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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上穷碧落”:含血喷马克思才是“痛脚” “批皇”何来“穷途”

作者:云淡水暖 来源:江南app网址

今晚打完字浏览一下论坛,看到一个有“创意”的标题“原来马列有‘痛脚’,笑看‘批皇’入穷途”,再看作者,是本论坛 “上穷”先生的手笔。无论如何,豪言找到了马列的“痛脚”者不多,“上穷”先生可谓高手,所以,有资格“笑看”那些个“批皇(甫平)”们的“穷途”,“上穷”先生显然自认是皇甫大人的“同道”,记得好像还主动“补充”了皇甫先生的观点。

当然,在论坛上发言的大多是草民一般平头百姓,目光比较“短浅”,多从身边所见所闻的事儿理解和议论,恐怕在“上穷”先生眼里,那里有曾经“用‘皇甫平’署名,“主持撰写‘皇甫平’系列评论呼唤深化改革”(皇甫平语)的皇甫大人之高远,如果在“阵痛”之余谄媚几句“就是好”呀、“理性”呀之类,就不至于被“上穷”先生“笑看”成所谓“可真是‘乏’的厉害,眼瞧着就陷入穷途了”。

承蒙“上穷”先生厚爱,草民被当成“穷途”的标靶,其中的核心是“上穷”先生“找”到了或者说炮制了一个“这话的逻辑是,如果你比你谈论的人要富裕,那就请你闭嘴;你非要说非要写,也只能搞出些不那么‘踏实’的东西出来,谁会信呢?乖乖,原来你们这些口头上的左派的心里,对马列主义、对江南体育app下载入口 、对邓小平先生以及中央领导竟然有这样一种看法。”的“上穷”式的逻辑,然后按照自拉自唱的这个逻辑展开所谓“嬉笑怒骂”的文章。

草民议论了皇甫先生的“待遇”是不假,但“上穷”先生掐去了一个前提,就是皇甫先生说话的背景,如果认真读过皇甫先生的《不可动摇》者,不难找出其许多观点与当下“主流”经济学家们同出一辙,有时候甚至是原版照搬,比如什么“‘仇富’情结无助于缩小贫富差别,”之类,在其接受访谈中有一句“有些人在媒体上掀起一股攻击、丑化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的浪波。”,更摆明了皇甫先生双脚的立向,那些“我国经济学家”为财富寡头顾雏军撑腰而后被残酷的现实搞得“集体失语”的窘迫,人们记忆犹新,皇甫先生这个时候出来为其们喊冤,草民自然以“短浅”的草民之见探讨一下皇甫先生的生活场景,因为皇甫先生自己说了“中国正处于体制转型的关键时期,也是社会结构的大变动时期。利益主体多元化,思想认识多样化,因此要在深化改革中调整利益关系,遇到的阻力必然更大。”,皇甫先生属于什么样的“利益主体”的问题,难道就碰不得,碰了就是什么“如果你比你谈论的人要富裕,那就请你闭嘴;你非要说非要写,也只能搞出些不那么‘踏实’的东西出来,谁会信呢?”的“上穷”式的逻辑。更何况皇甫先生愤愤不平地“谈论”了什么“仇富情结”、“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之类,这些“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的“先富”,恐怕是有目共睹的。

一如既往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子的晦暗心态,“上穷”先生总要拉出毛泽东来开涮,“上穷”先生说“而毛泽东家里是中农。既然都中农了,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革命的是贫农和下中农。我就奇怪当年怎么没有云淡网友这样大义凛然的人指着毛的鼻子,让他先革好自家的命。”,好像抓住了毛泽东什么“把柄”,好不得意。当然,如果当年毛泽东不是起来与贫农和下中农一起革命,并且为这个革命付出了一个家族6位亲属生命代价,而是安于“中农”的生活,并向着地主、资本家、买办阶级的“上流社会”攀爬,或者至少当一条“资本家的乏走狗”,你“上穷”先生就不会来这么多的谈资了吧。更况且,如果当时的革命对象中有“中农”的话,毛泽东不是已经“先革好自家的命”了么,还革出来6位烈士。

“上穷”先生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一直开涮到毛泽东,还“引经据典”,显得很有“素质”的样子,但是,在这种“素质”的背后,总有一股阴森森的凉气。但“上穷”先生在得意之中,露出了一只“痛脚”,就是含血喷人,喷向马克思。

