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发：民营企业“金雀”的共同富裕探索：变“输血”为“造血”

脱贫攻坚，我们打了一个漂亮仗！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懈努力，到2020年底我国大陆实现了全民摆脱贫困步入了小康社会。然而，如何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远离贫穷困惑，实现我们的奋斗目标？这是一个现实而又严肃的问题，更是我们各级组织急于解决的难题。河南金雀电气股份有限公司在脱贫攻坚的实践中，长期坚持从实际出发把扶贫中的一些“输血”功能，转化为“造血”脱贫常态化机制，做了一些有益的探索和尝试，为资源匮乏、自然条件相对较差的乡村发展拓宽了思路。无疑这是一步“好棋”，很有推广价值。

——采访手记

“金雀模式”出实招巩固脱贫攻坚成果

初秋的8月气温依然居高不下，“百名作家走进天中看‘金雀’座谈会”在河南驻马店如期举行，我应邀参加了这次有着特殊意义的活动，采写乡村振兴题材的文章。

偶遇“金雀”发起人

我乘坐的高铁动车组列车正点到达驻马店西站。接站的司机是一位中等身材的长者，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那张慈祥的面孔透露着温和与善良，说起话来充满了睿智与担当，他就是河南金雀电气股份有限公司的原董事长余留柱，年龄已七十有余。或许是缘分，我们年龄相仿有着共同的语言，一见如故，说起话来自然而然聊到了乡村振兴上。原来他就是这次座谈会的主要策划人，谈起扶贫攻坚与乡村振兴他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我把他列入了重点采访对象。

一切安顿妥当。一个电话，余老来到了我下榻的房间，我的采访之路从这里起程。

余老从小生长在具有2200多年历史的河南确山县。千百年来，这座古老的县城肩负着城乡结合部的功能，多种元素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特有的民俗风情。受古老的中原文化和家庭环境的影响，余老十分注重当地农业、农村、农民的“三农”发展变化。他热爱这片古老的土地，热爱家乡的一草一木，十分关注那些常年在田间辛勤劳作的人们。尤其是50多年前，他响应国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号召，来到确山县任店乡曹庄生产大队，在劳动锻炼的日子里，更加体会到农村生活的不易。他有心能有那么一天，尽上自己一份微薄之力，改变这里贫穷落后的面貌。他勤奋好学，努力干好农田里的每一件事，育苗插秧、除草施肥、收割打场等农活，样样跑在前面干得十分起劲，博得了一片赞扬声。

1971年春节过后不久，第一批招工进城指标到了曹庄，余留柱被安排到确山县棉织厂成了一名学徒工。在这个全新的领域他依然勤奋努力，干得风生水起，第二年就被推荐到郑州工学院电机系学习发电厂电力系统专业，厂领导期待他学业有成能给棉织厂带来一片新天地。

1975年，国家批准在驻马店地区新建一个电表厂，组织部门安排余留柱与同时毕业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来到有几十名员工的驻马店地区内燃机配件厂，负责筹建电表的开发和生产。厂领导把他们看成未来的希望，鼓励他们敢想敢干大胆创新，为电表厂描绘一幅新的蓝图打造美好愿景。

这拨儿有知识、有文化的年轻人没有让组织失望，他们根据所学专业与时任领导商议，大胆提出了一个让人们意想不到的方案。他们以充分的论证和未来的设想，统一了大家的思想并报请上级组织批准，1976年国庆节前夕“驻马店地区电表厂”挂牌亮相于众，十分抢眼。把一个只能生产机械零配件小型工厂转型为技术含量较高的电度表生产企业，成为全国25家定点电度表生产企业之一，这在48年前的驻马店是一大亮点，人们都以期待的目光注视着电表厂的前进步伐。

果不其然。电表厂从成立那一天给人们带来的是新视觉，注册“金雀”商标的电表投放市场很快赢得了信誉，产品质量、生产指标和企业管理水平年年都有新提升，发展势头十分喜人，1980年被河南省机械厅誉为“豫南的一颗明珠”。余留柱从技术员到技术科长、质量科长、企管办主任，1981年被组织部门任命为副厂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赢得了职工群众的信任。 1985年，经驻马店地区组织部考核，任命余留柱出任驻马店地区电表厂厂长。

