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美女名叫弗兰西斯-法默,曾经被称为一个天才女子。西历1914年生于美国,写过激进的文章,因一篇获奖作文成为小名人,作为学生代表访问过苏联。后来她学了表演,西历1936年到了好莱坞,成了一个明星,在6年时间里演了14部电影。后来,关于她的故事还拍成了一部电影,名叫《弗兰西斯》。只可惜年代久远,找她的照片不容易,网络上只有她一张很小的照片,我做了点处理。借这个很多年前的美女,想说什么话题?暂且按下不表。
7月6日,《国际先驱导报》发表了一篇长文,标题是《美国全面反思转基因技术》,很多媒体和网站都做了转载或评论。这篇文章中的一些内容,在我以前关于转基因的文章中,陆续介绍过,但确实有一些新的内容,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由于文章很长,这里只能摘要介绍一下。以下是该文中的一段内容摘录。
美国媒体认为,美国政府已明确提出,第一代转基因作物的种植和应用对人类健康和生态环保有严重的安全威胁,如果现在不马上改变思路和做法,转基因技术很可能就此夭折。事实上,孟山都、杜邦等种子公司早已敏感地感受到了美国官方态度的微妙变化和民众的抗拒怀疑。6月8日,杜邦公司宣布:其子公司开发的“新一代转基因”大豆获得美国农业部与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的批准,并大约将于2012年上市。该公司布告说:这是一个“里程碑”发展,标志着转基因作物开发真正进入了“环境友好”和“保障健康”的发展阶段。随后,孟山都也做出反应,表示将推出“新一代转基因”大豆等作物。据了解,“新一代转基因”的思路与第一代转基因的发展思路截然不同,它不植入外来基因,而是关闭或者抑制某些可能会产生问题的基因。“新一代转基因”采用的是基因沉默技术。美国学界以一个比方说明这种基因沉默技术:假如父母有某种遗传病,通过基因沉默技术,让那些疾病的遗传基因在孩子体内处于“关闭”或“沉默”状态,由此达到保健目的,而那样做,并不改变人体原本天然的基因结构。显然,美国的转基因技术已经转向,正从挑战天然和违背自然的发展思路转变到“尊重天然”和“服从自然”的框架中。
不过,对于新一代转基因技术,美国舆论并不是全然支持。《纽约时报》在6月12日和20日发表的述评和社论说:十多年的转基因技术产品开发大体无效、没能实现承诺的教训说明,人类还没有完全了解基因功能。即便了解,也未必能开发出利于人类健康和生态环保的技术产品和处理手段。云南财经大学社会与经济行为研究中心顾秀林也不看好新一代转基因技术。她认为生命是自然演化的,不管是“基因插入”还是“基因沉默”,都是干扰生命的微观结构和功能,都违反了真正的生命科学。生命体内所有的基因都处在永远的互动过程中,强化或者弱化它们,后果都是不可预知的。“转基因这条技术路线从根本上就错了,在一条错误的路线上拐个弯继续走,不可能纠正路线上的错误”。 “从长期的发展角度看,转基因技术或许最终能给人类带来福利,但谁也不敢和不能保证那一定会发生。”《纽约时报》说。(摘录完)
顾秀林教授的一本关于转基因的新书正在出版过程中,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能与读者见面。本人对顾教授的这本新书,也有一点小小的贡献,这算题外话。《国际先驱导报》的这个报道说明了一个事实,转基因技术投入使用10多年以来,其危害已经越来越明显,美国政府终于开始转向。连专门从事转基因技术开发的美国生物技术公司,也不得不以真正的“环境友好”、“保障健康”为由,开发“第二代”转基因技术,取代“第一代”转基因技术。这实际上是从另一个侧面承认,“第一代”转基因技术不是“环境友好”的,也不是“保障健康”的。而在我国,转基因技术依然停留在美国人所谓的“第一代”基础上。因此,迄今为止,国内所有支持转基因技术的专家们的辩护词,都可以看作是胡说和谎言,都可以扔进垃圾堆。不用再拿“科学”的名义来吓唬人了。
那么,所谓“第二代”转基因技术就真的“环境友好”、“保障健康”吗?《国际先驱导报》的这篇文章对此有所保留,并用了一段话来评价这个转变,这段话是:“显然,美国的转基因技术已经转向,正从挑战天然和违背自然的发展思路转变到‘尊重天然’和‘服从自然’的框架中”。对于《国际先驱导报》的这篇文章,大部分内容我都赞同,但是,唯独这一段,我不能同意。我更同意顾秀林教授的观点。倒不是因为我与顾秀林教授有一点合作,而是我的确像顾秀林教授那样认为,不管是“基因插入”还是“基因沉默”,都是干扰生命的微观结构功能。因此我绝不认为“第二代”转基因技术就是“尊重天然”或“服从自然”。所谓“第二代”转基因技术,现在还没有实际的效果,很难对其应用作评价和分析,但是,从它的原理上说,它依然是违背自然的,依然是科学家的自以为是的狂妄。
顾秀林教授在发表了她对“第二代”转基因技术的怀疑观点后,又有疑似转基因生物科学家的人,以匿名的方式与顾秀林教授争论,指出顾秀林教授不懂、瞎说、误导等。眼看在“第一代”转基因身上发生的“科学”霸道,又要一模一样地移植到“第二代”转基因身上。我也不是生物专家,但我要为顾秀林教授的观点,做一点常识性的辩护。
