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微：方舟子打假李开复后迫不及待地推销转基因

文/ 金微

12月3日，方舟子在微博转载他在土豆网说转基因的视频：土豆公开课第二集《转基因大米你敢吃吗》。此前，李开复已在微博就“自传不严谨”表示道歉，这起媒体还没来得及弄明白的方李之争，以方舟子的“体面胜利”告终，舆论又一次陷入狂欢，方舟子神话又一次升华。

不过，转基因推手就是推手，无论身上多少光环，方舟子都不会改变自己转基因推手的身份。打完李开复，方舟子已有些不迫不及待地重操旧业了：这一回他赤裸裸专为推销转基因大米打工。

一周前，我发文《中国媒体炒作方舟子路线图：麻痹社会，为转基因鸣锣开道》，事实走向基本如此：方舟子打假、媒体炒作、网络包装、评论家评论、在不断地神话和道德化的基础上，逐步形成方舟子的名人效应及科学的正确性，而方舟子获得将舆论关注转换为话语权，开始上阵推销转基因了。

方舟子无论是打假，还是推销转基因，媒体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方舟子现象根植于中国的现实土壤，而正好当今社会又是一个造假横行、政府职能缺位的时代，一个方舟子打假自然能够赢得社会的喝彩，毕竟方舟子早有“打假斗士”之称。一些评论家们往往依据自己的感受和感性认识来支持方舟子，他们忧国忧民、痛心疾首，借着方舟子打假大力地抨击社会腐败和黑暗，所以一边倒地支持方舟子再正常不过，毕竟转基因这类的科学问题毕竟离他们关注的领域还是有些远。但有些评论家在评方舟子时，一面借着方舟子指责中国国民素质和劣根性，一方面又无限地拔高着方舟子的形象，最终为方舟子筑起了一块道德高地。

泛滥的感情、媒体的渲染，每次方舟子打完假之后中国就出现这个奇观：方舟子成为中国社会不可或缺的一块宝，看看最近凤凰网的投票《九成网友支持方舟子打假：中国需要这样的人》，并配以专题“中国人欠方舟子三个答复。”评论家们添油加醋地无限拔高着方舟子的价值------《宋圭武：方舟子打假是一个时代的悲剧》，同时，对比着国人的劣根性-----《信力建：方舟子的出现是国人的耻辱》。

北京大学教授郑也夫在《方舟子与性格多样性》中提到，“方舟子不是在报私仇，不是在打派仗，也不是政治立场决定一切，是一介书生在剽窃问题上的判断，是他真的以为对方有问题。”

郑也夫说，陈丹青屡有连珠妙语，其中我最欣赏的一句是：反右运动是一次性格惩罚。性格上多年来的惩罚、筛选，铸成了今天中国人的特征：胆小怕事，弃绝公开批评，尤其不敢指名道姓。

按照郑也夫的说法，那方舟子造假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指出，否则那不是对别人对方舟子是双重标准？

事实上，国内学界对方舟子在转基因问题上的造假、欺骗、撒谎已经揭露多次，亦明有文《方舟子在转基因问题上肆无忌惮的欺骗》。但是，方舟子依据媒体打造的强势地位，丝毫不会影响他的继续欺骗。方舟子每次打假都能倍增他的转基因科普威力，不仅如此，他借助舆论，他轻易地将揭露转基因危害的说法定性为“谣言”，倒打一耙地将揭露他的人视为“造谣者”。

方舟子多次宣称我是“造谣记者”，打完李开复后，方舟子再一次称：“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金微的造谣流毒不浅。”于是方舟子的粉丝争先恐后地跑来质问我为什么造谣。

在信息世界里，方舟子依据他的名人光环效应已建立了其科学正确性，他能科普很大部分人。很多人坚信方舟子的正确性与科学理性，认为转基因危害是谣言。谁掌握了舆论，谁就能控制人们的大脑。加上人又有惰性，受方舟子科普了，那些人都不用自己的大脑思考了。

