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伊始,在美国悍然导弹清除伊军高级将领,伊朗军队向伊拉克美军基地发射导弹,美战机纷纷起飞之后,两伊边境电子目标一定让人眼花缭乱。处于高度警戒状态的伊朗导弹部队,由于仅仅10秒的通讯中断,就自乱阵脚,击落民航班机,酿成人间悲剧。我们且不说是否有假目标出现,也不问到底为何出现通讯短暂中断。但可以回想2016年9月12日,美国海军作战部长约翰·理查德森上将表示,正在研究南中国海爆发冲突时,对抗中国军事技术的“创造性”手段,并放眼不惧怕饱和导弹攻击,其目的何在?底气何来?这种“创造性”手段是否在当前美伊对抗中使用?无论如何,认真分析美伊对抗,审慎思考当面态势,已成置顶选项。我们需要看到,现代战争本质上是一场“数据流程战”,武器装备,包括人都是数据流程中的一个环节。
无独有偶,在美伊对抗的敏感时期,据美国彭博社2020年1月10日报道,美国陆军计划在太平洋地区部署一支专门的特遣部队,能执行针对中国的情报、电子、网络和导弹行动,以便在冲突发生时为美国海军和空军“打出一个洞”。无论我们抱着如何的愿望,美军一直在准备和我们开打一场战争,对比美伊局势和南海叫嚣,我们如何应对,既要看到高科技支撑的军事能力,也要看到包括贸易战争、金融博弈、网络颠覆在内的总体较量;既要看到南海、台湾这些正面战场,也要看到承载民意舆情的网络战场。尤其是继香港持续动荡、选举失利之后,又传来台湾选举“台独”大获全胜的结果,平时中国准备以硬功夫和软实力,应对世界和周边安全形势的重大新变化。
一、世界新风险:美国网络宣战、定点清除、扰毁民航、网络颠覆,世界安全形势发生新变化
去年六月,美国对伊朗网络宣战,报复其“全球鹰”无人机被击落,就是世界安全形势发生新变化的重大苗头。今年伊始,美国基于网络协同的符合数据,准确无误地定点清除伊朗高级将领,彻底打破了传统信息化战争模式和国家博弈底线。与此同时,伊朗报复的首要方式也是网络攻击,一举攻陷美国政府机构网站,贴上暴揍特朗普的图片。纵观截至目前的态势,美国上演了“网络宣战、定点清除、扰毁民航、网络颠覆”的组合拳。
一是网络宣战是美伊对抗的里程碑事件。2019年6月20日,特朗普在其“全球鹰”无人机被伊朗击落后当日,于军事打击前10分钟紧急叫停,并对伊朗公开宣示网络攻击,其目标就是伊朗情报部门和导弹发射系统。这标志着标志着网络战从暗战走向宣战,从后台走向前台,从辅战成为主战。据资深网络安全专家指出,“美国国防东西半球星地一体网络监控体系早就监控了各国的互联网,内联网,基础设施信息网,军网和涉密网的关键计算设备。包括重要终端。形成了信息战战略布局,已经把对方的网络系统变成了自己需要的资源。因此他们才能狂野的起来。但是他们不会傻傻乎地毁灭或攻瘫痪对方的网络系统,除非有毁灭的必要。但毁灭了,对方会重建成与他无关的网络系统,美国就无法控制了,控制主权,使用权,获取海量情报信息,巨大高科技市场利益。才是他们要的。”
二是导弹清除是国家恐怖主义的最直接表演。2020年1月3日,特朗普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使用导弹清除的方式,在第三国领土上击杀他国高级将领,公众号“补一刀”梳理出其“五宗罪”:其一、美国使用武力暗杀他国军队高级军事将领的行为,违背了《联合国宪章》规定的禁止使用武力原则;其二、美军在伊拉克领土上动武,构成侵犯伊拉克主权和领土完整的侵略行为;其三、使用无人机实施暗杀,属于违反国际人权法的法外处决行为;其四、将受保护文化财产列为军事目标,违反武装冲突法的规定;其五、特朗普授权使用武力,在美国国内法上的程序合法性备受质疑。特朗普政府的做法,连自己的人民和政客们都看不过去了。假设说伊朗将军的确在搞恐怖主义,那人类社会将面临传统恐怖主义和美式国家恐怖主义的双重威胁。
三是击落民航背后充满未知数。1月6日,美国战机逼近伊朗,匆忙之中,伊军通讯出现10秒钟中断,导弹射出之后,大错已经无法挽回。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航空航天部队(IRGC)司令哈吉扎德说,“我希望是我死了,就不用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我们IRGC承担所有责任,并准备执行上层所做出的任何决定。当时伊朗防空系统显示乌克兰客机是一枚巡航导弹,在19公里范围内。一位防空操作员向上级发出请求,10秒钟之内由于通讯故障没有收到回复,于是自行决定发射导弹。我们当时准备与美国进行全面战争。我们收到向伊朗发射巡航导弹的信息。个人错误造成了这场悲剧。”该司令态度坦诚,但在大敌当前的紧急状态,无疑并非伊朗单方面将民航班机置于险境!
