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历史观就是对人类社会历史的总的看法,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历史观,包括完全零历史感的人。
很多人喜欢将历史看作一盘棋,比如象棋,围棋,跳棋,军旗……
“唯心史观”和现在的“唯物史观”喜欢把历史看做象棋,有帝王将相车马炮兵。
这种有个人的作用的历史学,其实是政治学。
新历史观是自然决定的历史观,其喜欢将历史看做“围棋”,每个人都没有区别,都是历史中的最微不足道的一份子。
新历史观是没有个人作用的历史观,而且通常是时间尺度较大的历史观。
有了新历史观,过去的许多人文社科的基础现在有了疑问,比如,国家不再是因为阶级分化的“分”而得,“分”是不合逻辑的,其一,人类第一个国家是奴隶制国家;其二,奴隶来自于大规模奴隶战争的战俘。
但是,没有奴隶制国家之前,哪来的大规模奴隶战争?
国家其实是源源之于“合”,是在自然大变迁时,在各部族最激烈对抗中,催生出来的部族聚集的“合”,谁能够更大规模的“合”,谁才有可能赢得生存,我们所有在座的人,都是“合”的后人,文明和国家是“合”的产物,“合”就是民族危亡时的统一战线,“合”就是五星红旗。
有了新历史观,错综复杂的民族问题也变得非常清晰,大致也就三种情况(黑非洲除外):
其一,五千年前先夏大迁徙时,留在中原和离开中原后走到宽广地域的人类,基本都成了“汉族”。
其二,走到偏僻和荒僻地方的人类,很多就成了少数民族。
其三,还有一些人,很早就走到了国外。
有了新历史观,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也变得非常清晰:
母系社会——是人类在自然顺境时的社会形态。
父系社会——是人类在自然逆境时的社会形态。
以往考古发现的母系社会痕迹,正好都是在地球升温和温暖的自然顺境期。
有了新历史观,以前一些根深蒂固的认识开始退位,连以前几乎是遥不可及的先夏历史,现在也有了初步的轮廓,以下做一些简要的介绍。
二、竺可桢先生与新历史观:
新历史观是受竺可桢先生的启发而生。
竺可桢先生是著名的气象学家,其在解放前后都担任浙江大学校长,其写的《中国古代五千年气候变迁初探》非常重要。
竺可桢先生发现,地球气候的变迁是经常性的,其极大的影响人类的生活、生存,甚至是朝代更替。
他发现,当中原的王朝遇到较大尺度的气候变冷时,经常就像是被一把双刃剑锁喉,因为只要气候变冷,北方的游牧民族就会被逼迫着更频繁南下,而中原遇到气候变冷时,其内部多数也会发生因气候异常失收的情况(比如赤地千里),这不仅是在需要防御资源时缺乏防御资源,而且还极易引发农民起义。
有些情况非常的微妙,当一个王朝从建立到盛世的顶峰之后,常常伴有减免租、役的大量举措(我们现在就是这样),而当盛世之后遇到气候变冷时,增租、增役甚至已经成了道德上、法理上不齿和不义的行为,结果,不增收则无以对抗外敌,而增收则会官逼民反,历史其实就是这样
气候变冷不是指一年四季到了冬季,因为冬季的寒冷是意料之中的,不是白人处于寒冷的地域就会进化的更强,爱斯基摩人处于最寒冷的地带,但却丝毫都没有更为突出的表现。
国家很像一个保险公司,当只有小赔小付的时候,公司的财池可能会聚得很大很大,这时候一定会有人来打它的主意,如果真被他们把钱弄走,并赞同他们把钱弄走的种种歪理,等到大宗赔付来到时,已经亏空了就没法应付,这对于国家来讲,就只能是朝代更替,不管公司或国家的CEO有多么高明。
竺可桢先生除了发现突如其来的地球气候变冷过程,对人类历史的变迁具有非常大的作用力和影响力之外,他甚至发现:
宋末气候变冷可能导致了蒙元的南下。
明末气候变冷可能导致了满清的南下。
无疑,他已经具体的看见了这种“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的历史,但他还拿不定主意,他说“也许这不是普遍规律,普遍规律可能还是传统理论认识的生产力决定” 等等。
但是,地球较大气候变冷对人类的影响,怎么可能不是普遍规律呢?
