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大地,一场思想解放运动正在上演!
两年来,从巴里坤草原到帕米尔高原,从阿尔泰金山到叶尔羌河畔,一场伟大的新时代思想解放潮流,如暴风骤雨,正洗涤着这片占全国六分之一国土的广袤大地,并深刻地影响着新疆各族群众的日常与未来。
这场群众性自发地顺应时代进步、历史发展的思想解放,从最初的星星之火,到如今的燎原之势,各族群众正以前所未有、不可阻挡的迅疾步伐,挣脱宗教极端主义的思想牢笼,摆脱中世纪的陈规陋俗束缚,并将那些“三股势力”的簇拥者、那些境外反动势力的代理人、那些流窜的宗教极端鼓吹者、那些隐藏在幕后的“两面人”一一打倒,扔进历史的坟墓。此实为新疆千百年来未曾有之盛况。
“糟得很”还是“好得很”?
面对这场潮流,有些人跳着脚地骂“糟得很”。最近有些西方国家气急败坏,如泼妇般在国际场合骂街,甚至扬言要对中国实施“制裁”。难道事情真的像他们喊得那样“糟得很”吗?
笔者从沿海城市到新疆已有十多年,这些年从北疆到东疆,再到南疆农村,每个地方短则大半年,长则数年,期间有幸经历了这一场思想解放,也曾发过几篇拙文。这期间,笔者的亲身见闻与那些说“糟得很”的人恰恰相反,各族群众对这场思想解放潮流无不是说——“好得很”!
那些不信教的群众说“好得很”。很多群众本是不信教的,以前的时候,宗教“野阿訇”“野警察”来敲门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去做礼拜,他们招惹不起,只好搪塞说自己在家做礼拜,然后偷着在院子里进行劳动生产。这两年,那些横行乡里的“野阿訇”“野警察”被觉醒的群众们打倒了,如今这些群众每天从早忙到晚,有的开着拖拉机在农田里辛勤劳作,有的外出务工经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那些信教的群众说“好得很”。以前受宗教极端思想侵害,他们不仅耽误正常的生产,有些还将本就不多的收成被“捐”给了宗教极端势力,有的辛辛苦苦经商获得的收入也被“集资”给了宗教极端势力。这两年,宗教场所规范了,名目繁多的变相“宗教税”也销声匿迹了,贫困群体掌握了自己的钱袋子,那些富裕户们也积累下了再生产的更多资金。宗教人士也说“好的很”。在中国的土地上,每个公民都应是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宗教人士也不例外,有的宗教人士找到我们,感谢我们整治了村里的野阿訇,现在他们可以正常讲经了。有的宗教人士主动找到我们,问能不能把自己所在的宗教场所也规范一下,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进行农业劳动,足可见他们也有一颗勤劳致富的心。
不信教的群众、信教的群众和那些宗教人士都说“好得很”,究竟是谁在说“糟得很”呢?当然是那些妄图靠宗教极端思想来钳制群众思想,进而作威作福、榨取群众收入的“寄生虫”们。千百万群众的觉醒,断了这些人的财路,把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位子上拉了下来,并打倒在地,他们自然是要破口大骂“糟得很”。
那些妇女们说“好得很”。宗教极端思想猖獗的时候,她们被关在家里生孩子、看孩子,出门就要罩上笨重丑陋的罩袍,经常被家暴不说,还经常被念个“塔拉克”(一种宗教仪式)就得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如同家具一样没有一点作为人的地位。这两年,念“塔拉克”离婚被禁止,计划生育政策的落实使这里的妇女们不再是单纯的生育工具,觉醒起来的妇女们摘掉头巾走出家门走上工作岗位,越来越多的妇女开始通过法律武器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孩子们都说“好得很”。前些年的时候,有些孩子在本应入学的年龄,被送到“地下讲经点”做“满拉”,被那些道貌岸然,实则无半点真才实学的睁眼瞎“神棍”们灌输宗教极端思想,前途和未来一片灰暗。如今,“地下讲经点”被觉醒的群众一扫而空,所有的孩子都坐进了宽敞明亮的国民教育学校教室,与同龄的孩子们同等的享受着科学文化的滋养,也彻底切断了愚昧无知的代际传递。老人们说“好得很”。前些年一些孩子们受宗教极端思想浸染,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有的甚至指老实巴交的父母为“异教徒”,连父母做的饭都嫌“不清真”,将民族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丢得一干二净。如今,群众们觉醒了,把那些受到极端思想洗脑的年轻人被从害人害己的邪路上、绝路上拉了回来,有的认清形势选择了幡然醒悟,有的则通过社会的挽救重获新生,老人们觉得安心了,可以安度晚年了。年轻人们也说“好得很”。以前的时候,很多人恋爱的自由被极端思想所剥夺,一些跨越民族的真情也在极端思想的阻隔下无疾而终,有的年纪轻轻就“被”订了婚,甚至有的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就被家人许配给了她从未见过的中年大叔。如今,醒悟的群众们,觉悟的青年男女们,冲破极端思想的锁链,他们公开、自由的恋爱,民族、信仰、习俗不再是爱情和婚姻不可逾越的鸿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们坚定的选择在一起。