余留柱不负众望。他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跑市场搞调研，查资料搞研发，带领大家开发出不同类型的新型电表，产品生产风生水起热气腾腾。1994年，按照上级要求电表厂实施改制，由国有企业驻马店地区电表厂改制成“河南金雀电气股份有限公司”。余留柱出任董事长，公司抓住机遇生产指标不断攀升，“金雀”品牌犹如一张靓丽的名片，在市场上赢得了信誉。科技开发产品日渐增多，销售收入翻倍增加，在全国同行业中一度跻身前三名……“金雀”正在走向辉煌。

制造业市场瞬息万变。进入新世纪之后，电表生产行业如雨后春笋，市场上无论是数量还是品种也逐渐增加，供大于求的局面日渐显现，形成买方市场给客户更多的选择余地。毫无疑问，产品竞争更加激烈。2000年之后，由于A股上市政策改额度制为核准制，金雀A股上市没有成功，银行收贷、金雀工业园投资过大、市场机制没有跟上市场变化等多方面原因，至使现金流中断，2005年企业处于低谷。昔日辉煌的“金雀”品牌销售出现了停滞不前，紧接着又转入下滑的态势，竞争对手愈加强势令人难以招架。更让“金雀”始料不及的是它原有的市场出现极度萎缩，尽管余留柱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摆脱面临的困局，而且很快走入低谷难以自拔。市场只相信实力从来不同情弱者！

路在何方？余留柱一直在沉思……

责任牵动父子心

2010年之后全国电商得到了快速发展，“河南金雀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于2014年11月应运而生。“金雀”电商公司注册资本金1000万元，经营范围有电子商务平台建设、互联网数据软件研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与人工智能等。2015年，我国扶贫工程进入了关键时刻，国家动员企业参与扶贫，余留柱带领“金雀”一班人，深入思考依靠自身优势研究既能让“金雀”走出困境又能为扶贫奉献一份爱心的扶贫方法，更何况政府也大力提倡扶贫解困人人有责，希望大家献计献策共谋扶贫大事。余留柱在公司考虑的是“金雀”的未来走向，回到家里与家人谈论的依然是“金雀”的发展趋势，这事还引起了儿子余毅欣浓厚兴趣。无意中，毅欣的一句话让余留柱豁然开朗。

那是2015年中秋的一天，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吃顿午饭。闲聊中余留柱说起公司面临的抉择，毅欣接过老爸的话题说：“不妨可以走电商扶贫帮困这条路试试看。”余留柱觉得儿子言之有理，让他尽快拿出一个电商扶贫方案。

余毅欣200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赴英国留学，回国后就职于新华社旗下的一家主流媒体，视野宽阔，熟知国家的扶贫政策。他十分理解老爸的做事风格，打内心想帮助老爸带领“金雀”尽快走出困境步入正轨。他的电商扶贫设想给余留柱打开了新的思路，也为“金雀”勾画出新的蓝图。

这一构想无疑得到了上级有关部门的认可与支持，致力于消费帮扶的电商企业他们精心策划设计的“金雀”电商平台于2015年正式投入运营。

“金雀爱心购”电商平台在运作的初期，难免会出现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影响其运行质量，余毅欣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也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把“扶贫”看成自己的事业。人们常说，一心不可二用。2015年底，余毅欣依然辞去了媒体工作，参与金雀电商的技术与运营工作，逐渐增加管理经验，专心致志搞扶贫，进一步完善、规范电商经营办法，坚守初心打好扶贫脱贫这一仗。他结合家乡的实际，创新设计了“不让一个贫困老乡掉队”的“五位一体三结合”精准扶贫助残方案和“金雀爱心购+自动售货机”消费扶贫模式，经过近一年的实践，从在驻马店6个县9个村开始应用推广，到在汝南县212个村的全县推广，扶贫效果显著，得到各级政府和贫困群众的认可。

采访中，我在驻马店河南金雀电子商务公司，看到了《金雀爱心购防止返贫解决方案》，它是以图表式的方法向我们展示其各项功能，让人一目了然明白如何防止脱贫之后又返贫，一个不能少都远离贫困，阔步前进奔小康。

在这个地方，河南金雀电子商务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余毅欣，还重点介绍了“金雀电子商务”在汝南已取得明显效果并正在向纵深发展……

