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报:从特朗普胜选观察当今全球化模式的危机
西报:从特朗普胜选观察当今全球化模式的危机
奥格列蒂马丁-卡里略 魏文编译
媒体和传统的政界都对美国的选举结果感到惊讶。民意调查关于公民的投票意图调查失败了,公民们准确地表达了他们挑战现状的意志。根据民意调查,美国选举的结果是令人吃惊的,但是从公民的观点来看,选举的结果没有任何不可理解的事情。
许多解释在分析美国选举结果时有“竞争”,很多人认为这反映人们对全球结构的失望。在特朗普的胜利开始露出时,在第一时间似乎是这样反映出来的。石油价格下跌,美元贬值,亚洲和欧洲的交易所股票下跌……似乎华尔街在它开门之后可能继续这个进程,但是华尔街表示它信任当选的总统。美国的交易所上涨了,欧洲的交易所也随之表示对美国新总统的信任。石油价格恢复了它的价值,美元明显强劲。不是来自“机构”的总统候选人对“机构”的“部件”做出了回答。因此,唐纳德·特朗普作为一个真正的“局外人”能走到什么地步呢?在为了赢得选举发表的演说中是这样的,这没有疑问。但是现在特朗普已经变成了美国当选的总统,我们有自己的疑问。
回到特朗普选举获胜的原因,如果我们在全球的视角下观察美国的选举,一个占主导地位的解释是:美国和其他地方的选举结果表明,这是一种非常明确地反对现在的全球化的投票。
在西班牙对全球化的不满在保卫福利国家的过程中已经体现出来,福利国家受到全球化和新自由主义的欧洲一体化的威胁,这引发“我们能够(Podemos西班牙新的政治组织)”的诞生和走向高潮,也引起西班牙社会主义工人党(PSOE)的分裂,在西班牙该党是“机构”的两个代表之一(另一个是人民党)。在英国这体现为“脱欧”和反欧洲进程的上升。在希腊是齐普拉斯的上升,由于一个捍卫主权也就是反对全球化的进程,他实现连续两次赢得选举。在美国民主党的初选中伯尼·桑德斯得到民众的支持,虽然他没有能够战胜被希拉里操纵的民主党机构,但这是接着发生的反对全球化的投票第一个反映。特朗普的胜选是这些事件连续的另一个界标。所有这些结果都有一个共同的因素:人们对全球化的不满。
特朗普赢了,尽管别人所说和所做的事情。
投票者们在任何示威中表示更偏向表明向全球化更多挑战的选举承诺的演说。在美国,在欧洲的中心,在排外政党如国民阵线的法国,都表明现在对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不满。人们非常反对霸权主义的媒体想强加的进程,这是像希腊的激进左翼联盟或西班牙的“我们能够”走向高潮的原因,与法国国民阵线、英国的基普党(KIP)或像特朗普的形象出现高潮的原因是同样的。但是,面对当前模式的危机办法是完全不同的。现在不是蛊惑人心的时候,唯一目的不是为了拯救危机中的模式,不是给一些人或另外的人戴上同样的“帽子”的时候。这样做可能产生可怕的后果,在全世界特别是在欧洲在上个世纪30年代已经遭受过这些可怕的后果。
在特朗普身上我们同时看到排外的演说和主张主权的思维,他主张在与墨西哥的边界上建设隔离墙,提出“让美国再次强大”的运动口号。在特朗普的竞选运动中,他将这些建议与美国缺乏保护主义、六万个工业企业关闭受到破坏和丧失数百万个工业就业岗位相联系。特朗普靠反对全球化的演说赢得了这次选举,他以外科手术的方式挑选自己的敌人,认为移民夺去了美国人的工作岗位,贸易的自由化将工作岗位转移到世界的其他地方和全球化的大赢家:华尔街和陪伴它的媒体。
这不是反对政治的胜利。相反,将这位右翼大亨带到政权的东西正好是美国现行的政治制度没有能力提出正确的选择,是缺乏曾经放弃更好选择的政党的政策以及公民的政治兴趣,这些公民赞扬特朗普。对此,必须理解美国选举的争夺不是在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之间为轮流坐庄而进行的,而是在保持制度的现状与通过一种公开反对美国的政治制度的思维和打破制度的现状之间展开的。在这个意义上,它表明争夺总统宝座更好的候选人现在是唐纳德·特朗普,而不是希拉里·克林顿,过去曾经是伯尼·桑德斯。但是桑德斯没有得到美国权力团体的赐福。
