要骂你不懂历史,骂你S到AC之间。他们制造出一种倾向:凡西方导演的行动全都举手,凡俄罗斯导演的行动全都吐痰。
今天,我也不想谈中俄关系的历史变更,只有一个建议,请大家多看看不同版本的《中俄外交史》,有中国版的,有前苏联版的,有法国版的,还有俄籍美国人版的,对照看了以后,再来分析一些外交关系可能会更为理性客观。如果大家还是不愿意看那么多,建议大家认真了解一下清朝时期“四个特别地区”的历史,这就简单多了。
下面,我想分析一下为什么中国暂时没有必要把俄国当敌人、把美国当朋友的理由:
其一:一个是历史恩怨,一个现实争端,你必须首先解决什么?我在跟年轻人分析这个道理时打了一个比方,假设张三代表中国,李四代表俄国,王五代表美国。接近百把年前,李四和王五曾经都打过张三,只是李四打得厉害些,王五既打过张三,也帮过张三,今天,王五看中国不顺眼,碍他的事,把拳头挥到张三的额头了,还蹭破了张三的脸皮,李四跟张三倒还相处正常。年轻人,现在如果要你做决定,是报李四的历史仇恨重要,还是回击王五挥过来的拳头重要?
其二:一边是没有定型的可争取利益,一边是已经定型的不可取利益,你到底首选争取哪边?我们经常说俄国侵占中国很多领土,这确实不假,但是,大家必须看到,这是在中国贫弱的时候形成的局面,绝大部分是由条约固定下来的,尽管我们不想承认这些不平等条约,不过,定型的局面是现实的,是短时期不可更改的,你想追究谁的责任都无济于事,这已经是个历史事实。另一方面,南海、东海、藏南等领海领土争端是未定型的,两岸也没有实现统一,这些问题是未定型的,法律上的权力属于中国,但因为美国的介入和主导,中国的领海领土面临巨大风险。如果我们现在不把精力放在这些可以固守和争取的紧迫事情上,会不会出现很多岛屿再次被定型为外域的可能性?如果这样的结果出现,我们这一代人是不是要负责任?是还是还准备让子孙再来怪我们这一代人?
朋友们,请权衡一下,是硬着头皮强要已经定型的那部分,还是努力维护好人家正在抢我们手中的那些部分?
其三:一边是有实力可以维护的核心主权,一边是没有实力收复的历史疆土,你首选哪边用力量?从意愿上讲,中国人是希望把历史上所有属于自己的领土都要回来,完成所谓的“中华帝国”梦想。但是,领土问题不是一个意愿问题,而是一个实力问题,维护领土的唯一依靠就是实力,自古至今再到未来,绝不可能违背这一定律。老公知和新公知们,你们都少拿些“无国界论”来扯蛋,没有护照,你想踏入美国半步都不可能,除非你愿意象贼一样偷进去。如果用无国界论来麻痹国人,那何必又要激起中国人去问俄国要被占领土呢?
中国目前与邻国的领海领土争端都不算死结,只要不轻易臣服于美国,主动权还是在自己手里,即使因为维护核心利益导致战争也还不至于胆怯,中国的威慑力可以保证对眼前利益有寸土不让的信心。大家仔细分析一下,中国几乎所有的核心利益纠纷,根本原因都出在美国身上,我们还有必要跟美国假装是朋友吗?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中国此时强行与俄国翻脸,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有胜算吗?没有胜算,何必又要人民去牺牲呢?茅大公知,你不是口口声声尊重人的生命吗?你此时煽动中国人对抗俄罗斯,难道不是把人民往火坑里推吗?
其四: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大家是不是公认这个道理?茅公知一直以来总在强调一个结论:美国是中国的恩人,俄国是中国的仇人,所以,中国只能跟美国好,不能跟俄国好。我曾经在《美国真是中国人的朋友吗?》一文中详细列举了中美两国自1840年以来的重大历史事件,大家从中完全可以得出结论。茅公知最大的论据是美国在二战中帮助中国战胜了日本侵略者。关于这一点,我想重复一次老观点:二战的同盟国之间是相互依赖关系,不存在谁是谁恩人的问题,法国输得那么惨,盟国帮助它那么大,二战还没结束,戴高乐将军就开始跟美国翻脸,就不认美国的帐,难道法国也是知恩不报?非也。两个阵营之间的战争,你想把谁拉到自己阵营,就得承担自己必须能尽到的义务,你不承担义务,人家就倒向另一个阵营。美国是中国的曾经盟友,但不是恩人。
再说美国、英国和前苏联三国,在罗斯福没去世之前,莫斯科会议,德黑兰会议和华盛顿敦巴顿橡树园会议谈得都不错,三方虽有分歧,但罗斯福相对理性,基本可以做到盟国之间不分裂成敌人。而杜鲁门则尖锐而又自私,快速将世界拖入对立,冷战局面的形成,他负有不可失掉的重大责任。他让整个世界从炮火战争中解放出来,随即又踏入到一个非炮火的意识形态战争中去,朋友与敌人的变换恰就在转瞬之间。
中国也许在某一天跟俄罗斯成为敌人,但今天还是可以做朋友,你硬要把它变成敌人,你可能损失惨重;中国也许在某一天可以跟美国做朋友,但今天中美还是隐形的相互敌人,你硬想跟它交朋友,它可能嘲笑你单相思。
朋友与敌人角色的变换是动态的,分析敌友的时段性是很关键的,误导敌友关系的人是别有用心的,拿谁钱为谁唱赞歌的人是可耻的。未来是未来的考虑,今天必须守护好今天,守不住今天,你就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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