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什么需要“政治核心”:对抗全球资本特权核心
张庭宾
导读:如果从西方资本权力意志摧毁中国,剥夺中国大多数人生存发展权的角度而言,习近平这样具有雄心和能力的领导人成为中国共产党的核心,是一件受挫和糟糕的事件。但是,如果站在中国人民生存发展的立场上,站在人类文明人道主义可持续发展的立场上,站在中华文明将对人类文明升级做出重大贡献的立场上,习总成为“核心”是一件不仅可喜可贺、值得庆幸,更是关切到大多数中国人安身立民之本的大事件。
今天(10月28日)中共十八届六中全会公报发布,作为本次全会的一个重大成果,习总书记被确定为党中央的“核心”——“全党同志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
对此,网络之上立刻出现了杂音,比如所谓的“我竟然开始怀念有皇帝的日子”。不仅阳奉阴违,冷嘲热讽,更是违背常识,逻辑混乱,立场诡异。因此,对其诡辩必须驳斥,错误必须指明,立场必须辨析。
从中国近当代历史进程看党核心是制度进步标志
第一个常识是,“核心”并非本次全会首创,中共从毛泽东作为第一代领导核心以来,“核心”概念大多数时间都存在,只是2002年10月-2016年10月这14年阶段性未提而已。
第二个常识是,“党的核心”与“皇帝”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中国最后一位皇帝已经逊位100多年了,中国皇帝制度也早已废除了。皇帝制度是“家天下”,是一个家族的血缘传承。而现在的“核心”是中国执政党的领导核心,这个组织是有民主集中制管理运行的,要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负责。党的总书记或者领导核心,也绝非血缘传承,而是党内通过民主集中推举出来的,“核心”也是党的中央委员会共同确认的。中共的实践证明,几代核心领导,都被证明是那一代领导干部中最优秀的。
这种制度设计在中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如果说有近似者,尧、舜、禹的禅让制与此最接近,那时是中国古代政治制度最光荣的一页,遗憾的是,这一制度很快被大禹所篡改,遂蜕变为“家天下”的血缘传承制。
而从世界历史上看,西方与之比较接近的是古罗马凯撒——马可·奥勒留时期(公元前49年—公元180年),实施的是执政官指定非血缘关系的、下一代最优秀人才接掌最高权力,这个制度最后被马可•奥勒留所破坏,这位写了《沉思录》、号称是“古罗马君主中唯一哲学家”的人,却是欺世盗名的“超级伪君子”,他如同大禹一样篡权,指定了自己的儿子继承统治权。
如果说尧、舜、禹的禅让制三代就没落了,古罗马异姓杰出领导传承制最后也蜕变为“家天下”,是一种制度倒退的话。中国共产党的党核心制度,从过去一百多年历史发展走向来看,恰恰是中华文明主体第二次政治制度升级的成果。
这一百多年来,中国基本政治制度从满清的家天下,第一次升级迈向了资本买办家族控制的军政府血缘传承制(民国蒋介石时期,蒋介石对蒋经国的传承),第二次升级是迈向了更具广泛代表性的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管理下的异姓领导传承制。前任总书记胡锦涛在任两袖清风,卸任时一次性将权力传承给习近平,堪称这种最高权力传承的典范。
这显然是一种历史的进步!而随着当代中国人认识水平的普遍提高,自我意识的普遍觉醒,未来中国主流政治制度再进一步优化升级,是可以期待的。
任何有效运行的国家和文明必须有一个权力核心
然而,必须指出的是,任何一个文明,任何一个国家必须要有权力核心,必须要有能够为事关国家人民利益的选择做最后决断,负最终责任的人或势力。这就像一座金字塔,必定塔尖只能有一个,如果塔尖塌掉了,下面的众多石块就容易分化瓦解;这也像一个降落伞,所有的伞绳必须平衡地连接在一个核心点上,伞花才能打开,带着人安全降落;这也像一辆车,车的零件再多,也必须有一个主传动轴;而更明显的常识是,一个人有再多的细胞,很多骨骼,多个器官,但必须有一个大脑来决定行动。
