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裸官富豪造势的“流转移民论”
——《留住精英,穷国富国都在想招》奇文共赏
改开伊始,就出现一个长盛不衰的“心有余悸”论,以之为“主要反左”做铺垫,改开不止,“反左”不已,“先富”阶层之“余悸”,一百年亦难动摇也。即使完满实现“民主人道”和“政改”的俄罗斯,看美国霸权与中国精英的话语,清除“专制”依然任重道远。噫,改开转型,反“左”亦难也矣!
近期媒体众口汹汹的富豪“移民慌”,亦“心有余悸”深化之表现也。
看来,“心有余悸”难题之解决,也只有靠“深化”“余悸”来解决了。
于是,霸权精英就开始为深化“移民”造势了。
《留住精英,穷国富国都在想招》就是一篇这样的奇文。
该文发于《环球时报》7月15日,8月6日又为发行量极大的上海《报刊文摘》转载。
初看第一个标题:“伦敦成‘第二个莫斯科’” ,不禁眼睛一亮——
难道彼得大帝复出,北极熊重新崛起,“华約西扩”到日渐衰落的大不列颠的首府了?
难道该报“左转”,以俄罗斯覆辙为鉴,以警当世了?……
拜读全文方才豁然:这个有点俏皮的标题宣讲的乃是普世的“流转移民”高论。
为买办化裸官造势也。
一,虚伪欺人的普世“流转移民论”
《留住精英,穷国富国都在想招》,从标题就能看出文章的倾向:它将“穷国、富国”的“移民”相提并论,将其诠释为自由“流转”;解决的着眼点,是“留住精英”。
“事实上,在这个全球化时代,一些人移往他国,与其说是“流失”不如说是“流转”。无论在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这样的流进或流出都很普遍。许多人即使移往他国,但他的事业和人际联系仍会保留在祖国。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国家发展和崛起之初的资金和人才大都来源于海外的侨民。
该文虽然“述”多于“作”,但从所引述中可见观点倾向,它是借“普世”以启国人的。
文章给我们描绘的是一幅自由竞争的、公平和谐的、全球化的、普世的“清明上河”式的“流转”图。
“全球化背景促使劳动力市场,特别是精英人才市场国际化,这样的流动越来越频繁”。
“众多外国精英纷纷拥入英国享受着英伦生活方式,一些英国人却决心离开自己的故土。”“有2/3英国人移居海外是为了寻求更好的就业机会,有1/3则属于已经富裕的精英阶层。”
这世界,有这样一个全球化的“劳动力市场”“越来越频繁”的流动么?
只听说过美国严格限制移民,有幸开放绿灯的,仅仅是贪官和富豪,即使遭受金融危机,那财产界限也不是一般“劳动者”所敢问津。一般人想移民的倒是有,不过只有偷渡一途,倾家荡产听凭“蛇头”安排,像猪狗一样装载在当年非洲黑奴式的的船舱里去碰机运,有幸成功也只能在美国做黑户,连另册也入不了。
在老欧洲,中国拼血汗拼资源的廉价商品,对本土遭受新自由主义报复的劳工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资本媒体的误导下,乃成为反华、排华的重要原因。难道,德法的劳工愿意“自由流动”到中国的这珠三角,到富士康“寻求更好的就业机会”么?
自由“流转”,欺人太甚!
俄罗斯富豪“更倾向于在发达舒适的外国购买别墅或住房”,“选择投奔一个已经实现这些理想的国度。”
“只有拉大贫富差距,社会才能进步,和谐社会才能有希望”,即使根据中国改开理论大师厉以宁的高论,这世界的“贫”与“富”,也是共生而互相依存的——没有多数人、多数国家的“贫”,也就没有少数人、少数国家的“富”。 “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么!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们及其代表的官僚买办阶级,按照美国人的“设计”,亦步亦趋地将俄罗斯由一个超级大国“转型”为一个四分五裂的二三流国家,实现“接轨”。若说“理想”,这就是他们的 “理想”或者说政治目标。只有实现了这样目标,他们才能先富成亿万富豪,移居欧美恣意享受自己的神圣财富。 “选择投奔一个已经实现这些理想的国度”云云,像“先富帮后富”一样,纯粹是骗人的鬼话。近期奥巴马就明确讲过,不可能让中国像美国一样富裕。没有俄罗斯和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的“穷”,哪有欧美的“实现理想”!
