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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余虹先生的不幸去世而引起的思索:让一部分人先和谐起来

由余虹先生的不幸去世而引起的思索:让一部分人先和谐起来



我与余虹先生素昧平生,只是由于余虹先生的不幸去世,我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他不是死于饥寒,也不是死于矿难。出于对生命的关切,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余先生自我放弃生命,所以我在网上找到了余先生的两篇文章:

《虚无主义____我们的深渊与命运》
《我与中国》

我把它们打印下来,放在枕边,于夜阑人静之时,再仔细观看,我力图在字里行间中接近余先生的灵魂。经过这几天的反复端详,我认为自己看懂了余先生的心思:

首先,余先生是个好人。他想过一种善意的、道德的生活。他说道:“在今天,国人愈来愈感到过一种善意的、道德的生活十分困难,道德实践甚至变成了一件危险的事情。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这种传统信念在今天的现实生活中受到了致命的挑战。在传统中国,不管道德实践的现实庇护多么虚伪和脆弱,那庇护多少还有,而在今天,这种庇护基本上被一扫而空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国家应该是道德实践的现实庇护者或道德秩序的现实维护者,一旦国家失去这种职能,甚至变成一种不道德的现实秩序的象征,它与国民的道德关联就会疏远并恶化。”

其次,余先生看得透彻。他说:“现代国家如何为个体信仰的自由提供制度性的保障仍然是当代中国所面临的难题。至于个体命运与经济改革的残酷冲突有目共睹,如何将发展的硬道理变成发展的科学而保护弱势个体,也是令人头疼而非一说而就的事情。而文化中国在几经劫难后,已满目虚无,人们在失去价值归依与意义指向后不知何往。当代中国人说得最多的一个词是‘郁闷’,该词最为准确地表达了‘我与中国’的关系。郁闷是一种压抑而又难以发泄与倾诉的情绪,一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显然是国人当代生存晦暗昏茫的症候。”

而且,余先生对“人们在失去价值归依与意义指向后不知何往”的感受又与他对尼采哲学的深刻理解联系在一起:“不管尼采对虚无主义的肯定与否定如何符合其生命存在论与权力意志论的逻辑,其论证逻辑与实践影响都会带来毁灭性的不义(肯定弱肉强食的正当性)。”

其三,余先生没有找到解答。余先生对虚无主义进行了深入系统的分析,但由于他所依循的路径仍然局限于资本主义价值体系范围之内,所以找不到出路。对尼采所提出的问题,他找到了海德格尔和斯特劳斯所作的回应,余先生介绍并评论道:“海德格尔将真理、意义与价值思考为‘存在历史’中发生的事件,以此来摆脱思考上述问题的神本主义立场和人本主义立场。海德格尔这一思路上的改变意义重大也令人生疑。说其意义重大是因为他开辟了一条思考真理、意义与价值问题的新路,说其令人生疑是因为这是一条人无法自主上路的道路,一条神秘莫测的道路,一条人对真理、意义与价值的确立无所作为的道路。在此,没有确定的、恒在的、自明的真实、价值与意义,人也没有主动获得真实、价值与意义的可能。”

“在列奥•斯特劳斯看来,克服虚无主义的唯一道路就是回到对‘自然正当’与‘超越理性’的朴素信赖,即回到对‘天理’与‘良知’的朴素信赖。对斯特劳斯来说,人类世界的正当基础自然而在,关键是我们的历史拒绝了它。今天的困难是:如何清除‘历史’对‘自然’的污染而返回人生存的自然生态?如何分离理性的工具性与超越性而回到最本真的良知?在斯特劳斯的工作中,我们看到了走出现代虚无主义之深渊与命运的道路了吗?未必。但在尼采、海德格尔和斯特劳斯之间,我更愿靠近后者。”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余先生的无奈,明明没有从斯特劳斯的工作中看到走出现代虚无主义之深渊与命运的道路,却还依然要“在尼采、海德格尔和斯特劳斯之间”作出选择,并“更愿靠近后者”。

我不知道余先生为什么只看到了尼采、海德格尔和斯特劳斯,而没有看到马克思、列宁、毛泽东,没有看到中国共产党领导着人民群众正从事着重建真理、意义与价值问题的工作。我认为余先生犯了一个“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低级错误。在2006年的年底,党中央关于构建和谐社会的决定中就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目标,虽然其中没有提到尼采,但这难道不正是对尼采所提出的问题的历史回应吗?

