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外汇管理条例大大增加了我已很严重的金融风险
2008年8月5日，我国新的外汇管理条例公布。
一.制定外汇管理条例的指导思想为何缺了最重要的安全原则？
总则第一条 为了加强外汇管理，促进国际收支平衡，促进国民经济健康发展，制定本条例。（此乃制定外汇管理条例之指导思想。）
总则第十条 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依法持有、管理、经营国家外汇储备，遵循安全、流动、增值的原则。（此乃外汇管理原则。）
制定外汇管理条例也是外汇管理事务，而且是第一重要事务，因此更应体现外汇管理的原则，尤其是目前我最致命的薄弱环节——安全原则。而作为此条例指导思想的总则第一条却无此原则，而是以“促进国际收支平衡”等为目的。
一般情况下，国际收支基本平衡是一种利益。但只有在确保安全性的前提下，国际收支平衡才是利益。而我国国际收支不平衡的问题，恰恰是因外汇管理一意迎合美国利益，只将外汇储备购买美国债券等而不用于对我有利的资源储备进口——此极端无视安全原则的外汇管理政策造成的。
第十条显然是在我巨额外汇储备出现严重安全问题（我5000亿美元美国公司垃圾债因两房等即将破产而难逃灭顶之灾）后才加上去的，5000亿美元的惨痛代价才换来这条早该明确的原则，其教训可谓刻骨铭心。
尽管这条原则明确的太迟了些，但有此原则总比没有好，不管怎么说，明确此原则总算是一个进步。可惜的是此最重要之安全原则却未能体现在制定外汇管理条例——这个最重要的外汇管理事务的指导思想中。这不仅表现在总则第一条外汇安全或金融安全目的的缺失，而且在整个管理条例中存在着严重的外汇和金融安全漏洞。
此外汇管理条例以“促进国际收支平衡”为目的，体现的还是去年不顾一切（代价）“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即“严进宽出”的方针。正是此灾难性的外汇管理指导思想导致中投公司等无视安全原则损失惨痛的外汇投资。看来5000亿美元的巨大代价仍未能使外汇和金融管理层真正吸取教训，我外汇储备还将继续蒙受更重大的损失。从而对我金融安全形成最严重的威胁。
二.新外汇管理条例巨大的安全隐患
说明：根据新条例第52条，境内机构包括外资，境内个人包括在华居住一年以上的外国人。
新外汇管理条例存在重大的安全隐患。例如：
第九条 境内机构（包括外资）、境内个人（包括在华居住一年以上的外国人）的外汇收入可以调回境内或者存放境外；调回境内或者存放境外的条件、期限等，由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根据国际收支状况和外汇管理的需要作出规定。
（仅此一条就近乎完全取消外汇管制，只是还有一句活话“（外汇）调回境内或者存放境外的条件、期限等，由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根据国际收支状况和外汇管理的需要作出规定。”似乎还隐约有一些限制，但倘若外汇管理部门对“国际收支状况”和“外汇管理的需要”判断有误呢？我上万亿美元外汇储备被套牢于美国政府长期债券和公司垃圾债，非大幅贬值即灭顶之灾，不就是外汇管理部门在美元长期贬值乃至崩溃趋势和美国经济危机已十分明朗形势下的“杰作”吗？国家最重要的金融安全仅依赖于这些专以为他人救火为天职而不惜陷祖国于危难的外汇管理者之主观意愿，其前景如何？能不令人担忧乎？！）
第二十条 银行业金融机构在经批准的经营范围内可以直接向境外提供商业贷款。其他境内机构向境外提供商业贷款，应当向外汇管理机关提出申请，外汇管理机关根据申请人的资产负债等情况作出批准或者不批准的决定；……
（此条可使外资（或中资）银行以对外商业贷款名义短时间汇出大批外汇，其势将如高坝溃决难以阻挡。）