二,该文混淆了两种不同的移民,抹杀了“殖民”与“被殖民”的本质区别。
穷国移民,富国也移民,同样移民,本质迥异。
发达国家的移民,是殖民主义的继续。从奴隶贸易,商品输出,资本输出,到今天的以虚拟经济为特征的金融资本主义,都是殖民主义,表现的是帝国主义的寄生性。新殖民主义看起来似乎比炮舰时代文明了,但借助于军事霸权支撑的金融霸权的掠夺,实际上更为残酷。俄罗斯转型,拉美模式,亚洲金融危机,转瞬间可以把一国几十年积累的财富洗劫一空。中国也昂首阔步地奔驰在这条康庄大道上。
30年“外向型经济”, “超国民待遇”“招商引资”久盛不衰持续升温。如同旧中国一样,改开的中国依然是外国冒险家的乐园。想发财,去中国!投资热移民热就是这样形成的。一个中国人混张绿卡,再回来立刻身价百倍,“出口转内销”的假洋鬼子,狐假虎威投资发财,都可以横行无忌。何况老外!
上海市原汁原味地恢复“百乐门”与“张爱玲故居”一样作为上海的地标。《新世纪周刊》曾著文介绍一位“大不列颠绅士”重访“百乐门”的感受:
“最后一个音符奏完,英国人派克拉着女舞师左转一圈,单手托腰将她侧搂在怀里,女舞师的金色裙摆在褐色地板划过半个圆弧,随之静止。‘太有意思了,似乎回到祖父的时代!’——送走舞师,派克在玫瑰红色的沙发上坐下,喝一口嘉仕伯啤酒,有点气喘地说。”
这就是“富国”向“穷国”的“移民”和“流转”文化!
还有一种“流转”,是在改开中崛起的贪官富豪的向美澳加的“移民”。虽是“穷国向富国”的逆向“流转”,但却是殖民化在另一极的产物。二者性质绝然相反:前者是殖民,后者是被殖民,是殖民化中为虎作伥的买办。 “中美国”一胎孪生的却非兄弟,而是祖孙:一个是爷,一个是傍爷爷的三孙子。“三百年殖民地现代化”“再给洋人打工二十年”,才是这种“流转”正确表述。
中国也有“先富”资本向越南、缅甸向非洲甚至东欧和俄罗斯“移民”,这与东部资本向西部“开发”一样,同样是为了淘金。虽然在流向上不是主流,但同样是富向穷,资本向劳动“流转”。
还有一种别有天地的“流转”。
同一个俄罗斯,与富豪寡头“移民”伦敦性质则相反,俄罗斯女郎来中国充当“三陪女”,当年的“喀秋莎”,如今变成了“玛斯洛娃”! ——这是血泪型的“流转”,是为生存所迫不得不“利用青春资源淘金”。与富豪“移民”虽然不能相提并论,但二者也是共生的,是前一“流转”的必然产物,不过二者从来也不能“双赢”。
中国的富豪可以因享受“洋妞”三陪而感觉良好自鸣得意,但于本土的千百万的“同为天涯沦落人”,只会有同病相怜。
这并不是我们的骄傲——不过是俄罗斯比我们先行一步耳。
菲律宾亦步亦趋地按照美国的制度复制自己,“接轨”算是彻底了,可他们并未能变成美国,却以输出“菲佣”“融入世界”。菲佣的“流转”,也属于俄罗斯女郎式的“流转”。
性质绝然相反的“移民”与“流转”,就不能混为一谈!