“上穷”先生不无揶揄地举例说“先说马克思,父亲是律师,地道的‘社会贤达’。老马一天没有去工厂打过工,一天也没有下过乡接受再教育,草民搜寻了能够见到的资料,所描述的马克思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穷光蛋,过的是有上顿没下顿的艰难日子。下面是一些资料:

“马克思自投入革命活动以后,一直过着贫穷的生活。尤其在写作《资本论》时,更是贫困交加,债务累累,疾病缠身。他吃的是面包、土豆,三九严寒时家里没有一点煤,更不要说买药的钱了。那时,他肝病经常发作,曾担心肝硬化。医生要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去旅行,可他做不到,一则没有钱,二则渴望早日把《资本论》写出来。以后,又是脑痛、牙痛,最后发展到皮肤上患痈和疖子。…马克思在写作《资本论》的5年时间内,始终受着病痛的折磨。这病痛又花费了他大量的药钱,致使负债累累。他说:‘恐怕没有一本书是在比这更困难的条件下写成的。’”(人民网《环球人物》)。

马克思在巴黎、伦敦期间,因为无钱交房租,加上政治迫害,被迫房东警察6次赶出家门,“1850年5月,马克思搬进迪安大街45号,不久,又因房租迁到了这条街的28号,一家七口住在两个狭窄的小房间里。”、“这年的12月,马克思领到了一张英国博物馆的阅览证,从此,阅览室成了他的半个家,他每天从上午9点一直工作到下午8点左右,回到家里还要整理阅读材料所记录的笔记,一般情况,他都是到深夜二三点钟才休息。他曾对别人说,我为了为工人争得每日8小时的工作时间,我自己就得工作16小时。”(《资本论的诞生》世界上下五千年(近代卷))。

马克思的经济情况极为糟糕“一家人的经济来源主要靠他极不稳定而又极其微薄的稿费收入,加之资产阶级对他的迫害和封锁,使饥饿和生存问题始终困扰着马克思一家,差不多把马克思置于死地。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他常常囊空如洗,衣食无着,在困境的泥沼中挣扎。如果不是恩格斯在经济上长期无私的援助,马克思无法从事领导国际无产阶级运动和专心理论创作。从1852年2月27日给恩格斯的信中我们看到这位全世界著名理论家的困境,马克思写道:‘一个星期以来,我已达到非常痛快的地步:因为外衣进了当铺,我不能再出门,因为不让赊帐,我不能再吃肉。’不久又写信向恩格斯倾诉:‘我的妻子病了,小燕妮病了,琳蘅患有一种神经热,医生我过去不能请,现在也不能请,因为没有买药的钱。八至十天以来,家里吃的是面包和土豆,今天是否能够弄到这些,还成问题。’”。

而对马克思进行了无私援助的恩格斯也并非什么“上穷”先生嘴里的“资本家”,为了支援马克思完成《资本论》,“1850年,恩格斯毅然决定重返曼彻斯特,在‘欧门—恩格斯’公司当店员,从事他十分厌恶的经商工作。”、“对马克思的困境,恩格斯当作是自己的困难。他在给马克思的信中写道:‘ 2月初我将给你寄5英镑,往后你每月都可以收到这个数。即使我因此到新的决算年时负一身债,也没有关系。……当然,你不要因为我答应每月寄5英镑就在困难的时候也不再另外向我写信要钱,因为只要有可能,我一定照办。’此时的恩格斯在欧门——恩格斯公司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办事员,收入也是十分低微的。后来作了公司的囊理,月薪有了提高,从1860年以后,对马克思的支援增加到了每月10镑,还常常‘另外’给些资助。从1851年至1869年,马克思总共收到了恩格斯的汇款3121镑。对当时的恩格斯来说,这已是倾囊相助了。”(新华网),马克思为创立无产阶级革命学说,倾其一生,在贫困交加中失去了3个孩子。

这些初中生都了解的史实,到了“上穷”先生阴涩的嘴里,就成立什么“老马一天没有去工厂打过工,一天也没有下过乡接受再教育,乐哉优哉地整天看书”,“上穷”先生为了在这里数落“数学”、“云淡”们的“穷途”,把一位令人尊敬的伟人拉出来含血喷之,显得太不厚道些吧,“上穷”先生倒是显出一个特点,为图一时的口舌之快,竟不惜撒谎歪曲。

这样的话,草民倒是觉得这样一来,“可真是‘乏’的厉害,眼瞧着就陷入穷途了”的像是自命不凡的“上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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