第二十二条 资本项目外汇支出，应当按照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关于付汇与购汇的管理规定，凭有效单证以自有外汇支付或者向经营结汇、售汇业务的金融机构购汇支付。国家规定应当经外汇管理机关批准的，应当在外汇支付前办理批准手续。
依法终止的外商投资企业，按照国家有关规定进行清算、纳税后，属于外方投资者所有的人民币，可以向经营结汇、售汇业务的金融机构购汇汇出。（此规定给了外资最宽畅的退出通道。）
（总之，此条可谓彻底“拓宽资本流出渠道”，只是根据第十七条，“境内机构、境内个人向境外直接投资或者从事境外有价证券、衍生产品发行、交易，应当按照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的规定办理登记。国家规定需要事先经有关主管部门批准或者备案的，应当在外汇登记前办理批准或者备案手续。”
而究竟什么需要在外汇登记前事先经有关主管部门批准或备案，第十七条及整个外汇管理条例都没有说明。
因此，第二十二条实际上准许（包括外资和外国人在内的）对外直接投资只要在外汇管理部门办理登记，即可将其人民币自由兑成外汇出境。并给予了外资最宽畅的退出通道。）
第十三条经常项目外汇收入，可以按照国家有关规定保留或者卖给经营结汇、售汇业务的金融机构。（此条改变了以往外汇收入必须卖给国家的规定。）
总之，仅以上几条就已将“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拓得很宽很宽，如河流之亚马逊，如人体切开动脉，不仅大量资本外逃，而且短期内投机热钱等国际资本携掠夺我之巨额财富大规模撤离也已不再有任何障碍。
尽管还有第十一条“国际收支出现或者可能出现严重失衡，以及国民经济出现或者可能出现严重危机时，国家可以对国际收支采取必要的保障、控制等措施。” 作为最后一道“安全阀”，而且有此“安全阀”也总比没有好。但因资本流出渠道已拓得太宽太通畅，大大压缩了可容我做出反应的宝贵时间，很可能在我们“意识”到危机降临时，巨额外汇财富就已近告罄。
加之我金融和外汇管理层之爱国心、责任感、业务水平，都非常令人怀疑。他们可在美元长期贬值趋势及黄金长期升值趋势都已十分明朗之时，十年如一日将我外汇储备大部分用于购买美国债券（甚至垃圾债），并抛售黄金，将黄金储备运到美国存放；可在美国金融经济危机已爆发并将继续恶化发展之时，以5000亿美元巨资为美国救火而不惜陷祖国于危难；怎么就不会在“国际收支出现或者可能出现严重失衡，以及国民经济出现或者可能出现严重危机时，”多“观察”多“犹豫”多“研究”多“讨论”几天，以继续“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呢？！
而目前我就已经面临“国际收支出现或者可能出现严重失衡，以及国民经济出现或者可能出现严重危机”的局面。
“6月份我国新增外汇储备仅119亿美元，远远低于前5个月每个月净增加537亿美元的平均水平。……分析表明，6月份我国外汇储备增长的非正常下降既不是由于贸易顺差的下降，也不是外商直接投资（FDI） 的减少；这是因为6月份的贸易顺差创出上半年的新高，达到213.5亿美元；而FDI也是上半年的次高，仅次于1月份的112亿美元。外汇储备增长下降的主要原因是由于被称之为‘热钱’的国际投机资本的大量流出。统计数据显示，6月份热钱净流出190.6亿美元，并且大大超过当月我国外汇储备的增加额，这一现象在我国最近几年极为罕见。”[注1] 热钱大量流出也从近来人民币汇率的持续下降得到印证，国际金融界也普遍预测我国奥运会后将出现金融经济危机。
更严重的是，我万亿美元外汇储备被套牢于美国债券，正遭受惨重损失直至灭顶之灾。资本外逃也已超过5000亿美元，因金融经济命脉正在被国际资本控制，我财富利权外流每年也有数千亿美元之巨，如动脉大出血难以遏止。最后我必因巨额财富为美国危机买单而陷自己于经济崩溃。