这个权力核心,用德国哲学家尼采的话就是“权力意志”。它是凝聚一个家庭结构、组织结构、国家结构和文明结构的核心力量,决定了一个国家和文明的生存发展空间的大与小。它可以是一种无形的文化力量,但需要在现实中有具体代理人,而具体代理人权力意志、生命能量、治理智慧的高低,往往决定了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兴衰荣辱。当一个国家或文明失去了这种文化向心力,失去了强有力的权力意志核心代表,它就必然走向分裂或衰亡。这个规律在中国历史上被屡屡证明了,也被前苏联解体,目前伊拉克、叙利亚的解体所屡屡验证。
对此,肯定会有人来驳斥,这个“权力意志”的理论已经过时了,现在西方,特别是美国就没有什么强人政治家作为决策核心,他们的民主政治运行的很好啊。对此,先不谈此次美国大选已经暴露出其政治制度种种严重弊端。要知道,西方不是没有“权力核心”,而是它的权力核心藏得比较深而已——西方资本主义的政治制度似乎是民主选举的,但是它的经济制度却是高度独裁的,它真正的权力意志是藏在“资本”中的——经过文艺复兴以来的数百年发展,现在它的核心代理人是金融寡头家族集群。
早在1880年代末,尼采在撰写《权力意志》一书时,就断言:犹太银行家和军人将成为他权力意志的强人思想的盟友。他特别推崇犹太人——“在现代欧洲,唯有犹太人接近于至高的精神性形式”(注:尼采《权力意志》下卷 1300页商务出版社2008年版)历史也的确这样演绎着,犹太金融家权力意志控制的美英最后击败了俾斯麦、希特勒所代表的德意志军人的权力意志,最终成为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幕后统治者。
这种权力意志是极为强大的,一方面,它有着犹太人经过3000多年动荡迁移历史中积淀的家族血缘传承力量,另一方面它有着多源头资本分别继承的特性,这使得西方社会的资本核心“权力意志”有着连续不间断、随机组合式传承的优势。不过,最核心的权力还是掌握在深藏幕后的极少数犹太——盎格鲁撒克逊家族集群手中。
在西方的权力结构中,金融寡头集群是最核心权力,他们是家族血缘传承制(即家天下制),在经济体制上实行的是资本独裁制。而政治体系的权力则是表面的,政客们是前台演员,媒体是资本和政客的道具,而自以为有选票的选民则是看客而已。这次希拉里和特朗普的互撕给了公众看到部分内幕真相的机会。
当今世界权力意志的核心较量是中华与犹太的斗争与合作
简言之,当今中华权力意志的核心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而中央委员会现在明确了新的核心,标志着从毛泽东去世以来,中国核心权力意志在不断衰退之后,特别是在一度分散为诸常委平衡制后,重新得到凝聚统一,得以强化和崛起。诚然,这种重新崛起是依托在习总雄心和能力上的,这有着一定的偶然性,相比于西方资本权力意志有一定的脆弱性。
毫无疑问,这是决定中国人民和中华文明未来生存发展空间的核心关键。在这个世界上,这也是能够独立于西方资本主义的金融寡头权力意志的重要意志。另外一个则是饱受西方自由主义教条包装的金融投机寡头摧残、俄罗斯人民主要以民族主义凝聚起来的权力意志,这个权力意志的代表是普京。此外,以欧元崛起为代表,西方金融寡头集群内部权力意志似乎在分化(美元与欧元的分化斗争),但笔者不能肯定。
当今人类社会,这几种权力意志的博弈中,中华权力意志与犹太权力意志的竞争和合作将决定大国乃至人类文明的命运。如果中国共产党核心权力意志溃散了,则中国没有任何一种其它力量能够与后者抗衡,中国孱弱而媚外的资本阶层必然臣服于国际金融寡头。中华权力意志的溃散必然导致中国四分五裂,国家将丧失保护广大国民,特别是弱势群体的能力,十亿以上人口生存权将处于被外部势力决定的局面中。
当今世界最尖锐的主要矛盾还不是中华权力意志与犹太权力意志的斗争,而是地球资源供给达到瓶颈与人口快速增长之间的矛盾,地球现在已经超过73亿人口,还以约每10年近10亿人的速度在增长,而地球村很多资源供应都达到瓶颈,甚至接近枯竭,比如铜矿储量仅够开采20多年,而铟(生产液晶显示屏的重要材料)储量仅够用10多年的。特别是在机器人革命后,越来越多普通人的劳动价值丧失,仅剩下地球有限资源消耗者的身份,这在资本特权者的眼中越来越成为“垃圾人口”。