妇女们、孩子们、老人们和那些年轻人们都说“好得很”,到底是什么人在说“糟得很”呢?自然是那些受极端思想洗脑,宣扬“男人比女人高一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人;那些抱残守缺、妄图与我们争夺下一代来培植分裂毒草的人;那些妄图靠宗教剥削和宗教压迫不劳而获的人;那些不许别人恋爱,自己却一门心思琢磨着娶4个老婆、9个老婆甚至是未成年幼女孩的人。千百万群众的觉醒,击碎了这些毫无羞耻、心理极度变态的人的意淫,眼瞅着幻想化作泡影,他们自然是要大骂“糟得很”。
关于“糟得很”与“好得很”,本质上是由立场不同决定的。这场思想解放潮流,把那些睡在“新疆还将乱下去”的迷梦里的境外反动势力、三股势力和“两面人”们一脚踹下,给了那些准备火中取栗,妄图从宗教极端主义泛滥、暴恐活动频发中分一杯“红利”的野心家们以当头一棒,这些人恼羞成怒,于是大骂“糟得很”,并编造各种谎言,恶意地攻击、满世界地造谣。这些害怕群众觉醒的人咒骂“糟得很”是必然的,寄希望于他们夸“好得很”,未免太过天真。而我们有些并不了解新疆实际情况的人,受他们的谎言、谣言的影响,上上网就以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情”,敲敲键盘就轻易地认同了新疆“糟得很”的言论,这既是无知的表现,也是对自身言行的不负责任的行为,更是对新疆各族干部群众的付出极大的不尊重。
所谓“过分了”“过头了”
新疆各族群众的觉醒一萌发,就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大嚷“你们过分了,做的过头了!”。群众抵制非法宗教活动,这些人大喊“你们侵犯信仰自由,过分了、过头了”;群众摘下蒙面罩袍,这些人大喊“你们侵犯个人自由,过分了、过头了”;群众摒弃陈规陋俗,这些人大喊“你们侵犯民族习俗,过分了、过头了”;群众选择遵纪守法,这些人大喊“你们胁迫少数民族,过分了、过头了”。总之,但凡是群众们一丁点的顺应时代发展的自主抉择,都会被这些人称之为“过分了、过头了”。那我们群众们就要理一理,到底是谁真正的过头了、过分了?
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这些大喊“过分了”“过头了”的人,却还想着建立中世纪政教合一的奴隶制政权,妄图将群众变成“依靠主人的哑巴”,自己来做那个生杀予夺的奴隶主。而群众的觉醒,不过是摆脱宗教极端的束缚,追求自由幸福的生活的最基本的渴求,相比之下,到底是谁过分、谁过火了?
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三八妇女节都过到第一百零八了,这些大喊“过分了”“过头了”的人,却还抱着男尊女卑的臭裹脚布,极度歧视女性,不把妇女当人看,强制女性出门穿的跟黑色垃圾袋一样,还要“目不斜视”。而群众的觉醒,不过是重新拿回女人也是人、男女平等的最基本的地位,只是追求自由与美的权利,相比之下,到底是谁过分、谁过火了?
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德先生与赛先生都来了一百多年了,这些大喊“过分了”“过头了”的人,却还抱着中世纪的经书大搞“原教旨主义”,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喝,这也不让用、那也不让动,甚至连怎么拉屎擦屁股都要凑上来管一管。而群众的觉醒,不过是拿回自己选择何种生活,自己决定自己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的最基本的生活的权利。相比之下,到底是谁过分、谁过火了?
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法治宣传教育已经到了第七个五年规划,这些大喊“过分了”“过头了”的人,却还在大喊着“教法大于国法”,煽动宗教狂热,把一切不信仰伊斯兰教的人视为敌人,引诱、蒙骗、胁迫无知群众当暴恐活动的炮灰。而群众的觉醒,不过是想要安稳、安全的生活环境,免于动乱、流离、家破人亡的忧伤和恐惧而已。相比之下,到底是谁过分、谁过火了?