当然，不管究竟你是支持方舟子还是反对方舟子，我只说方舟子转基因科普这一块，我揭露方舟子是因为方舟子在转基因这个关乎13亿人粮食安全的问题上造了太多的假，这里以方舟子在土豆网的公开为例进行分析。

之前，已不断有朋友提醒：“对方舟子的土豆课，不要评论，不要传播，不要点击。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人们关注他的土豆课。只有点击上去了，他才能捞钱，才能继续。”

所以，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再去点击了，现在商业性的土豆网就通过点击量来赚钱的。我这里把方舟子土豆公开课的转基因科普全部文字照录，其中加注我的点评，

【节目】

方舟子：用科学解释世界，用理性破解愚昧。这是土豆公开课，我是方舟子，今天探讨转基因大米。

片头：转基因的安全性集中在食用安全性和环境领域。支持转基因认为这是拥抱科技进步，反对者发出的声音令毛骨悚然，其中包括转基因导致不孕不育。2009年，农业部颁发转基因大米的安全证书使得转基因争论更加激烈。

方舟子：今年5月13日晚，在北京的一家餐厅，我和30多位网友在一起品尝转基因大米。我把那天品尝的大米带来一袋，这是由我国自主开发的抗虫转基因大米。2009年获得农业部的安全证书。我这有两种大米，一种是转基因大米，一种是普通大米，外观上没有区别，我们煮熟了吃了会如何？我们来尝一尝。

【金微：方舟子开始用电饭锅煮大米，插上电后方舟子继续科普】

方舟子：这种大米获得了农业部的安全证书，但争议还是很大。

【金微：科普作家抬出农业部，以强调转基因大米的政治属性】

方舟子：有些人说，吃了这种大米对人体会有什么伤害，现在吃了没事，会不会过了几十年没事。有人说，吃了会断子绝孙呢。这种大米是否真的那么可怕。这要先从什么是转基因开始。什么是转基因？有的人连基因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转基因。基因不管是从哪来的，从动物、植物还是细菌中来的，他的化学成份一样，都是核酸。

【金微：强调核酸，这是方舟子的一个伏笔】

方舟子：转基因是从别的生物中拿一个基因出来，转进作物里，这样，作物就有了抗虫害的能力。这个作物就变成转基因作物。有人说，转基因是要把人的基因转变，于是很害怕。这是一个天大误解。转基因转的是作物的基因，不是人的基因。

【金微：方舟子又开始意淫了。一个读过高中的人都会知道基因是什么，也知道转基因是怎么回事，都不会认为转基因作物是要转人的基因。之前已经有揭露了，方舟子习惯于沉浸自己的内心世界，自己造个假来，然后再对自己的假进行打假或者一番自我嘲讽。见《金微：方舟子是“先造假再打假”的惯犯》《金微：方舟子造假彰显其“造假惯犯”的本色》】

方舟子：我们知道核酸是很长很大的分子，我们人体没有办法吸收。它在消化道里会被切碎，变成很小很小的小分子，被人体吸收。它变成了小分子后，与原来的基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断不再具备这个基因的功能。这些小分子进入人体，合成人体需要的核酸，或者合成别的东西，或者变成废物排出去。

【金微：细菌、真菌、植物、动物的基因成份都一样，都是核酸，方舟子应该吃遍世上所有的大小细菌、花草树木，鸟虫走兽，因为他们的基因会变成小分子。

当然，转入的外源基因并不能一一分解，转基因食品中的DNA包裹在植物组织中、在细胞壁内、被染色质紧紧地包裹着，它们在人的消化系统中可以存在很长的时间。有些基因可能会继续发挥作用，发生基因平移现象，并转入人体有肠道细菌中，肠道细菌会进一步影响机体的健康。】

方舟子：不管你吃的什么基因，都不会对人体产生影响。如果你担心，因为吃了转基因大米，它转入的基因会跑到人体中，改变你的基因。那你同样要担心，大米里有很多基因，有好几万种基因，这些基因与转入的基因性质一样。他们同样会跑到人体中来，这样你就要担心：吃了大米，大米基因跑到人体，你会变成大米人了，吃了香蕉会变成香蕉人了？这样的担心非常荒唐。

