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蔚：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本质、特征及对策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工作”[1]。面对日益严峻的国际形势，要坚定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当前国际局势面临着大国之间错综复杂的矛盾和冲突，“意缘政治”[2]对抗已经成为大国之间政治对抗的主要形式。面对美国咄咄逼人的意识形态攻势，我们必须深刻揭露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本质，把握其对华意识形态战略的基本特征，提出维护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有效对策，从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为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提供思想保障和精神力量。
一、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本质
美国长期操纵意识形态铁幕，运用西方价值观手段进行国内外动员，持续对华展开意识形态遏制攻势。鉴于此，深刻把握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本质和规律，揭露其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制度根源、文化根基和战略意图，是我们破除其对华意识形态攻势的关键。
（一）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根本对立
马克思主义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占统治地位的思想不过是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关系在观念上的表现，不过是以思想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关系”[3]。不同的经济基础之上必然有不同的社会意识形态与之相适应，这也决定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种社会制度、两种意识形态之间的根本对立。
中美之间意识形态的根本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在经济层面上，以美国为代表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强调保护私有制度，否定和攻击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不承认社会主义国家的市场经济地位。正如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尖锐指出的，“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像美国那样最爱所有权而又最怕所有权丢失，也没有一个国家像美国那样有绝大多数人反对以任何方式威胁所有权制度并使其改变的学说”[4]。二是在民主政治层面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人民民主，并且是全过程人民民主，本质上是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确保人民在政治实践中的主体地位。美国自诩为“民主灯塔”，维护表面的社会平等，凭借“民主”“自由”“人权”的政治说辞掩盖社会成员之间事实上的不平等。三是在指导思想层面上，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然而，美国奉行所谓的“思想自由”，却对以推翻资本主义、建立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目标的马克思主义抱有强烈的敌意。四是在文化层面上，中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美国的资本主义核心价值观虽然都强调自由、民主、人权，但二者在内涵和本质上却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强调自由、民主、人权是最广大人民的基本权利，后者则将其与金钱挂钩，其虚伪性不言而喻。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十年来，我们确立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得到广泛传播，意识形态领域形势发生了全局性、根本性转变[5]。改革开放40多年来，党和国家事业取得了历史性成就，而这恰恰是我们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结果，也是我们党奋斗百年得到的最重要的经验与启示之一。与此同时，中国式现代化为人类实现现代化提供了新的选择，为发展中国家实现由独立自主走向繁荣富强贡献了中国智慧，中国的社会制度和社会发展道路对其他国家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吸引力，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然而，在美国看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蓬勃发展，对美国的价值观念、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造成了巨大威胁，对美国所主导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构成了战略性挑战。因此，抹黑和对抗中国道路、中国制度就成为美国及其他西方国家共同的战略任务。说到底，中美两国的意识形态斗争，是道路之争、社会制度和发展模式之争，这是美国实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根本依据。
（二）基于“昭昭天命”的文化价值观驱使美国强化对外意识形态输出
美利坚民族坚信美国肩负着引领人类走向光明的历史使命。“昭昭天命” （Manifest Destiny）是表达美国以依托上帝旨意之名施行对外扩张、传播其价值观的神授理念。“天赋使命”使美利坚民族升格为“上帝选民”，美国一跃成为“山巅之城”。“昭昭天命”所暗含的种族优越感和美国中心主义深深扎根于美国社会，而美国政府对于这种文化价值观的狂热进一步助长了其对外扩张的野心。
经济发展水平和历史文化传统的差异使不同国家在制度和体制上呈现出很大差异，这是一种客观现象。然而，美国却总是将其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强加于人，惯于采取“颜色革命”等手段颠覆他国政权。美国在“昭昭天命”旨意下对其他国家实施意识形态输出，本质上是推行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美国妄想在他国确立起同质的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以便巩固“美国优先”的国际秩序。如美国政府、国会扶持以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为代表的非政府组织，以资助对象国的分裂势力、炮制虚假新闻等手段大搞意识形态渗透。美国在中亚、西非、北非等地制造“颜色革命”频频得手，进一步促使其加强对外意识形态输出力度，力图实现其意识形态覆盖全世界的理想目标。
