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为什么私有化不是国企改革的方向
理论界的一种流行意见,主张国企应该实行彻底的产权改革即私有化。理由是:私有企业才是市场经济的微观基础,国有制的效率必然低于私有制。而对现实中国有企业效益的提高、在各领域作出的重要贡献,则找出种种理由予以贬低或否认。但事实是国有企业能否在市场竞争中发展壮大,关系到国家发展的方向、道路,关系亿万人民未来的命运。一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必然表现为国有制。由政府机构具体管理国有企业或国有资产,必然提出用何种形式保证全社会所有的实现、防止公权私用的问题。就一般意义看,国有企业是国家推行经济社会政策目标的最有力的组织保证。我国1978年后的城市经济体制改革,其主要动因,一方面是“文革”的后遗症(工业管理松弛、干部职工积极性下降);另一方面,更是因为计划经济体制本身的原因。二是多年来我国所有制结构演变的基本特点是“国退民进”,不存在“国进民退”问题。三是对各种所有制要理性分析,国有经济支柱作用不可否认。四是国有骨干企业是推进发展战略的中坚力量。
(来源:《经济导刊》2014年3月号)
姜胜洪:不甘寂寞的西方“普世价值”观
一直以来,有一些人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 “普世价值”观混为一谈,认为中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普世价值”观,而绝不是中国特色。有人歪曲说:十八大报告“第一次提出了肯定普世价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普世价值列入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范畴”。在“普世价值”信奉者看来,党的十八大倡导培育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他们一贯所说的 “自由、民主、人权”等概念。而实际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以民主、自由、平等、博爱、人权等为代表的西方“普世价值”观有着本质的不同。首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普世价值”观根本内涵不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历史性、具体性及现实性,我们讲的自由、民主、平等、公正,既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内涵的规定性,又有社会主义法律的规定性。而“普世价值”观的内容具有抽象性、虚幻性甚至殖民性、侵略性,“普世价值”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其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普世价值”观的阶级性不同。前者属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后者属于资本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第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普世价值”观宣扬的价值内容不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宣扬“社会本位”的爱国主义、集体主义价值观。所谓“社会本位”是指以国家、社会、集体的价值满足为衡量价值和判断道德的准绳。“普世价值”观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的资本主义价值观,宣扬“个人本位”的个人主义价值观,体现极端个人主义、专制主义、利己主义、拜金主义的思想。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年3月24日)
罗先进:社会正向效应的形成机制
社会正向效应一般是指社会成员积极参与社会实践活动,努力做好人好事所产生的一种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社会动能,所创造出的一种催人奋进、给人力量的社会效果,也是国家、民族素质的体现。同时,这种良好的社会效应又反哺个体的成长,从而形成个人与社会的正向互动。一是 人民大众的涵养实践,是形成社会正向效应的基石。人民大众是推动历史进步的主体,也是推动社会形成正向效应的主体。二是党员干部的垂范引领,是形成社会正向效应的关键。领导干部的垂范引领,不仅是促进作风建设的关键,也是推动形成社会正向效应的关键。三是党委政府的统筹协调,是形成社会正向效应的组织保障。
(来源:《光明日报》2014年3月19日)
王东维 高晓彬:“中共自始至终将维护农民的物质利益视为安身立命的重心所在”