二,“流转移民”论掩盖了暴发户买办卖国的本质,是为殖民文化张目造势。
各国改革的目标,设计师的说法虽有小异,但其大旨无非是“完善”、富民、强国之类。
据说,穷人之所以穷,是因为有“仇富心理”。戈叶大刀阔斧改开几年,“杀出一条血路”,将整个国家财富的一半,“产权明晰”到七个寡头腰包里了。按理说,老毛子早该“共同富裕”了。令人难解的是,“成功人士”纷纷跑到伦敦,财富转移公司注册都是国外,以致将“伦敦变成第二个莫斯科”。
“在购买伦敦高档住宅的外国购买者中,俄罗斯人所占比例连年位居第一。在许多俄罗斯精英阶层眼中,这个离莫斯科只需要3小时航程的城市已成为“第二个莫斯科”。很多俄罗斯人都在伦敦安家置业。当然,除了英国这个首选地,以色列、德国、意大利等也是俄罗斯新移民倾心的对象。据俄罗斯媒体报道,法兰克福大约有25万俄罗斯人。”
这又如何实现“先富帮后富”呢?
一个空前绝后的忽悠!
中国霸权精英为了继续忽悠人民,也不回避裙带资本或权贵资本主义,然而他们独独回避买办或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秃子护头瞎子护眼,正如他们与时俱进编辑的各种权威工具书,“修正”“投机倒把”等都像阿Q的忌讳光一样统统删去,这恰恰说明“南方”与“炎黄春秋”精英们的阶级本质。他们讲“权贵”“裙带”是包藏祸心,与美国老板“在政治上保持一致”,目的是混淆是非,转移大众的愤怒,煽动颜色革命,以便改旗易帜最终夺取。
在改开中崛起资产阶级,内恃权力,外倚跨国资本,他们天生的具有买办性。无论中外,概莫能外。
俄罗斯“改革成功人士”,已经成富可敌国,尚且如此作为,这正是大资产阶级买办性的铁证,也是后叶利钦时代俄国人民族主义复苏的社会原因。对此,稍有爱国良知者,闻之都该如醍醐灌顶,深恶而痛绝之,而在中国霸权话语中,居然成为“全球化的流转”现象。
该文提到一位在“英国买下一个足球俱乐部”的阿布拉莫维奇,有点轻描淡写。让我们看看这位富豪是这样“能挣会花”的吧:
这位伦敦“移民”阿布拉莫维奇是俄罗斯第二大富豪,资产72亿英镑,相当于逾英国王室的10倍,被英国《每日邮报》列为英国首富。
这位年仅37岁的俄罗斯改革“成功人士”,在西伯利亚和莫斯科拥有巨大的庄园,普京都曾是那里的常客。在国外,为了满足妻子滑雪的需要,他们专门在德国巴伐利亚买了一座城堡。在法国,他买了一套价值1000万英镑的超级庄园。在英国苏塞克斯郡,他花1500万买下一套豪宅,并在伦敦地价最昂贵的郊区Knightsbridge还有一套乡间别墅。他有两艘超级游艇,其中一艘是花5000万从微软创始人之一的保罗.艾伦手下买来的,长355英尺,是世界第四大的游艇。另外他在奥地利还拥有一座城堡,还有一架波音767的私人飞机。
阿布拉莫维奇以走私香烟和香水起家,发迹靠的是叶利钦。1992年,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将他引进了叶利钦的圈子,他成为了前总统叶利钦政府的一员。29岁的时候,他凭借着和叶利钦的关系,只花了实际价值8%的价钱,买下了俄罗斯第五大石油公司西伯利亚石油公司80%的股份,成为能源巨头。其后,又拥有了世界第二的俄罗斯铝业公司(Rusal)50%的股份,俄罗斯国家航空公司“俄罗斯民用航空(Aeroflot)”26%的股份。
叶利钦下台后,俄罗斯民族主义回归,2001年别列佐夫斯基因为涉嫌诈骗逃亡到英国,阿布拉莫维奇站在普京一边接手了别列佐夫斯基的位置。即使如此,阿布拉莫维奇依然“心有余悸”——他选择了移居伦敦。
移居伦敦后的阿布拉莫维奇,为了出名,以自己的雄厚财力和挥金如土构筑了一个足球帝国。2003年夏天,他花了1.5亿英镑购买了债台高筑的英国足球劲旅切尔西队,并一次性还清了球队所欠的8千万英镑债务。从而成为媒体争相追捧的风云人物。其后,他以2.2亿美元购买著名球星的行为,在欧洲足坛掀起了一股收购旋风。将一支中游实力的切尔西打造成了一支航空母舰。他为切尔西夺取冠军联赛冠军悬赏的奖金更是达到了创纪录的120万欧元/人。英国媒体曾经把阿布拉莫维奇的财产形象化:足够自己举办一次奥运会,然后用剩下的钱再把温布利大球场翻新9次。阿布拉莫维奇仅仅靠石油一项年进账就能达到90亿欧元,他所到之处永远是私人飞机,金发美女和没有上限的信用卡。