“金雀爱心购”电商平台深受青睐

驻马店辖区的汝南县2012年被河南省确定扶贫开发重点县，经过几年的打拼成效显著累计减贫5.8万余人，贫困发生率由11.2%降至3.51%，成绩十分显著。2018年是汝南县脱贫攻坚的决胜年，中共县委和县政府下决心必需打好这一仗，建立长效机制防止反弹巩固脱贫成果，一个不能少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他们详细解读“金雀”电商扶贫的每一项措施，结合汝南县的具体情况，确立了在政府主导下，充分发挥河南金雀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主体作用，把金雀爱心购帮扶模式落到实处。线上，依托公司建立的“金雀爱心购”网上购物平台，按照销售商品差价2：8的比例进行分配，其中，20%归金雀线上平台，用于网站维护和运营成本支出，80%通过平台系统自动转入到帮扶对象的账户上。线下，依托爱心购超市、自动购物一体机，将爱心购物商品差价按照4：4：2的比例进行分配，扣除20%的运营成本，贫困户与超市管理员各得40%。 使帮扶对象的生活资金来源有了保障，它像涓涓流淌的清泉源源不断地注入帮扶对象账户，让他们沐浴着党的阳光雨露，充分享受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

汝南县政府筹措资金300多万元，为全县212个行政村建立金雀爱心超市，在267个行政村建立了乡村网点，在县城、乡镇、人流密集的地方铺设运营了182台扶贫自动售货机，形成了配套设施齐全的爱心购物网络。坐落在驻马店的黄河学院在校生超过了2.5万人，他们组织了569名在校生参与金雀爱心购扶贫社会实践活动，在汝南各扶贫村参与铺设爱心超市货架、WIFI、一体机等设备和到特困贫困人口家中对口帮扶。既解决了农村电商网络运营操作人手不足的问题，又解决了在校大学生社会实践基地紧张的难题。尤其是这些当代大学生知识丰富，计算机操作技术熟练驾驭能力强，为金雀电商平台正常经营保驾护航发挥了重要作用，真可谓一举多得！

“金雀爱心平台”消费网络，在汝南全县建成投入运营初见成效。计算机按照电商经营商品差价比例自动生成分配到不同帮扶对象的账户里，长流水不断线天天都会收到来自“金雀爱心购”的爱心基金，生活无忧无虑笑得合不拢嘴。

这是“金雀”在实践中创新开发的帮扶新机制，从根本上解除了他们的后顾之忧，为那些因残、因病失去劳动能力的贫困户送去党和政府的关心与温暖，踏踏实实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汝南县留盆镇冯湾村冯会中，下肢多年瘫痪早已丧失了劳动能力，长期靠救济维持生活，日子过得紧紧巴巴。金雀电商公司免费为他提供一部智能手机，这些年他通过扶贫超市和村级微店，每年都可以获得2500元以上的扶贫善款，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还有冯湾村的冯启明，大儿子上学，小儿子长期患病，家里穷得连房子破了都修不起，每逢下雨外面大下屋里小下，外面雨停不下屋里照样水滴不断。实在无奈，全家只好寄宿到岳母家。自从金雀电商进了冯湾村，为冯启明打开了一扇脱贫的门，凭着自己一双手每月可生产1500多个变蛋，通过“金雀爱心购”远销省内外，每月收入都超过了4500元，再也不为穷困发愁。如今，他的变蛋也贴上了“留盆变蛋”的标签，这一张靓丽的名片融汇了金雀电商的智慧。

“金雀”展翅传佳音

沿着预定的路线，我的采访仍在继续进行。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向汝南方向疾驰。车内欢声笑语谈论着所见所闻，高度评价“金雀”在实践中的探索成果。汝南县乡村振兴局局长周红特意介绍到“金雀爱心购扶贫模式”在汝南已初露锋芒，不仅在电商平台网络经营上深受青睐，在其它方面也为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开辟了一条新路。

汽车停在罗店镇施庄村。年轻的村支部书记刘刚兴致勃勃介绍了这几年扶贫工作，特意讲到金雀电商扶贫的效果令人赞叹。施庄村是由5个自然村组成的，有568户2463名村民。原有的22户68个贫困人员和11户41个重点帮扶对象，到2018年底全部实现了脱贫。当时，考虑到由于多种因素影响担心出现返贫现象，县政府统一引进“金雀爱心购物” 电商平台，把“输血”扶贫转化为“造血”脱贫功能，防止脱贫后再返贫。我在村委会建立的《施庄村金雀爱心购超市积分换物发放登记表》上看到，村委会列表登记的重点帮扶人群，实实在在地都得到了实惠，实践验证了“金雀”创新的帮扶务实机制具有的有效性与科学性。