特朗普赢了政治的机构和民主党,也赢了自己的共和党(我们记得共和党的许多领导人如布什父子肯定说将把票投给希拉里)和“媒体党”,他战胜了外国外交部的意愿(阿根廷外交部长苏姗娜·马尔科拉曾在一次政治集会上表示她喜爱的选举日子就是“希拉里胜利的日子”)。在表面上特朗普也战胜了华尔街。特朗普的胜利令人印象深刻,表明是一次反对支持这个为世界不确定和不幸做出贡献的全球化体制现状的反叛。
新自由主义的全球化已经病了,对人类的利益没有用处。世界的公民广泛地感受到它是一个问题。国际的协议是背着公民秘密谈判的,目的是让劳动者不知道它说的是什么。在任何国际贸易协议中相关国家的劳动者都没有参与谈判。在世界上达成的任何贸易协议都没有包括与保卫劳动、保卫劳动者和与他们的生活水平有联系的严肃条款。协议仅列入对国际劳工组织有节制的方针实行豁免的许多条款,那些方针服务于让世界上所有的公民生活恶化的条约具有合法性。国际贸易条约的谈判仅只保留一个地方让劳动者参与,即在街头参与,有时连这也不允许。但是不满正在投票箱积累。我们的民主要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是软弱的,但是民众对全球化的反叛正在用选票去实现。投票者的这种反叛表明主要的受害者之一是大型媒体。毫无疑问,大金融机构和跨国公司的利益渗入了媒体,它们向媒体提供资金,因为在经济上所有这些机构和公司都是极端保守的。媒体是支持当今的全球化模式的主要支柱,被大公司和金融机构的利益渗入,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废除了作为代表大多数的工具的民主。现在的全球化模式已经垂危,但还没有被埋葬,因为媒体还有发挥这种不祥作用的能力。
拉丁美洲应当评估这些风险,利用机会。如果特朗普在美国的对外政策上试图改变风格,其结果对拉丁美洲来说在地缘政治上可能是积极的。全球的竞争将不再是为了实施一揽子计划、调整和私有化等受宠的说辞,这些曾严重影响到我们的国家发展。特朗普的排外将有助于让我们更亲美的精英们失去信誉,可能提供一个机会窗口,以便在本地区的某些国家更多地维护主权和解放的建议具有价值。遗憾的是尽管有选举前特朗普的演说,美国对拉丁美洲的外交政策发生重大改变是困难的,因为美国的外交政策将继续由它的大公司的利益指导。
在这场选举之后,我们能确信的东西不多。其中之一是我们见证了一场由新自由主义推行的全球化模式的深刻危机,它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任何认可。第二个可以确信的是,面对这个全球化引起的不满,出路可能是任何颜色,桑德斯、“我们能够”(西班牙政治组织)和希腊左翼激进联盟的红色,或是特朗普极端右翼、英国特雷莎·梅或法国勒庞的颜色。第三个可以确信的是由于特朗普成为美国总统,在这些日子里他确实统治世界是不确定的。(两位作者的全名为吉列尔莫·奥格列蒂和塞尔西奥·马丁-卡里略,他们是拉丁美洲地缘战略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员)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1月12日西班牙《起义报》原载拉丁美洲地缘战略研究中心网页)
链接一:西报:特朗普为何赢得选举及对拉丁美洲的影响
拉瓦卡魏文编译
劳尔·兹贝齐在接受拉瓦卡的采访时分析了唐纳德·特朗普为什么在美国选举中获胜。谈到特朗普的选民是谁,美国统治阶级的破裂,富人、穷人、白人、拉美裔人之间的裂痕,美国作为大国的衰落,联邦调查局的内部问题,以及世界地缘政治的重新安排和对拉丁美洲的影响。他认为现在正打开机会:“也许我们注意到,不要走到每四年投票一次的更好形势:到了采取行动的时候了。这次选举告诉我们的事情正是这一点:我们将不得不采取行动。对许多人来说这是已经被遗忘的事情”。
唐纳德·特朗普为什么赢得选举?