【金微：方舟子悄悄偷换概念了，刚才说的是所有的基因，现在成了大米的基因，还是请方舟子吃完世上的大小细菌、花草树木，鸟虫走兽再说。

方舟子要说大米，大米的基因经过了几千年的食用证明安全，而BT基因并没有被人食用几千年，人类使用BT不过几十年。外源基因与内源基因不一样，偷换概念是方舟子一惯的伎俩：用基因性质相同来说明转入的基因与食物本身的基因一样安全，用蛋白质的性质一样来证明人吃BT毒蛋白和所有蛋白一样安全的。方舟子有意屏蔽的是，转基因转入的并非一个单纯的外源BT基因，还需要安装超强的启动子，最常用的启动子来自“花椰菜花叶病毒”，是病毒。另外，人工转入的基因段没有内含子，而天然动植物的基因都含有内含子，含有内含子的基因较长，不容易转移进入肠道细菌，即便偶然进入肠道细菌，也不会被表达。因为细菌没有能力除去内含子】

方舟子：抗虫害大米的基因，是从土壤中的细菌找出来的，叫苏云金牙孢杆菌，简称BT。转入作物后生长BT蛋白，虫子吃了蛋白后会被杀死。BT蛋白本身没有毒，虫吃了后，在碱性环境下，它（BT蛋白）被切成了两半。其中一半有毒，切下的这半会跟虫子的肠壁细胞的一种蛋白质叫“受体”结合，结合起来，就像一把钥匙打开锁，把虫子的肠壁打开孔，叫肠穿孔。虫子没法吃东西，几天后就死了。BT蛋白的抗虫害原理就是这样。

【金微：瞎扯！BT进入虫子体内会分解成CRY蛋白、CYT蛋白等，虫子体内存在糖基转移酶，BT蛋白进入后糖基转移酶会启用使CRY蛋白与酶脂类受体结合，即受体结合，造成肠穿孔，肠穿孔造成细菌侵入到虫子体内引起虫子死亡，而非虫子没法吃东西饿死。现在一般说法是哺物动物体内没有这种受体，所以只对虫子有害，第一，研究证明小鼠的肠道细胞上也有多达6种Bt蛋白受体。第二，蛋白质与细胞的结合不一定是受体结合，可以通过吸附作用。】

方舟子：有人会说，虫子死了，难道人就没害吗？虫子不吃，人怎么会吃呢。实际上，很多东西虫子不吃，人是可以吃的。因为虫和人的身体结构不一样，吃下去的不同东西，影响不一样。很多食物含有天然的杀虫剂，有些虫子吃了没事，比如西红柿、大葱、大蒜，桔子，都含有天然的杀虫剂。人吃了没事，有些对人还会有好处。处如桔子里头有一种天然的杀虫剂，叫类柠檬酸。有些研究表明，对人体会有一定的保健作用。

【金微：类柠檬酸在植物中天然生成的状态，与单独的化学制剂“杀虫剂”完全是两回事。-方舟子的强大逻辑依然是，用一种东西的合理性证明另一种东西的合理性，类柠檬酸与BT蛋白成份不一样、性质不一样，就算类柠檬酸对人体无害也不一定能证明BT蛋白对人体无害。】

方舟子：BT蛋白就是非常安全的天然的杀虫剂。

【金微：方舟子终于承认了BT类的转基因食品也就是含天然杀虫剂的食品，至于安不安全，方舟子说非常安全，不过他接来下又说是“理论安全”。】

方舟子：我们人吃了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首先，BT蛋白是蛋白质，加热会变性失去活性，BT蛋白煮一分钟就失去活性，即使虫子来吃也杀不死。即使生吃，也没事，因为人的消化道环境和人的消化道环境不一样。我们吃东西，首先遇到的是胃，胃是强酸，与虫子的碱性消化道环境不一样。BT生吃，会被强酸杀死，被消化酶消化掉。

【金微：很奇怪！方舟子吃东西难道直接灌进胃中？我们正常人东西是从口入到消化道等等，人体的消化系统如胰液pH值是8.2，胆汁pH值是7.4，小肠液pH值是7.6，大肠液pH值是8.2，所以人体整个消化系统几乎都是碱性。】