四是学生运动背后是网络颠覆政权的老套路和新动向。1月11日,伊朗多所大学爆发了反政府抗议活动。学生们要求最高领袖哈梅内伊辞职,一名抗议者举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去你的,是你的错”。横幅上还显示了16名遇难学生的名字和照片。而这些示威事件的后面,美国特朗普总统和国务卿赤膊上阵。在伊朗承认“意外”击落乌克兰客机后,德黑兰爆发抗议示威,特朗普11日在推特用英文和波斯文发文“介入”。特朗普先是用英文在推特上写道:“我要对勇敢却长期忍受苦难的伊朗人民说:自就任总统以来,我一直站在你们这一边,我的政府也将继续现在你们你们这一边。我们正密切关注你们的抗议活动,并为你们的勇气所鼓舞。”随后,他用波斯语再发了一条与上述推文意思相同的推文。之后,特朗普再次更新推特。他写道:“伊朗政府必须允许人权组织从现场监督和报道伊朗人民正在进行的抗议活动。不能再发生另一场针对和平抗议者的屠杀,也不能再关闭网络。全世界都正在看着。”随后,特朗普照样再用波斯文发了一遍内容相同的推文。国务卿迈克·蓬佩奥同日也在twitter上说,“伊朗人民的声音是清晰的。他们厌倦了哈梅内伊政权的谎言、腐败、无能和残暴。我们与伊朗人民站在一起,他们应该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二、国家新威胁:美军南海叫嚣、台独选举获胜,公然干涉香港,中国高质量发展呼唤新力量
美军上将公然叫嚣南海战争报道尽管已经过去几年,但其不惧怕饱和导弹攻击的“创造性”手段必须高度持续警惕。尤其是2020年1月10的敏感时期,美国向我南海和台湾方向准备派出特遣部队,这是否代表着其“创造性”技术已经成熟?除此之外,纵观美国在我周边当面的所谓“国家战略”,涵盖了“南海公开威胁、支持台独行为、公然干涉香港”等内容。
第一,南海是美国遏制中国的“钳形切口”。据报道,新年伊始,美军宣称即将部署的这支特遣部队,可能驻扎在菲律宾和中国台湾以东的岛屿上,能以高超音速导弹等远程精确武器,打击陆上和海上目标,以便在冲突发生时为美国海军和空军“打出一个洞”。麦卡锡在接受彭博社采访时声称,该部队意在“抵消”中国和俄罗斯在当地拥有的军力,中俄在当地的军备是为了不让美国航母舰队靠近亚洲大陆。他说,美国陆军与国家侦察局达成的新协议将有助于强化该计划,美国家侦察局负责研发及管理美国间谍卫星。与此同时,从该特遣队能执行针对中国的情报、电子、网络和导弹行动,可以看出其“虚实结合、网电一体”的作战能力。
第二,美国是“台独”最大的底气。1月11日,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尘埃落地,和大多数人预计的一样,蔡英文大幅领先。面对这种情况,我们需要看到,官僚、腐败、内斗不断的国民党,在被大陆人民抛弃之后,又被台湾人民抛弃。其本质,正如一位股评人士姚尧所分析,国民党韩国瑜的所谓“四靠”,即“国防靠美国,科技靠日本,市场靠大陆,努力靠自己”中,努力靠自己”是句废话。,而前面“三靠”中,最无知的是“科技靠日本”,最无用的是“国防靠美国”,最无耻的是“市场靠大陆”。时过境迁,日新月异,国民党还抱着统治大陆的旧思维,是要成为分裂祖国的罪人。
第三,香港动乱是美国公然干涉的结果。2019年发生的香港动乱,就是一场美国政客称之为其“国策”的典型事件。美国在其中精心策划、移花接木、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并非一时心血来潮,更不是同情香港人民,而是其长期的战略筹划,等到了难得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以概括为四个要点:一是我们自己的失误。香港虽然回归,但在教育系统、法制体系方面并没有去殖民化,与当前被动局面有很大关系;二是香港人民的处境。香港很多市民,一家人就挤在一个小房子里面,有的甚至四世同堂,被称为“猪笼房”。三是贫富差距加大的现实。由于资本主义制度的原因,大量财富集中在四大财团手中,尤其是土地资源匮乏,房价被资本家控制奇高,成为制约老百姓有宽敞住处的根本原因;四是反华势力的合谋。从香港动乱的过程来看,美国政客公开宣布参与其中,英国也争先恐后,用心险恶,手段恶劣,尤其擅长使用网络平台。唯恐香港不乱的“台独”力量也不可避免地参与其中。
面对这种外部军事包围,内部网络操控,重点地域关键时间动乱开花的局面,中国必须保持始终的战略清晰。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看清美国重返亚洲后,遏制中国的战略布局。我将其总结为“钳形包围、虚实相济”。可以说,美国已经不甘心于第一岛链对中国的“C形包围”,也不满足于实体空间对中国的军事钳制,开始了一场在虚实两个空间同时展开的遭遇战和持久战。这种态势,尤其需要“能打针、打胜仗”的新质战斗力、文化力、生产力,已经不分平时战时,融合军队地方,贯通虚实空间。