因此,这必然演化出全球少数富贵资本特权者(他们基本没有祖国的概念,很容易通过资本苟合结盟)为了保障自身和子孙可持续生存发展的空间,要剥夺大多数被视为“垃圾人口”的生存空间(《增长的极限》一书提供了基础理论),而国家(特别是民族主义强国)和异文明(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一书所显示的理论)都是实现这一目标的障碍,都要用资本特权控制的力量将他们摧毁。从这个层面而言,现在中国执政党与全球资本寡头的博弈是从属于这一根本矛盾的。
但是,如果通过消灭弱势者生育能力或直接剥夺其生存权的方式达成上述目标,这已经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基本人道主义伦理,即便实现了这也不再是人类社会,而成为社会达尔文的血腥丛林,人类文明基因也从根本被瓦解了,甚至可能搞成人工智能+机器人的世界。
其实还有另外一条道路,就是中华文明可持续发展模式的升级——在5000年的发展中,中国直到清乾隆年间人口已经达到了4亿,却很少开采地下矿产,基本未造成环境污染。而与此相反,仅仅400年间,西方资本主义文明的疯狂发展就已经将近把地球涸泽而渔了。
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中华文明已经形成了一套人与自然、人与人、人的肉体与灵魂和谐统一,可持续发展的文明方式。这与西方现代文明的分别就像西医和中医,美国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大国,人均年医疗费用约9000美元(世界第一),但已经被西医医疗保障系统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也成为本次总统大选候选人间相互攻击的话题。而中国中医仅用自然药物、以极低成本就有效保护了种族几千年的繁衍。
即在更高技术水平上实现“人与自认、人与人、人的肉体与灵魂”的良性循环模式是人类的另一条出路,当今中国领导人和中国人民可能尚未认识到这种可能和这种使命,但实现它必须依靠中国。
这是因为:1、历史总是沿着阻力最小的方向发展,如果中国权力意志溃散了,全球资本特权者可以轻易地实现社会达尔文未来,就不可能再走良性循环之路;2、中国大多数人虽然尚未认识到消耗资源的巨大危险、升级文明的历史使命,但是这个生态文明的基因仍在,在一场大危机之后,在倒逼机制之下可以普遍萌发成长;3、西方分散的政治权力以及幕后的资本特权利益,决定了那里出不了杰出领导人带领国家,凝聚不了巨大社会力量,为自己和人类去开拓实践良性循环模式。
因此,中华权力意志核心与西方资本权力意志的核心存在着相互毁灭的风险性,也存在着相互合作,共同为人类良性生态循环文明升级突围的可能性。对此,中华权力意志为捍卫种族文明的生存发展权,要有与西方资本权力意志核心玉石俱焚的决心,然后在同归于尽的共同压力下,双方才能走上合作突围的道路。
故此,如果从西方资本权力意志摧毁中国,剥夺中国大多数人生存发展权的角度而言,习总这样具有雄心和能力的领导人成为中国共产党的核心,是一件受挫和糟糕的事件,如果不能大声反对,也只能冷嘲热讽了。但是,如果站在中国人民生存发展的立场上,站在人类文明人道主义可持续发展的立场上,站在中华文明将对人类做出重大贡献的立场上,习总成为“核心”是一件不仅可喜可贺、还是值得庆幸,更是关切到大多数中国人安身立民之本的大事件。
诚然,“核心”是权力,更是责任、义务;不仅是对个人非凡精力、超凡智慧、超强能力的挑战;也是对胸怀天下、海纳百川格局的要求;还有对升级思维方式的考验——社会各阶层如何能相生相克却最终理性共赢,国家各色人等怎样各归其位、贵司其责,最终形成像健康人体那样的有机整体。
最后,请允许我以一位普通公民的身份,向习总、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表示祝贺!
(2016年10月28日下午写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