特朗普选举获胜是2008年的危机和20年全球化的结果。这两件事情造成美国的劳动者和大多数居民的贫穷。全球化使美国关闭了许多工厂,迁移到中国或墨西哥以及其他工资更低的亚洲国家。美国的整个工业带向下滑。2008年的危机造成数百万人没有住房,国家没有适当的基础设施,教育和医疗服务、公路和街道受到严重破坏。最贫穷的人、中产阶级和最富有的人之间的收入差别增加了。在奥巴马政府的统治下富人和穷人之间的差别加大了;拉美裔美国人和白人之间的差别增加了。只有1%的人发财。这是特朗普所代表的现象:反对1%的人的狂怒。大丈夫主义和种族主义的新右派接纳了受到制度损害的数百万人的狂怒。
透视最近几次选举发生的事情,如何看待这次选举?
这个进程的幕后背景是美国作为霸权主义大国的衰落。在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世界上生产总额的一半来自美国:汽车、冰箱、家用电器,总之它都生产。今天美国生产在世界上所占的比例不到20%。美国基本上还是重要的经济强国,这是由金融和服务部门而保持的。但是,在所有的生产部门都被其他的国家如中国超过了,甚至在尖端技术上也如此。从五、六年前开始,世界上速度最快超级计算机是中国的。在所有的先锋的部门—高速火车、太阳能和风能—美国已经被取代了。这是特朗普获胜的背景中的一个问题。
对选举中令人惊奇的因素谈得很多。
真正令人惊奇的因素是美国的选举不仅暴露了美国社会的分裂,而且还可以看到将赌注下在希拉里·克林顿身上的媒体粗暴的破坏—作为1%居民的代表—它们搞错了。媒体曾经断定希拉里将获胜,对特朗普进行一场肮脏的战争。特朗普是一个大丈夫主义者、种族主义者、暴烈和粗俗的人,是一个可怕的人;但是对他指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是真实的。我不怀疑特朗普有可能做了他们对他所说的那些事情,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场肮脏的战争。《纽约时报》和《华尔街日报》甚至说特朗普“是普京的候选人”。这是胡说八道。这是一个因素。
另外的因素呢?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FBI陷入内部的危机,因为没有让它揭露希拉里·克林顿数万份欺骗性的电子邮件,邮件显示她和沙特阿拉伯的金融精英和其他部门的精英相勾结,强迫后者掩盖事实,在FBI内部对克林顿们所有的电子邮件的肮脏操纵存在反叛。希拉里担任国务卿的时候,有一台自己的服务器躲避美国官方的服务器,她通过这些服务器与以色列、沙特阿拉伯的精英们联系;在美国的机构之外起草政策文件。这是他们想收钱的事情,但是不允许这样做。我认为这是令人吃惊的因素,是原来没有预料到的:这是美国机构声誉的严重下降;这让多数人恼火,不仅是在将选票投给特朗普时可以看出,而且在民主党的内部选举(指初选)中对伯尼·桑德斯的支持上也能看到,桑德斯几乎得到半数选票,接近取代希拉里。美国人反对1%深深的狂怒已经到来,这1%就是金融部门和华尔街。
投票者如何将票投给特朗普?
这是一些怀念美国美好时代的投票者。也存在拒绝体制的人,也许是从保守派的立场投票,如同在英国对“脱欧”公投发生的情况那样,如同将发生在法国选民对勒庞的投票一样:人们厌倦了揪他们头发的人。并不是所有的投票者都像媒体所介绍的那样:白人,大丈夫主义者。无疑有这些人,但是也有普通的人,他们不想让华尔街在美国继续发号施令。他们担心美国的精英们推翻叙利亚政府,他们需要更好的医疗和教育服务。在世界上今天美国人的预期寿命排在第38位。已经被哥斯达黎加超越;当然也被所有的北欧国家超越。从社会的观点来说,今天的美国是一个更像拉丁美洲更好一些的国家--哥斯达黎加、智利、乌拉圭--中的一个国家,而在50和60年代美国是一切都运转良好的超级大国。今天美国的机场和公路都很糟糕。为什么?因为它花很多钱支撑美国在世界上的850个军事基地;支撑11艘航空母舰;这支粗暴的军队在全世界进行干涉。对投票者来说,特朗普是大丈夫主义者、厌恶女人的人和种族主义者,但这并不会激怒他们,他们感兴趣的是特朗普想和俄罗斯实现和平,他想用更少的钱在世界上进行干涉,要用更多的钱解决国内的问题。我不知道他是否确实将这么做,或是将会放弃这么做,因为没有战争1%可能会倒下。但是这是他赢得这么多选票的原因。
不论是巴西的选举或是现在美国的选举,都看到选举的参与度很低:去投票的人更少。似乎是少数人为多数人选举。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呢?