方舟子：理论上，BT蛋白是非常安全的。我们可以作动物试验，有人作了试验，证明BT蛋白是有害的。

【金微：方舟子说BT蛋白的安全性说来说去还是理论上安全，他本来应该提供事实证据，不过，他这时心里在装着一个人---王月丹。王月丹以医学背景揭露方舟子，方舟子怀恨在心，方舟子向来睚眦必报，这么好的机会岂容错过。于是电视开始播放山东卫视对王月丹的采访。】

视频：北京大学王月丹教授作了类似的试验，他在四个月内给小白鼠注射四次BT蛋白，小老鼠免疫器官改变，出现异常、脾脏萎缩，白细胞出现改变，说明BT蛋白对哺乳动物有影响。

方舟子：这是非常好笑的。大米是用来吃的，BT蛋白也会消化，吃的时候就经过了消化这个过程，而你直接打入血液中，你拿别的蛋白，打到老鼠血液里，同样会发现老鼠身体会受到伤害。这能说明大米蛋白对人体有害吗？这显然非常荒唐。

【金微：虽是沙哑的声音，但方舟子还是笑出声了。他以为总算抓住王月丹的小辫子了。先看BT蛋白能否消化，2010年初，加拿大魁北克的调查说明，93%的女性和80%胎儿体内发现转基因BT成分中毒，主要来源是食品。美国卫生部转载转基因危害的报告称。这项研究颠覆了以往认为 Bt 毒素会经由消化系统分解的错误认知，方舟子无知，当然无知者无畏。】

【金微：关于食用和灌胃这两种试验这点，我请教了主持此试验的王月丹，王月丹认为方舟子的说法可笑，注射其他的蛋白比如“白蛋白”老鼠的脾脏就不会肿大、免疫系统也不会发生变化，输入人体也不会出现免疫系统变化。蛋白和蛋白的种类不一样，注射后对脾脏的影响不一样，任何试验都可以证明，比如肉毒杆菌毒素也是一种蛋白质，人食用后可引起神经系统的中毒。

【王月丹说：“问题的关键在于注射和口服是否有区别，类似的例子，比如青霉素注射可以过敏，口服也可以，所以，注射有影响，口服也会，只是需要的剂量不同而已。”】

方舟子：合理的试验，是拿BT蛋白来喂动物或喂老鼠，很多试验室都作过。BT蛋白是非常安全的，对老鼠或其他动物都不会产生有害作用。

【金微：方舟子没有举出他所谓的安全性试验。倒是有些反证，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Luca Bucchini博士曾经指出，Bt蛋白有相当的热稳定性，不易被消化，容易引起过敏反应。Bt蛋白对人和动物都会引起过敏类的不良免疫反应。】

方舟子：现在有机农业，不用化肥和化学农药。他们不撒化肥农药，但他们也会撒生物农药，生物农药就是BT蛋白，人类使用有几十年的历史，到现在没有发现一例人或牲畜吃了BT蛋白产生了影响。

【金微：生物农药是包含BT农药，但是，生物农药又不仅指BT菌生产的唯一农药，还包括菌类的制成品。】

方舟子：BT的基因能够产生BT蛋白，BT基因转入作物成为转基因作物，大规模种植十几年，美国从96年开始种植，现在80%以上的大豆、菜籽油、棉花等都是转基因的。

【金微：用美国人种转基因的合理性来向中国种植转基因的合理性，用美国人吃的转基因的合理性证明中国人吃转基因大米的合理性，强盗逻辑是一惯如此的，方舟子还应该说下：美国人并没有把自己的主粮小麦转基因化，而中国人面对的是13亿人的主粮转基因大米。为什么方舟子不说那些拒绝转基因种植和食用的国家呢。】