因此，现在外汇管理的当务之急正是应落实“对国际收支采取必要的保障、控制等措施。”，重新严格外汇管制，以防止“国际收支可能出现严重失衡，以及国民经济可能出现严重危机”。而恰恰在此关键时刻，我们却出台了“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的极其危险的外汇管理条例，大大加剧了我已很严重的金融风险。
可见，即使新外汇管理条例有第十一条这个“安全阀”，也将因其掌控在责任感、爱国心和业务水平均存在严重问题的现金融和外汇管理层手中，以及因“资本流出渠道”已被拓得太宽太宽，而形同虚设。
三.外汇安全乃国家经济安全生死攸关的首要问题
流失外汇之所以会引起严重的金融安全问题，是因其失去的不仅是外汇形式，更会因此而丧失远远超过这些外汇形式的财富内容。由于外币世界范围的流动性，因此只有外汇财富才能很方便地瞬间大量流失到国外去；又由于外汇与国内商品也存在（间接的）等价关系，大量流失外汇财富累计到一定程度必导致本位币汇率的大幅跌落，从而大大改变外汇与国内商品之间（间接的）的比价，使外币持有者极廉价买走大量国内优质商品和资产，因而将再流失其它国内物质财富。所以流失外汇财富比丧失其它形式的财富更容易引发恶性通货膨胀和银行挤兑风潮，并由金融危机发展为全面的经济危机。最终造成的损失也将远远超过那些流失的外汇财富十几倍乃至数十倍。当今世界上最严重的经济灾难一般都是因外汇出了问题。如：拉美、俄罗斯、东南亚等。外汇问题搞不好就会造成一个民族的大失血，甚至经济实力彻底崩溃。
因此，外汇安全，应是国家经济安全的首要问题。
而中国的外汇流失，除以上所说流失外汇形式导致的财富流失问题，还有流出外汇本身就是直接流失财富的问题。这是因为：1.我目前腐败的法制环境形成大量非法收入导致巨额资本外逃。2.买办权臣勾结外国势力控制我经济命脉，并频繁制造经济波动洗劫中国人民，造成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超大规模财富利权外流。
因此，届时人民币汇率大跌而引发的恶性通货膨胀和银行挤兑风潮将更加猛烈。外汇安全无疑因我特殊国情而具有比一般国家更大得多的战略安全价值。
目前我外汇储备虽有一万八千亿美元，但真正属于我们自己（可随意支配）的财富不过是六、七千亿美元账面累计贸易顺差，其余的一万一千亿美元来源不是外债就是外资（超过我对外债权和对外投资的余额部分），而外资中境外投机热钱则又占至少一半。最糟糕的是我上万亿美元外汇储备被套牢于美国债券，其中约2000亿美元次级债已灰飞烟灭，3700亿美元两房债券也已无买家接盘，很难避免惨重损失；5000亿美元美国政府长期债券难以脱身，任其不断贬值。这些灾难性的美国债券投资损失加在一起，实际上已经差不多造光了我们的六、七千亿美元账面累计贸易顺差，只是还没有表现在帐面上。
如无有效的外汇管制，当投机热钱卷着丰厚的盈利一起撤离时（或是由于类似美国次按危机，或是国际金融资本恶意冲击，或是二者结合在一起），约6000亿美元的境外投机热钱将卷走6000亿美元（包括至少2000多亿美元投机获利），正在我股市楼市投机牟利的贪腐非法收入也将跟随外资一并逃出，从而还要再流失至少一两千亿美元。这样，一场大的跨境金融风波就足以卷走我外汇储备七、八千亿美元。
而我套牢在美国债券上的万亿美元却动弹不得，若立即兑现，则潜亏立即变成无可挽回的六、七千亿美元的巨额帐面亏损。因此“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后将被一场金融动荡卷走的七、八千亿美元足以流光我除套在万亿美国债券上的其余外汇储备。