以竺可桢先生的能力,他肯定不会看不出:
1、地球气候变冷是全球性范围的影响(其规模远大于此起彼伏的阶级斗争)。
2、地球气候变冷是力度极强的影响。
3、地球气候变冷经常都是持续很久的影响。
在竺可桢先生之后——有人研究说盛唐后期也是气候变冷。
还有人研究说汉朝后期也是气候变冷。
甚至连5000年前的华夏之初也是气候变冷,只不过其南下时,中原还没有国家形态,这是以后的历史不能相比的。
竺可桢先生看不到的,马克思也看不到的,其实是地球气候变冷对人类进化的作用方式,而要获得这种认识,不跳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束缚,不抛弃以为人类是在原地进化,然后先进战胜落后的错误历史观,是不可能的。
人类真实的历史,其实是一次大迁徙的历史,而要认识大迁徙的历史,首先要从“认识大迁徙”和“找到人类历史的原点”开始。
三、找到人类历史的原点:
因为人类固有的历史观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结果人类喜欢到处去认祖宗,几万年、几十万年甚至二百万年,但人们都忘了极重要的一点——人类居住的地球是存在冰期的!
道理非常简单,欧亚大陆的最南端的纬度大约是10度左右,如果冰期的影响力达到这个纬度,欧亚大陆的人类就可能会被彻底清场。
在人类还没到达美洲之前,如果人类在欧亚大陆被清场,人类主要的最后保留地,就在非洲的赤道附近。
到了冰期过后,如果非洲赤道还有人类,如果他们很容易回到欧亚大陆,现在全世界应该都是黑人。
但是,因为黑非洲三面是海,北边又被撒哈拉大沙漠完全封闭,在远古的时候,如果不是有几个人偶然掉下大海,而且抱牢了漂浮物,几乎是不可能来到欧亚大陆的。
1、上次冰期后人类历史的原点(红海附近)
那么,最早的这几个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呢?首先当然是在上一次冰期过去之后,按照英国气象学家给出的一万年地球气温曲线,这个一万年的起点(a点)就是冰期之后:
2、英国气象学家的地球一万年气温曲线
图中:
a.冰期,欧亚大陆人类被完全清场
a-b.约1000年的升温期,人类非常惬意的往北迁徙,母系社会
b-c.约1000年的降温期,人类间有些搏斗
c-d.连续3000年超高温期,人类多数趋向于在很高纬度生活,母系社会
d-e约1500年的气温大幅下降,人类由北到南大搏斗,d.开始进入文明,父系社会
e-j.气温以一定幅度呈锯齿形波动,多次朝代更替
何以证明人类这一期的历史是在这个时间和地点开始的?
由于最早到达欧亚大陆的几个人,是带有M168的遗传标记的,所以,现在黑非洲之外的人类遗传标记,基本都是与M168有所关联,这几个人当时所在的地点,应该是在西亚或北非离黑非洲很近的地方(大概在红海附近),最早的这几个人站在了欧亚大陆的南端。
我们这一期人类的历史从这个时间和地点开始,这决定了这一期的人类历史,最开始只能是“由南往北”走的。
注:可能冰期时亚洲赤道也有人类得以保留,但影响力有限。
记住这个时间和地点很重要,因为这还可以做一个对比,美洲大陆的人类跟我们是同一期的人类,“印第安”可能就是“殷地奄”,其离开先夏大约才4000多年,而且是从美洲北部的阿拉斯加去美洲的,但其却被“摩尔根”称为《古代社会》,为什么差异这么大呢?
