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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公知与邪教

作者:尹国明 来源:作者博客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公知要给邪教说话,为邪教洗地,要跟邪教站在一起。这就跟公知要为恐怖分子洗地一样,表面上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定有他内在的逻辑和真实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无论是邪教也好,恐怖分子也好,他们都具有搞乱中国的企图和动作。这才是公知要和邪教分子站在一起的原因。因为都有着搞乱中国的想法,所以就找到了共同点,就可以在很多时候成为一个战壕的战友,而互相声援了。

  不能说每一个邪教分子都关注政治,但邪教的背后是政治,这一点毋庸置疑。否则,美国也不会容留中国的几大邪教教主,这就跟美国收留中国的几大分裂分子头目一样,政治目的不但明显而且阴险。美国是一个资本至上的国家,资本讲究的就是利益至上。有利可图的事情才会去做,无利可图的事情,哪怕再符合道义,也绝对不会出手。所谓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私有理”,“自私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这些公知一直给我们灌输的自由主义要义,正是从美国移植和引进的。站在美国的角度,中国的邪教分子也好,恐怖分子也好,民运分子也好,都是撕咬中国的有生力量,都可以服务于美国遏制中国的战略目标,所以都得到美国的支持。美国现在是个很懂战略的国家,统一战线策略用的炉火纯青,一切能够反华乱华的社会力量,美国都要团结和利用。美国还可以通过自己的资金和培训,把这些反华乱华的社会力量变成反华乱华的政治力量。所以,邪教组织背后是美国,恐怖组织背后是美国,民运组织背后还是美国。民运分子、邪教分子,恐怖分子,在美国的统一点拨下,找到了共同的目标,产生了共同的利益,共同服务于美国的对华战略。

  所以,当一些公知律师为邪教分子在建三江闹事并借此攻击体制,当一些公知为昆明恐暴洗地把责任引向体制,当一些公知把邪教杀人的社会愤怒情绪引向体制,一点都不值得奇怪。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反华乱华战壕的战友和兄弟。

  而且,民运分子看起来虽然与恐怖分子和邪教分子笃信一些教义有所不同,但实质民运分子信奉的不过是一种隐性的宗教教义,他们把民主搞成了一种宗教的形式,或者说他们把宗教搞成了一种民主的形式。他们把他们的那套民主理念视为神圣不可质疑,并冠之以“普世”之名,讲的是顺昌逆亡。谈的是自由,却只是“我们在讨论自由,你丫闭嘴”的自由,把不同于自己观点的人一概扣上“五毛”的帽子。讲的是民主,却从骨子里拒绝多样性,把不同于自己模式的模式一概贴上“独裁”的标签。更确切的说,他们认定民主的唯一标准,就是是否得到美国的“认证”;他们认定自由的唯一标准,就是是否得到美国的“加持”。他们把美国观点视为金科玉律,把美国标准视为至高无上,把美国利益视为高于一切,对于一切不符合美国观点的、不符合美国利益的、没有得到美国认证的、不能让美国满意的,都要贴上“独裁国家”,“流氓国家”等普世通用的标签。即便这个国家是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祖国,只要和美国利益、美国模式、美国标准有了冲突,那一样都要视为异端而仇视之并搞乱之。为了他们的“民主”教传播,可以鄙视一切道德,挑战任何底线,而且丝毫不会有愧疚感。这又跟招远打死无辜女子的全能教教徒杀人之后仍然说自己“不后悔”,没有任何本质层面的区别。民运分子的表现难道不是具有鲜明的宗教特征吗?他们是一种隐性的宗教,打着民主利益,传播美国理念,维护美国利益,是“民主全能教”,更是“美国利益教”。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一旦做了公知,就让人感觉不可理喻,好像逻辑和智商瞬间被清零了一样,让我们很容易想起那些邪教分子,那些传销分子,是因为他们用的是几乎同一种传播方式和同一种洗脑方式。所以,把公知视为一种邪教分子,可能更接近他们的本质,也就能够解释他们的很多行为。

  当多家海外媒体报道,一封署名“王有才”的公开信披露“民运分子”X丹指令其“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尽快与逃亡美国的“全能神”邪教创始人赵维山联系,在中国境内展开暴力抗议活动,我丝毫不觉得奇怪。他们不这么做才是奇怪的。他们所要做的,和正在做的,不过是印证了我前面的分析。而且,国内的民运分子,如“死磕”律师,早就和邪教分子一起战斗了,海外的民运分子长期远离中国,对国内同行的政治敏锐性还是明显低估了。当“死磕”律师,把邪教分子称为“公民”的时候,他们已经是自己人了。民运分子的“公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法律概念,而是一个政治概念。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民运分子视为“公民”的,只有跟他们理念有相同或相通的地方,他们才会以“公民”相称。见过那些被他们骂为“五毛”的人被他们称为“公民”吗?他们说要民主,民主之后要建立“公民”社会,但别忘了还有一条,他们还要民主了之后杀人全家,挂人路灯,民运分子周亚辉不就叫嚣杀光两亿人才有民主自由制度吗?同样,在印尼符合美国标准之前,他们杀了四十万与自己意见向左的左翼,在韩国符合美国标准之前,他们杀了十万左翼。把左翼杀光了,才具备他们民主的条件。因为这种民主,只允许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轮流做庄。可见,他们的公民社会是不允许他们心中的“敌人”存在的,那是他们自己人的社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才是他们自由的本质,“朕即民主”这才是他们的民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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