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邦:张文宏的“试手”之欲与中国媒体的“内卷”之心
张文宏的“试手”之欲与中国媒体的“内卷”之心
司马平邦
想起我刚上大学的一件事,那时候我一个农场的孩子,对啥都迷迷登登,看热闹随大流,开学几周后,辅导员觉得大家都彼此熟悉了,可以选班委了,于是就开会,先自荐,再投票,结果好几个同学都自荐要当班长,我记得其中一个哥们儿站起来自我推荐说,自己如何如何有能力有责任心,如果大家没意见,他想当个班长试试手!说实话,我是真看不出什么好坏来的,就想投这个人票吧,然后赶紧回宿舍吹牛逼去,正要投票,结果同屋的鹤岗二哥大吼一声:“你算老几啊,还想拿30多人的全班“试试手”?有本事就干,没本事滚蛋!”
我们1980年代的东北老爷们儿,即使是进了大学学府了,都是这个脾气、这个调调!
这是许多年来都给我明示的一句话,虽然鹤岗二哥吼这话是带着个人情绪的,但他上大学之前混过社会,见解显然比我们深刻得多,当然那个想“试试手”的哥们儿在大学4年里再没干过班委,估计是被二哥一句话给降住了。
从此后,我也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混在社会,不能像在化学试验室做试验,试试这个,再试试那个,反正试不成可以再收回来,而混社会,你有本事就混,没本事就滚蛋,无论谁来干那都是一锤子买卖,完全不可逆转;正像现在的中国抗击新冠病毒(德尔塔变异)事业,张文宏、财新网和《中国新闻周刊》这些人又出来说,领导啊,要不咱们中国也试着换一种新玩法,别这么严防死守了,再搞搞“与病毒(新冠病毒)共存”如何?
在我看来,嗬,你们这都是这些人被中国式抗疫保护得太好了,胆量肥了,找不到北了,想把干净的国土当成他们的实验田,觉得即使试验不成,党和政府再接过去严防死守嘛。
而关于“与病毒共存”,这其实就是个伪概念,因为新冠病毒是一种此前我们人类从来没有遭遇过的病毒,它出现在地球上应该才只有2年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人类能不能跟新冠病毒共存?人类想跟新冠病毒共存,它允不允许你人类跟它共存?这些都仍然没有被实践证明过,他们现在就高挑着“跟病毒共存”的幌子,其实是说要让中国人民跟一种从来没有被证明过能够与人类共存的新冠病毒共存,这等于拿着国家、人民的命运在做一种巨型的医学实验,而国家和人民的命运岂是可以拿来做实验的?
而现在,正如美国、欧洲、印度、巴西等国的这种所谓的“与病毒共存”,其实根本也不是共存,而是这些国家被迫受到新冠病毒的无情蹂躙,每天都有无数人感染和无数人死亡,因为这些国家并没有控制住病毒,而是病毒在控制着他们,新冠病毒与这些国家的人民“共存”的目的,其实是灭杀之,就根本就不存在“共存”的问题,说实话,连“共死”都没资格说。
其实,美国、欧洲、印度、巴西的人民何尝想不承受这种待遇,但它们有的选吗?所以现在这个流行的“与病毒共存”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被某些人人为制造出来的伪概念,说得险恶点,把它引进中国,我看就是源自西方政府、政客躲在背后对中国战胜病毒侵略、保全经济发展的深深的嫉妒,反正我也好不了,就要把你拖回疫情的深渊里。
流行于今年夏天的“与病毒共存”观念,与去年(2020年)春天欧洲疫情暴发之时,财新、三联等媒体曾经以英国为范本鼓吹的“群体免疫”其实是一脉相承的。英国政府当初在新冠病毒面前主动躺平,以政府的国家权力和国家资源搞起了轰轰烈烈的“群体免疫”,我记得,约翰逊首相当时全国讲话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家要准备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去了”,但最后的结果呢,那就太可笑了,是首相大人自己差一点被新冠病毒攻击到哏屁,整个国家险些崩溃,最后英国又不得不重新实施封锁----但在去年底,英国还是“皿造”出了阿尔法变异病毒,并为害全世界许久,所以,现在那种英式的“群体免疫”已经被全世界所抛弃。
