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革命的不同版本与共有症候

作者:陈须隆 来源:新华网 2014-10-13 716

 颜色革命的不同版本与共有症候

  香港反“占中”民众(右)试图移走“占中”参与者设置的路障。  

  不管你愿意或不愿意、承认或不承认,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西方媒体已将香港“占领中环”运动定性为颜色革命,并极尽推波助澜之能事。另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对内外反动势力在香港策动颜色革命的担心者大有人在,而且随着事态发展和背后黑幕曝光,更多人确信“占中”就是香港版的颜色革命,它正在危害香港的安定团结和发展繁荣。

  纵观历史,人们不难发现,颜色革命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会上演不同的版本。已载入史册的版本主要有:1989年捷克斯洛伐克发生“天鹅绒革命”,2000年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被反对派赶下台并被捕入狱,2003年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2004年乌克兰的“橙色革命”,2005年吉尔吉斯的“郁金香革命”,2007年缅甸的未遂“袈裟革命”,2009年摩尔多瓦和伊朗先后发生的被称为“推特革命”的未遂颜色革命,2011年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及其所引发的“阿拉伯之春”,今春乌克兰的“二次颜色革命”。香港的“雨伞革命”可谓颜色革命的新版本,其如何收场仍待观察。

  颜色革命的版本虽各不相同,但本质一致,症候类似。

  颜色革命本质上是你输我赢、你下我上、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要害在于篡政夺权,主要表现形式就是带有西方战略背景和政治对抗色彩的街头运动,反对派或西方代理人是必不可少的。

  正因为事关重大,颜色革命从来不是个别人一时心血来潮搞起来的,而是有选择、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实施的,生、旦、净、末、丑各路角色粉墨登场,策划者、煽动者、发起者、组织者、培训者、资助者、追随者、吹捧着、炒作者、投机者、闹事者、行赏者、甚至暴力极端分子和雇佣行凶者全都行动起来,共同上演一部西方编导的、损人利己的政治恶作剧。这样的剧目越来越臭名昭著,令人生厌。

  颜色革命是恶毒的,却又是伪善的。颜色革命都是包藏西方战略祸心和反对派政治野心的,多以推翻当权者或颠覆现政权为目标,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撞南墙决不回头。但它又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和迷惑力,常被包装成争民主、护人权、维护公民利益的所谓正义抗争。

  颜色革命是残酷的,却要唱出和平高调。颜色革命本身是残酷无情的政治斗争,却要自欺欺人地打出和平的旗号。外部势力常鼓吹当政者要与反对派通过对话“和平化解分歧”,暗地里却煽风点火、鼓劲打气,支持对抗升级,策划更大闹剧,甚至不惜制造示威人群与政府力量的冲突并装扮成受害者。

  颜色革命是肮脏的,却要披上华丽外衣。颜色革命不管以什么颜色出现,都难免各种肮脏的政治交易,都有黑手在幕后操纵,都将动用阴险和毒辣招数,包括使用特定的信息技术手段。所以,当美国人在乌克兰“二次颜色革命”中爆粗口,大骂欧洲人办事不力,并不令人感到诧异。颜色革命一旦发生,内奸与外敌便会串通联合,在中国就是各种反华反共和不法分子同流合污。但他们一定要披上“民主、自由、人权”乃至正义、爱国的华丽外衣,为的是欺世盗名,骗取同情、信任与支持。

  颜色革命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却要借助和裹挟单纯的热血青年(尤其是大学生),利用和绑架他们的爱国热情和正义追求。颜色革命的卷入者许多是善良而无辜的,最终却沦为棋子甚至牺牲品。当然,“领袖人物”和骨干分子或可得到安置和封赏。

  颜色革命是内乱,却又是外患。哪个国家如果被视为战略对手、不顺眼或者“改造”不顺利,美国和西方就会直接或间接在某个国家发动“革命”。很多情况下,他们会利用西方或本国亲西方的非政府组织,培植亲美亲西方反对派势力,利用“民主”、民生等问题煽动百姓的不满情绪,鼓动街头运动,并利用美国强大的舆论主导权宣传该国政府压制“民主自由”、“专制独裁”、腐败透顶等等。他们一方面在政治、财政上支持反对派,将反对活动引向“政权更替”。同时动员世界舆论抹黑该国政府,尽量把水搅浑,对当局用国家机器维护秩序则贴上“镇压”的标签,或渲染当局的暴力行为。

  历史一再表明,当颜色革命走近,残酷的政治斗争便会上演,和平安宁便会走远,发展繁荣便会遁去。颜色革命导致一些国家分裂了,一些政权垮台了,一些政治人物丧命了,一些国家陷入动荡、冲突,民族与宗教矛盾激化,经济低迷不振,社会秩序混乱,极端暴力活动抬头,而最终深受其害的还是无辜百姓。

  殷鉴不远。看看“阿拉伯之春”变成了“阿拉伯之冬”,乌克兰因颜色革命而带来的战火纷飞和国难家愁,人们对各种版本的颜色革命的症候和危害应该有足够深刻的认识和戒备。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国家战略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陈须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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