这些大喊“过分了”“过头了”的人,千百年来拿着奴隶制的“枷锁”把人民群众困在其中。这些年来,受境内外形势影响,宗教极端势力又死灰复燃,野心膨胀,视人民群众生命如草芥,视群众对安定幸福生活的渴望如无物,将群众作为其制造分裂的工具,真是过分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如今群众觉醒了,刚要打开束缚了自身精神的锁链,这些人就恶人先告状,满地打滚,大喊“过分了”“过头了”。只准“三股势力”杀人放火,却不许群众点灯生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混账道理?!说穿了,这就是境内外“三股势力”害怕新疆各族群众的觉醒,害怕他们发出正面的呼声!
所谓“太敏感了”
这两年,随着思想解放的不断深入,群众的觉醒正朝着正本清源的方向不断前进,很多群众自发地提出了信仰的问题、吃饭的问题、通婚的问题等等。很多群众发声,阐明自己不信教,不是穆斯林;有的讲明自己不信教,也不会受清真饮食习俗的拘泥;有的分享自己民族通婚的经历,提倡民族交流交融……
而有的人,一听到有群众讨论穿衣吃饭的事情,就到处打听“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敏感了?”,一天到晚紧张的、害怕的不得了,捂着耳朵连声嘀咕“太敏感了,太敏感了,不好!不好!”,恨不得找一个原子弹都炸不到的地方躲避起来,仿佛群众讨论的不是自己的穿衣吃饭,而是要把他给吃掉。
这些事情真的是“敏感”到说不得了、讨论不得了吗?群众们觉得没那么矫情,也没那么严重。比如前些日子,很多群众讨论猪肉的问题,这本就是个很稀松平常的问题,个人生活习俗而已。每个人都有选择不吃的自由,也有选择吃的自由,谁也没有强迫别人、干涉别人的权力。关于为什么经文里会规定不吃猪肉的研究有很多,伊斯兰教产生之初实际上是解除了对很多食物的禁令的,毕竟伊斯兰教产生之前,阿拉伯地区的多神教有着更多古怪的禁律,但不吃猪肉等食物的习俗保留了下来。这也与阿拉伯地处酷热地带,在当时落后的生产条件下养的猪易患疾病有关,所以当时、当地不吃是很容易理解的。
近代以来,随着生产水平的提高,养猪技术也不断科学化,猪肉也逐渐成为了世界范围内主要的肉类食品之一。
其实,“禁食”之类的习俗在我国一些地方的特定历史阶段也曾存在过。比如,上世纪二十年代,湘潭韶山等地方就禁止吃笋子、海带、南粉,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外来货,当地农民极为贫困,为了节俭,所以就禁止了。而当时在衡山全县,禁绝杀牛,因为牛是贫苦农民的宝贝。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和消费品的极大丰富,这些禁令也就自然而然地失效了,但也不排除还有人保留着“杀牛的来生变牛”之类的传统观念而不吃牛肉,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像网友们经常讨论的喝甜豆浆还是咸豆浆、是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一样,只要我们不搞强迫,不搞变相强迫,不搞恶意攻击,让群众自发的、自愿的去选择自己吃什么、不吃什么,有什么可“敏感”的呢?
倘若这都属于“敏感”的说不得,那列宁关于“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宗教是一种精神上的劣质酒”的论断,岂不是更“敏感”的讲不得了?那运用马克思主义对唯心主义进行批判,岂不更是“敏感”的做不得了?那我们又如何“引而不发,跃如也”引导群众摆脱蒙昧,树立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呢?又如何保障那些不信教群众、自主选择改变生活习俗的群众的合法权益呢?
为什么前些年,一些原本不敏感的事情会变得“敏感”地说不得了呢?实际上就是“三股势力”披着民族、宗教的外衣,将自己的那一套邪门歪道嫁接、绑定到了民族、宗教上,说白了还是“教族绑定”“教俗绑定”的一贯伎俩。只要一打击他们,他们和他们的帮凶们就扔出破坏民族团结、侵犯宗教信仰自由的大“帽子”,让你投鼠忌器。各族群众只要冒出一点思想觉醒、准备要摆脱他们绑架的苗头,他们和他们的帮凶们就给这些群众扣上叛族、叛教等“十恶不赦”的“罪名”大加讨伐,并煽动受蒙蔽的人排斥、压制这些群众。于是乎,在一段时期里,很多事情都成了敏感问题,一些日常使用的词语也成了敏感字眼,甚至连“猪”这个字都说不得、写不得了,硬生生给搞成了个“大”字,真是奇闻。
如今,各族群众看透了、也受够了“三股势力”的卑劣伎俩和罪恶行径,觉醒的群众自己把那些年“拿不上桌”的“敏感的不得了”的问题统统端了上来,打开心结,一个一个给讲清楚、说透彻了,跟“三股势力”的“教族绑定”“教俗绑定”一刀两断。这一场群众的自发的觉醒,不仅给新疆各族群众,也给全国人民来了一次精神和认知上的“脱敏”,更是斩断了“三股势力”妄想靠绑架民族、绑架宗教、绑架习俗卷土重来的思想基础。
所谓“宿命”
千百年来,这片土地上的群众深受宗教宿命思想的贻害,宗教极端思想煽风点火,荼毒群众,“对于辛劳一生贫困一生的人,宗教教导他们在人间要顺从和忍耐,劝他们把希望寄托在天国的恩赐上”,这种消极的生活态度,使我们一些群众曾一度被打上懒惰、愚昧的标签。这真的是宿命吗?当然不是,“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上千年了,这片土地上的群众做过多少次礼拜,交过多少次“天课”,无论如何的俯首帖耳,可曾有一个神仙来帮他们摆脱世世代代贫穷的命运?