三、安全新对策:统筹大数据、突破智能化、网电一体化、战斗生产协同,能打仗、打胜仗期盼新突破
以敌为敌、以敌为师。美军《顶层联合作战构想:2020联合部队》指出:“太空和网空优势通常不需要以获取其他领域的作战优势为前提,而其他领域的优势却往往以获取这两大领域的优势为前提”。在网络空间新时代,太空信息网络成为克敌制胜的制高点,网络新边疆和太空高边疆呈现融合趋势,我们应依次为视角,遵循总体国家安全观,通过“统筹大数据、突破智能化、网电一体化、战斗生产协同”,实现“能打仗、打胜仗”能力质的飞跃,实现祖国统一大业。
第一,树立权威性,统筹大数据。网络空间新时代的重大风险,首先是一场数据危机,从枪杆子里出政权兼顾大数据中稳政权,是历史的必然选择。美国“一张网”笼罩世界后,数据流成为这张网上的核心资源,控制数据流成为最激烈的斗争。美伊对抗中,美国本质上是利用各种渠道整合的数据优势为所欲为。目前,我们已经启动了网络空间“一把手”工程,“提得起、拎得清、落得实”成为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统筹部委力量、打破利益羁绊,进行大数据通道整合、大数据资源协调,大数据运用统筹,建好天地一体网络和全国大数据平台,就能为新型力量提供坚实的支撑。
第二,智能化是大数据浪潮中的一场革命,需要作为带动核心技术研发的突破口。前面我们指出,我们需要看到,现代战争本质上是一场“数据流程战”,武器装备,包括人都是数据流程中的一个环节。这是有大数据浪潮涌现的时代特征所决定的。在这个汹涌澎拜的数据浪潮中,自动化、智能化具有前所未有的价值,人当时始终是决定性的力量,但人的作用主要是聚焦核心技术的突破,也不是与核心技术PK。如果说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物联网让这个世界互联互通,而大数据、人工智能、区跨链就是让这个世界共享互信。从美伊这场博弈来看,出问题的环节也恰恰在于人的环节,在特定条件下,自动化智能化的敌我识别,比人直接的地位识别更加准确。
第三,网电一体化是“军事撞击”的必备能力,必须切实掌握。电磁空间、网络空间交汇融合,不可分离。早在2016年,美上将宣称,美军同时正在研究南海爆发冲突时,对抗中国军事技术的“创造性”手段,即电磁策略战,这是一种全新的作战理念。而这一切的核心就是机载电子战系统。这一整套系统包括网络战,电子战攻击,安全的通信系统和严密的电子和太空监控,首先隐蔽美国海军自己的各种信号,雷达信号和通信信号等等。其次是使用电子干扰,和电子欺骗还有网络战,避免在战时遭到对手的跟踪,保护自己的舰队。第三是武器系统的数据共享。与此同时,通过电子攻击、网络攻击和其他类型的攻击,切断包括情报、监视和侦察传感器、数据网络、指令和控制系统等在内的反舰弹道导弹“杀伤链条”支撑。事实上,我们在此就提出了“网电一体战”,面对美军的“创造性”手段,我们必须手中有剑!
第四,协同贯通市场和战场、生产力和战斗力刻不容缓。无论是中美贸易战,还是两岸的交往,都面临这个问题,我们既要推动命运共同体的建设,也要把握好市场和战场、生产力和战斗力的转换,避免出现台湾国民党韩国俞“科技靠日本、国防靠美国、经济靠大陆”这样的怪胎。台媒社论:蔡英文连任,绑架台湾未来驶向深渊。如何走向深渊,在绝对不能放弃屋里收复台湾之外,经济制裁也是一个应有的选项。聚焦网络空间,国家领导人明确强调“网信军民融合是军民融合的重点领域和前沿领域,也是军民融合最具活力和潜力的领域。要抓住当前信息技术变革和新军事变革的历史机遇,深刻理解生产力和战斗力、市场和战场的内在关系,把握网信军民融合的工作机理和规律,推动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的格局。”
从这次美伊冲突来看,网络战首当其冲,甚至成为独立作战样式。冲突爆发后,美国一政府网站已被伊朗攻击者小试牛刀。网络大战,一触即发。1月8日,美国中情局和国土安全部发布警告称,伊朗近期除对海外美国人发动袭击之外,还可能针对美国采取网络攻击。1月9日,知名工业网络安全公司Dragos在其名为《北美电力网络威胁形势》的最新报告中,指出众多网络攻击组织已瞄准了北美的电力公司。《安全周刊》1月8日报道,网络安全专家认为,伊朗可能会将关键基础设施或工业控制系统(ICS)作为目标发动网络攻击。专家指出:地缘政治冲突加剧必然投射至网络空间。尤其需要警惕的是,美国具备攻击关键基础设施的能力,金融、国防、政府以及电力行业最有可能成为攻击目标,准备应对网络攻击、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