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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慧丽:北京•兰考城乡互动第一团的行动意义

作者:何慧丽 来源:江南app网址

  我们号称“北京•兰考城乡互动第一团”,有近30人,其中包括公司经理、一般城市居民、一般行政干部、大学教师、大学生,自由职业者。再也普通不过的我们,想利用国庆节的时间组团到普通的乡村里去,以城乡互动的方式,为缓解或者解决当下的城乡矛盾和隔阂问题添上砖瓦之力。

  我们相信,新农村建设不只是口头上的事,项目上的事,专家的事,也不只是政府的事。它是每个人身体力行的事,是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消费密切相关的事。

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的消费开支中,有一项是关于旅游休闲的。可是,曾几何时,旅游景点在旅游季节成了拥挤不堪的地方,成了让人越旅游越花钱找累的地方。而旅游景点大都是发达兴盛之地,富贵堂皇之地,与达官贵人的生活密切相连;却与普通的乡村自然风光、普通农家的普通生活、贫穷落后的地方无缘的。

从来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普通的绝大部分人,从来都是从落后的地方走到发达的地方去,从乡村到城市里去,从来都是遵循着一种单向度的路程。因此,乡村与城市几乎很少是双向流动的。因此,这种“天经地义”的路径造成了乡村与城市的差距越来越大,越来越隔膜。同时,普通市民的生活半径也越来越狭窄,生活滋味也越来越淡白,人越来越多地得了一种叫“提不起神”、“没意思”的富贵病。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就越来越依赖主要由超市、公司来提供日用消费品的所谓成熟市场。我们越来越成为无可选择的被动消费者、片面的消费者。我们不知道我们每天消耗的东西从何而来,如何而来,谁种养的,以何种方式生产、加工的。我们也由此而退化成一个纯粹物质化的消费者。我们已经不再去想那些消费行为本就一直存在着的生态性、社会性、经济性、人文性,甚至政治性等多样性的意义,我们只知道商品的纯粹的满足生理的特性,以及一些为现代过度化市场经济所包装好的一些虚假的超物质特性。

这样的如此之多的“曾几何时”、“从来”的社会结构形态,使得我们个体的人,差不多从肉体到精神完全“被俘虏”。

我们这一小群人,自称为“城乡互动第一团”,就是不揣力浅,试图挣扎着对“被俘虏”的状态反思一下,本真一回。

我们想以一个普通人的姿态,用我们的普通的真实的人的感觉和完全从内心里生发出来的真实的行动,试着通过创造性地满足从内心滋生起来的“真实需求”的方式,将“天经地义”的神话体系轻轻地戳个小洞。

我们想去农村基层的普通的村子里旅游,想把旅游开支花到在生存线上徘徊的农民身上,想看到农村里的积极健康的文化,感受到农民合作现象为农村发展所带来的希望。世界上本没有旅游,去的人多了,就成了旅游。我们想成就这样的旅游。

我们想知道给我们生产日用消费品的生产者是怎样的?生产过程是怎样的?我们想知道我们的消费行为与生产者(而不是流通者)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我们作为城里人,想品尝到农家菜的亲切,触摸到土地的温暖,听到鸡叫狗吠之声,感受到农民的朴实的活力,以及村庄悠远的韵调。而这一切,是那样地久违了!

我们相信:当我们看到自己的地和给自己种地的乡亲的时候;当我们感受兰考乡建新面貌,包括南马庄、胡寨、贺村、大李西村的沼气、生态大米、老年人协会、腰鼓队、盘鼓队、秧歌队、合作社、少儿绘画、原木画、生态建筑、豫兰酥枣园、合作社图书室、旧物展览馆的时候;当我们城里的孩子欣喜地追逐着家禽、家畜,在田野里开心地打滚、喊叫时……我们会有些知足,有些兴奋,有些庆幸,有些超越,有些反思。

我们相信:当我们也兴奋地参与农民的欢乐之中,送农民点衣物书籍,给老乡们表演我们拿手的节目,尝试着去学《焦裕禄啊,我们的好书记》这样的歌唱给他们时,我们会在心与心平等的交流和互动中拉近与老乡们的距离,我们自己也会不自觉地被熏陶了一回,人格升华了一回。

这“城乡互动第一团”,在2006年金秋之月所实现的,将是人的自我实现方面的实破,旅游事业的突破,新型市场机制的突破,城乡和谐发展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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