恩格斯很喜欢关注这个问题,他看不到“印第安”跟我们是同一期人类的这一面,他就着《古代社会》,写出了《家庭、婚姻、私有制与国家》。
谁也没有发现,同一人类在两块大陆进化速度的巨大差异,就是来自于人类在“欧亚大陆”是“由南往北”迁徙,而在“美洲大陆”却是“由北向南”迁徙,就这么一点点差别。
由于地球气候是变化的,迁徙的出发点不同就完全不同,当“由南往北”的迁徙遇到较大尺度的气候变冷时,北方最前锋人类的回头往南,是回到了已经有人的地方,所以都会遭遇非常可怕的人类间最大碰撞,而这种最大压力的反复作用,就是人类及人类社会进化的超级加速剂。
因为中国是在欧亚大陆,所以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其实就是一个不断顶住北方压力的“π”字,其上面是一道长城顶住了不断到来的北方压力,下面的左边以前是“汉江”,其往南一直可以将珠江流域的资源送往长城,下面的右边是“大运河”,这是输送江南资源到长城,后来,由于“汉江”过于曲折,西安才告别了成为古都的历史。
结果,中国(含欧亚大陆)的历史境况,就会呈现不断颠倒和转换的情形,其在气候温暖时是自然顺境,在(较大尺度的)气温下降时是自然逆境,人类在自然逆境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赢得国家形态,而在自然顺境时,又会“夏虫语冰”的自毁长城,直到下一次又被人狂屠,这些都是必然的。
欧亚大陆人类不断在自然顺境与自然逆境中转换的历史境况,很像交流电在示波器上显示出来的正弦波的波形,其不停的在正负极之间转换着:
3、交流电电压不断颠倒和人的颠倒感受
非常有趣的是,这个波形与英国科学家一万年气温曲线的主要部分非常相像,只是后者不规则些,以下是《曲线》的主要部分:
4、地球一万年气温曲线的主要部分
中国(及欧亚大陆)人类的历史境况,其实是与地球气温曲线相吻合的。
而因为气温曲线就是很像正弦波在不断颠倒和调转极性,这极像一个老练驯兽师的皮鞭和糖块,而大自然就是这个最无情和最具威权的驯兽师。
相比之下,美洲人类的“由北向南”的迁徙刺激就即缺乏力度又缺乏变化,即使其同样遇到气候变冷往南迁徙,其仍然是去到了没人的地方,这种历史的刺激性当然是太平淡无奇了。
四、历史的前五千年是由南往北:
这几个偶然闯进欧亚大陆的人,非常幸运的就成了所有黑非洲之外所有人类的祖先,而我们这一期人类的历史,就从冰期后的这个时间和地点开始了,这是欧亚大陆的南端,只要地球继续升温,这一期的人类的原生迁徙行程,注定了是要“由南往北”,向北是他们的迁徙主线。
这是伊甸园的年代,整个大陆的果子和贝类等完全没被人动过,亚当和夏娃除了尽量的吃之外,再就是可以尽量的生,升温的年代大约持续了1000年(《曲线》a-b),人类大致能迁徙到中纬度附近,这时候遇到了一段降温(《曲线》b-c),但估计问题不大,当时人类很少,就像围棋开盘时那样很少棋子。
紧接着a-c段的2000年之后,地球开始进入连续3000年的超高温期(曲线c-d),对于人类的成长,这几乎是可以直接叠加成为一个连续5000年(曲线a-d)的自然顺境期的,这非常了得。
到5000年的后期,那时的生活好得都不需要男人就能很好的生存,所以基本都是母系社会,据推测,那时女性部落首领如果想要怀孕,公了的方式就是去找老道(粤语“老窦”),你要是各方面的条件不好,就吃不上她们送的软饭,老道住在道虚,所以中国人的岁数是从去“道虚”时算起的,这就是“虚岁”,黄帝姓”公孙”就是“公”的孙子……