阿布拉莫维奇现象极具代表性。
一,依靠权力进行掠夺奇迹般崛起,他们是“古今俄外”罕见的暴发阶层。这些,在精英打造的流行话语里,则变成 “感谢党的富民政策”、“勤劳致富”“能挣会花”,改开“成功人士”。
二,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们背倚跨国资本“改革转型”,按照美国人“设计”的普世模式,“休克”了苏联“专制主义”,这是他们“先富起来”不可或缺的外部前提。因此,他们必然 “人权大于主权”,奉美国为上帝,视欧美为极乐圣地。
三,他们的崛起靠的是“产权明晰”改革,也就是“快卖卖光”。“攻坚”国企,他们是买方;对外资,他们是卖方。通过“包”“股”“合”“卖”,三下五除二,买办就变成 “先进生产力”。
四,有霸权媒体买办精英的吹捧,头上虽然闪耀着各式光环,但他们心里明白,自知多行不义终必自毙。虽然“法制”可以“赦免原罪”,但人民大众的“仇富”情结却不能永远悠忽。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有“移民”“流转”到欧美,他们才能充分享受 “私有财产神圣”的“法制”保护,才算“吃了定心丸”, “甩开膀子干四化”。
这就是中国裸官层生不穷的肥厚土壤。
阿布拉莫维奇的道路,是“转型国家”暴发阶级的最佳选择,而不是“次优选择”。
旧中国的官僚买办资本,除了“大海一般胸怀”的“蒋公”选择台湾以图卷土重来之外,许多头面人物包括宋美龄,都选择了“流转”美国,以度余年。他们虽属孤臣孽子,但“移民”的性质,与后来俄中富豪的选择别无二致。
当然,拥挤在这个行列中的并不限于富豪,比如名牌大学学生几乎百分之百的怀著绿卡情结,这一现象,正是买办阶级打造的崇洋迷外买办文化环境的产物。
附文:
留住精英,穷国富国都在想招
伦敦成俄精英“第二个莫斯科”
在购买伦敦高档住宅的外国购买者中,俄罗斯人所占比例连年位居第一。在许多俄罗斯精英阶层眼中,这个离莫斯科只需要3小时航程的城市已成为“第二个莫斯科”。很多俄罗斯人都在伦敦安家置业。当然,除了英国这个首选地,以色列、德国、意大利等也是俄罗斯新移民倾心的对象。据俄罗斯媒体报道,法兰克福大约有25万俄罗斯人。根据俄官方数据,近年移民海外的人数有所减少,但俄媒体称,这其中忽略了一大部分“悄无声息”移居他乡的人。他们往往有两个家,保留着俄罗斯国籍,取得移民国的永久居留权,往返于“老家”和“新家”之间。
众多外国精英纷纷拥入英国享受着英伦生活方式,一些英国人却决心离开自己的故土。伦敦智库“公共政策研究所”早前的报告显示,在过去10年里,1/10的英国人已经移居海外。目前至少有550万英国出生的公民住在海外。据报道,尽管目前澳大利亚和西班牙这类较发达国家仍是英国人移居海外的首选,但越来越多的英国人开始移居经济正在崛起的亚洲国家。公共政策研究所研究员西萨康?达拉贾说,英国正处在全球人口移动的交叉路口。她说,有2/3英国人移居海外是为了寻求更好的就业机会,有1/3则属于已经富裕的精英阶层。出生于英国、现年71岁的盖恩斯?库珀,很早就由于创办专门生产酒吧用电子点唱机的企业而成为亿万富翁,但后来他却和妻子、儿子移民到塞舌尔群岛,并且放弃英国国籍。
在祖国实现理想还是去“理想国家”生活
这些精英的外流,引起了各国内部复杂的争论。莫斯科国立大学社会系教授罗曼年科对《环球时报》记者说:“像阿布拉莫维奇这样的人宁可去英国买下一个足球俱乐部,如果这些人把这些钱投到俄罗斯的青少年体育事业中,会让俄体育事业发生多大变化?”俄《新闻报》曾发表评论说:“不谈移民,即使这些人更倾向于在发达舒适的外国购买别墅或住房———这对一个平稳的社会来说很正常,但对一个尚未确定自身命运的社会来说却有着巨大的负面影响。”该报分析称,因为如此一来,这个社会相对文化程度高的一部分人不是去努力使祖国成为自己理想中的模样,而是选择投奔一个已经实现这些理想的国度。