余虹先生的不幸去世向我们提出了什么问题呢?

在资本主义价值体系日益强化的情况下,不光生活在低层的弱势群体生活艰难,就是生活在社会上层的人们也同样痛苦。资本主义的价值体系就是制造灾难与不幸的根源。对这种价值体系的厌恶和对高层次人生目标的需要是一个客观存在。套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悲凉之雾,遍被华林,而率先呼吸并领会者,余先生而已。除了余先生之外,肯定还会有大量的人在呼吸并领会着这种悲凉之雾。因而人的高层次需要,对和谐的追求,对自由、平等、友谊、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要,都需要得到关怀,如果得不到关怀,也同样会导致不幸。

以往我们代表人民的利益,所关注的重点在物质生活上,所以便把经济建设作为中心。这作为历史进步的一个阶段,是必须的。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会陷入片面性,就会犯“守一隅而遗万方”的错误,导致“所得者寡而所治者残”的结果。对物质需要的片面关注,这本身就体现了资本主义价值体系,因而无力抵制腐朽落后的价值体系,反而放纵人们的物欲情欲,造成社会的诸多不和谐现象。正如余先生所深刻指出的:“相对于当代现实和个体的生存郁闷,任何蹈空高远的理论都有一种罪责。”

要改变这种状况,我们就必须关怀人民群众的全面的需要,不光是物质需要,还要有精神需要,只有这样,才可以使社会走出丛林状态,进入和谐社会。仅仅对人们的先富起来的欲望予以关怀是不够的。

余虹先生率先感受到了新的需要,他厌恶这个丛林法则肆虐的社会状态,却又看不到出路,他所接受的哲学使他找不到出路,所以他便“郁闷”。在现实中也找不到解脱之法,过去还有出家当和尚的出路,我不知余先生是否考虑过这个出路,但即使考虑过,我估计,现在的庙宇也不能为余先生提供精神上的庇护了。像余先生这样的人也是大量的,他们不能适应这个丛林世界,他们需要和谐;就算是那些在丛林世界里如鱼得水的人们,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高层次需要扼杀干净。

所以,余虹先生之不幸去世向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我们就应当关怀人们的高层次需要,唤醒人们的高层次需要,并为之提供国家政治层面上的庇护。

参照过去所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我认为,我们现在应当提出一个新口号:“让一部分人先和谐起来”。和谐社会的形成也是一个由少数人向多数人扩散、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余虹先生的文章使我深受教益,谨向余虹先生致敬。

为什么我觉得不幸福?——兼谈价值体系重建


[ 三叶青 ] 于2008-01-06 20:42:52 上帖 [ 发短信 ] [ 表状 ]

        为什么我觉得不幸福?——兼谈价值体系重建

  从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幸福公式:幸福=满足÷欲望。就是说,要想增强幸福感,只有两条途径,或者是增大分子,不断地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或者是缩小分母,控制自己的欲望,欲望越小,也就越容易满足。

  从分母看,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对物质生活也没有什么过于奢求。从分子看,这个数值还是比较小的。主要是以下这些方面让我觉得不满足:

  一是对安全度不怎么满意。我曾经吃到过市场上买来的毒蔬菜,弄得淋巴节肿大,灌了好几天盐水;担心吃到病死猪肉做的包子;总觉得肉类中含有催肥催壮激素,吃起来味道并不如以前香……小偷经常溜门撬锁,时闻附近谁谁家啥啥东西被偷了;出门坐车不敢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一辆电瓶车停在超市外面,要是在超市里时间逛长也会觉得不踏实,怕被偷走……近年还发生光天化日之下小孩子被人抱走、至今不知下落的事情。总之,生活感觉不踏实,幸福感大打折扣。今天当地统计部门打电话询问本人对当地政府的一些评价,其中就问到安全度感受,我就想起这些事情。

  二是对社会公平很不满意。对社会不公的感觉非常强烈,比如经常看到民工讨不到工钱自杀,或“恶意讨薪“被砍被杀,去年看到黑砖窑奴工被虐杀,当然还有矿难事故多少矿工被掩埋,都已经成了老生常谈了,如此等等,让人心头添堵。