不过,连续3000年的超高温期(曲线d-c)也实在太热了,那时没有国家之分,也没有签证一说,所以,除非傻子,大家都走到接近北纬60度甚至更高处生活,宽阔的欧亚大陆高端在温暖期特别富饶、湿润。
请注意,这时中原以下可能很少有人,而黑非洲简直就是蒸笼,而且还逃不出来。
五、历史的后五千年是由北往南:
但是,好日子终于过完了,在距今约5000年(《曲线》d.)的时候,地球开始大降温,当年升温期走在北部最前端的人类,这时候最早感受到了大降温威胁,这像是布满围棋子的纸质棋盘被人掀了一个边,而随着温度的不断下降,这些人最需要的就是不断的回头南下、南下、南下……
5、气候变冷相当于从北边掀动了围棋的棋盘
北部最前锋的全部棋子回头进入相邻区并发生剧烈碰撞
以当时东北的情况来看,先夏最北的痕迹可以去到库页岛的波罗河,然后是南下到黑龙江一线,然后是南下到哈尔滨一线,然后是到吉林和长春一线,然后是南下到朝阳、盘锦、赤峰一线,然后又被史前大洪水逼到了大连附近,最后是渡过渤海南下进了山东。
6、黄河在山西偏关县附近堰塞,洪水往东冲向辽西先夏的红山地域和北京
先夏南下的人类被迫往东逃往辽东大连一带
7、先夏依托长山列岛从大连渡过渤海登陆到山东
东北是非常特别的地理单元,其在温暖时期是超量储能和养人的“北大仓” ,在寒冷时期又能彻底吐出能量成为“北大荒”,而且,由于其南出口极其狭小(山海关),其总是会以聚能喷射状来吐出所有能量,所以其经常都能成为骇人的历史动力源,这是北纬其它高纬度地域难以相比的(维京有过类似表现但规模小得多)。
8、气候变冷时东北的超级聚能作用
先夏力量之所在,就是在大自然气候变冷驯兽师的反复威逼下,最早在东北就锤炼出了远强于一般单个部族的大型部族联盟,先夏的部族联盟曾有近万部族会盟的记载。
在山东之后,特别是先夏从山东到山西追杀蚩尤之后,黄帝与盘古开始分立并持续对峙。
其原因是盘古的“血亲部族联盟”进入中原后,由于血亲的基础运作不灵全社会崩溃,人类社会形态开始进化到黄帝的以承认和遵守“规则”为准(后来的封和礼),不管血缘关联如何,就算盘古是老爸也不行,这就是文明国家,这些,直接奠定了五千年的人类文明史的基础,文明不是文学、不是国学、不是青铜器。
后来,盘古集团离开中原南下,从山东到江苏到浙江,然后分成几路,一路往东到宁波并继续往南,一路经江西、福建、台湾,一路经江西、湖南、广东、海南、广西、云南、西藏等,一路经南昌、武昌、宜昌到西北、西域等等,而黄帝则一直继续跟随其后。
9、4600年前的先夏大迁徙和中国的原始版图
在中国的四邻,先夏往东影响到朝鲜、韩国、日本等、更远的影响到美洲(殷地安),往南去到印尼(泗水市),西南经越南进入东南亚,往南亚及以西有据可查的是印度(殷都)、阿富汗、伊朗等,往西北的方向曾建有很多先夏后裔的王国。
由距今大约4600年稍前一点开始,先夏用了大约100年的时间,或者再稍多一点的时间,到了尧王的“五族既睦”,就基本完成了前述的多数迁徙。
由于自然的原因及先夏大迁徙,人类的文明(及国家)状况在地域上是有大致的分层的:
1、中原以上的纬度是孕育文明冲击力之地。
2、中原的纬度是承受最大冲击并产生文明之地。
3、日本和英国是紧邻文明腹地的大型岛国,其即能吸收到文明的成果,又有更强的紧迫感。
4、中纬度以下是被动文明的不稳定地域。