随着冷战的结束，美国加大对华意识形态渗透的力度，妄图以西方政治模式改造中国，把中国拉进由其主导的政治经济秩序框架之中。随着中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的迅速提升，美国对华战略发生了重大变化，更多地采取意识形态对抗战略。进入21世纪，随着国际格局的深度演变调整，美国加紧推行对华遏制战略。尤其是在特朗普和拜登先后上台后，美国进一步实施全面对华遏制战略并动员所有资源，在国际上拉帮结派对华开展新一轮意识形态战略竞争。
（三）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战略目的是维护美国霸权地位
当前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格局加速演变调整，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制度、两种意识形态的斗争进一步加剧。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蒸蒸日上，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在新时代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和活力。与之相反，美国所标榜的自由政治体制和意识形态不但引起本国民众越来越多的不满，也受到国际社会有识人士的批评，美国的意识形态霸权显示出日渐衰微的迹象。
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美国国内种族歧视愈演愈烈，通胀压力持续走高，贫富差距不断加剧，枪支暴力泛滥成灾，非法移民管理失范，民粹主义运动此起彼伏，非民主因素充斥于意识形态领域，致使美国深陷治理失效的泥沼。复杂社会矛盾相互叠加，使美国民主呈现“空心化”现象，在国际社会也招致盟友对其民主优势的怀疑，尤其是“占领国会山”运动更是颠覆了西方盟友对其民主的认知。相关民调显示，德国、法国、英国等美国主要盟友认为其民主制度有待变革[6]，这也表明美国的意识形态影响力正在不断下降。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的伟大成就与美国遭遇的各种制度困境形成了鲜明对比，国际政治格局的演变以及两种意识形态此消彼长的斗争态势正在发生有利于我国的转变。这使得美国变本加厉地把攻击矛头对准中国，制造“中国威胁”的各种谬论，实施意识形态攻击。在政治现实主义的视角下，意识形态武器不仅能够提高国民士气并随之增加国家权力，而且可以达到瓦解对手士气的目的[7]。美国妄图通过意识形态攻击打断中国的发展势头，压缩中国的上升空间，从而维护其全球霸主地位，巩固由其主导的国际秩序。
二、当前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的基本特征
为扭转价值观影响力持续下降的局面，美国重新拉起“自由”“民主”大旗，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激进政策，对华展开全方位意识形态战略遏制。
（一）强化威胁认知，遏制中国发展
进入21世纪尤其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美国不断强化世人对“中国威胁”的认知。拜登政府的对华竞争框架已基本明晰：在国家安全战略中，把中国视为“民主国家”的全面竞争对手，认为“中国是唯一有实力挑战稳定、开放国际体系的国家”[8]，声称“变更中国体制不是美国的目标，而是以共同的价值观与之开展全面竞争”[9]。美国虽然在外交辞令上表示“不寻求冲突或新冷战”，“不寻求改变中国的政治体制”[10]，但实际上“竞而胜之”（Out-Compete）的对华战略总目标已经明确写入其《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11]。不仅如此，美国还纠集其西方盟友，组成遏华联盟，宣扬“中国威胁论”，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粗暴干涉中国内政，妄图分裂中国。美国不断强化“中国威胁”的对华认知，从而为其在外交实践上展开对华意识形态遏制提供合理化依据。
（二）以价值观对抗为核心，打造系统的排华体系
基于战略遏制的目标前提，美国在政治、经济、科技、安全等领域全方位打造以价值观对抗为核心的排华体系，具体表现为以下几方面。
一是在政治领域，美国频繁对华进行意识形态攻击，干涉中国内政。在涉疆问题上，美国肆意污蔑、抹黑中国人权状况，实际上是“以保护人权为名行侵犯人权之实”[12]。在台湾问题上，拜登政府多次在公开场合高举“民主”“自由”大旗声援民进党当局，2022年时任众议院议长的佩洛西甚至不顾中方反对，窜访台湾，挑衅中国领土主权。在香港问题上，美国国会以“侵犯人权”为由制裁香港，挑战中国“一国两制”的原则底线。
二是在经济领域，美国以“保卫自由”之名采取对华遏制行动。为巩固贸易规则制定主导权，拜登宣称维护“以规则为基础，以民主人权、自由开放为价值原则的经济秩序”[13]，要逐步降低对中国的经济依赖，甚至是以污名化手段向中国市场发难，从而在美国所主导的区域经济和多边机制里挤压中国的发展空间。随着“一带一路”建设取得明显成效，中国的全球影响力日益增强，美国的焦虑感也随之增强，便在“七国集团”峰会上提出以“价值驱动”为原则的“重建更美好世界”（Build Back Better World）计划，这一计划隐含着替代“一带一路”倡议的对抗设想。美国还提出所谓的“促进自由开放”的“印太经济框架”，目的在于加大对华地缘经济竞争。
三是在科技领域，美国极力将中国排除在技术产业链之外。美国－欧盟贸易和技术委员会首次会议声明，美欧双方以共同的民主价值观为基础开展全面技术合作，以保持在5G、人工智能、半导体产业等领域的技术优势[14]。为了保持这一优势，美国千方百计阻挠关键技术和重要人才流向中国，并在全球技术标准与供应链网络中对华设置种种障碍。
四是在安全领域，美国以维护“航行自由”为名在中国近海游弋，并且频繁与中国周边国家举行联合军事演习，将中国作为假想敌，遏制中国海防区域延伸，对中国造成军事威胁。美英澳三国领导人甚至发表联合声明，强调要“建立自由、开放的印太地区”[15]。他们打着 “维护亚太安全稳定” 的幌子，妄图构建“亚太版北约”。
（三）纠集同盟力量，制造阵营对立
披着民主自由外衣，巩固同盟关系，应对中国崛起挑战，是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既定方针。拜登明确指出，“在21世纪存在一场民主国家和专制国家之间的较量，而我们必须增强民主国家的竞争能力”[16]。一方面，美国以价值观共识为基础构筑其同盟体系，共同围堵中国，如三边安保联盟协定（AUKUS）、四国机制（QUAD）和五眼联盟（FVEY）等，都是美国利用意识形态搭建的小多边主义同盟[17]。他们在经贸科技、军事安全、基础设施、公共卫生等领域互相协调、联合行动，集中对华施压。另一方面，美国利用召开“民主峰会”等手段拓展其“民主同盟”的范围，随意划定“民主国家”和“非民主国家”的界限，并试图拉拢“非真正民主却追求民主”的国家（地区）对抗中国，以确保在中美战略竞争中占据主动。
综上所述，美国借口“中国威胁”，极力打造反华“价值观联盟”，拉拢盟友共同丑化、孤立中国，妄想“实现在长期内规锁中国的战略目标”[18]。可以想见，美国加大对华意识形态遏制力度的趋势在短期内不会发生根本改变。
三、抵御美国对华意识形态新攻势