在美国历史上只有一半的居民投票,或是习惯去投票。这里投票的人有1亿多一点。参与度是很低的,比拉美裔美国人期待的更低很多,他们是受特朗普惩罚更多的阶层。可以预见的是,曾经投票给桑德斯的一部分选民没有投希拉里的票。此外,希拉里的男女平等论是为精英们而说的。但在投票中远远超出这一点。我相信弃权的比例与其他次选举相差不多。
这次选举产生一种地缘政治的重新安排吗?
在如今分裂的世界上统治阶级中存在的裂痕加深了。我这里说的统治阶级不只是说的保守派:这个阶级的一部分是进步的。今天这些统治阶级已经分裂。我认为特朗普的胜利加剧了这种分裂。在世界的某些地方这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比如中东与俄罗斯的关系,可能在拉丁美洲也如此。正在出现的一个新的右翼,它比过去的右翼更有战斗力。但是统治阶级没有找到统一解决根本问题的办法。对那些反对帝国主义的人来说,这种分裂产生在帝国和统治阶级中是某种积极的事情,因为进行统治更不稳定了。我们有了更多的机会。
在这个统治阶级内部特朗普代表哪个阶层?
还不清楚。可能代表一个不是超级集中的1%的阶层。在统治阶级内特别是在帝国中存在这种分裂与在未来如何运作有关。如果和新兴国家谈判,和民众阶级谈判,卢拉(巴西前总统)和克里斯蒂娜(阿根廷前总统)所代表的的东西是进步主张。于是,这种分裂在很多年里对我们笼络人心。现在通俗地说,事情就是面包、面包,葡萄酒、葡萄酒。在这种转向面前重要的是看清我们的现实和应对现实:这就是我们民众阶层历来一直在做的事情。发生的问题是从媒体只兜售一种思维。这种思维指出特朗普是“可怕的人”,希拉里“支持下层的人”,“是好事情的朋友”。总之,形势是统治阶级正经历一个更加不稳定的时期。
这种情况如何影响拉丁美洲?
对特朗普来说,第一个考验将是委内瑞拉。因为委内瑞拉是一个关键的地方:要看他推动什么。奥巴马政府在洪都拉斯推动一次政变,另一次政变发生在巴拉圭,在巴西发生议会的政变,在委内瑞拉是右翼的复苏。特朗普将提出什么建议呢?我们还不知道。如果我注意到他的声明,特朗普将实施一项可怕的政策。但是我们还不知道。我们不要忘记,不论是马克里(阿根廷总统)还是特梅尔(巴西总统)都曾经把赌注押在希拉里身上,现在我们将看看他们如何适应。我认为必须打一个等待的节拍,知道我们下层的人将继续遭受调整和对妇女的凶杀,必须继续走上街头去采取行动。不论对谁这都是明显的。政府之间的关系将会如何,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知道的是将会有更多的不稳定,将在轮子上有更多的棍子。这就是我们眼前的未来。
乐观主义的解读是怎样的?
