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相超先生,网络是有记忆的,网民更有!
林爱玥
邓相超,资料显示是山东建筑大学信息传播与社会调查研究所所长,山东省人民政府参事,山东省政协常委,同时还是山东大学、天津大学、山东师范大学等高校的兼职教授。按理来说,邓相超先生应该为人师表,起码应该做到洁身自好,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网络中的一言一行都应该充满自觉和自律的,但遗憾是,邓相超先生既不自觉、更不自律,所以,邓相超先生从教授蜕变成“叫兽”并人人喊打也就不那么让人感到意外了。
我无法理解邓相超先生对毛泽东、对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道路刻骨的仇恨到底从何而来,但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因此,想必这一切与邓相超先生的经历有关系。这很平常,那些地富反怀右的后代,不排除一些觉悟高的,懂得国家和个人孰轻孰重,能将个人恩怨与民族大义分割开的人,其他的一些不都是对毛泽东、对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恨得咬牙切齿么?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现在很多人模狗样的人都喜欢冒充地主、富农、资本家的后代,但以邓相超先生的地位,想必他断不会乱认祖宗,所以,邓相超先生如果有胸襟,还是坦白自己的心路历程,明确告知这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怨气到底从何而来的好。
其实,我并不关心邓相超先生对毛泽东、对共产党、对社会主义的怨气从何而来,因为新中国是人民民主专政,是人民当家作主,如果你不认可人民政权,再大的怨气你也必须憋着,如果你憋不住想狂犬吠日,就必须要承担相应的代价。不过,说起来让人颇为遗憾的是,尽管邓相超先生一再明确的发泄他对共产党、共产党的领袖以及对新中国的恨意,但是,迄今为止,尚未听说他受到过什么处理,岂不是咄咄怪事?
有人可能会觉得奇怪,邓相超先生无非是痛骂“那十年”,难道“那十年”骂不得?如果真有人这么想,那我只能说这么想的人“too young too simple”了。现在虽然很多人热衷造谣,但很明显造两种谣是最安全的,第一种是造贪官的谣,第二种就是造“那十年”的谣,邓相超先生关于“那十年”的谣言车载斗量,邓相超先生敢拍着胸口说自己关于“那十年”的言论都禁得起推敲吗?我相信他没这个胆量。
“那十年”确实很特殊,是新中国特殊历史时期的特殊阶段,但是,像邓相超先生这样揪着不放,赤裸裸、恶狠狠的咒骂真的好吗?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当你看到六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你说她当过十年妓女,其他的五十你那你就算把她夸成一朵花又有什么用?因为通过“那十年”你已经将她彻底否定,将她至于道德洼地,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了。所以,骂“那十年”很显然并非简单的想否定“那十年”,而是借咒骂“那十年”否定前后六十年,这点应该不难理解吧?还有,邓相超先生歇斯底里、口吐白沫般的咒骂的“那十年”真的一无是处吗?显然不是!小平同志就曾明确说过,文革的初衷是“防修反修”,九十年代苏联解体,苏共的堕落腐化咎由自取,他们不仅背叛了列宁,也背叛了列宁主义,而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却始终欣欣向荣,我们不能说这一切与文革的“防修反修”必然相关,但邓相超先生敢说两者一定无关吗?
如果有人对我以上所说的话没那么了解的话,我相信看了截图中的三个感叹号也一定能够了解了,如果有人还不了解的话,那我只能建议他们去给智商充值了。
今天的中国,虽然整体上风平浪静,但我们也不应该否认某些时刻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而诸如邓相超之流显然就是社会不稳定因素之一。他们自以为很“巧妙”的通过否定毛泽东和“那十年”进而否定新中国和人民政权的技俩天衣无缝,但是,很遗憾的事,是狐狸就终究都要露出尾巴的,更何况邓相超先生的尾巴那么长、那么臭。
在毛泽东诞辰123周年的当天,邓相超先生表示因“出差一周”导致“微博被盗”,并表示从此“闭嘴”,这是非常恶毒的,至于恶毒在什么地方,烦请看官自行揣摩。我需要强调的是,邓相超先生,您是在侮辱网民的智商吗?“出差”和“微博被盗”之间有必然的因果联系吗?更何况,您辱骂毛泽东、否定党的领导、诋毁社会主义制度又何止是这“一周”的事?又何止是您口中轻描淡写的“不合时宜”?邓相超先生,善意的提醒您,网络是有记忆的,别说您没有删除微博,即便您全删除了,也删除不了网络的记忆,更删除不了网民心中的记忆。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邓相超先生,您的表演已经足够充分了,您的丑态展现的已经足够淋漓尽致了,您卑微而不堪的灵魂已经成了精神污染的源头。我感到的奇怪的是,您是中国民主促进会的党员,而您本人更是贵为中国民主促进会济南市委员会副主委,我希望您的言论并不代表贵党,因为贵党是参政党,与共产党是应该“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但是,请原谅我的直白,起码在您的身上,我看不到一点“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影子。
“知识分子”这几个字并不是护身符。您所憎恨,但却为人民所热爱的毛泽东曾说过,“知识分子就像毛,总说要附在皮上的,不附在无产阶级的皮上,就附在资产阶级的皮上”,邓相超先生,您的立场呢?您是站在党和人民一面,还是站在党和人民的对立面,想必您心知肚明。在我看来,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像鲁迅那样,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而您却说,“批评社会”才是知识分子的“天职”,难道批评不分对象吗?难道不应该是批评丑恶,讴歌美好吗?邓相超先生,您实在是太可笑了,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您就像一个手里拿着锤子的人,满眼睛都是钉子,可是,您既然那么喜欢批评,为什么不能鼓起勇气自我批评一次呢?
邓相超先生,本来您和我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您是高官厚禄,而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网民,感谢网络将您最丑陋的一面暴露的如此彻底并让我有机会了解到您。我相信您在山东耕耘了这么多年,肯定是能量大得很,可是我坦白告诉您,我不怕您。伟大导师教导我们,无产阶级唯一能失去的只有锁链,可能在您眼里,我只是一个“流氓无产者”,但还请您收起您那可怜而又可耻的偏见,因为自以为高贵的人恰恰是最愚蠢的,我虽然微不足道,但我心有信仰,所以我无所畏惧。我相信您还没有流氓到动用您的关系来跨省,但即便是那样,我也不怕,相反,我会感谢您,因为您成全了我,让我有机会能够成为当代的闻一多、李公仆,何其光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中国自古以来的有傲骨的文人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舍生取义,图得不就是这个么?
人,终究都是要死的,我也不例外,但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我也觉得我这样血淋淋的拆穿您,恐怕会不得好死,但是话说回来,人活一辈子,最终无非好死和不得好死两种结局,那种无病无灾无疾而终的好死恐怕真的轮不到我,所以,我还真就不想好死了,您能把我怎么着?
跪安吧,一切卑微却又活着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