在美国、英国及其它西方国家经历过漫长而痛苦的半封闭、半躺平的抗疫之后,终于在去年底到今年初,新冠疫苗被研发生产出来,并获得紧急使用,尤其是美国政府在换届之后,采取了与之前看似截然不同的抗疫政策,用迅速普及的疫苗接种,一时之间把新冠疫情压制到相当低的暴发状态,我认为,这正是现在张文宏等人所奉行的“与病毒共存”的理念的由来,说到底,还是美西方国家在抗疫上有了一些看似并不失败的经验之后,挪用到我们中国,一下子就被这些人奉为圭臬。
当然,正如我在之前的文章《遇强惟有更强:兼谈张文宏的“与病毒并存”有多站不住脚》里说的,从传播学和流行学的角度上说,看起来容易的、听起来顺耳的、想起来简单的、做起来轻松的,是总是最容易被大众们接受的,但在另一面,尤其是在人类改造社会的现实过程里,上述这几种,往往又是最容易把大众带到沟里去的……但这是大众接受心理的普遍规律,谁都没有办法。
8月8日晚上,我在微博连麦节目《风尘三侠嘚播嘚》里说过的,我们中国的媒体,无论是主流媒体,还是边缘媒体,无论是党媒,还是非党媒,因为本身传播能力和价值观自信的严重缺乏,长期以来一直患有一种叫做“内卷”的漫长疾病,怎么就叫内卷呢,比如抗击新冠疫情这件事,本来呢,中国是全世界抗击疫情最成功的顶尖国家,中国之下,绝大多数国家都因为受到美西方国家的错误导向,而沦落到深陷于疫情不能自拔,大量确诊,大量死亡;所以,本来中国媒体不但最近距离观察着中国的抗疫,也是中国抗疫的亲身受惠者,他们就更有责任、有义务,当然也更是有本钱,把中国抗疫的成功传布给中国以外的国家和人民,通过这种“外张”的传播,扩大中国的声音,用中国体制式的话说,这是传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而用更具世界情怀的话说,这是在拯救世界和拯救人类,善莫大焉之至也。
但你看中国的媒体,甚至如《中国新闻周刊》这等挂着“中国”牌子的媒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的内卷之心、自卑之心,令其不但不能“外张”地把中国的成功抗疫经验传布于全世界,去拯救全人类,却可能忽然捞起美西方国家漂洋过海发过来的“与病毒共存”这样的垃圾理念,如获至宝,然后长篇累牍地向中国人民推介,张文宏如此,财新网亦如此,我想,如果党和政府不是有明白人在上面压着,中国的媒体都会普遍成为这种垃圾理念的传布者。
所谓,让学霸学习学渣,这在中国,在抗击新冠疫情这件事上居然都如此昭彰,真上令人瞠目结舌。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需要再细细掰扯的问题,就是,我们中国的媒体和媒体人,现在一谈到美西方国家那些垃圾无比的抗击疫情的实情的时候,一谈到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向它们推广中国的抗疫理念的时候,都会扯出一种腔调,就是西方国家和中国政治理念不同,无法推广中国的抗疫理念,云云。
说实话,我觉得这又是中国媒体和媒体人的一大罪状,为什么呢?因为如果这事倒过来,当这些媒体和媒体人把国外的理念引起中国的时候,它们和他们何尝说过中国与西方的政治理念不同了?何尝说过无法在中国推广西方的东西了呢?
这也正如我在《遇强惟有更强:兼谈张文宏的“与病毒并存”有多站不住脚》里说的,现在用那些抗疫失败的国家的所谓经验、理念,给抗疫成功的中国做未来行动的参考,我认为这种思维的方法本身是错误的,正确的,应该是全世界都向中国学习,和我们(的媒体)要想方设法,让全世界都向我们学习,这才是真正客观、积极和最有效的思维方法。
说一千道一万,中国媒体和媒体人,在“美西方”这3个字面前深入骨髓面前的自卑感、内卷心,无时无刻不趁着各种各样的机会溜跶出来,而这一轮,它们想趁着德尔德变异病毒从南京开始,在中国的再一次流行,跟在BBC、纽约时报这些西方媒体后面,打包向中国“内卷”推广“与病毒共存”的原因,其实也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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