显然对妇女的凶杀和毒品的暴力将不会停止,甚至可能会增加,因为机构的保护伞将会更少。一部分暴力可能会由政府推动,但是另一部分是制度的暴力,不管是谁执政。于是,必须从前景来看待事情: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意识形态的问题,是否是更加大丈夫主义或种族主义的问题。可以说希拉里的大丈夫主义更少吗?或是一种争取选民的浮浅做派?从根本上说,希拉里主张比特朗普有更多的军备。于是,欢迎统治阶级的分裂,因为这给我们打败他们的机会。这就是说在短期内我们下层的人将经历最坏的事情。但是也许我们注意到,这样没有走到每四年投票一次更好的形势,或是面对电视正在切换频道。到了采取行动的时候了。这种信息告诉我们的事情是:我们将必须采取行动。对许多人来说这是已被忘记的事情。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1月11日西班牙《起义报》原载拉瓦卡网页)
链接二:对特朗普大选获胜的地缘政治解读
胡安·曼努埃尔·卡格 魏文编译
本文从美国唐纳德·特朗普选举的胜利引起世界震动出发,我们试图分析某些问题,以便对这一事件有一个地缘政治的解读,它标志着全球舞台上之前和以后的事情。
一,美国居民不是对国际舞台的希望进行投票。他们评估的是国内的舞台,对媒体和社交网络关于这个领域所制造的歪曲是有自己的主见的。世界上大型媒体集团与国际金融系统一样,曾经期待另外的结果:希拉里·克林顿的胜利。这与在哥伦比亚和英国分别对和平协议和“脱欧”的公民投票发生的情况是一样的。
二,特朗普说他反对自由贸易条约,这赢得了美国工业工人阶级的选票。这个因素是国际的媒体考虑较少的:在吵闹的排外声背后,有一个候选人(特朗普)对一个因2008年开始的危机之后“美国梦的终结”感到失望的阶层讲话。没有过多的创造性:他使用1980年里根--布什竞选搭档同样的口号:“让美国再次强大”,此事也与美国在全球卷入的视角相一致。这样,特朗普在关键的州如佛罗里达州、北加利福尼亚州和工业州如俄亥俄州获胜,这些州影响选举的最后结果。特朗普在内地赢得大量选票,这与大城市中心的情况相反,这些大城市了解他的粗暴言行,不支持他。
三,在国际领域美国受到削弱。特朗普质疑北美自由贸易条约(NAFTA)赢得了选举,该条约是1994年比尔·克林顿总统与墨西哥和加拿大签署的。特朗普还表明反对跨太平洋伙伴协定(TPP),它是奥巴马为了破坏中国而启动的,其前景是有争议的。特朗普是孤立主义者。这两个变数可以解释面对新的开放舞台,莫斯科和北京的安定,莫斯科和北京认定美国的霸权受到削弱正在下滑。俄罗斯期待削弱美国的干涉主义战略:美国的居民要求特朗普看清边界以内的事情,放弃冒险,比如在利比亚和叙利亚的冒险,那些冒险得到前国务卿、在选举中被打败的希拉里·克林顿的支持。
四,拉丁美洲不确定地等待。在我们的地区某些外交部--并不特别是进步政府或左派政府的外交部--曾经将所有的筹码都押在假定的希拉里·克林顿获胜之上。它们做的事情是机构、媒体和国际金融系统所要求的。它们也是选举争夺中的失败者:它们迟到了,彻底进行赌博,它们习惯于获取某种东西(不是在经济上,而是在政治上的东西)。外交上一个是重大的失误,吸收外国的东西不一定是好东西。美国不确定的事情之一在于奥巴马本人在白宫策划的华盛顿与哈瓦那的外交关系正常化:由于这个进程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五,必须回到对国际舞台的解读。特朗普的选举为解读迈出步子:在欧盟和美国已经证实的机构停滞背后,出路--部分的--似乎来自保守的局外人。在旋律配合上无疑存在赤字,至少在选举中是如此:(在英国)“脱欧”对科尔宾不利(尽管他自己党内的选举中舒适地获胜),在西班牙2016年的选举对“我们能够”不利(尽管社会主义工人党清楚地将选票投给了拉霍伊政府,将此作为唯一现实的选择),在法国而对2017年的总统选举,梅朗雄(左翼阵线)的计划似乎是有局限性的,更不用说桑德斯,在民主党内的初选中败给了希拉里·克林顿,由她与特朗普去争夺“超级代表”的选举(民主党的基层大部分受到损害,他们原来热情地陪伴桑德斯“政治革命”的意图)。
对现在的浪潮“右翼”似乎比“左派”能更好地诠释,从共同的地方和恐惧中吸取养分(在欧洲关于难民的辩论中难道佛朗西斯科反对隔离墙的立场更进步吗?与特朗普突然提出在与墨西哥边界上建设隔离墙有很大差别吗?)也有客观上的好处(更多的资金和实用主义)。本地区进步的、左派的、民众和国家的力量的任务是解读这次选举之后的历史性时刻,对选择提出进行竞争的机制,建议一种可以选择的秩序,不要放弃社会正义的旗帜。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1月12日西班牙《起义报》原载《今日俄罗斯》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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