5、美国和美洲是人工嫁接的文明。
之后,地球又重复了数次升降温,道理完全一样,中国(及欧亚大陆)因此又经历了几次顺境与逆境的调转,而由于气温升降的幅度相近(《曲线》f-j),这还为人类留下了中原是历史中心的印象。
西方的国家形态是在成吉思汗的狂暴冲击下学成的。
六、达尔文主义与新历史观:
讲到历史必然要讲到进化,而讲到进化,则往往就得联系到达尔文,不管现在是不是有人反对达尔文,达尔文的进化论在全世界仍是极其重要的。
马克思非常仰慕达尔文的唯物主义,并以跟达尔文是一样的唯物主义为荣,所以,马克思寄送了一本《资本论》给达尔文,其献言是:“赠给查理?达尔文先生,您真诚的渴慕者卡尔?马克思” ,但据说达尔文并未回复,也没看完,过去,似乎一直也没有人对此有过较真。
为什么没有人较真过呢?因为其实并没有人认真想过,马克思的唯物跟达尔文的唯物是非常不同的。
达尔文研究的是生物进化,最著名的例子是达尔文鸟的研究,请注意,达尔文的研究,无论任何实例,从来不在研究对象自身找原因,比如某岛的达尔文鸟翅膀较短,结果发现原因是这个岛独处于季风带。
外部的自然决定是达尔文唯物主义的根本,生物的进化,说到底完全是在适应自身外部的大自然,即生物的所有进化都是适应自然的结果,不能适应的最终会逐渐消失。
马克思主义无疑是人类历史观的极重要进步,但马克思与达尔文正好是相反的,马克思主义绝对是“内部决定论”,如果达尔文用马克思的方法研究,就得去研究达尔文鸟的基因,基因数以亿计,怎么可能,而且,这也就变成只是在研究生物学,而不是研究生物的进化。
一个是外部决定!
一个是内部决定!
这可能就是达尔文无法回复的原因。
到底是内部决定对?还是外部决定对呢?
马克思主义的时代,是人文科学开始离开以为是由神与上帝决定的年代,神和上帝决定无疑都是外部决定,所以,当时的人们可能很容易会有一种倾向,就是想在“离开外部决定”找出路,而马克思主义找到了内部决定,很多人就以为已经是找到了出路。
但是,纯粹从马克思主义的内部决定来看,其生产力决定并不是自然决定,因为生产力里面包含有太多人为的成分,在前些年有段时间,甚至连“娼盛”都被说成是生产力,虽然这不是正说,但其宽泛度确实有点太大,而达尔文的进化论,则是干净利落的说出“由自然决定”。
现在,几乎全人类都知道达尔文是“适者生存”,但其实每个人的心目中几乎都是“强者生存”,这个通病是绝对难以克服的,因为“强者生存”的直接结果,不是“种族主义”,就是“社会沙文主义”,但这些都是不懂得大自然对人类历史和人类进化的作用方式的误解。
而由于历史的这种局限,马克思的唯物,任何时候都只能是附有条件的,其说到底其实只是“有物主义”,所以其不能完全由自然决定,不过,虽然马克思主义只是人类思维曾经的最高峰,其已能引领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现在如果真有了崭新的路径,这或许应该更值得期待。
七、读懂中国地图和汉字:
读懂了新历史观,人类历史开始变得清晰,中国人在这方面具有特别的优势,因为历史还藏在中国地图和中国的语言文字之中,中国的汉字是几千年没有中断过的文字。
几千年前造字时,在空白的地图上填空所写上的地名,偏偏就多是部族的名字,或者与部族相关的字眼,而那是一个部族大迁徙的年代,地图上的地名,很多就是部族移动的痕迹,所以,中国地图就是一部先夏的历史书。