距施庄村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河南斯玛特游乐设备有限公司”，这是“金雀爱心购助力乡村振兴实践示范基地”。走进公司，偌大的厂房外墙上“汝南县乡村车间”几个大字十分醒目，厂房里机床飞转，焊花飞溅，一派繁忙景象。周红告诉我们，这里是“金雀”助力的示范基地，主要生产有助于少年儿童智力开发的电子玩具，培养他们好奇心和动脑动手的兴趣。“金雀”帮助“斯玛特”产品开发、功能设计、线上线下销售等等，安排的150个就业岗位都是施庄村的富余劳动力。斯玛特公司自去年投入生产以来，销售收入已超4000万元，员工月收入人均接近5000元，很有吸引力。我走近一台钻床前，看上去一位有40来岁的操作工人，正在聚精会神地加工配件。我真不好意思打扰，担心影响加工质量和进度，只好站在旁边等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等到钻床停止转动，给我的采访挤出一个空挡。

我说：“师傅，你干一个月收入有多少？”，这位工人停下手里的活儿，面带笑容地说了句：“我是去年进厂的，月工资是4800元，每个月都按时发放没有拖欠过。”话里带着很知足的意思。我怕耽误他干活儿，很快离开了这里。

走出“斯玛特”我们坐上大巴车向板桥镇驶去。周红拿起麦克风如数家珍地说，全国脱贫攻坚取得决定性胜利之后，县委、县政府就着手研究要下好“乡村振兴”这盘棋。汝南县通过调研谋划了57个村96个示范点，183个乡村车间，本着就近就业的原则，扩大就业门路，推广金雀爱心购模式，增加村民收入，提升全县整体劳动力的收入水平。“海澜之家”是无锡江阴一家大型服装生产经营企业，品种多，规模大，实力雄厚。汝南县主动走出去登门联系，承担生产任务专做羊毛衫加工业务。经过双方你来我往几次对接，去年汝南与海澜之家签订了出口东欧的羊毛衫加工业务协议，生产规模逐步扩大。县乡村振兴局统筹规划，成立属于集体所有的合作社与村民签订协议，采取土地流转的方式扩大“乡村车间”生产规模。严格管理，增收节支。眼下，全县村村都有“乡村车间”，有270车间参与出口加工生产。加工生产带来的效益，70%用于生产发展，30%用于帮扶丧失劳动能力的农户，一个不能少让他们和大家一起携手并进奔小康。

板桥镇马冲村的“乡村车间”一片繁忙

我们的采访大巴车很快来到了驻马店市驿城区板桥镇马冲村，看到金雀在村委设立的“爱心超市”在正常运营。48岁的刘保安是村党支部书记兼主任，带领我们走进他们的“乡村车间”。这是一个缝纫、激光裁剪、绣花三位一体的综合大车间，有120多人在这里同时生产加工不同的产品。车间两头的墙壁上有两行醒目的大字引人注目，一头写着“车间设在家门口，就业致富好帮手”，另一头写的是“说一千道一万，增加收入是关键”。我仔细琢磨墙上这两条富有哲理的标语，实实在在很有人情味。早些年，外出打工是河南农村的主流，青壮年劳动力都外出打工寻找生计，河南大多农村成了留守老人带着留守儿童过日子的典型，有多少农村孩子们的童年得不到应有的母爱和父爱。他们把生产车间搬到家门口，农户主要劳动力既能料理家务又能参加生产增加收入，的的确确是致富的好帮手。另一条标语更直白坦率，生活富裕是硬道理，字字都说到了村民的心坎儿里。村民们踊跃加入到生产劳动中，靠劳动致富彻底摆脱贫穷的困扰是人们的期盼。

汝南老君庙镇小方村是2016年重点对口扶贫单位，汝南县为民服务中心与“金雀”联系，在汝南第一家建立了爱心超市，是汝南县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的典型。今年37岁的张高峰，原任大河传媒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他工作勤奋，能吃苦守纪律。2021年通过省委“墩苗育苗计划”来到汝南县老君庙镇，出任副县长兼镇党委书记。高峰书记思维敏捷语言精练，简要介绍了“金雀爱心购”的运营从根本上解除重点帮扶对象的困扰，以及特色产业经济发展带来了的新变化。