而据说我们有充分流动性的货币形态的外汇资产也就3000多亿美元和欧元现金等，这是中国国际支付能力最后的预备队[注2]。因此，如金融剧烈动荡大量外汇出境，可导致我高达5000亿美元的巨大国际收支缺口。为填补此缺口，我们将不得不变卖（除万亿美国债券和三千亿现金储备以外的）其余五千亿美元非货币形态外汇储备资产，不但其（灾难性外汇投资政策造成的）已有潜亏将成板上钉钉之明亏，而且因急于变现而贱卖造成新的巨额亏损也在所难免。因此，这个高达5000亿美元的巨大国际收支缺口根本无从弥补，人民币汇率将一落千丈，我将因此而发生惨烈的货币金融危机，导致恶性通货膨胀和银行挤兑风潮，金融和经济全面崩溃。
何况此“严进宽出”的外汇管理方针届时导致的巨大外汇供需缺口还远不止5000亿美元，正如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所张明所说“任何热钱的流入都意味着未来的相应流出。‘宽出’意味着现在流入的热钱在将来可以以低成本流出。‘宽出’具有鼓励热钱流入作用。……考虑到目前中国的M2/GDP比率超过160％，一旦热钱流出引发中国居民竞相用人民币换取美元的‘羊群效应’，那么换汇数量将非常惊人，对人民币汇率的冲击极端巨大。”[注3]
即使境外投机热钱不一起集中撤离，我得以暂时避免东南亚金融风暴式的打击，但由于我超大规模的财富利权外流和资本外逃形成外汇财富长期失血的洪流，我们最终也仍难避免俄罗斯因财富持续大量外流而导致的经济灾难。
我们的股市每每总是让外资坐底而获暴利；贪腐非法收入造成资本外逃也至少在5000亿美元以上；外资廉价控股我民族产业造成的财富外流也是巨大的数目，其中仅廉价参股我银行金融系统一年就赚走我1.7万亿元[注4]；再有各地各部门招投标歧视国货，进口并不先进的昂贵外国设备（如铁道部）等，财富外流也是天文数字；我大量海外上市公司将国内垄断暴利给其海外股东分红超过其国外融资额数倍乃至数十倍，又至少造成成千亿美元财富外流；加之我万亿美元投资美国债券的巨额亏损；所有这些财富利权外流至少已达平均每年数千亿美元规模，（如此还能撑几时？） 这些巨额财富流失的累积无疑正使我面临因此而导致恶性通胀经济崩溃的严重局面。
一旦“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即放开外汇管制，我金融安全必面临最严重的困局：或因跨境金融风暴以外汇形式掠尽我财富，造成东南亚式短期财富大失血的至危急症；或因财富利权外流和资本外逃更方便快捷规模更大，而形成俄罗斯式财富长期失血的洪流；或两类大灾难结合在一起……。
我之所以能有较大的贸易顺差而积累了外汇储备。是我国工人忍受着全世界最低的薪酬，使我出口商品有着全世界最低的成本。而之所以形成此全世界最低工薪标准，是因我（被美国误导）经受了10年（1993－2002）经济紧缩的惨痛损失。一大半国内企业因此而倒闭，经济损失超过四万亿元。银行坏帐高达30％以上，城市数千万人失业，数亿农民重陷贫困。城乡差距和贫富差距空前扩大。社会矛盾空前尖锐。经济秩序极度混乱，环境和资源破坏更是绝无仅有。
因此我们这点外汇储备就更弥足珍贵，如同大病一场后又失血过半所剩下的最后一点血脉。其中每一个美元都凝结着我民族付出的太大代价，太多血泪。
造光我全部外汇储备，我以巨大代价换来的对外开放这唯一一点成果全部尽付东流，等于我93年以来十几亿国民忍受着巨大苦难整整十五年为美国白干，一分钱工资也没有。而如果因造光外汇财富引发金融和经济灾难，则等于我建国60年来以巨大代价和牺牲取得所有经济积累全部无偿奉献给美国等国际资本，我六十年一甲子轮回，又回到贫穷落后的半殖民地旧中国。所改变的不过是3倍的人口及资源和环境的恶化……。
由于我现在的法制环境，所有通向外部的血管只能是以我单向失血为结果。而在所有控制金融风险的安全阀中，外汇管制无疑是最简单也是最后一道安全闸门。因此，在我未能建立有效的法制环境消除资本外逃及买办卖国导致的财富流失源泉，并能有效防范国际金融资本的掠夺时，严格必要的外汇管制，与世界金融保持一定程度的隔离状态，对我具有生死攸关的重大意义。况且这也完全符合《服务贸易总协定》有关文件中所认同的金融业审慎原则。而在条件不具备时强行与国际金融接轨，则必会走向俄罗斯、拉美、东南亚那样的经济灾难。