先夏的部族联盟有多大呢?据历史记载,夏代曾有近万部族参加会盟的记载,其最早时是五行不用文字,后来是八卦使用简单的文字,再后来到六十四卦,六十四卦的字形不好记了,这就开始需要文字,只有文字,才有可能组织六十四个部族以上甚至组织近万部族的联盟。
仓颉绞尽脑汁造字,不过道理非常简单,地位高的部族是“部首”,小部族是“偏旁”,任何婚娶也可以造字, “字”非常严肃,任何错失都可能有遭至杀头和灭族的危险,这样一来,不仅文字有了,而且也传播开了。
不要是为文字是象形而造,任何人对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正常话里面的字,绝大多数的都不是象形的,不信可以任意去试试,字最早是名字,上古的时候,不断的婚配就不断的产生新字,文字成就了部族联盟,而部族联盟的最高形态就是国家,所以,是文字成就了国家。
那汉字的字义从哪里来呢?汉字的字义是从“典”来,举例:
“启”是夏朝第一个王,所以“启”有了“开启、启动、启封”等字义。
“淹”字是因为“奄国”的首都经常被水冲淹。
“真”字可能是“匕+目+兀”的部族组合的表达,从汉语有“真人、真理、真心真意”等等来看,如果先夏的族源不跟“真”有关,就很没道理。
连“习俗”一词都含有历史,“习俗”就是“习部族的风俗”,就像“风俗”是“风部族的习俗”,“风部族”的首领就是盘古的母亲“华胥氏”。
“难”字原本是一种鸟的名字,是某部族的图腾,其实就是“鸡”字,其被周灭了以后,在西安附近的合阳立国,又被灭,之后散在陕西、山西、四川等,一些人随国王“分和檀”进入印度与佛陀为邻,佛陀为其解“九九八十一难”,结果“难”字有了“困难”的字义,这是佛经有记载的。
如果要读懂盘古,可以从读懂“磐石、盘锦”开始,另外还有一系列带“旺(日王)”字的地名,最终是浙江的“磐安”,“安”有可能是安息之地,“盘古”在浙江衢州附近住时,是在江山市“打江山、坐江山、守江山、丢江山”,世界第八奇迹的“龙游水下石窟”,可能是其预挖的水封墓穴(跟苏州的剑池类似),但估计没用得上。
如果要读懂“盘古”的嫡妻“常羲”,就必须知道“常”字是“尚”家的女性嫁给了“盘古”(常羲也叫“尚仪”),“盘古”也叫“帝俊”,“尚+巾”就是“常”,另外“常”字的字音来自于“长”,“长白山”和“长春”,还有“常”的字义,是来自“常羲”经常和“盘古”在一起,顺着地图上一系列的“常”与“长”,福建莆田市秀屿区古代就有“没后乡”,只有“常羲”配做“妈祖”。
要读懂“盘古”的另一个妻子“羲和”,就要读懂“和”就是“禾”,普通话的“我”的读音,就是来自“羲和”语言的“禾”,连字形都像,这个字音可能是广州话,“羲和”是“黄帝”的母亲,又是几个地位最高的老太之一,其应该是随“黄帝”从“太行陉”,追击蚩尤上了“太行山”,后来去了“太原”,其为“盘古”生了十个儿子,所以在山西还建了“纯阳宫”,“羲和”最后可能死在“吉山”。
要懂得“犍陀罗”,就要懂得“犍” 在没有被阉之前,应该是叫“建”的牛,东北“建州”和“望建河(黑龙江)”的“建”,那里有“托罗山(陀罗)”,“犍” 被黄帝阉后,交给“盘古”管制,因为“盘古”和“建”常在一起,有很多“建议”和“建设性”的行为,“建”有些人去了福建,核心部分后来到过四川“犍为县”,最后出国一直去到阿富汗,“建”也住在“同”(徐州铜山),这是后来“胡同”的出处,“同”可能就是“铜”。