在新的时代条件下，面对美国对中国展开的各种意识形态攻击，我们必须开展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积极探索抵挡美国意识形态新攻势的有效途径： 巩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驳斥美国对华抹黑的政治谎言，积极发展全球伙伴关系。
（一）立场坚定，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归根到底是马克思主义行，是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拥有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指导是我们党坚定信仰信念、把握历史主动的根本所在。”[19]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20]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论述和党的二十大报告相关精神为做好当前形势下的意识形态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
一是坚定正确方向，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当今时代，社会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日趋活跃，主流的和非主流的同时并存，先进的和落后的相互交织，社会思潮纷纭激荡。”[21]为此，我们要“牢牢掌握党对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全面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22]。在党的领导下，巩固意识形态阵地，必须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积极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遵循新时代媒体传播规律，提高舆论引导能力，有效抵御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的侵蚀。
二是坚守意识形态阵地，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在网络舆论、高校教学、干部教育和宗教活动等重点领域构筑堡垒，全面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加强针对美国对华意识形态渗透的舆情监测与研判，营造清朗的网络空间；充分发挥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的思想引领作用，警惕、防范美国非政府组织拉拢正处于自主意识强烈、思想尚未定型阶段的高校学生；党校要成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宣传的重要阵地，结合“四史教育”，加强党员干部对两种意识形态的比较分析，使其牢牢掌握“两个必然”的历史规律；严防以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为代表的境外宗教势力制造民族分裂、培植地下宗教代理人及其组织，引导我国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
三是推进文化自信自强，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一方面，借助于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的融合发展，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推动主流思想舆论传播方式的创新，有效利用以知乎、Ｂ站、微博、抖音、微信为代表的新兴媒体平台开展马克思主义宣传。另一方面，坚定“四个自信”，积极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构建中国特色话语体系，提升国际传播能力，讲好中国故事，更好地向世界展现负责任的大国形象。
（二）驳斥污蔑中国的谎言，戳穿美国恶意抹黑中国的拙劣把戏
“世界上各种文化之争，本质上是价值观念之争，也是人心之争、意识形态之争”，因此，“要打好价值观念之争这场硬仗”[23]。当前，意识形态斗争形势复杂、尖锐，其结果关乎国家的前途命运。面对美国对华意识形态新攻势，我们既要坚持原则，又要善于运用国际通用语言，灵活掌握意识形态话语传播规则，增强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能力，有力回击美国的各种意识形态攻击。
一方面，针对美国政客制造的政治谣言和进行的无礼攻击，我们要通过揭露客观事实和援引真实可靠数据的方式来引导国际舆论，驳斥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各种不实言论，凸显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为人类发展进步所作出的重大贡献，主动宣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点、优势及最新发展成果，向世界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让这些谣言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
另一方面，在批判西方意识形态对中国的渗透和破坏过程中，要注意运用国际通用语言来驾驭和引导国际舆论，掌握批判的话语逻辑，避免陷入美国预设的话语陷阱，提升外宣工作水平。随着互联网日益成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要重视发挥互联网等新媒体在意识形态斗争中的作用，积极宣传正能量。
（三）发展全球伙伴关系，瓦解美国对华意识形态攻势
站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积极发展全球伙伴关系，是瓦解美国对华意识形态攻势的有效途径。
一是构筑广泛的国际统一战线，积极搭建“全球朋友圈”。中国是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广大发展中国家是我国在国际事务中的天然同盟军”[24]。中国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都面临西方国家新干涉主义的意识形态攻势，因而我们应加强同发展中国家的团结合作，捍卫彼此之间的友好关系和共同利益，回击美国的各种意识形态攻击。同时，美国的单边主义行径造成西方国家内部的隔阂与分化，就此而言，我们应抓住机遇，与多数西方国家增强政治互信、凝聚战略共识。
二是推进务实合作，实现互利共赢。一方面，通过加强经贸合作促进不同国家间的政治互信。“我们将坚持以高标准、可持续、惠民生为目标，巩固互联互通合作基础；推动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推进双边、区域和多边合作； 加大对全球发展合作的资源投入”[25]，从而实现发展成果由世界人民共享的美好愿景。另一方面，通过广泛的文化交流推动国家间增信释疑、化解分歧。积极邀请友华外国人士在国际舆论平台上为中国发声，有效提升外国民众对华正面认知。