延安时期,以埃得加·斯诺等为代表的一批国外记者,以及美军观察团等外国人先后来到延安,他们以局外人的视角观察根据地的党群关系。从人民群众的角度讲,能否带领他们过好日子是赢得他们最终支持的关键。对此,杰克 ·贝尔登这样评价:“共产党获得了中国人民的好感,因而能够夺取政权。共产党是靠踏踏实实争取人心,而不是靠任何夸夸其谈的政治哲学获得胜利的。中国共产党是靠唤起人民内心的希望、信任和爱戴,不是靠空谈道理而赢得人民对他们事业的支持。”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通过开展减租减息运动、土改运动、大生产运动等,努力解决老百姓吃饭、穿衣、卫生、婚姻等问题,切实为群众办实事、办好事。对此,马克·塞尔登总结到:“中共自始至终将维护农民的物质利益视为安身立命的重心所在。”除了物质利益,共产党也关注群众的精神文化利益。尼姆·威尔斯说道:“能读能写似乎把红军战士提高到不同的思想水平。中国人民总是可怜巴巴地急于想抓住任何一个学习机会。为了送儿子上学,一个农民几乎不惜牺牲一切。这就是共产党所以得人心的一个原因。”
(来源:《党的文献》2014年第2期)
张涛甫:“西化”限制中国传统的推陈出新
从一定意义上说,中国崛起的过程就是国家自信重建的过程。近代一百多年积贫积弱,包括中国沦为西方列强半殖民地的遭遇,是中国人集体心理不够强大的真正根源。直到今天,那一个多世纪阴影对中国社会的笼罩仍没有完全散去。彻底解决中国人的自信问题,需要一段很长时间的努力,这个时段将比中国实现现代化的过程更长。一个国家的文化自信首先要看精英群体的作为。但是,长期以来,中国精英们的文化自卑感幽灵般如影随形。特别是我们的知识精英,从理智到情感,被西方文化套牢。余英时认为,知识分子一心一意以“西方”为范式,并借助西方的“新思想”、“新方法”来重建中国。在这个过程中,中国的文化传统不但没有获得其应有的位置,而且愈来愈被看作是“现代化”的阻碍,“现代化”每受一次挫折,推动者对文化传统的憎恶便随之更深一层。这一心态的长期发展终于造成一种普遍的印象,即以为文化传统可以一扫而光,然后在一张白纸上建造一个全新的中国。这种“西化”意识阻碍了知识界对自身文化传统的正确定位,也限制了中国传统的推陈出新。
(来源:《社会科学报》2014年3月6日)
贾振:阳光办事打破“熟人关系”
当下,办事“找熟人”是不少人崇尚的行事方法,办事“唯亲”是少数干部的一种惯性行为。这就导致了“走后门”的歪风在一些地方盛行,甚至出现了一边痛骂“走后门”、一边又设法“找关系”的怪圈。这是现实社会的无奈,也反映了权力运行的失范。不铲除这种根深蒂固的熟人社会歪风气,教育实践活动如何能让干部真入心、让群众真信服?第二批活动正在蓬勃开展,是时候动手解决少数干部“合意则取、不合意则舍”的错误倾向了。没有熟人也能办事、办成事,有熟人而不合规定,就办不成事,我们的社会才能不为熟人所困,不为人情所累。一方面,活动应感化干部的内心世界,通过“心有公平秤、办事水端平”的案例,引导他们生成“敢破关系网、熟人圈”的勇气和魄力,真正做到“心为民所思,身为民所行”。另一方面,要实打实地改善窗口服务质量,尽可能简化办事手续,着力推进阳光公开,让群众看得见、摸得着公平正义。用群众的他律促进干部的自律,才能真正在全社会形成“不找熟人找法律”的办事风尚。
(来源:《人民日报》2014年3月21日)
杨承军 蒋政:乌克兰首先在网络被瓦解
乌克兰危机,网络舆论也是左右政局的推手之一,西方尤其花了很大心思。这给我们留下诸多警示。自乌克兰暂停“联系国协定”的各项准备工作后,欧美国家对此极度不满,随即加大了对乌克兰当局进行网络监督和控制的力度。一是引导并操控社会舆论,这次乌克兰剧变,欧美国家重视运用网络手段制造和传播政治谣言,采取了窃取、拦截和攻击等多种技术方式,使乌克兰主流网站舆论几乎一边倒,充满对政府的批评和攻击,使国民不满情绪迅速蔓延。二是实施网络监控和信息攻击,欧美国家强化监控乌克兰政府和军队网站,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病毒攻击。据称自2013年9月份以来,乌克兰政府官网和国家安全局网站近百次地受到境外黑客攻击。三是欧美国家对乌克兰反对派提供了大量资金支持和相关网络信息,使反对派对当局的动向和软肋了如指掌,最终导致官方网站的彻底瘫痪,为颠覆政权奠定了基础。
(来源:《环球时报》2014年3月21日)
马凯硕:西方应向中国取经
有人注意到了西方10年来一连串的地缘政治失败吗?尽管采取了大规模军事与金融干预,伊拉克和阿富汗仍在走向失败。三年前,美国宣布:“为了叙利亚人民的利益,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下台的时候到了。”可阿萨德仍在执政。而如今,西方几乎要把俄罗斯变成敌人,这无异于为中国送上一份地缘政治大礼。这些失败的原因何在?原因简单得令人惊讶。在保持了两个世纪的成功之后,西方领导人想当然地认为,他们的角色就是维持西方势力的扩张。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充分意识到一个不可否认的新现实:西方的真实挑战在于应对衰落。所以,西方应当如何应对自身的衰落呢?三个简单步骤就能产生很大效果。第一,停止推广民主的意识形态“十字军东征”。实际上,西方在乌克兰的惨败,直接源于西方鼓动乌克兰民众上街抗议、而非鼓励对立阵营政治妥协。第二,接纳俄罗斯,并且是有意识地这样做。第三,西方应当研究和学习中国。中国没有动摇世界秩序便成为了世界第二号大国,这几乎是一个地缘政治奇迹。
(来源:《观察者网》2014年3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