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再有?:十一年前人民日报驻拉萨记者的一问
云淡水暖
达赖在拉萨暴乱之后又开始活跃起来,又是说谎,又是装可怜,又是煽动,今天(4月1日)的人民网报道:近日,达赖集团在世界各地,精心组织、策划了所谓“声援西藏”、“全球行动日”等活动。下一步,“藏独”组织还要安排敢死队,实施暴力闯关,并声称不怕流血牺牲。草民觉得,就凭那几个满口英语、连藏语都说不好了的、靠西方一些反华基金会豢养起来的少爷、小姐们,翻不了天。
人民网还报道,公安机关先后抓获了一批与境外达赖集团有密切联系、参与组织策划实施“3•14”事件的重要对象,初步查明了达赖集团“安全部”的某官员在境内的活动网络。日前,拉萨市公安机关抓获了直接参与组织策划实施“3•14”事件的某骨干,该人对其与达赖集团某官员建立联系,并在其授意、指使下从事民族分裂活动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说明这些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们要搞阴谋诡计,要做幕后军师。
达赖是铁了心地想在奥运年大闹一番,也得到了西方某些势力的明里暗里的支持、纵容、包庇,给一个长期煽动、组织暴力藏独的人发“诺贝尔和平奖”,西方一些主流媒体前段时间的拉偏手,被海外学子揭穿谎言后又保持沉默,也是在为达赖一伙作舆论后盾,潜移默化地把达赖们的意识灌输给当地民众。其实,别看达赖跳得欢,没有西方主子的资助,他们啥也干不成。中央情报局就长期资助过达赖,每年170万美金。这次有向美国的某基金会乞要了一笔巨款用于分裂活动。
达赖集团在西藏制造事端并非一次两次了,草民根据看到的资料,实事求是地说,冲在最前面打砸抢的部分暴徒,是不明真相的僧人和民众,所以,前几天被拘押的许多普通暴徒,经过教育后释放了,“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区别首恶和胁从历来是处理类似事件的政策。在新华社《达赖集团操纵“西藏人民大起义运动”内幕》报道中,提到了一个前喇嘛,1989年,时为哲蚌寺僧人的阿旺朗吉因参与拉萨骚乱被依法惩处。“3.14”事件前后,阿旺朗吉承认:“我在拉萨堆龙德庆县开了5家杂货店,店里聘请的布勇、索巴等6名服务员都是刑满释放人员,主要就是从事分裂活动。”,此公“先富起来”后,用钱买凶。
这里,就应该思考一个问题了,这些人和达赖之所以能够煽动一部分不明真相的人闹事行凶,必定是找到了社会的某些缝隙,钻空子,下毒药。西方分裂中国的意识不会自行消失、达赖集团妄图“独立”的梦幻也不会自行湮灭,“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达赖集团煽动骚乱、暴乱是一贯的,1987年、1989年就发生过。那么,社会也应该真切地审视一下,把达赖们可以利用的空子最大限度地堵死,把分裂势力们掀起恶浪的源头尽可能消灭。那么,问题在哪里呢?草民看到了一篇十一年前的报告文学《拉萨骚乱纪实》,这是曾经在西藏工作过的《人民日报》记者刘伟西的作品,挂在《人民日报网络版》——《精品连载:刘伟西藏作品选》,链接:http://www.people.com.cn/item/jplz/liuwei/home.html。此篇报告文学讲述的就是1987年10月1日发生的严重骚乱。
草民读后发现,有些细节竟然惊人地相似,比如我武警官兵、公安干警的克制,被暴徒当作“软弱可欺”,变本加厉地进行残害:
比如,武警西藏总队战士宗玉(藏族,西藏巴青县人,十七岁)回忆:…我喊那两个民警,“快翻墙跳过去!”那个民警也是藏族,他一爬上墙头就挨了一石头,头上血直流到耳边。我刚从地上爬起,一块石头就砸在我头上,血流在了脸上。…几块石头朝我砸来,记得有块石头砸在膝盖,痛得我差点倒下,有一个二十岁的喇嘛手里竟然握着手枪,是五四式手枪。上头下了死命令,不准开枪,我不敢开枪,咬着牙想,你敢开枪,我不管了,也要打死你。
但是,刘伟西记者描述的个别罪犯的事实和一些基层干部群众事后的发言,也值得深思:
比如,…穿藏裙的年轻女子扎西卓玛,是西藏丁青县人,无业游民。才十九岁,她在骚乱中向警察打石头,砸汽车,收容她以后,她不承认,有现场照片也不承认,如果她不是怀孕四个月,警察不会现在就放她的。…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道路上都要留下许多经历,虽然这个年轻的女人在人生路上才走了十九年,但她的经历让人颇为惊讶和痛惜(被警察多次收容教育)。“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她沉默不语。又问。她小声嘀咕,听不清。于是再问。这次听清了。她说:“因为打的是警察。”
比如,八角街某居民办事处负责人“想不通”:…现在是闹事的人不孤立,孤立的是我们干部。你们问为什么?有些群众说,□□□变了,五十年代要我们,八十年代要贵族,有个说法,上层人士的石头和狗都落实了政策,而老百姓呢?退休的工人、干部?没有钱,没有房子住。昨天去办事处,有的市民就骂我们干部,连家属也遭受邻居冷眼。唉,在社会上孤立,在家里也孤立。像我们办事处,四个居委会,管五千多居民,有六十多个党员干部,骚乱以后,只有一个居委会干部来反映了一下群众的情况。基层政权基本上是不起作用了。……一些市民住房条件非常不好,而有职位的干部,有钱人在郊区修了一幢又一幢小楼,心里当然不满意,没钱吗?每年国家把几十万几百万丢给寺庙,老百姓得到什么呢?
草民以为,作为《人民日报》的记者,刘伟西不掩饰不回避,真实地记录了当时的所见所闻,客观上的作用就是引起了社会的反思和警觉,站在更高的层级解决问题,在更深入的角度防止问题,防微杜渐。那个八角街居民办事处负责人的问题提得好,反映出来的背景就是,要团结最广大人民群众,最大限度地孤立闹事的人,只有团结了最广大人民群众,孤立了极少数闹事者,才能够使分裂势力的图谋无法得逞。过去、现在的事态都表明,达赖之流是不会罢手的,那只有与其斗争下去,这个斗争是长期的,关键还是团结绝大多数人的问题,少数人想闹也不闹成气候。
应该看到,之后的这些年,国家对西藏的发展和进步,提高藏族民众的文化教育水平进行了不懈的努力,西藏自治区主席向巴平措2007年说,近年来,中央政府对西藏的支持力度进一步加大。形象地说,西藏财政每花10元钱中,就有9元是来自中央政府的转移支付。青藏铁路开通了,拉萨的旅游事业更加发达起来了,工农业生产也得以更多的促进了。社会进步的成果由绝大多数人共享,共同富裕的预期,才是团结绝大多数藏汉及其他民族群众,孤立少数分裂分子的根本,这也是毛泽东一贯强调的95%和5%的关系的处理原则。依靠谁、团结谁、孤立谁的问题,总是存在的。
刘伟西记者当年在文章的结尾问了一句:长此下去,拉萨会不会再有骚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