就在我们隔壁的阿富汗,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也曾开展过土地改革,但很快就失败了。究其原因,除了域外势力的介入以及政策本身不完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阿富汗那些宗教既得利益者们长期大肆鼓吹“宿命论”,诸如贫穷是“前定”的,富人的奢靡生活是“恩赐”的之类,让那些信徒们听天由命、逆来顺受,忘记要求稍微过一点人理所应当过的生活,在宗教织就的社会秩序里甘心做一个俯首帖耳的奴隶。直到如今,阿富汗仍然在纷乱贫穷中痛苦的横扎。
新疆人民是幸运地,也是幸福的。新疆解放之后,尤其是1959年宗教改革之后,“口唤”制度、宗教税等剥削制度以及宗教特权等被废除,压在各族群众头上的阶级压迫、宗教压迫和民族压迫“三座大山”被推翻,群众的生产积极性前所未有的调动起来。比如,在南疆同样的一片土地,在1949年之前的几千年里,粮食的亩产不过80公斤,有的甚至不足40公斤,而短短几十年,亩产已飞速增长到如今的400公斤以上,这是群众辛勤劳动、改进生产方式、提高生产效率得出的硕果,而不是到哪里磕头磕来的,更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群众靠着辛勤劳动,生活一天天好起来了,那些宗教极端分子却跳出来说这是他们的“恩赐”。觉醒的群众自然不会答应,我们群众起早贪黑劳动的时候,你们这些极端分子“叭~叭~叭”光耍嘴皮子;党和政府给大家盖房子、修路的时候,你们这些极端分子煽动百般阻挠;党和政府给大家送来科学文化知识和现代文明的时候,你们这些极端分子蹦出来搞破坏。如今群众生活好了,果子熟了,你们这些极端分子却把手伸的老长,要来摘丰收的果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这又是哪门子的“宿命”?
所谓“自由和人权”
面对群众的觉醒,那些“三股势力”的境外“野爹”们也坐不住了。虽然长期以来,某些西方国家作为一贯的麻烦制造者,打着“自由”“人权”的幌子炒作新疆问题已成为常态。但像这两年这么急眼的,还真是不多见。
敌对势力越是急眼,越说明我们的政策是正确的,一旦我们的长效机制落地生根,一旦各族群众真正地觉醒,他们费尽心机培植的孝子贤孙、播下的毒草就会被群众连根拔起,新疆就永远不会成为他们幻想中的“流血的伤口”。
二百年来,西方国家在新疆可谓坏事做绝,本应潜身缩首、悔过赎罪,如今却还道貌岸然、大言不惭地讲自由、人权。解放前,神棍横行、老百姓忍受宗教剥削压迫的时候,这些人谁曾关注过普通群众的疾苦?那时候他们的“自由”“人权”都到哪里去了?如今我们的群众真正觉醒了,有了选择不信仰宗教的自由,有了安定幸福生活的保障,他们却跳出来骂我们“干涉自由”“侵犯人权”,这样的嘴脸,不就是现代版的“叶公好龙”吗!
在这一场思想解放潮流中,群众已经真正认识到,没有稳定的环境,什么都搞不成,已经取得的成果也会失掉。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正确的时代做的正确的事情,是为了新疆的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是为了各族群众的安定生活和美好未来。
二百年来,那些国家,吃饱了面包,睡足了觉,终归是要骂人的,甚至还会给我们制造麻烦,这个本性估计是很难移,也移不了了。中国共产党有志气,各族群众有志气,敌人的咒骂,骂不倒我们,敌人的威胁,也吓不倒我们,只会更加激发各族人民爱国、爱社会主义、爱共产党的热情,只会更加激发各族群众团结一心、共同建设美好新疆的热情,只会更加激发各族群众在追求世俗安定幸福生活的思想解放潮流中一往无前!
一木
2018年9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