要想读懂“盘古”的母亲“华胥氏”,就要知道其是“风部族”的首领,离“磐石”不远的“雷青村”可能就是“雷泽”,“华胥氏”可能就是“太湖”之“太”,其进入广东之后已经高龄百岁,一路都要搀扶,所以有广东三水有“胥江祖庙”、广州有“胥江”、“扶胥镇”、“扶胥古埗”等等,伴随她的是“疍家”和“番禺”,其可能在“梅州”的 “百岁山”过世。
“番禺”是“盘古”的重孙,古籍说:“帝俊生禺号,禺号生淫梁,淫梁生番禺,番禺生奚仲,奚仲生吉光”,“番禺”可能较多跟随“疍家”生活,“疍家”是讲“虱乸na2话”的人,因为“番禺”是重孙,所以广州话现在将重孙称之为“虱”,“虱乸话”的“乸”就是“婆”,这应该就是“湿婆话”,“印地话”很可能就是“殷地”的“湿婆话”。
懂得了“华胥氏”在广州有这么多的痕迹,当然很容易考古,有一天我对我夫人说,我感觉越秀山上有古物,因为越秀山古代的正门(南门)一边是“三元宫”(盘古的三个妻子),一边是“太华坊”,中间是广州最古老的中轴线,越秀山是中轴线的原点,结果走上去直接就找到了,当时拍了照片就放到了网上:
越秀山上被丢弃的古物(略)
这可能是观音的神座,现在被丢在路旁,可惜主画面被灰沙覆盖了,不过几处竹纹还看得清,越秀山的观音,是道教的“哪跋ba2”,所以其用竹纹装饰而不是莲花,很可能是佛教之前的物件,竹纹之源应在渤海的大、小竹山岛,云南彝族有“竹王”,广州陈家祠和波罗庙石雕有竹纹,福建泉州开元寺保留的部分旧石料也是竹纹。
八、结语:
只有读懂得了新历史观,才能真正读懂人类历史,我们这一期的人类历史,人类文明的历史,是从一万年前的那一次地球冰期结束开始的。
我们现在正处于多重的自然顺境期(温暖、生产力和中国经济发展),因为“电位”的极性不同,我们理所当然会将过去逆境期的一切都判定为错,但我们在顺境时的盲目自信,可能会在引领我们走进新的危险。
不要相信西方人的误导,西方人现在在全世界的优势,其实原本也是一次来自北方的回头碰撞,只是其一方面带有国家形态的优势,其另一方面又是经由海路隔层碰撞(以前是差距较小的邻层碰撞),结果几乎霸占了整个世界,其所到之处,原已有国家形态的后来还可能复原,印第安人地盘最好又没有国家形态,所以至今仍积重难返。
所有的历史都是一样的,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一直是被落后追杀的历史,北方的畜牧当然是落后于中原的农耕,以前所说的“先进战胜落后”并不是正理,“落后就要挨打”其实是“国家散了就要挨打”。
新历史观的基本历史机制是:
因为地球是存在冰期的
遇到较大冰期人类必须回到赤道附近
每一期的人类历史都是始于低纬度向高纬度的迁徙
当人类还没有在美洲发展之前
人类达至文明的进化历程
只有在欧亚大陆(包括北非)由南向北的一条主线
而在北上遇到较大尺度的气候变冷时
由于北上前锋的人类回头往南是到了已有人的地域
这是人类间最大规模的剧烈碰撞
而引致人类以同样方式反复碰撞的自然作用力
就是人类和人类社会进化的最大动力
这就是新历史观
新历史观说到底就是——“自然决定论”,以及“人类及人类社会的所有进化都是在适应自然”。
人类近一万年的历史,其实就是在自然力作用下往北往南各走了一趟(几趟)。
10、人类近一万年的南北历程主线
注:本文是今年六月份应邀到北京某一流大学演讲的讲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