四．所谓外汇平衡问题不过是我们迎合美国利益的外汇管理政策造成的伪问题
放开外汇管制“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的理由无非是所谓外汇平衡问题。而这恰恰是因金融和外汇管理层的错误而产生的一个伪问题。
长期以来，我们的外汇储备除用于购买美国债券外再很少有积极的使用，尽管这么些年国际市场黄金、石油、有色金属等价格成倍增长，我却并未利用我们日益增加的外汇储备去增加这些涨价趋势早已十分明朗的战略物资储备，以致白白丧失了以低成本建立我们强大的黄金、石油及其它战略物资储备的最佳时机。相反，在我国际收支失衡外汇储备迅猛增长时，我们却还在大量廉价出口我们宝贵的资源——稀土、焦碳、黄金、各种珍贵矿产和野生动植物资源等等，换回我已太多且又不断贬值的美元。
正因我无积极有效的外汇管理和使用政策，总是买我们不该买且注定要大大贬值的美元资产，总是卖我们不该卖且注定要大大升值的好东西，才不断出现外汇不平衡，产生所谓人民币升值压力和外汇占款的通胀因素；造成我近年严重失业形势下的通胀问题。
如果我们从过去几年将外汇储备积极合理地使用，增加黄金、石油和其它战略物资的储备。难道不是比现在将外汇储备主要用于美元债券和财富外流更有利于抑制通货膨胀并带来更大的经济利益吗？如果我们的硬通货储备有一个合理的结构，难道不是比将其主要保持在美国债券形式上更有利于国家安全，更能使其保值增值吗？
积极有效地使用外汇，外汇怎么能不平衡？人民币又能有什么内部升值压力？外汇管理和使用政策的失误反映了我们的金融和经济管理部门爱国心和责任感的缺失，也反映出其对黄金、美元的本质和发展趋势以及国家战略资源储备问题毫无基本的职业关心。
难道我们的外汇只能用于购买美国债券和财富外流而不能用于该用的地方？我们出口越多，贪官和国际资本弄出去的外汇就应该越多？否则就是外汇不平衡？为此就要取消外汇管制让贪官及国际资本多弄出去点钱，以平衡外汇？
以“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去平衡外汇，其实就是将完全错误的外汇管理政策造成的损失和问题用更加错误的政策去“纠正”。其结果只能是造成更大的损失和灾难。以此为外汇管理指导思想，说明了掌控国家巨额财富的精英大员们故意混淆外汇财富内容与外汇形式的区别，把应改变的财富形式偷换成不惜损失财富内容，将我外汇财富当作多余的无用物，甚至当作（引起通货膨胀的）“祸水”“血瘤”而弃给他人。
总之，外汇平衡的关键在于扩大有利于我的进口，减少于我不利的出口。而不是隔开动脉对外淌血，以破坏性“拓宽外汇使用和资本流出渠道”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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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见边绪宝《高度警惕外汇储备增长的非正常下降》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7月15日全景网络－证券时报）
注2：见刘军洛《中国外汇储备与中国股市》
注3：见张明《中国外汇管理思路发生重大转变》
注4：见张宏良《中华民族旷古未有的财富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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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芳洲
2008年8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