发展经济各显其能。近几年老君庙镇发展特色产业在全县都出了名，这里造就了一批能工巧匠，关键时刻都纷纷登场亮出“绝活”，带动了全镇支柱产业蓬勃发展，为巩固脱贫攻坚成果提供了新鲜经验。高峰书记数落的菌类种植、花卉种植、畜牧养殖、水产养殖、农机服务五大产业覆盖全镇，尤其“天中麦客”独树一帜。近年来“天中麦客，收获全国”成了汝南一句名言，它来自于农机服务独闯天下。

驻马店是全国小麦跨区作业发源地之一，农业服务范围不断扩大，全镇成立了18个大型农机综合合作社，拥有3000多台大型农业机械，机械操作人员达6000多人。每年到了收获的季节，这里的农业服务大军便高举“天中麦客”的大旗，有组织地浩浩荡荡走向全国上门服务，赢得了信誉，收益逐年增加。不仅创造6000多个就业岗位，而且一年下来还能创收2.6多亿元。2023年4月20日，老君庙镇“天中麦客”在小方村隆重举行出征仪式，气势非凡地向南方出发，然后由南向北依次收割成熟的麦田。他们付出的是辛劳，收获的是希望。

采访接近尾声，我们来到县政府为民服务大厅。县宣传部长兼副县长的王文斌，向大家介绍了“金雀爱心购+自动售货机”的新零售消费帮扶模式的运营情况，为我们增添了许多新的信息和认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金雀电商消费扶贫帮扶模式从2016年启动至今已有7年的实践经历，它不断创新先后出台的金雀爱心购物平台、五位一体（5+1）三结合精准扶贫助残方案、金雀爱心购《专区专馆专柜+乡村振兴服务站》8+1方案模式（简称：金雀爱心购“三专一站8+1”模式）、《三盘活四帮扶》项目和“金雀爱心购”带货直播等等，这些有益的探索和尝试，都充分得到了验证，是“精准扶贫，精准脱贫”有力举措，先后受到各级组织的关注。

金雀模式的核心亮点在于“金雀爱心购”是扶贫公益平台，不以盈利为目的。在金雀爱心购平台购物，50%的商品差价支付给消费帮扶单位或人员对口帮扶村的“爱心超市”，用于 “积分换物”和乡村治理资金。消费帮扶人员同时得到红十字会等慈善组织颁发的“爱心帮扶证书”。政府依据金雀帮扶大数据对先进帮扶单位和个人进行奖励，激励党员干部带动大众消费帮扶，逐渐提高全社会精神文明建设水平。

这种公益性的帮扶模式，使用于全国任何帮扶县和有帮扶任务单位的帮扶工作，是建立在国家兜底、社会救助机制之外，践行第三次分配的一个社会帮扶补充体系，同时适用于全球减贫和“一带一路”建设。2018年以来，《河南日报》内参、驻马店市委政研室、国务院新闻办国新智库、人民网、《驻马店日报》《河南日报》《光明日报》《农民日报》等国家各大主流媒体，先后到“金雀”进行调研报道给予充分肯定， “金雀模式”还被列入国务院《2018年全国电商扶贫典型案例集》。2020年被国家发改委评为全国消费扶贫优秀典型案例并向全国推介，2020年被中国老区建设促进会评为 “革命老区电商消费扶贫重点推广项目”和“支持革命老区脱贫攻坚优秀典型案例”，2021年被联合国粮农组织、世界银行等组织联合评为全球“最佳减贫案例”。

金雀爱心购消费帮扶和助力乡村振兴的信息通过电波传遍了神州大地，传遍了海内外，并赢得一致好评。“金雀”的探索之路是一条希望之路，成功之路！

采访结束了，我又反复仔细阅读了大量关于“金雀帮扶模式”的新闻报道，这些利国利民、操作简单方便的脱贫防返贫良方，在汝南及驻马店有些地区已落地生根开花结果，散发着浓郁的芳香。我更期待着“金雀帮扶模式”能迅速成长繁衍成林，惠及千千万万百姓家，沿着社会主义康庄大道奔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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