方舟子：他们已经吃了十几年，现在也没有一例因为吃了转基因的食品对人体产生任何影响。所以从试验角度、实际角度都能够证明BT蛋白和BT转基因作物是非常安全的。

【金微：利用自己的话语权地位进行信息欺骗，美国人70%多的主食至今还是零转基因，转基因食品主要出现在加工领域，比例不高，方舟子说吃了没事又是一个不实信息，方舟子用两个虚假信息来推销转基因。方舟子说美国没有危害的报告，请看看星联玉米事件，方舟子无知，大家不要跟着他一起无知。】

方舟子：既然社会对转基因大米这么大争议，我们为什么要研发转基因大米？这是因为种植转基因大米有一些好处，这篇论文是2005年4月29日发表在美国权威杂志《科学》杂志上的，题目：《转基因抗虫水稻对中国水稻生产和农民健康的影响》。

论文指出，种植转基因水稻能够增产6%左右，而且大幅度减少农药使用，达80%的农药。减少农民因为农药的风险，中国有五万多农民使用农药中毒，有500多人死亡。农药滥用非常大，中国占7%的土地用了全世界30%的农药。通过抗虫害的转基因作物，大幅度减少农药的使用，降低了成本，保护了环境，而且减少了农药的残留。

【金微：方舟子是美国生物学博士嘛，有留洋背景，挟洋自重是向来的，准确地说是方舟子是挟美自重，因为欧洲是拒绝转基因食品的，方舟子无法挟欧了。

当然我们也可以挟洋自重，以哪个为标准，当然还是要以最新的科学发现为准，因为科学在不断进步。转基因BT棉花和转基因水稻的原理一样，都是转入BT基因。《科学》在2010年刊登中国农业科学院植保所所长吴孔明的文章，《中国大面积种植转基因棉花造成盲蝽大爆发》。调查称：种植转基因棉花后，棉田里的盲椿橡由次生害虫变身主要害虫的事实。对于转基因棉的新问题，吴孔明说：“就像任何其他的新技术，转基因Bt棉在害虫控制上发挥重要作用的同时，可能引起无法预计的后果或风险。我们对大规模种植Bt转基因作物对生态环境带来的潜在影响缺乏经验。” 《21世纪经济报道》2009年9月30日报道《转基因棉引发减产之忧》：转基因棉花推广几年后劣势逐渐显现，转基因棉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年不如一年”：转基因棉花的亩产产量已与常规棉持平；另一方面，衣分率下降到如今的34%左右，已低于常规棉。再加上种植面积减少、成本上升、自然灾害减产等原因，棉花产量持续不可抗拒的下降。转基因棉花眼下最为让人头疼的则是病害、虫害。 推广转基因棉花，当时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抵抗危害棉花的第一大害虫——棉铃虫，虽然棉铃虫被基本抵抗之后，原本危害次于棉铃虫的“盲蝽蟓、烟粉虱、红蜘蛛、蚜虫”等刺吸式小害虫却集中大爆发，成为近几年最主要、让基层焦头烂额的问题。

转基因水稻目前还没有正式商业化种植，但是商业化种植的转基因BT作物已经出现超级虫现象，8月29日，《华尔街日报》报道，“孟山都的抗虫玉米失效”。文章称在爱德华州的一些转基因田地，转基因玉米对它所“抗”的那种贪吃的虫子已经失效，一些使用转基因作物的农田出现了“超级虫”。虫子对农药产生抗性，一样会对抗虫转基因产生抗性。

在美国，转基因作物商业化规模种植还带来了“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泛滥成灾，严重威胁美国半壁江山国土安全，国会搞了听政要求主管部门和相关企业拿出治理补救方案，至今没答案。美国联邦环保部门于今年11月底发布的公告说，转基因作物的抗虫除草功能已经严重退化甚至已经消失，已经造成“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的严重危害，如今又出现生态系统严重危害，同时使农业区蒙受足够严重的损失。　　

总之，转基因作物商业化不但没有实现任何增产和减少农药的承诺，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和至今无法防治的超级害虫和超级杂草的严重危害。所以请方舟子不要拿这些过时的材料来愚弄国人。】

方舟子：农药残留一直是个问题，减少残留保护我们的身体健康，转基因食品是更绿色环保安全。

【金微：我们应该追问一下，减少的农药残留到哪去了，方舟子之前已经替我们回答了： BT杀虫剂是生物农药，这减少的部分我们吃进了肚子里，比残留更可怕，残留可以洗掉，但在食物的细胞中，就洗不掉了。