所谓“第二代”转基因技术的“友好”、“健康”,无非是说,它不是像“第一代”转基因技术那样,是把外部基因转到另一个基因里,而只是把某个独立基因中的某些片段“关闭”,使得这个基因不发生作用,功能不能表达。这个听上去挺有道理的做法,其理论本质与“第一代”转基因技术依然是一样的。这个理论本质简单说就是:每一个基因所表达的特性都是唯一的、恒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第一代”转基因技术那里,1+1才等于2。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第二代转基因技术这里2-1才等于1。如果说第一代转基因技术已经失败了,等于是说,每一个基因的表达,并不一定是唯一的,因此,1+1不一定等于2,有可能等于3,或者4。那个多出来的部分,就是我们未知的风险。既然如此,既然每一个基因的表达不一定是唯一的,那么,运用到第二代转基因技术上,2-1也不一定等于1,有可能等于0,也可能等于3或4。
西方科学有一种狂妄和幼稚,以为认识了局部就等于全部,缺乏系统和关联的概念。用大白话说,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不知道头痛可能不是头引起的,脚痛的病因也可能不是脚。由于这种狭隘,西方科学历史上,已经产生了很多类似的错误。例如人们熟知的阑尾,西方医学以前认为,它只是一个进化过程遗留的尾巴,没什么用。因此,一旦出现问题,便把阑尾切了。然而,现在西方人终于认识到,阑尾有它不可替代的功能,因此,现在的医生已不建议人们轻易切除阑尾。再比如,西方医学自以为是地认为,吸毒者成瘾难戒,关键在于大脑中的一个部位,因此便发明了一种用大脑手术来永久戒毒的方法。这种方法的原理是,大脑某个细微的神经组织被破坏或切断后,吸毒的快感就无法传递,从而夺取毒瘾记忆,使吸毒不再有快感,达到永久戒毒的目的。事实上,这种方法即使能戒毒,也会造成一系列不可预知的后果,例如视力下降、语言功能衰退等等。因此,这种做减法的大脑戒毒手术,目前在我国已停止临床使用。这种方式的可怕在于,如果吸毒快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切断,那么,是否人的一切其他“欲望”都可以用手术来阻止?同理,比方说是否“爱学习”的欲望也可以通过手术刺激出来呢?
类似大脑手术戒毒的理论和方法,其实很久以前就在西方出现了。上个世纪30年代,西方人发明了一种“前额叶脑白质切除术”,也叫“脑前额叶切除术”,用来治疗精神病患。因为,当时的研究显示,将大脑的这个部分切除,人就会减少攻击行为和暴躁情绪。这项技术还获得了西历1949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就如同DDT曾经也获得过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一样,如今都成了被打入冷宫的“科学发明”。“脑前额叶切除术”的确可以减少手术对象的攻击性,就像DDT确实能杀虫一样。但是,这种认识就是2-1=1的认识。事实上,在被实行这一手术的病患身上,后来发现,还会伴随发生认知功能障碍、反射功能下降、计划组织能力衰退的现象。这等于是2-1=X。事实上,做了这个手术的人,大都成为温顺的痴呆,百依百顺。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梦,也没有自寻烦恼的事,成为半植物性的东西。现在要回到文章前面提到的那个美国好莱坞女明星。
“脑前额叶切除术”获得诺贝尔奖后,虽然有媒体质疑这一手术,但是,迷信科学的美国人在较长时间里支持这一手术,并将它当成有效的临床手段,以控制暴力倾向、焦急暴躁等行为。弗兰西斯-法默进入好莱坞以后,激进地反对好莱坞的浮华,也看不惯母亲的虚荣,与同事反目,同老板大吵大闹。结果,她的母亲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并被迫做了这个手术。多年后,法默重返社会,在电视上出现,人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目光涣散、神情呆滞的中年妇女。美国著名的电影《飞跃疯人院》中,也有这样的情节,被强迫手术的人,成了行尸走肉。
《弗兰西斯》电影海报,讲述的是弗兰西斯-法默的悲惨人生。
现在,对于精神病的治疗,一般只采用药物治疗、行为治疗等,很少再用大脑手术治疗,尤其是“脑前额叶切除术”。当然,依然有一些科学家、医学家不死心,还在探索新的精神病手术治疗法。他们的理由是,40年代的技术太落后了,对大脑的认识也不够全面,现在的大脑手术都可以用激光了。然而,不管怎么说,精神病的大脑手术治疗,依然是一个极为谨慎的领域。世界上还有地方少量地在做。对此,我的理解是:大脑手术在达到一个目的的时候,会造成新的伤害。因此,当新的伤害比旧伤害小的时候,它还可以作为自愿选择的对象。就好比说,把胃切掉肯定对身体不好,但是,如果胃已经发生癌变,不切掉会危及生命,那么,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要切掉。
综上所述,所谓“第二代”转基因技术,它的核心就是“基因关闭”或“基因沉默”,原理上同上面所举的例子是一样的,以为自然之物与某一个特性都是严格的一一对应,而缺乏系统的观念。因此,第二代转基因技术也不可能达到真正的“环境友好”和“保障健康”,而一定会像“基因插入”一样,产生不可预料的后果。美国转基因技术生物公司之所以坚持开发新的转基因技术,一是因为他们要继续赚钱,二是邪教般的科学迷信,三是幼稚的科学观念。转基因技术的确可以实现科学家预期的效果,但也一定会带来科学家无法预期的效果。转基因技术只能像胃切除、脑前额叶切除等手术一样,只能在“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前提上,由人们自愿选择。而绝不可能像某些科学家说的那样绝对安全、绝对无害。不管是第一代还是第二代转基因技术,不管是加法还是减法,转基因技术都是有严重危害的。