在西方发达国家,一些精英阶层外移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在德国,根据联邦统计局5月28日公布的数字,2009年,有72.1万外国人移居德国,同时也有73.4万德国人移居海外。在瑞士,来自德国商界以及文化、体育和娱乐界的名人数不胜数,比如德国奶业巨头西奥?米勒、德国“车王”舒马赫和网球名将贝克尔。德国电视2台曾在报道中指责这些外流精英是“税务难民”,文章称,在瑞士有25万德国移民。这些人外流主要原因是瑞士增值税是7.6%,而德国高达19%。据报道,德国精英在瑞士银行总存款约2000亿欧元。德国政府不久前以几百万欧元购买了黑客从瑞士银行非法拷贝的客户名单,其中有1500名涉嫌偷税漏税的德国客户,一次就追回4亿欧元逃税。除了精英外流引起财富流失外,更令德国担忧的是人才外流问题。德国联邦教育部部长沙万近日对《莱茵邮报》表示,德国几年后将不得不依赖从海外引进专业人才。因此,德国国内近来承认双重国籍的呼声再起,希望通过放宽限制,留住本国人才和吸引海外精英。
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经济学系曾经对精英外流现象做过调查,发现57%的精英移民是经济上的原因,还有19%的人是为了“寻找另一种生活方式”,诸如孩子的教育或气候更为适宜的地方等。事实上,在这个全球化时代,一些人移往他国,与其说是“流失”不如说是“流转”。无论在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这样的流进或流出都很普遍。许多人即使移往他国,但他的事业和人际联系仍会保留在祖国。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国家发展和崛起之初的资金和人才大都来源于海外的侨民。
移民成“智慧银行存款”
为了吸引精英阶层,俄罗斯近年采取一些措施试图把钱和人都留在国内。目前,俄政府正着手打造自己的“硅谷”,并宣布入驻这里的企业和精英人士将享受“史无前例”的税收优惠。而实际上,俄罗斯13%的个人所得税已经属于世界最低之列,并且这里不实行累进税制。而英国汇丰银行在去年发布的一项报告显示,俄罗斯是高技术移民收入最高的国家。对于俄精英的流出,俄媒体和专家认为,俄政府应该做更大努力来吸引这些精英。俄《新消息报》称:“一些小有成就的人经常选择移民,他们认为,在西方的欧式社会中有比我们更为公平的"游戏规则"。”俄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列昂季?贝佐夫举例说:“在德国,多数情况下解决一个并不复杂的"书面"问题只需要6分钟。因此在政府办事处都见不到什么人,不需要排队……交通警察不会伸手管你要贿赂,也没人给他们。”贝佐夫表示,如今的俄罗斯人已经不需要像在苏联时期那样担心出国后可能“一去不复返”。
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经济学教授尼尔森对《环球时报》记者说,全球化背景促使劳动力市场,特别是精英人才市场国际化,这样的流动越来越频繁。他说,究竟应怎样对待精英外流,是世界各国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总体而言,各国社会以公平和创造安定环境为目标,以留住精英阶层并吸取国外的人才,同时配套一些诸如资产外流管控等措施,防止真的出现“肥水流向外人田”。
(《报刊文摘》8.6摘自7.15《环球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