方舟子一定又会说BT蛋白无害论吧，过去我们对Ｂt农药完全是基于使用的无害，而非人吃了几十年无害，bt基因转移是表达bt蛋白，其本质是杀虫剂。在美国农业部、FDA等直接名称为“生物杀虫剂”、“生物农药”或“植物嵌入性杀虫剂”，欧美对转BT作物是以药物管理评定的，美国FDA的全称是食品与药物管理局。

方舟子的又说BT蛋白可以消化，但我们看看中国转基因安全评估的办法，转基因专家在谈到BT转基因大米时多次强调：“我国以严格的科学评价为基础，并且依法实施规范管理。转基因作物要经过广泛的化学、毒理学、致敏学、营养学方面的评估，要经过比任何传统食品都更为严格、苛刻的安全性评价。”　　

为什么转基因作物要经过广泛的化学、毒理学、致敏性、营养学的评估，这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转基因的BT蛋白对人体有营养，而是因为作物转基因过程已经改变了食物本身的成份、结构、营养等，并可能带来过敏性、毒性、抗性等新问题，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作出各种风险评估。这是附加在传统食品上额外的评估，而人们吃了几千年的传统食品则根本不需要。如果都像方舟子这样1+1=2科普完了，那我看农业部的转基因安全管理办公室都要关门，转基因专家都要失业。】

方舟子：好了，大米煮好了，我们来品尝下。看看转基因大米与普通大米有什么区别。方舟子吃完后普通大米和转基因大米说：我是吃不出什么差别。反正都很好吃。

【金微：既然好吃方舟子你应该多吃点，在土豆网的监管下，每天都吃，每天土豆公开课都要吃一碗。】

方舟子：科学界对转基因的安全性是有共识的。我念大家一段联合国粮农组织的报告的话：“人们认为食用当前存在的转基因作物及其食品是安全的，检测其安全性所采用的方法也是恰当的。这些结论反映了国际科学理事会所研究的科学证据的共识，而且与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一致。”

【金微：又是挟洋自重，首先外国人管不了中国人吃饭问题。再说，方舟子，你敢把全文念完吗？方舟子这段话来自联合国粮农组织的《粮食及农业状况，2003-2004》报告，方舟子断章取义，省掉重点的话，该报告还提到 “然而，缺乏负面影响的证据并不意味着新的转基因食品就没有风险。科学家承认，对转基因（及多数传统）食品的长期影响缺乏了解。……此外，对更新且更为复杂的转基因食品可能更难以评估，并且可能增加出现副作用的可能性” 对比联合国粮农组织文件的原文，可以明显看到，方舟子造假的方法是故意把风险管理部分的文字全部砍掉、试图通过断章取义的手段、给读者造成一个该组织全面肯定“转基因食品完全安全”的假象。这样故意的断章取义和故意篡改，算不算是一种严重的弄虚作假行为。本人还是那句话，方舟子造假造谣已经造成习惯了，已经不奇怪了，见《金微：方舟子是“先造假再打假”的惯犯》】

方舟子：所以现在存在的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那些认为转基因食品有害，有毒甚至说有人或牲畜导致身体受到损害甚至死亡的，都是谣言传言，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学业有先知，悟道无早晚。

【金微：土豆网配以激昂的音乐，以显示方舟子科普的正确性，这就是网络媒体如何给大众进行方舟子的科普，一些网友表示看了方舟子公开课，表示完全消除了对转基因的误解和恐慌，南京的一位教师说，方舟子的讲解通俗易懂，要给自己的学生好好看看。方舟子大大地推进了自己的转基因科普事业。本来轻易能够揭穿的谎言，但是，方舟子只所以一次次地用这些虚假、不实的、过时的科普信息进行欺骗，究其根源在于像土豆网这类的媒体为方舟子提供平台。我无法阻止土豆网的行为，但我可以做到今后绝不点击土豆网。】

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25873e0102dxe9.html

文/金微

201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