  对腐败现象痛入骨髓而无可奈何。一方面是某些党员干部私欲膨胀,以权谋私,践踏公平正义;另一方面社会上庸俗哲学盛行,明哲保身,冷漠处世,正气不振,导致歪风邪气蔓延。

  强烈的贫富对比也让人窝心。一边是有钱人花天酒地,我曾说过某些官员和老板的公子哥们长驻豪华酒店,一顿饭上万元毫不在乎,几千元一瓶的XO尽兴喝够为止;而街上、车站却有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向你伸出乞讨的手……社会不公,让人觉得不舒心,这直接影响幸福感。

  三是对生活环境的满意度有担忧。相对来说,在山区生活的满意度要高于在城区,主要是阳光、水和空气都要比城里好,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噪音污染。但是也有不满意的,比如说有一次我沿溪漫步,本来沙明水净,感觉很好,可是溪流两边的树木、灌木上到处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塑料袋,简直就是垃圾场,很影响心情。生活环境被污染,也是很影响幸福感的。假设你有很多钱,但是你生活的地方到处充斥着这类垃圾,你会觉得幸福吗?

  四是缺少群体归属感,其实也就是方向感。现在社会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心涣散,观察周围的人,除了为自己,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头来,公职人员忙炒股,社会上到处是成群赌博的人。就我个人而言,就很缺乏团队感和归属感,总觉得这个社会似乎失去了共同的目标,大家自顾自各顾各,忙忙碌碌的,但不知道方向在哪里,生活疲惫,精神空虚。观察周围的人,很少能见到内涵充实、健康明朗的生活方式,沉溺于麻将赌博六合彩的人很多,农村里有许多人又沉迷于“神“教……

  五是物质满足感也有隐忧。为什么把这一项放到最后,因为本人确实不是很看重物质享受的,不要求吃得多好穿得多好,平时不抽烟也不喝酒,不赌博也不炒股,不按摩敲背……除了满足吃和穿及偶尔买些书,及话费之类基本生活开支,其他支出几乎为零了。但收入与支出一对照,还是感到生活压力不小。尤其是物价不稳定,让人总觉得多少钱是个够,心中无数。

  影响我幸福感的主要是精神层面的因素,或者说我的痛苦主要来自精神上的不满足、不愉快。跟我类似的人似乎也有不少。比如在某地方论坛上,就有年轻的网友(二十来岁)表达了郁闷、迷惘的情绪,那是一种没有出路感、没有方向感的情绪。这种社会情绪有多普遍我没有调查,但想来应该为数不少。“不要叫醒我,就让我迷迷糊糊地活着吧。”逃避现实,消极避世,玩世不恭,是好多年轻人的生活态度。

  今天看到老花镜网友对于余虹先生自杀事件的分析,文中写道:“余虹先生的不幸去世向我们提出了什么问题呢?在资本主义价值体系日益强化的情况下,不光生活在低层的弱势群体生活艰难,就是生活在社会上层的人们也同样痛苦。资本主义的价值体系就是制造灾难与不幸的根源。对这种价值体系的厌恶和对高层次人生目标的需要是一个客观存在。套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悲凉之雾,遍被华林,而率先呼吸并领会者,余先生而已。除了余先生之外,肯定还会有大量的人在呼吸并领会着这种悲凉之雾。因而人的高层次需要,对和谐的追求,对自由、平等、友谊、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要,都需要得到关怀,如果得不到关怀,也同样会导致不幸。”这一段分析得非常深刻到位。

  我们的社会过分追求物欲的满足,整个社会精神的堕落,用我曾经写过的一个帖子标题来说,正是“精神荒漠化”,导致了“个体的生存郁闷”。老花镜网友说:“像余先生这样的人也是大量的,他们不能适应这个丛林世界,他们需要和谐;就算是那些在丛林世界里如鱼得水的人们,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高层次需要扼杀干净。”诚哉斯言。

  为了实现精神世界的和谐,重建社会主义价值体系,驱逐入侵国人灵魂几十年的落后腐朽的资本主义价值体系,就显得非常必要,非常迫切了。但是,在一片荒漠上重建,把曾经倒塌了的重新树立,又谈何容易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想到“要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之类,不觉又是一片茫然。但是,我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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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RC 更新时间:2013-05-02 关键字:自杀余虹价值体系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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