当前，两种意识形态的斗争形势依然严峻。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我们必须牢牢把握意识形态安全这条主线，牢固树立风险意识，居安思危，从维护国家政治安全、政权稳固和社会稳定的高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百年实践锻造了中国共产党强大的领导能力，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够战胜来自政治、经济、意识形态、自然界等各方面的风险挑战考验，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不断开拓前进，开辟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光明前景。
参考文献：
[1]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43页｡
[2]刘建飞:《意缘政治的现实及发展趋势》,《太平洋学报》2021年第7期｡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78页｡
[4]〔法〕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董果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第878页｡
[5]参见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10页｡
[6]Christine Huang and Richard Wike,“Even before Capitol Riot, Most People in Germany, France and the UK Had Concerns about U.S. Political System”, https: / / www. Pewresearch. org / fact - tank / 2021 / 01 / 19 / even - before - capitol - riot - most - people - in - germany - france - and - the - uk - had - concerns - about - u - s - political - system/ .
[7]参见〔美〕汉斯·摩根索:《国家间政治———权力斗争与和平》,徐昕､郝望､李保平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26页｡
[8]“Interim 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ic Guidance”, https: / / www. Whitehouse. gov / wp - content / uploads/ 2021 / 03 / NSC - 1v2. pdf.
[9]“Indo⁃Pacific Strategy of the United States”, https: / / www. whitehouse. gov / wp - content / uploads/ 2022 / 02 / U.S. - Indo - Pacific - Strategy. pdf.
[10]AntonyJ.J. Blinken,“The Administration’s Approach to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https: / / www. state. gov / the - administrations - approach - to - the - peoples - republic - of - china / .
[11]参见赵明昊:《美国国家安全战略聚焦“中国挑战”》,http://rdcy. Ruc. Edu. cn / zw/ jszy / zmh / zmhgrzl / ee483c45ab1b4525 b429593dd766e30a. htm｡
[12]《美国“以疆制华”的危机政治阴谋及路径》, http: / / icas. Lzu. Edu. cn / f / 202112 / 1398. html｡
[13]““U. S.⁃Japan Joint Leaders ' Statement:‘U. S.⁃JAPAN GLOBAL PARTNERSHIP FOR A NEW ERA’”, https: / / www. Whitehouse. gov / briefing - room/ statements - releases/ 2021 / 04 / 16 / u - s - japan - joint - leaders - statement - u - s - japan - global - partnership - for - a - new - era / .
[14]“EU⁃US Trade and Technology Council Inaugural Joint Statement”, https: / / ec. Europa. eu / commission / presscorner/ detail / en / STATEMENT_ 21_ 4951.
[15]“FACT SHEET: Implementation of the Australia⁃United Kingdom⁃United States Partnership ( AUKUS )”, https: / / www. whitehouse. gov / briefing - room/ statements - releases/ 2022 / 04 / 05 / fact - sheet - implementation - of - the - australia - united - kingdom - united - states - partnership - aukus/ .
[16]“Remarks by President Biden in Press Conference”, https: / / www. Whitehouse. gov / briefing - room/ speeches - remarks/ 2021 / 03 / 25 / remarks - by - president - biden - in - press - conference / .
[17]参见陈柏岑:《美国亚太战略中的小多边问题研究》,《边界与海洋研究》2021年第5期｡
[18]王达:《美国对华意识形态遏制升级的实质》,《马克思主义研究》2020年第4期｡
[19]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16页｡
[20]《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年,第21页｡
[21]《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年,第328页｡
[22]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43页｡
[23]《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年,第105页｡
[24]《习近平外交思想学习纲要》,北京:人民出版社､学习出版社,2021年,第137页｡
[25]王毅:《全面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人民日报》2022年11月8日｡
（作者系浙江省委党校政治学（科社）教研部研究员，本文原载《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23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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